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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景王不想留她性命,让施刑的人做了手脚。 从她戳破韩侍妾有孕的那一瞬间,韩侍妾就没了活着的机会。 因这事,柔贵妃丢了脸面,又折腾了王妃几日。 第98章陆侍妾上门 好容易又过了小半个月。 府里接连有好消息传来。 李侍妾和安侍妾的胎都慢慢稳住了,陆侍妾的病也一日好过一日。 安侍妾的身形愈发臃肿,双生子的消息传的满院都是。 如今她的胎彻底安稳了,王妃也就没刻意压制这些消息了。 大家都在期待着安侍妾、方庶妃和谢庶妃的生产。 这日,谢润正在瞧新刻好的几块玉,忽然听到月亮儿传话。 “主子,清风院的陆侍妾求见您。” 谢润微微惊讶,“陆侍妾要见我?” “这可真稀罕。我与她可没什么交情。” 橘子出事,陆侍妾又去安侍妾院子里闹了一场。 虽然两人都没大碍,但陆侍妾本就难听的名声愈发臭了。 满王府的妃妾丫鬟,没一个愿意与她相交的。 当然,也没什么人敢得罪她。 毕竟她名声臭了,别人可还要名声。 不过她因之前跳水救如意郡主,病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没闹腾出新鲜事。 如今她人才好,就上门拜访谢润,实在不令人多想。 淡桃对陆侍妾观感不好,“主子,这陆侍妾是个滚刀肉,咱们还是少与她接触吧。” 谢润思索片刻,“她可有说见我什么事?” 陆侍妾是名声不好,但人并不傻。 若没有要事,她一个被全王府人厌恶的侍妾不会没眼色来找谢润这个备受宠爱的庶妃。 毕竟不是谁都是李侍妾,拿着腔调,就算真厌恶陆侍妾也不会宣之于口。 月亮儿想了想,“她只说大病一场,就想见见主子您,沾沾福气。” 谢润皱了皱眉,把面前的玉佩推出去,“外面天冷,请她到正厅,说我马上就来。” 月亮儿应声,“是!” “把玉收起来吧。”谢润站起身,“她既然光明正大的来登门,我们也没什么可怕的。” 淡桃自然是听主子的,只多加了一句,“主子,您让紫湖跟着吧。” 谢润:“这是自然。” 谢润慢吞吞的挪到正厅,就看见正在品茶的陆侍妾。 她放下茶杯,端正的朝着谢润行礼,“奴婢见过谢庶妃。” “谢庶妃这里的茶真香,奴婢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这样好的茶。”陆侍妾笑的十分讨巧。 谢润温和笑道:“你若喜欢,我让人给你包一些带回去。” 陆侍妾一愣,笑着道:“奴婢也只是随口一说。” 她自嘲道:“谢庶妃这般大气,倒显得奴婢是来打秋风的。” 谢润的态度实在是好的过分。 陆侍妾又想到府里人说的话。 都说谢庶妃和安侍妾是一样的好性子,和蔼温柔,待人和善宽容,从不与下人置气。 可偏谢庶妃最受王爷宠爱,倒是安侍妾,从未入王爷的眼。 大家都感慨,这一个性子,命怎么就这般不同? 难道就因为谢庶妃年轻些,颜色好些? 陆侍妾听了这些话,向来是嗤之以鼻。 哪里就是一样的性子了? 安侍妾就是个怂包,软的没一点脾气,老好人对别人是好,可却害苦了身边人。 谢庶妃虽说温柔和善,性子却半点不软。 当日在秋枫院被桑草如此攀咬,王爷王妃高居上位,四周全是看好戏的。 谢庶妃从始至终都是一派镇定,应对自如,眼底连一丝惧意都没有。 更是护住了自己的丫头。 光这本事,就是安侍妾一辈子都学不来的。 谢庶妃对身边人也足够优待。 为她而伤的小纾姑娘,谢庶妃亲自派了人去照料,隔三差五就问候一句,伴随着流水般的赏赐。 小纾在家养病,她一家都因她护主沾光,连带着都得了无数好处。 哪像安侍妾…… 想着想着,陆侍妾嘴角露出一抹讥笑。 谢润正要说话,就看见陆侍妾袖口滑落一抹玉色,颇为眼熟。 陆侍妾笑道:“奴婢有些话想和谢庶妃说说。不知谢庶妃可否让奴婢再多喝几盏茶?” 谢润瞳孔一缩,面上也端上温婉笑意,“自然。