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全民:亡灵领主,最强职业! > 第92章

第92章

会在自己皇太女加封大典这一夜,面临如此弱势的困境。 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深刻的意识到,她祖父当年看她第一面说的那句“这孩子体内雪的血脉很浓啊”是什么意思。 身体被撑开的那一刹,薛妤顾不得去看溯侑糜烂的神色,她侧头,闷哼,将自己深深埋进了软枕里。 她觉得自己真成了一捧雪。 要被烫得化开了。 ==== 从天黑到天亮,整整一夜,隋瑾瑜没等到溯侑,牌不知输了多少场,到最后,人也喝得醉醺醺,手臂架在隋遇的椅背上,最后忍不住道:“不行——我得去看看。” 九凤忙里抽闲地给了他一眼,嗤的一声,道:“看个头。你才认回弟弟多久,他又在邺都待了多长时间,真要换种角度说,隋家都不叫他的家,邺都才是。” “楚遥想。”隋遇千杯不醉,将手中足以奠定输赢的牌推出,慢条斯理地一翻眼皮,道:“你这话,我真不爱听。” “忠言逆耳,你自己想想。”九凤瘾大,看着远处如萤火般亮起来的天色,又起了兴致:“对了,你们知不知道妖都的旋风咒,将它用在花牌上,还有种新的玩法,要不要试试。” 这一晚下来,妖都的花样目不暇接,叫人叹为观止,大开眼界。别人说白了是看个热闹,但音灵,陆秦和季庭溇这些圣地传人看下来,是真的羡慕。 “妖都平时,没事要管吗?”音灵问九凤:“你去人间游历,捣鼓这些花样我倒是看见了,唯独没见你进过书房。” 九凤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靠着,听了这话,笑道:“事多着呢,杂七杂八的,妖都前五的世家就没两个有脑子的,棘手的事全送到我这边来了。” “让风商羽去管了。”九凤拇指指腹摩挲着脖根处暧昧的红印,迎着一众人艳羡的眼神,慢悠悠道:“别看我,哄着他看十天半个月的奏报,我也付出了不算小的代价。” 音灵心领神会,笑着推了九凤一下。 就在这时,音灵腰间系着的灵符燃烧起来,她一看“善殊”二字,便没了笑意,神情严肃起来:“怎么了?” “找到了个宫中松懈的机会,将消息传给昭王妃了,两日后在玉香斋,她想与我们见一面。”善殊温声细语地补充:“还有一件事,大太监白诉死了。我在他死前见了他一面,用了些手段,许是也明白效忠的主上心狠手辣,他告诉了我点线索,从邺都薛荣手中流出的最后一颗玉青丹,被裘桐用在了人间一位大妖身上。” “人间大妖。”九凤也没心情玩牌了,她抵着眉心碾了下,道:“虽说妖都和人间妖物断开了联系,可我们在人间也有人做哨,人间大妖如今各自为营,隐隐有联手的迹象。真要算起来,北边有四位,宿州以南那带有三位,太华所属城池中的数万里地域也有两位,加起来九位大妖各自称王,率领一方,但他们手底下的妖族都不强,很多属于长期被欺负的小妖,应当掀不起什么风浪。” “先别轻举妄动。”苍琚看了眼天色,言简意赅:“我和音灵等下过去。” 等灵符的光黯淡下来,一从飞云端出来就立刻闭关,昨天才出关赶过来的季庭溇道:“人皇这事弄得,我算一算,圣地传人最近大聚首的次数比前面五十年都多。” 确实,圣地传人忙,各有各的忙法,修炼不能松懈,正事不能松懈,出现的次数就理所应当的少了下来。这次人皇事件,如果不是有飞云端里的提示,他们其实也不会这么在意到这种程度。 九凤将牌悉数收起来,看向陆秦:“我记得离邺都不远的城池中,还有个传送阵,是吧。” “我找人问过了,那也是沉泷之家的,沉羽阁刚建一年不久。”陆秦忍不住咂舌:“别的不说,他们家在建造传送阵这一块,是相当的热衷。” 九凤和隋瑾瑜同时沉默下来。 “那没办法了。” 