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胡！” 胡主任：“……” 时间太晚了，胡主任就安排她和齐馨休息，明天一早再说别的事情。 秦冉冉观察四周，发现这似乎是一个学校。 她眯了眯眼睛。 这个组织究竟要做什么勾当？ 第二天，秦冉冉和齐馨被带到了一间班级。 只见一群年纪在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坐在了教室里。 他们每个人的面前都摞着厚厚的资料。 每个人都心无旁骛地学习，似乎根本没有人注意到教室里新进来的人。 她的脑海中蹦出了一个词——学习机器。 是的。 这些孩子就像是一个高度运转的机器，每一个人都在执行着指令。 秦冉冉把“大姐大”的人设沿用下来。 她“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没看有人来吗？” 这些人这才把视线离开了书本，落在的新来的二人身上。 有一个男生皱眉，“不学习就滚出去。” 说完就低下了头，继续算着手中的物理大题。 这个助学计划是末尾淘汰制的。 所以对他们来说，新来的这些人是竞争者。 今天早上来了两个，下午还会来一波。 听说下午的人里面有一个姓秦的贫困生，无敌变态，根本不像是一个高中生，竟然分别用18种解法解出了一道奥数题。 这着实让他们倍感到压力。 第334章 冉冉又成了灵魂人物 他们当然不会欢迎竞争者。 这个班级无论是F班相比，还是和春令营里的孩子们相比，气氛近乎冷漠。 似乎每个人除了学习还是学习，人与人之间也不交流，更别提班魂这种东西了。 不像是一个班级，倒像是丛林法则的优胜劣汰，彼此都当做竞争对手。 这个问题有点棘手了。 秦冉冉想要尽快了解到这个基地的阴谋，还是得通过学生们的帮忙。 可惜这些孩子被洗脑程度堪比被深度PUA的患者，八成是被小胡子等人灌输了“唯有学习才能打破阶级”的思想，每一个人都争分夺秒学习，根本不会有时间给她分享情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秦冉冉笑了笑，“这个学习气氛好，我喜欢。” ——想要让人从麻木状态抽出来，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激怒他们。 这些孩子看起来似乎都是贫门学子，身上的衣服和鞋子几乎都看不到牌子。 而齐馨和“齐燕燕”则是两个异类。 她俩出身好，从小生活富足。 秦冉冉决定就用这点来挑起这些学生的怒火。 胡主任睡了一觉，对秦冉冉的怨念没有那么深了。 听秦冉冉说喜欢这里，还笑眯眯问道：“齐燕燕同学，你可以具体说说你喜欢这里什么。” 她清清嗓子，“看一群书呆子读书，多有意思。” 胡主任：“？” 秦冉冉唇边扬起了一个夸张的笑容，嚣张至极，对着不欢迎的她的那个男生道： “我就是喜欢看你们这些庸才努力至极的样子，真赏心悦目，可惜你们哪怕学到天荒地老，也达不到我的起跑线。你们知道我妈是谁吗，大明星邱艳，她出演电视剧的片酬估计在座的各位用一辈子都赚不到。” 男生皱了皱眉，心中被刺了一下。 而班里的大部分人都被秦冉冉赤果果的炫耀扎了心。 他们看到了，新来的这两个人浑身上下都是名牌，都是他平时和家里人上街连店门都不敢进的牌子。 尤其是那个叫齐燕燕的，她脚上的一双鞋，完全能抵得上他们全家人一个月的收入。 男生的眸子动了动，似乎有情绪在翻涌。 而男孩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再次变得麻木，冷淡道：“像你这种肤浅的人，我真替你感到可悲。” 说完就低头继续做卷子。 秦冉冉心中一笑。 她倒是低估了这些孩子的心性了。 她决定放出大招了。 秦冉冉径直走到了男生面前，看了眼他手中的试卷。 卷纸和常规的卷纸不同，只有十道大题，难度比高考数学最后一道大题要难很多。 不但如此，标注的交卷时间却只有40分钟。 可想而知，这个男生的分数很凄惨。 只有17分。 这个分数看起来不高，不过对于这张卷子的难度来说，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度这么高，已经算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她似乎也明白了这些学生为什么学习学得这么压抑了。 