我这里是最不缺茶的,莫说是几盏茶,便是喝上一日也得行。” 说着,便打发房内伺候的绿枝和红玺。 “我记得库房里有新来的大红袍和老君眉,都拿出来一道给陆妹妹尝尝。” 两人应了是,就出去了。 淡桃特意走到门口,掀起门帘看了下四方,叮嘱了周遭做事的人,确定无人偷听,才放下帘子。 谢润缓缓道:“陆妹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陆侍妾忽然起身跪在谢润面前。 谢润一惊,连忙要起身,“陆妹妹这是做什么?这可使不得。” 虽说庶妃身份比侍妾高些,但也没高多少。 本朝没有动不动就跪拜人的习俗。 跪拜通常是大礼,甚少出现在身份差距大的人身上。 陆侍妾从袖子里拿出玉佩和一封信捧在掌心,“有些话,奴婢不知怎么开口,还请谢庶妃看看这封信和玉佩。” 淡桃看到玉佩,面上就有几分惊讶,“这不是我们主子丢了的玉佩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陆侍妾垂下眼眸,神情十分安宁,“这是橘子给奴婢留的遗书。” “玉佩也是她遣人送给我的。” “当日止水舫风筝案的前因后果,全在信里。” “橘子?”谢润和淡桃对视了一眼。 两人怎么都想不明白,谢润会和橘子扯上关系。 紫湖上前接了这封信,前后看了两眼,确定无毒才递给谢润。 陆侍妾将一切收在眼底,心情也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虽然她没害人的心思,但这种场合,这种情况,她又怎么能不紧张呢? 谢润先扫了眼玉佩,确定是自己的那块,才打开信慢慢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谢润的面色缓缓沉了下去。 陆侍妾依旧跪在地上,等着谢润的反应。 许久,谢润才道:“橘子这份情,我领了!” “她在信上留有遗言,求我在王府庇护你一二,此事我也应允了。” 第99章恩情 谢润:“只要你不作奸犯科,做些害人之事,我以后定护你平安度日。” 谢润温声细语道:“只再多的,我却也没这个能耐。” 陆侍妾跪在地上,认真的给谢润磕了三个头。 她红着眼眶道:“奴婢虽蠢,却绝不敢生害人之心!” “橘子用自己的命替我求了您的庇护,我又怎么敢辜负她对我的一片心?” 谢润看着她这模样,也生出几分怜惜。 “你与橘子的情分倒深。” 陆侍妾低着头,生怕自己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过了片刻,她才哑着嗓子道:“有一年冬天我被寒气侵体,病的起不来身,是她一直替我照顾我老娘。” “连我娘的丧事,也是她帮忙操办的。” “这份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完。” 谢润略有所悟,“所以后来她娘病了,你就一直帮忙照看着。就连当上侍妾了,也想方设法想把她调到身边照顾。” “你们倒是互相扶持,有情有义。只橘子两次背主,名声实在不好听……” 陆侍妾听了,猛然抬起头,忽然问了句。 “谢庶妃,您觉得做奴婢的,就得一辈子忠于主子?无论主子是何德行?” “奴婢的想成为主子,就是痴心妄想,背主忘恩?” 谢润一愣。 陆侍妾这话,放在古代就是典型的大逆不道。 奴婢卖身后,性命都是主子的,自然得一辈子忠于自家主子。 这话是问都不需要问的。 做奴婢的想成为主子,更是令人觉得放肆。 陆侍妾的想法,可真大胆。 谢润愣了一会,忽然勾起一抹浅笑。 她摇了摇头,“当然不!” “古人尚且说,贤臣择良主而侍,做奴婢的,谁不想跟一个好主子?” 谢润道:“没道理主子软弱无能,做奴婢的就得跟着她吃一辈子苦,受一辈子欺负。” “不愿意吃苦的,那就是不忠?若真这样说,满王府里真正忠心的又有几个?” 陆侍妾眼底闪烁着泪光,满含激动的看着谢润。 陆侍妾没想到谢润真能理解她! 