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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怎能把那倭寇打得落花流水?” 明蕴之瞥了眼裴彧,点头:“是。” 她越点头,裴彧便在桌下越牵她的手。 掌柜的仍道:“街口东头那老头说他见过太子,还会画像,只要十文钱,贴一张在门上,保你什么邪祟都不敢来。” 那街坊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呸”他一声,“当我傻呀,那老头是你亲戚,你在这儿当托儿呢!” 明蕴之咬着唇瓣,看向裴彧,压着嗓子道: “莫气,人家小民赚些银钱也不容易。” 裴彧沉着的脸色终于好了些,看她赪玉般的面容泛起了笑意,到底说不上气,揉捏一把她的手心,权当出气了。 用过膳,两人于街上东走西逛,偶尔买些吃食,偶尔又只是漫无目的地走着,一路行至日暮低垂,才回到宅邸。 明蕴之想了想今日所见,垂眸瞥见腰间那块玉佩,脑中突然闪过什么,道:“殿下随我来。” 她将裴彧按至屋中坐下,以布条覆住他的眉眼,道:“殿下就当歇息会儿。” 她转出屋去,着人备好了纸张笔墨,坐在桌前,安静地画了起来。 视线中,只能透过布条看到些隐约烛光和人影。 裴彧自然明白她在做什么。 上一世,她也爱画他。 她亲自下了令,裴彧便坐在她指定好的位置,一动不动。一回两回,裴彧便知晓,她不止是想让他入画,更多的是想让他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安安静静地好生歇息一会儿。 他日理万机,需要处理的事太多,连陪她的时候也时常想着公务。她嘴上不提,却做得体贴。 只是那几幅画,后来都没于大火,只剩下了光秃秃的卷轴。 心口传来一阵刺痛,裴彧知晓,他又忆起了前世。 布条之下男人的眉眼紧紧蹙起,他强压着乱涌的内力,将喉头的血生生压了回去,只低咳几声,装作无事发生。 从发觉到身体逐渐产生的变化时,裴彧第一次知晓了何为不甘。 他原想慢慢等她开窍,等她敞开心扉,时日还长,他总能等到她信任他的那一日。 可梦中的一切又提醒着他,他时日无多,换命之人,终将亡于她原本命尽之时。 一切进度无形之中被加快,他只怕来不及。 漫长又短暂的二十余年人生里,与她成婚相处不过三四年,其中又有多久分别两地,各忙各的琐事,被各种误会和怨念所充斥着。 裴彧感受到了他的贪心,和他的念。 原想要在她生辰那日再送出的玉佩提前交付了出去,果真太早,她仍旧未能接受,只想躲避。 那些放飞的灯火,他也私自许了愿,愿她余生长乐,愿她平安康健。 原本,那些愿望后面,还该加上一句莫要再记得他的。 但裴彧不甘心,他从不是愿意轻易放手之人。 他想要她记得。爱或恨都好,只要不是遗忘,一切都好。 直到今日,他的心忽然静了下来。 就当作他们只是一对寻常夫妻。生老病死,总有别离。 他看着她一日又一日地变得独立又明媚,做出越来越果断的决策。他知晓她非池中鱼、笼中雀,她是聪慧机敏的鹤,高洁又清丽的兰,便是没有他,她照样能过得很好。 她很会为自己寻乐子,不怕孤单。 她的人生里,从不需要他。 …… 明蕴之作完画,已经入夜。 她揉了揉垂了许久的头,将墨迹吹了吹,看向裴彧。 男人半靠在软榻上,像是睡熟了。她看着桌上的画,总觉得差了些神韵。 今夜这般,好似能想象到齐王那日所说,他见到裴彧三番五次改那只简单的灯笼,是因为什么。 总觉得哪儿都不对,哪里都不够好。 她改了许多次,废了好几张纸。自小被外祖父称赞的画艺少有地感到了几分受挫。明蕴之不怕难,她一笔一笔,终于勾勒出了心中的模样。 只是此刻做完,终究还是觉得差了点什么。 好像是因为……这画里的人,有些太孤单了。 形单影只的,太过单薄。 明蕴之想了想,到底还是没加上去什么。 她原想在这最后一日,与他说清此事的,也算是了了她从前的一桩小小心事。 她想看到裴彧因为她的画而错愕的样子,却又在见他呼吸沉缓,显然已经入睡的时候,放弃了唤他睁眼。 反正,明日,后日,过几日他总能看到这幅画。以他的脑袋,不至于想不出是她亲手所作。 他近来好像当真是累了。睡得很沉,很熟,连她走上前都浑然不觉。 明蕴之碰了碰他的手,将画卷起,放在他的身旁。 青芜见娘娘出来,有些意外:“娘娘不再陪陪殿下吗?” “去看看行装收拾得如何了,”明蕴之转过廊下,往内间走去:“青州这边离不得你,青竹陪着我,辛苦你在此处,多多费心。” 青芜眼眶一热:“娘娘这是哪里的话,奴婢是娘娘的人,娘娘吩咐的事,自然要办好。” 明蕴之拍了拍她的掌心,“有你在,我便放心了。” 她没再回头去看那屋中隐隐透出的灯光。 待父兄定罪后,她或许便当不成这个太子妃了。这是她为自己选定的结局,若能留得性命,往后青灯古佛,长灯相伴,倒也算得上安稳。 如果最终还是星离雨散,不如早些回首,莫要留恋。 她笑了笑:“走吧,再去看一眼含之。” -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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