这里老师出的题很难也很刁钻，孩子们长时间努力却不见提高，得不到正向反馈，心中难免压抑。 长久以来，不出问题才怪。 她明白了，刚才用“贫富”来做文章，的确是她肤浅了。 这些孩子更在意的是学习。 秦冉冉扫了一眼卷纸，很快就给出这道题答案。 果不其然，在秦冉冉准确说出这道题的答案之后，男生眼眶地震，表情比刚才生动一百倍。 “不可能，你不能这么快算出答案。” 秦冉冉挑眉，“你当然不能，但是我行，我有特殊的算题技巧。” 说着，她抬起手腕，甩了甩头发，“不要迷恋我，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天才，我也常常因为自己的高智商而觉得苦恼，高处不胜寒你们懂吗，真是连贝多芬都弹不出我的忧伤——” 看到这一幕的齐馨：“……”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齐燕燕这么自恋？ 胡主任倒是精光一现。 这套卷子的难度他是知道的，没想到她竟然能扫了一眼题目就能说出准确答案。 这大脑构造堪比计算机了。 男生张着嘴，想要反驳，可是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世界观近乎崩塌了。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炫富的肤浅少女竟然是数学天才。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一直都是数学考试的第一名。 秦冉冉红唇一笑，“要是你想学，我也不是不能教你，叫我一声燕燕姐听听！” 这哪里像是花季少女，分明是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恶霸纨绔。 男生还在纠结。 而班级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笔，看向了秦冉冉。 他们眼神一改刚才才的麻木和冰冷，一个个看向秦冉冉，就像是狼看到了羊，眼睛里冒着绿光。 其中有一个女生主动开口，“你说的是真的？叫你一声，就能给我们讲题？燕燕姐？” 其他人也争前恐后道，“燕燕姐！” 男生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紧张地攥着衣角，蚊子似的叫了一声“燕燕姐”。 秦冉冉心中了然。 她抓到了这些学生的命门。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上课铃声响起，秦冉冉、齐馨也坐在座位上。 秦冉冉坐在第二排。 她也不听课，躺在桌子上睡觉。 睡觉就睡觉呗，可是她还打呼噜。 那如雷的鼾声想人想忽略都难。 齐馨满心疑惑。 在春令营的时候，她就住在秦冉冉的上铺，可却从来没听过到她呼噜声。 终于，奥数老师忍无可忍，拿着教鞭抽在了秦冉冉的桌子上。 “新来的！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奥数老师还不知道“齐燕燕”同学的精彩故事，他皱了皱眉，似乎不理解像是这种品行恶劣的学生为什么会出现在基地。 胡主任明明说过，这里是学术的天堂。 绝对不会出现差生。 所以他才会来教书。 结果却莫名出现了一个上课打鼾的女生。 秦冉冉懒洋洋站起来，打了一个呵欠，目光淡淡瞥了眼黑板，“不会吧，这道题你都不会做啊，真够笨的。” 奥数老师：“？” 说着，她就走到讲台上，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长串公式。 她写得很潦草，不过笔尖没有丝毫停滞。 写完，她还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看向了奥数老师，“看明白了吗？这道题简直就是送分题，我要是你都不好意思问。” 其他同学表情各异。 ——很显然，齐燕燕从一上课就开始睡，连老师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估计还以为是哪个同学问她题呢。 奥数老师脸上青一阵紫一阵。 秦冉冉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拍了拍他肩膀，“老弟，没事，刚才我刚睡醒有点起床气，话有点说重了。