谢润又道:“至于做奴婢的想成为主子……” “做侍妾的想成为庶妃,做庶妃的也想成为侧妃,再有往上,谁不想更进一步呢?” “怎么偏又奴婢想成为侍妾,就叫痴心妄想呢?” “只是背主忘恩这个词,落在人身上太重了。”谢润叹了口气,“可仔细想想,你若不想做一辈子奴婢,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路子走了。” 这一瞬间,陆侍妾好似心脏被击中。 惊愕之余有无限激动,连身子都在悄声颤动着。 竟然有人真能设身处地理解她的处境、她的无奈和她的不得已。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掉,悄无声息的,却又十分沉重。 陆侍妾似哭似笑,“多谢谢庶妃理解,奴婢当时……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这一句话没有办法,道尽她被人误解嫌弃的委屈和无奈。 谢润也不由被感染,心绪微动。 “我虽与你无太多接触,却也知道你不是个蠢的。” “你在王府,只要不动害人之心,王妃会允你安稳过完下半辈子的。” 陆侍妾垂着眸,语气倒十分坦然。 “谢庶妃良言相劝,奴婢知道好歹,也从不敢动害人之心。” “这府里王爷王妃都是看得清的,越是作妖生事,越是死得快。” 谢润也微微一惊。 但仔细想来,好像也真是这样。 宁侍妾当初是侧妃时,两个儿子在手,简直风光无两。 可自从生了害人的心思,就一步错,步步错,最后竟沦落到差点连具棺材都没有的地步。 韩侍妾也一样。 她手上握着宁侍妾的人脉,心中又颇有成算,若不急于求成,生出各种害人的手段,怎么会沦落今日? 韩侍妾若慢慢筹谋,只待将来,谁的日子也好不过她去。 一时间,谢润和陆侍妾两两对望,竟有些唏嘘之感。 陆侍妾哭了一场,妆有些花了。 淡桃打了盆水给她洗脸,又重新上了妆。 说了许多话,她的精气神都好了许多。 绿枝和红玺把大红袍和老君眉拿了出来。 谢润不敢喝太多茶,只闻闻茶香,房内炭炉一烘,房内清香扑鼻。 陆侍妾抿了一口茶,清香四溢,口齿留香。 她忽然开口:“奴婢从不觉得安侍妾对奴婢有恩。” 说这话时,她是挺着脖子,透着几分倔强的。 谢润含笑倾听,等着她后面的话。 陆侍妾淡声道:“奴婢并非自幼随安侍妾长大,只是被王妃分配到安侍妾身边伺候。” “奴婢也曾忠心无二过。” “她被人欺辱,奴婢替她讨公道,她日子不好过,奴婢也想方设法为她周旋。” 提及过往,陆侍妾只剩下一腔冷意,“可她太无能了。” 这句话,尽藏陆侍妾对安侍妾的不满和怒意,以及一腔失望嫌恶。 “别人打了她的左脸,她还巴巴的把右脸凑上去,只想着息事宁人。” “身边的人护着她,她遇事却只知道躲,推着做奴婢的顶上。” 谢润叹了口气,“主子和奴婢,原就身份不一样。只怕你在她身边当丫鬟的时候,没少受欺负吧?” 陆侍妾惊讶的抬眸看了谢润一眼,随即又自嘲般的笑了笑。 “看来其实王府里的人都清楚。” “只因奴婢是个丫鬟出身,又成了王府侍妾,才定要咬死爬床事来嫌弃奴婢。” “这样奴婢就平白无故矮了他们一头。” 与谢润说了几句话,陆侍妾对这王府后院的人和事看的更加透彻了。 陆侍妾:“奴婢不怕被欺负,奴婢就是受不得自己人的窝囊气。” 茶杯雾气蒸腾,熏了陆侍妾的眼。 她的记忆被拉回当初,“当年,她与刘侍妾同时入府,本是一样的人。” “那刘侍妾还不如她,只是个杀猪屠户的女儿,她却被刘侍妾欺负的大话不敢说一句。” “奴婢替她讨公道,被刘侍妾记恨上了,非让奴婢在冬日里趴在冰面上学一出卧冰求鲤。” “寒冬腊月,光冷风就吹的人骨头打颤,一个不测,奴婢怕是命都要没了。” 谢润一怔,“都是侍妾,刘侍妾怎么也管不到安侍妾的人身上,安侍妾若不应,这件事怕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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