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 那人迟疑道:“会长下班了,现在可能已经” 闻越不跟人废话,掏手机给向瑕打电话。那边很快接听,依旧温和的嗓音不紧不慢:“闻越,怎么了?” “我要开证明。”闻越说,单手搂好时盏以防他掉下去。 向瑕不知道说了什么,闻越暴躁地打断他:“时盏成年了我带他来开证,现在马上,你他妈现在跟我叽叽歪歪有什么用,早干嘛去了老子还能开什么证?结婚证!” 向瑕说让他等一下,闻越关了手机抱着时盏在大厅里坐着。终于安静下来,闻越没说话,盯着大厅里那个时钟发呆。 薄深接了个电话回来说:“杨尽澜已经被带走了。听说骨头断了几根,伤势很重,但关不了几天,你知道的” “嗯。”这反应比起下午平静多了,可薄深明白他没表面看起来这么温和。 薄深问:“你想怎么做?” “我?”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闻越略嘲讽地勾了勾嘴角,一股摁不住的浑劲儿直往外冒,跟平时那个三两句离不开调侃的衣冠禽兽一点都搭不上边。 他眼底涌动着非常晦暗的情绪,眼睛盯着那个钟,却仿佛在看杨尽澜。用舌尖顶了下腮帮,呆滞的眼神转瞬就凌厉起来。 突然又笑了笑,仿佛刚才那个要吃人的不是他,语调还怪轻快:“既然这么想标记,要么打掉他的牙齿,要么踹烂他的鸡巴,做事这么嚣张,总得有人教训一下吧。” 第15章 香柠檬 巫筠被吓得抖了下,紧紧攥着薄深的衣服不放。 “没当场弄死是他运气好,时盏不能没了男人。” 薄深握着他的手拍了拍,继续问闻越:“你和杨尽澜怎么回事?” “一点小事。”时盏在闻越怀里睡得很熟,安心又熟悉的信息素隔开了外界的影响,他轻轻打着小呼噜,估计一时半会儿的折腾不醒。 闻越说的那确实是一件小事,杨尽澜这人嚣张自傲,说话没把门,火上来了骂闻越没爹没妈。他确实是没爹没妈,但也不能让别人来说,谁说就是招他烦,烦了就直接动手,至于后果如何,不归他管。 此时大厅里只有他们四个人,工作人员早被闻越吓破了胆不敢出来,躲到后面持续观望,心中祈祷吉祥物会长大人早点过来解决这个大麻烦。 温和无攻击的alpha信息素飘在身侧,omega乖巧地睡在他怀里,闻越忽然就想起来协会接走时盏的那一天。 “我从协会接走他那年他才十五岁,小孩子,身体发育得缓慢,和同龄人相比矮一截,只有这么高一点。” 闻越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比划了一下,那么高那么高,其实也没多大一只。 “向瑕那人虚伪得很,说的话不能全信,我没打算养一个累赘,开什么玩笑啊我连自己都养不好。但是向瑕说他没爹没妈,跟我一样。心一软就答应了他,现在想起来我就是被向瑕这个逼给忽悠了。” 巫筠看着他,alpha的脸色很差,但因为陷入回忆多了些许怀念与祥和的意味。 “时盏平衡感特别差。那天他跟在我身后,摔了一跤,没哭,爬起来拍拍灰继续跟,我只好背着他回家。” 和向瑕谈生意,闻越不觉得自己能赚到什么,最终被他说动也不全是因为钱。当然,钱也占主要原因之一。 “我养他像是在养儿子,时盏身体弱,有时候半夜发高烧或者浑身发冷,这儿疼那儿疼,我总担惊受怕睡不着,睡一半了也能忽然惊醒,连梦中都是守在他身边。” 闻越语速很慢,低头看了时盏一眼,往常时盏闹,他就是这样抱着他的,像抱小孩子,护在在怀里荡来荡去。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信息素69%的匹配度,低得不可思议,加上我还不能很好地控制,所以他怕我的信息素,被刺疼了不敢说,更怕我不要他。 “白天他还是上课的,我送他到学校里,下午接走。可有天我给他换衣服,发现他身上藏着青紫的伤痕,我就像个知道自己崽崽被其他小王八蛋给欺负了的老父亲,愤怒地拼到协会去找他们老师要说法,把人保温杯都砸烂 “虽然后来有赔一个新的,但也没让时盏继续读了。有我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用学、什么都不用会。” 可我也没有保护好他。闻越想,总是对自己过于自信,平白让时盏受这种委屈。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薄深说。 闻越笑了下。 “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你也带小筠走吧,这么晚了。今天真是辛苦你们。”看到向瑕的身影急急走来,闻越先和薄深他们告别,“下次再请你们吃饭。” 薄深看了他一眼,也没有拒绝,只是提醒道:“控制一下自己,时盏受不了刺激。” 闻越点头:“好。” / 街上的冷风吹得人头脑瞬间清醒,巫筠困得走不动道,薄深背着他往公交车站走。 巫筠看看天上的星星,又看看远处的灯火,迟疑地开口问薄深:“闻越哥喜欢盏盏,是不是?” “嗯。”显而易见的。 “盏盏也喜欢闻越哥。” “嗯。” “噢那我知道了。” 他说知道了,却没说知道什么,声音轻得来不及落地就飘散在风中。薄深打算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选择放弃,他想他明白巫筠没说出口的话,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巫筠要问他喜不喜欢自己,薄深可能真的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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