毕竟关于你脑子比较笨这个事情不怪你，只能怪上天不公。没事，大家都学术交流，有问题我也会问你，毕竟我敏而好学，不耻下问。” 老师：？？？ 不耻下问是这么用的吗？ 第335章 重逢 班上的同学看到这幕，也不禁笑了起来。 秦冉冉制服奥数老师之后，蒙头继续睡。 老师干脆也没再管她。 奥数课之后就是一堂自习课。 他们的自习课从来不用老师去看管，每个人都安静做题。 而随着秦冉冉的到来，不少人都凑过去问题。 秦冉冉的做法思路很清晰，卡住的地方经过她点拨之后就立刻明白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听了她的解题过程之后，好像再做别的题都觉得没有那么难了。 秦冉冉不免费讲题，一道题换一个有关基地的事情。 短短一堂自习课，秦冉冉就靠着讲题成了情报贩子。 别看这些学霸一心只有学习，可是他们头脑聪明，对事物也很敏感，秦冉冉打听到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比如，她从不同的人的口中，分别听说了这个基地不成文的几条怪谈。 “1、夜晚十点半之后，不要随便打开窗户；” “2、闻到刺激性气味后请尽快离开，不要逗留；” “3、体育场不能容纳超过20名学生；” “4、食堂的饭菜不能带出食堂……” “5、……” 秦冉冉把这些怪谈都总结在一起，眼中充满了一丝光彩。 她倒是要看看，做了这些之后会怎么样。 …… 很快就到了中午。 秦冉冉来到食堂吃饭，不得不说，这个食堂的饭菜比春令营好吃多了。 全都是她爱吃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打饭阿姨的手一点也不抖。 秦冉冉端着堆成山的盘子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她正要享受午餐，一个别的班的女生走了过来。 ——助学基地一共有6个班级，每个班大约20几个学生。 她开口问道，“燕燕姐，你能帮我讲题吗？” 秦冉冉挑眉。 她的威名都传到了外班了？ 不过，秦冉冉摆了摆手，一本正经问道：“吃饭的时候吃饭，学习的时候学习，你为什么要在吃饭的时候学习？” 女生指向了其他人，“别人都是这么做的。” 只要她不学，就会被人落下。 秦冉冉抬头，这才发现食堂里几乎每个人的手中都捧着一本书，还有好几个一边吃饭一边做题。 这么卷？ 她清了清嗓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聪明吗？” 女孩有点期待，“为什么？” ——“因为我妈从小就教育我要专心吃饭。” 秦冉冉的话一出，立刻就被其他人奉为圭臬。 只见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把书收了起来，专心吃饭。 秦冉冉：……这就是学霸的影响力？ 她刚夹起了一块她最爱吃的糖醋小排，就在凑到嘴边的时候，她感觉味道有点不对劲。 ——自从触摸了洛北辰斥巨资买下来的黑钻之后，她不但找回了记忆，而且五感也更加敏锐。 这个排骨中夹杂的一缕味道，不像是任何一种调料做出来的。 秦冉冉警惕起来。 毕竟她相信，这群丧尽天良的人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而且她还想起来了，在她打听到的学校规则时，就有人告诉过她，食堂的食物不能外带。 她定了定眸子。 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要知道这些饭菜里究竟被加了什么料。 秦冉冉确定好摄像头能监视的范围之后，她调整了坐姿，把食物全都倒在了乾坤袋里。 乾坤袋有自洁功能，不会污染其他分区。 秦冉冉做好了这一切之后，端着餐盘走到了收盘子的地方。 刚好，和小胡子碰了一个正着。 小胡子看到了她空空的餐盘之后，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 “齐燕燕，你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 “还行。” 秦冉冉看了看他的胡子，手忽然有点痒痒，“小胡子，我听说在这个基地，学习好的学员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对吗？” 