隋遇用脚抵着椅子转了个圈,看向三桌开外玩得心情还算不错的沉泷之,敲了敲指节,扬声道:“沉泷之,你过来,跟你商量点事。” == 薛妤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但帐子里仍一片昏沉,她稍稍动了下手臂,男人近在咫尺的脸上睫毛安然地垂着,听了些微的动静,那片深郁的阴影往上挪着,露出漆黑星亮的瞳仁。 不堪入目的画面往脑海里钻,说实话,薛妤对昨夜自己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但很难克制。 那几乎是深于骨血中最诚实的本能,震颤着在盛大的洪流中随波逐流,被冲撞得支流破碎,而后无声融化。 她抿了下干涩的唇,却见他展臂将她揽过去,两人在凉绸似的锦被下肌肤相贴。 “天才亮。”他摸索着在她的颈后侧落下一个炽热的吻,声音里含着未散的春情,引得人心头一荡:“……再躺一会?” 薛妤没什么困意,但也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会,难得露出一种惺忪的懒散之意。 “我想了想。我们之间的事。”这还是九凤提醒的,但薛妤是个聪明的人,说不上一点就透,但她会从蛛丝马迹中去探查一些东西,进而得到比较靠谱的结论。 听到这样的话,溯侑抚了抚薛妤海藻般散在他手臂上的泱泱乌发,无声地紧绷起来。 说起正事,几乎是下意识的,薛妤拥被坐起来,靠在床沿边,眼皮往下扫着,像一只被雨淋湿的蝶。 倒没有令溯侑感到紧张的审判,而是一种低低的倾吐心声:“我对小时候没什么记忆,只知道自己出生那会,父亲仍是邺都最风流的二公子,起先,他并不知道我的存在,是我母亲将我带到了他面前。” “她第二日便消失不见,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跟着父亲回到了邺都,他潇洒,浪荡,落拓不羁,但是个好父亲。”薛妤皱了下眉,道:“没过几年,邺都大乱,他临危受命,我开始学习数不清的东西。” 中途很多琐事,她不打算多说,通通一笔带过。 “祖父曾跟我说过一句话,肩上负着沉重责任的人,是无法自由而不顾一切地去追随另一种东西的。”她动了动小指:“性格原因,我没什么特别喜爱的东西,若非得说,就是古长街的夜灯,暗色中的烟花,和人间热气腾腾的元宵。父亲说我很幸运,喜爱恰是责任,且有一定的能力去改变现下的局面,但我要变得更为强大。” 既幸运,也不幸,但这世上就是没有两全其美的好事。 “所以从小到大,我身边的人都很有压力,他们觉得压抑。”薛妤去看溯侑,缓声道:“朝华很小就跟在我身边做事,她吃了很多苦才走到今天,几乎没有什么松懈的时候。” “你也是。” 洄游中的十年,三十五年,绝非仅仅依靠天赋,更多的是勤奋,毅力和耐心。 即便她什么也没要求,没要求朝华和愁离那些人要做到什么程度,没要求溯侑要怎样为她提供助力,也依旧令人感觉喘不过气的窒息。因为她太优秀,想要跟上她的脚步,就得和她站在相同的程度,至少不能落后太多。 “我当初答应你要在一起,并非因为你能力出众,能帮我做许多事。” 薛妤去细看溯侑那张馥郁而娇艳的脸,说起来俗气,最开始分出眼神去看他,确实是因为他的皮相,而后是欣赏他的聪慧,再渐渐的,见过飞天图中他少时经历的东西,再陪他经历醉酒时那种落寞,孤寂的夜晚。 太多细微情绪堆在一起,单看微乎其微,汇聚在一起,她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 她像是在看一棵树在抖擞着成长,渐渐出落成苍天的姿态,那样顽强的生机,那样柔韧的毅力,而这棵树在后来,为了引诱她而将自己装扮成一朵花,绚烂,美丽,独独开在她一人掌中。 很难不令人心动。 薛妤抚了下他轮廓分明的侧脸,见他配合似地往上抬了抬头,才以一种慢吞吞的复杂语调开口:“但若是严重到连你的喜怒哀乐都隐藏起来,丢给外人。溯侑,我有点不开心。” “我不知道怎么办。” “没有。”