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涂药。 阮梨要跟进去,“我也帮忙。” 安盛楠却缩了缩肩膀,躲在了江肆言的怀里。 江肆言眸色沉下,“你别跟进来。” 说着,将阮梨挡在了帐篷之外。 帐篷里亮着光,透着两个人的影子,传来了安盛楠的声音。 “好痛。” “阿肆,你轻点。” “唔,不要……” 帐篷外,苟俊俊听得目瞪狗呆,“这是上药?” 赵慎没说话。 苟俊俊小声嘀咕,“唉,我总觉得,录音里的话不像是阮梨说的,她不是那种人……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慎:沉默是金。 帐篷里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听得人脸红。 苟俊俊只想快点离开这里,干脆指着地图随便一个地方道:“这附近有一个最佳观测点,我们去那看流星吧。” 大家纷纷响应。 他们早就想离开了。 经过阮梨身边时,苟俊俊开口道:“阮梨,一起去吧,对流星许愿很灵的。” 阮梨摇摇头。 苟俊俊还想说什么,被赵慎拉走了。 苟俊俊小声抗议,“不是,赵慎,你有没有人性啊,留她一个小姑娘自己在那?” 赵慎:“会有人来找她的。” 苟俊俊:“你是说……郁哥?!” 第54章 时郁超爱的 赵慎“嗯” 了一声。 苟俊俊眼睛瞪大,“怎么可能!你没看到刚刚时郁的脸色吗,都黑成锅底了,估计恨死阮梨骗他了……当然,我还是倾向于二人有误会,阮梨爱死阿肆了,实在不像是脚踏两条船的人。” 赵慎摇头:“时郁不是恨阮梨,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心疼一个人,就是爱上一个人的开始。 苟俊俊茫然。 这哥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听不懂思密达! * 众人离开后,帐篷之外只剩下了阮梨。 风吹着她的发丝,好似破碎的风铃。 帐篷内不断传出暧昧的声音,无孔不入钻进了她的耳中,而她的身后始终空空荡荡。 傅时郁真的走了。 他没有再回来。 秋风萧瑟,卷起一地落叶。 支撑她的力量一点点耗尽,她近乎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 …… 阮梨本来是不想哭的。 在弹幕攻击她时。 在没人相信她时。 她没有真的哭。 可当弹幕铺天盖地安慰她时,她眼底的酸涩却怎么也止不住。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 心,怦然一动。 而下一秒,苟俊俊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阮梨,你——” 瞬间,一阵失望席卷着她。 “谢谢你俊俊,我不去看流星了。”阮梨没有回头,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稳,打断道,“而且,我没有愿望要许。” 流星已经坠落,怎么能载得动她的梦想。 从五岁时她就明白,向星星许愿没用。 星星不会带她找到妈妈。 如今她长大了,知道了人类社会的黑暗法则。 她要一步一步向上爬,揪出当年陷害她养母的罪魁祸首,还给养母一个清白。 而傅时郁,就是她的天梯。 只是她高估了自己。。 她以为卖惨博弱,会引来傅时郁的同情怜悯。 爱情剧都是这样写的。 女主角被欺负、被骚扰,她们的柔弱换来天神一般的男主的同情和垂怜。 她究竟哪一步做错了。 可能是老天真的只爱笨小孩。 像是她这种机关算尽,又争又抢的坏人,就像是每一个咸鱼躺赢故事中的反派,只会沦为躺赢主角的对照组。 有人天生好命,受尽宠爱。 而有人,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哪怕躲在角落,也会被厌恶、驱逐。 太累了。 是不是她无论怎么做,都逃不脱这个剧情…… 一阵眩晕传来,不同于在宴会上的装晕,她太累了,整个人向后仰去。 而一双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接住了她,空气浮动着熟悉的清冽香味。 天空中,流星划过。 而她对上了一双比星星还耀眼的眼眸。 …… 苟俊俊望着不远处相拥的两个人,眼睛有点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刚刚,他其实是想说—— “阮梨,你不然跟郁哥回学校吧。” 天空流星划过,苟俊俊想到了那个玛丽苏的流行传说,暗暗心惊。 一开始,他因为想知道时郁到底会不会回来,打算暗中潜伏。 可没等他想好躲哪儿,时郁就折回来了。 于是,他佯作有东西落下,一起和时郁回到了露营地,却不想发生了这一幕。 不过还真被赵慎说对了…… 时郁他超爱的! 第55章 和他分,和我谈 原本傅时郁已经离开了。 黑色的越野行驶出去了一段路,又猛地掉头,引擎咆哮,车轮轰鸣,回到了露营的地方。 秋风仿佛要将布料撕裂,吹得阮梨的衣服猎猎作响,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眼眸漆黑,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手臂横陈在那纤窄的腰上,很细很轻,单只手就能抱起来似的。 他说,“又要把自己憋屈死?” 阮梨听出了他的声音,杏眸陡然睁大。 “傅总,您怎么在这里?” “很失望?” 阮梨摇摇头,挣扎着起身。 而傅时郁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冷嘲道,“这么讨厌我,那在情人崖的时候为什么亲我?” 阮梨猛地愣住,“你说什么?” 傅时郁紧抿着唇,转为自嘲。 哪怕早已猜到了真相,可阮梨惊讶的表情仿佛又是一把尖刀刺入胸膛,搅得心底天翻地覆。 是她在“云阙”拉住他,问:“睡你,多少钱。” 是她主动加他的微信,说:“还能睡吗?” 是她在图书馆里亲了他。 是她差点让他成了他最厌恶的第三者。 为什么她还一副无辜样子。 傅时郁俯身,绯薄的唇贴在了她的耳畔,“你不知道吗,刚刚玩大冒险,你亲的是我,就当着你未婚夫的面。” 瞬间,阮梨呆住。 本就苍白的脸上血色褪尽,“不……不可能。” 盯着她无措的脸。 他本应感受到一丝报复的快意。 可他非但高兴不起来,胸口还闷得发疼。 她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故意玩弄他的感情。 不然微信怎么解释? 他抬手,粗粝的虎口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淬着冰渣: “脚踏两条船是不是很刺激,让我成了你的小三,你还满意吗?” “比你的男朋友,我的吻技怎么样,别说你分辨不出来,你在情人崖的时候可没喝酒。” “不是的。”阮梨拼了命的摇着头,眸子汪着一片潮湿,“不,不是的,我没亲过阿肆……” 傅时郁一滞。 阮梨委屈的眼泪落下,砸在了他的虎口上。 分外滚烫。 而这时,帐篷里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娇呼声。 一浪高过一浪。 上个药,和上了床上似的。 傅时郁听得想杀人。 又瞥见阮梨怔怔地望向帐篷,盈着泪光,他眸色越发幽深。 就这么喜欢江肆言吗? 就算江肆言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也这么爱吗? 那他算什么? 江肆言他究竟凭什么? 傅时郁压了压眼底的怒意。 就算在图书馆,在情人崖,她是因为脸盲错亲了他。 但微信又怎么解释? “在?看看腹肌”不是她说的? “想快到晚上,可以睡到你”不是她说的? “我可买票看你洗澡吗”不是她说的? “你不介意我有男朋友,我男朋友却介意我有小三,谁更爱我,难道我看不出来了吗”不是她说的? …… 原本压下去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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