胡主任点点头，“那是自然。” 当学习和权利直接划上了等号，更可以刺激同学们努力学习。 秦冉冉了解，“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飞快地抬起了手臂，左右手齐上阵，拇指和食指一捏。 下一秒，她的手上就多出了两条胡子。 胡主任痛得眼睛里直接飙出了生理眼泪，嘴唇上方的皮肤火烧火燎的，就像是被人扒了一层皮，低低地惨叫一声。 这一幕吸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 “齐燕燕，你竟然敢拔我胡子！” 秦冉冉微笑，举起了手中的两撇小胡子，“不好意思，我这人对这两撇小胡子有点民族情绪在，一看到就心烦。胡主任，我相信你能理解我最近学习压力大，才会这么做的，对吧？” 胡主任众目睽睽之下，说了“成绩好的学生无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此时此时当然不能失言。 秦冉冉的不按常理，似乎给死气沉沉的基地带来了一丝乐趣。 …… 下午，秦冉冉趴在桌子上睡觉，就听到胡主任带着新同学来了。 就是传闻中能用18种方法解题的天才少年。 秦冉冉抬起头，懒洋洋看过去，然后就愣住了。 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小鹏？ 不对。 她很快就反驳了自己的想法，这个不是小鹏。 而且小鹏的数学底子她清楚，在高考中的确能到不错的分数，但是用18种不同的方法解奥数题，他是不可能的。 小鹏没有这么高。 肩膀也没有这么宽。 秦冉冉警惕了起来。 究竟是谁冒充小鹏？ 新同学被安排坐在了秦冉冉的身后。 就在秦冉冉想着这个人的目的时，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道轻而浅的声音。 不仔细听都听不到。 ——“是我。” 这……是苏默的声音？！ 第336章 冉冉：我和他谈恋爱啊 下课后，秦冉冉没有着急问苏默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直等到了晚饭，她才转过头，咧出一口白牙。 “新同学，你还不知道食堂在哪儿吧？走，我带你去吃饭。” 为了避嫌，苏默没有一口答应。 他眸色冷清，“不用了。” 秦冉冉直接揽住了他的肩膀，“嗐，别跟我客气，下午我光顾着睡觉，都没好好尽地主之谊。对了，这个班是我罩着的，你和大家一样叫我燕燕姐就行，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苏默唇边勾起了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 就在这时，齐馨站了出来。 “齐燕燕，差不多得了，你就知道欺负别人。” 秦冉冉一脸问号，“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我分明是在热情招待新同学好吗？” 齐馨无奈摇头，看向了苏默，“总之，你要是想好好学习，就别跟着她混。” 说完，齐馨作势就要拍苏默的肩膀。 而苏默侧身，躲了过去。 齐馨手一顿，随即摇头轻笑起来，“你这小子还真是……无可救药。” 她静默了一会儿，见苏默没有回答，没再纠缠，转身离开了。 看到那道离开的背影，秦冉冉眉头一拧。 她总感觉刚才齐馨说话时语气有点不对劲。 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劲，她还说不上来。 随着接触，齐馨给她的感觉有点复杂。 她没再把心思继续放在齐馨身上，而是看向了苏默，眨了眨眼睛，“走吧，带你去吃饭。” 苏默颔首，“好。” 虽然他现在易容成了小鹏的样子，可是那双眸子黑得通透，一看就是苏默，不会让秦冉冉产生混淆。 路上，苏默开口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之前小鹏没联系上你，所以给我打了电话。去年年底，有一个名为“春日若水助学计划”的成员来他们学校做了宣讲，是特别针对贫困优等生的助学计划，但是在宣讲的时候他们却没有说，一旦接受助学计划，就要封闭训练以达到国外高校的招生标准，封闭的时间刚好错过了高考。” 