溯侑没想过她会有这种想法,在她话音落下后,他难得强硬,将人捉到自己臂弯中,喉结滑动着艰难道:“……只是分开前,私心作祟,想让你看看比较好的样子。” 他只是没怎么被爱过,也没有底气能留住她,所以下意识的就想用最美好的姿态面对她。这样,面对别的男子时,她便也会犹豫,而后推拒,而不是欣然接受。他想让自己表现得很优异,值得她放弃别人。 “不是压力。”他握着她的手指,根根交缠在一起,长睫慢慢地垂下去,道:“我喜欢你,我也想去喜欢你所说的花灯,烟火与元宵。” 所以才会更为严格地要求自己。 “我现在知道了。” 他气息滚热地舔舐她白腻的耳珠,道:“我改,下次不这样了。” 是他钻了牛角尖,相比他的强求,他的热烈,从来都是薛妤的反应淡一些,好像她总有许多选择,对他不满意了,随时可以抽身离开。 导致有时候,他忘了,薛妤就是这样的性格。 从他们初相识起,她就是这样,冷冰冰的救人,冷冰冰的关心人,但对他,的确是从未给过别人的纵容,纵容他一步步放肆的逼近,纵容他越过界限的话语和动作。 而现在,纵使再忙,她也会抽出一点时间给他,会慢慢学会说想他,她并不强求他半分,在隋家找过来的时候全听他自己的心意。甚至,她说不出怎样的甜言蜜语,也不会抒发心迹,但会在自己皇太女大典后等他,在他承认自己的惧怕之后,送上那根足以点燃一切的系带。 是情难自已,也是为了,令他心安。 溯侑胸膛微动,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将薛妤扳过来,撤去一层完美遮掩,慢慢放任了自己眼中的无措慌乱:“……我要去妖都了。” “以后有什么,你就这样和我说,我们不吵架,也不说任何分开的话,好不好。” 第98章 深秋正午的太阳并不热烈,恰到好处地撒下一把碎金。 圣地传人和妖都众人聚集在日月之轮山头下的树荫下,三五个人站着聊天,不想说话的就靠在树背上闭目养神,时不时往山顶的方向看一眼。 “我受不了了。我真的。”一向好脾气,在妖都世家中是出了名的和事佬的沉泷之看着风商羽,咬牙道:“你数一数,短短两三天,传送阵给开了多少次。” “我知道,我知道。”风商羽压了压他的肩,安抚道:“隋家也不是不给钱,所有费用他们来报销,对吧。主要你也看见了,这非常时期,我们从这到皇城,就算一路被各地执法堂追着贴罚单,也需要三四天,皇城局势变化万千,大事为重,暂且忍忍。” “不是钱不钱,多少钱的事。”沉泷之现在看到隋家一群人的神情和当年九凤面对隋瑾瑜时有得一拼,他颇为郁闷地抹了一把脸:“传送阵用的时候有规定,间隔十天方可开启一次,太过频繁会损伤阵底。” “而且我家传送阵不是用来传人的。”沉泷之扬高了声音重申,希冀不远处吊儿郎当站着的人能听见,不料隋遇跟睡着了一样,连个眼神都没给过来。 这世间传送阵分为两种,原理上差不多,但分大小。大的传送阵用来运物品,小的用来传人,两者的造价天壤之别。 沉羽阁造的传送阵是前者,用来转移大批新鲜的经不起搁置的奇珍异物,一趟下来获取的利润能再建半个分阁,用沉泷之的话来说,传人的那种跟自家的根本没法比。 “风商羽,我跟你说话呢。”沉泷之看着风商羽对楚遥想露出的那种颇为纵容的神色,悲愤地道:“行,你就惯着吧,希望你没下次要我陪着喝闷酒开导的时候。我再理你一下,我都看不起我自己。” 风商羽斜瞥了他一眼,微微一收扇子啪的打在他胸膛上,道:“自幼一起长大的兄弟,别说这种话。” “……” 四位圣地传人和九凤在一处树荫下或站,或蹲,没聊两句,话题就莫名其妙转到了路承沢身上。 他这段时间过得不算好,从圣地传人的位置上跌下来,代表着从此之后,音灵为君,他为臣,“殿下”之称也将由“公子”取代。不仅对自己多年的努力没个交代,也无颜面对族中支持他的长老们,一度处于自责和沮丧之中。 “我不知道路承沢怎么想的,问他,他不说。”音灵掸了掸袖边不存在的灰尘,凉飕飕道。 “我当时还纳闷了,再怎么说也是同一个圣地长大的,怎么他就整得我和仇人,天天要害他一样。” 