秦冉冉想起来了。 小鹏之前给她打了一个电话，但是她没接到，后来回拨回去，小鹏只说想她了，没再说其他。 在决定潜伏到春令营时，她就嘱咐过小鹏，如果有急事联系不上她，就联系苏默。 秦冉冉问，“所以是你让他没告诉我的。” “嗯。”苏默点点头，“我查了这个助学计划的官网，也查了他们之前几届培养出来的学生的信息，觉得里面有点蹊跷，所以我就来了。” 苏默又道，“对了，我担心这个机构知道你是他姐姐，会取消他的资格，所以关于你是小鹏姐姐的事情隐藏起来，改了资料，所以别人也不会查到。” “好。” 苏默办事，秦冉冉当然放心。 她也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和新发现的“怪谈”告诉了他。 两个人的想法一致，决定去试试这些不成文的怪谈，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还有一件事，我怀疑食堂的饭有问题。” 秦冉冉摊开掌心，掌心里静静躺着一个药丸。 “这个服下之后，会让人嘴唇发白，额头冒汗，但是对身体无害，你把这个吃了。等会儿你就借口身体不舒服，先回宿舍休息，等我晚上应该就能查出这些饭里究竟被加了什么料。” 这个其实是辟谷丸。 她之前在位面世界第一次炼药出了岔子，她吃了药丸，就开始嘴唇发白，额头盗汗，当初还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后来，她没死成，干脆就把这个拿去仙门售卖，并取名为“逃课神器”。 ——“好。” 苏默拿着药，放到嘴里吞了下去。 秦冉冉脚步一顿，惊讶道：“你这就吃了？” 这种来历不明的药，总会问一下来由。 可是苏默却吃得毫不犹豫。 而苏默黑而亮的眼睛眨了眨，凑近了秦冉冉，唇边扬起了一丝无害的笑容，“所以，你会谋杀亲夫吗？” “咻咻——” 尖锐刺耳的哨子声忽然响起。 秦冉冉回头，就看到了气急败坏的胡主任。 ——“你们两个哪个班的，快点分开！” 秦冉冉：“……” 听这口气，怎么像是抓早恋的教导主任？ 胡主任一看到秦冉冉，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又是你？” 秦冉冉无辜，“胡主任，我又怎么了？” “你还问我你怎么了？”胡主任指着她和苏默，“你们两个人刚才都要贴上了，说，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秦冉冉正愁以后怎么和保持苏默联系，才能不被怀疑。 没想到胡主任提醒了她。 “谈恋爱啊。” 下一秒，她就拉住了苏默的手，两只手十指相扣，举在了半空中。 “胡主任，你不是说只要学习好，一切都好说吗？而且你也没说不能谈恋爱，恋爱能促进多巴胺分泌，才能更好的学习啊！” “一派胡言！” 胡主任气得吹胡子瞪眼。 哦，不对，他现在已经没有胡子了。 秦冉冉叹了口气，“主任要棒打鸳鸯吗？我这个人吧，恋爱脑，要是失恋的话我是茶不思饭不想，别说学习了，就连智商都能直线下降。” 胡主任当然不信这种鬼话。 他对付不了秦冉冉，就把枪口指向了苏默。 “我看了你的履历，你妈妈患病离世，你爸爸又是一个赌徒，像是你这样的人如果不好好学习，没有家庭能够支撑你的未来，你和齐燕燕不一样，她能胡来，是因为她妈是明星，可你呢，你有什么？” 苏默开口，“我长得好。” 胡主任：“……” 苏默：“她妈是邱艳，家里有钱，更重要的是喜欢我，胡主任，你觉得我还用学习吗？” 胡主任：“？” 这是什么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言论？？？ 敢情这小子把这里当成钓富婆的地方了？ 这届学生真是他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第337章 小小利用洛南星 主任还想说什么，却见苏默唇色变得十分苍白，额头上也不停冒汗。 苏默告假，“主任，我身体不舒服，想要回宿舍。” 这病是当着胡主任面发作的，他自然没有怀疑。 他也刚好躲过了食堂的晚餐。 秦冉冉那边检测中午午餐的试验也很快有了进展。 饭菜里的确被加了东西，长时间内食用会对人的精神系统产生影响，让人变得更加焦虑和暴躁。 秦冉冉刚好有能解这个毒性的解药。 等她抓到机会，就提前让大家服下。 …… 晚自习结束后，众人回到宿舍。 时间刚好来到了傍晚十点二十五。 宿管挨个宿舍查人，相当严格。 这个时间所有人都必须回到宿舍，是禁止学生在外面的。 宿管查了他们房间后，就离开了，秦冉冉嘟囔了一句，“好热啊，你们都不热的吗？” 秦冉冉刚要开窗户，室友就阻止道：“燕燕姐，学校十点半之后不让开窗户的。” 另一个人也附和，“听说这里原来是一个坟地，所以基地的老师才会让我们天黑了就早点回宿舍。” 秦冉冉挥了挥手，“都是吓你们的啦！” 窗户刚一打开一道缝，外面就响起了一阵怪异的声响。 两个室友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有声音——就是这个声音！” 秦冉冉摇了摇头“这不是鬼叫。” 而像是巨型机械零件摩擦发出的声音，听得类似于指甲抓墙的声音，会让人听了之后产生极大的不适。 秦冉冉似乎明白了这个规则的作用。 就是担心这些学生听到之后起疑心。 下一秒，她关上了窗户。 那道声音也随之被合在了外面。 秦冉冉试图用系统之前给的“视频奖励”。 系统： 秦冉冉眸子一动。 她想到了自己退休任务——拯救世界。 难道说这个声音乃至基地会影响整个世界的走向？ 这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室友们还在学习，秦冉冉干脆拿出了手机。 “燕燕姐……你怎么会有手机？” 基地是禁止他们携带手机的，主任说是网络会让他们吸取糟粕。 “我偷偷带进来的。”秦冉冉眨了眨眼睛，“这事情就咱们知道，等你们有空我带你们看电影。” “不了……”室友也没想着揭发，只是单纯好奇，“看电影的时间足够我再看几道题了。” 秦冉冉看着这些孩子，不禁皱了皱眉。 “你们英语口语怎么样？”她看了课程表，文科的课程很少，语文、政治、历史不学倒是情有可原，毕竟这个助学的最终目的是要把孩子送到海外名校。 可是英语课却每周都只有一节课，就说不过去了。 “……一般。” 秦冉冉以为他们说一般，就是不流利之类的谦虚说法。 直到室友捧着英文课本念了起来。 就和她第一次辅导小鹏时，小鹏的发音一模一样。 这种口语水平，怎么可能考得过雅思和托福？ 秦冉冉心中的怀疑与日俱增。 秦冉冉刷了一会儿手机。 现在微博热搜，挂着她和苏默的名字。 甚至还有营销号开始扒他们两个穿过的同款。 她又来到了卫生间，拿出了乾坤袋，继续翻看之前从孙主任的电脑上拷贝下来的档案。 这个春令营存在的时间远比她想得要长。 她用了两个晚上，都还没有看完这些档案。 秦冉冉点开了编号为3018的档案，然后就蹦出来了一张照片。 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 名字很陌生。 叫做魏鑫。 秦冉冉翻来覆去看着照片，鼻子皱了皱。 “这明明就是洛南星。” 秦冉冉继续看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这个春令营的前身是国外的一家机构。 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并不是改变问题少年，而是解决问题少年。 送这些人进去的，也不是爱子心切的父母，而是一些富人家的私生子会被家里的主母送去这种地方。 而且，胡主任当时正是洛南星的教官。 秦冉冉没想到看起来风光霁月的洛南星竟然有着这么一段不为人的过往。 不过就凭他惦记着她的肾的这件事情上，她就不可能原谅他。 但，这并不妨碍她要利用到洛南星。 洛南星是律师。 传闻他的那张嘴，能把活人说死，也能把死人讲活。 秦冉冉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 …… 洛南星临睡前，在书房看了一眼电子邮箱。 最近他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看到了一封未读信件之后，随手就打开了。 可是当他看到上面的内容后，眼睛不禁瞪大。 这上面是一个男人的照片。 男人高颧骨，眼距近，嘴唇上方留着两片大佐胡子。 瞬间，无数阴暗的回忆就扑面而来。 上面什么都没有说，只写一个地址。 洛南星手心一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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