说到这,音灵话锋微顿:“不过人皇出事之后,我曾问过路承沢松珩的去向,他说不太清楚,但根据松珩留给他的话,应当是远去了北江。” “北江。”苍琚掀了下眼皮,道:“跑我家门口来了。” “问问路承沢,那人干嘛来了。” “说起松珩,这人身上的秘密不少,而且在飞云端里,他获得了几位疑似自家先祖的传承,和赐下秘法功笈不同,他得到的是前人所有的修为灵力,如今实力不可小觑。” “揠苗助长,毫无作用。”苍琚抬眼,看着不远处联袂而至的两道白衣长影,道:“呐,来了。” 薛妤不喜欢等人,也是头一次让人等那么久。 昏暗的帷幔垂下,隔绝了一切觊觎的光线,成了隐秘的极乐世界,薛妤一句一顿,颇为艰难地说着剖析心迹的言语,在某一根弦铮然绷碎时被他粗暴地摁着索吻。 他没法不起反应。 到后面,他几乎是在蓄意地拖着她厮磨,缓进缓出。在她眼角难以抑制地蒙上一颗晶亮眼泪时,他垂着眼,慢慢用舌尖吮着润了唇瓣,仰着头抬起下巴时,压着喘息的尾音,活色生香,色气撩人。 明明占尽了甜头,还像是被欺负的那个。 薛妤终于明白,他说的“吃亏”,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样的情由令薛妤有点不自在,全程都木着脸不苟言笑,溯侑扣着她的手,眼尾的艳色全化开了,看向九凤等人时,扯了下嘴角:“抱歉,来晚了。” 九凤挑了下眉,将薛妤上下左右看了遍,最后在她冷然结冰的眼神中稍微收敛,转向溯侑露在宽大衣袍下的上半截锁骨。只见线条般流畅的突出骨骼上印着一个咬痕,隐隐嵌入皮肉中,颜色浓郁到像是染上了胭脂血色。 看得出来,这是真下了重力气。 “这么……狠啊。”九凤饶有兴味地低喃了句,而后招手,道:“回妖都的都到这边来。” 隋家一大家子的动静尤为夸张,溯侑没管他们,指尖在薛妤掌心中撩拨似的勾了勾。 分别的关头,他微微低下头,看着眼前这张精致妩媚,但嗖嗖往外放着冷箭,隔着很长一段距离就令人不敢窥视,不敢打量的脸,低声道:“阿妤,我走了。” “嗯。” “离三地盛会开始还有半个月,我会进祖地,灵符可能没法联系。”他眼皮往下垂着,压出两三根分明的线条,瞳仁现出一种匀净的黑:“要想我。” 薛妤又从鼻子里挤出闷闷的一声嗯字来,像是对不久前发生的事无法释怀,因此表现出一种别扭的冷淡之意。 溯侑看了半晌,用指腹蹭了下她的脸颊,缓声问:“还有不舒服吗?” 薛妤猛的抬眼,紧接着面无神情地伸手,将他的侧脸推到另一边,冷然往外蹦着字眼:“你们说,我走了。” 溯侑扣着她的手没打算就这样放人,自从两人磕磕碰碰着说开以后,他终于能放心地展露出一部分真实的自己,就像现在,也像两个时辰前,听不到满意的答案就打算一直磨着,耐心好到没有穷尽的时候。 “想。”她看了会,睫毛向下垂了垂:“照顾好自己。” 溯侑笑了下,慢慢松开手。 她像彩带一样飘去了传送阵另一边,那边都是圣地传人,他们要去皇城和昭王妃谈判。 传送阵启动,遮天蔽地的灵光交织在头顶,溯侑脊背抵着光柱,慢条斯理地揭开了左手手背上那层封印人皇锁力量的白色胶皮,滚热的鲜血顿时往外喷洒,隋瑾瑜心头一紧,才要开口,却听他道:“没事,一直封着,它一直不会好。” 除非用这种痛到极致的方式将上面附着的力量一点点磨灭。 “早不揭,晚不揭,怕薛妤看着难受?”九凤别过眼,想起了什么,道:“不过我提醒你,接管妖都不容易,插手人间乱成一团的势力更不容易,动辄八年十年砸进去都不一定能有个水花,你和薛妤都忙,见面的时候都不一定会有。” “反正,你好好考虑下。” “不必考虑。”溯侑平静地打断她,

相关推荐: 烈驹[重生]   镇痛   痞子修仙传   突然暧昧到太后   小师弟可太不是人了   穿书后有人要杀我(np)   数风流人物   差生(H)   圈圈圈圈酱短篇合集二   离婚后孕检,她肚子里有四胞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