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些痛苦和伤害,就能一键清除了?” “不能。” “它们还在那儿。” “像一道疤。” “提醒我们,曾经多蠢,多容易被操控,多失败。” 弹幕: 林晚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 我没给她机会。 “你说我们‘明明爱对方’?” 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 “林晚,你确定?” “三年前,那个眼瞎心盲、只会用伤害表达占有欲的顾衍,他爱你,爱得扭曲,爱得愚蠢,爱得害人害己。” “你呢?那个被伤害、被欺骗、满心怨恨只想逃离的林晚,你确定那时候还‘爱’着他?” “不,你恨他,恨之入骨。” “现在,那个顾衍‘死’了,被你们,也被他自己,联手逼‘死’了。” “站在你面前的我,不是他。” “我不恨你,但也谈不上‘爱’你。” “对你,只有‘前妻’这个身份带来的一点道义上的责任?或者说,对那个傻逼顾衍留下的烂摊子,最后一点收拾干净的义务。” “义务尽了,就两清了。” “至于你···” 我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 “别再把‘爱不爱’挂在嘴边了,那玩意儿太虚。” “也别再纠结过去谁傻不傻,谁欠谁。” “没意义。” “往前看。” “好好过你的日子。” “顾氏集团儿媳的身份,够你活得很好。” “别把爱情当生活的全部。” “那玩意儿,有时候还没一碗热饭实在。” 弹幕炸锅: 林晚呆呆地站在那里。 眼神里的那点复杂情绪,彻底被茫然取代。 她看着我。 像看一个陌生人。 过了很久。 她才很轻,很轻地问: “那你···现在想要什么?” 我笑了笑。 很淡。 “想要···” “没人打扰。” “一日三餐。” “清净。” “自由。” “还有···” “离你们这些麻烦的人和事,远一点。” “越远越好。” 弹幕: 林晚没再说话。 她看了我很久。 眼神里有震惊,有不解,有残留的痛苦,还有一丝彻底的释然? 最后她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转身开门走了。 干脆利落。 弹幕: 12 时间过得快,一年,两年。 我过得很好,非常好。 当初从顾家剥离资产,老头子终究没狠到底。 带走的钱数目不小,够我折腾,我没回顾氏。 用那笔钱做了投资,运气不错,眼光也还行,几个项目下来。 钱滚钱翻了倍,又翻了倍。 现在钱,不缺,时间自由,心情舒畅。 没再为“爱”这玩意儿纠结。 更没为“情”所困。 世界简单,目标明确。 搞钱,享受! 怎么舒服怎么来。 旅行,潜水,滑雪。 或者就躺在自家阳台上晒太阳。 看本书,睡个懒觉,没人管,没人烦,清净! 但偶尔在一些避不开的场合。 比如行业峰会,慈善晚宴。 我也会碰到林晚。 她现在在顾氏集团位置不低。 老头子亲自培养。 雷厉风行,手腕强硬。 不再是当初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女人。 现在的她光彩照人,气场强大。 第一次在宴会上碰见,隔着人群,她看到我,她点点头,我也点点头。 没说话擦肩而过。 第二次在酒会。 她端着酒杯走过来。 “好久不见。” 她说。 “嗯。” 我举了举杯。 “听说你做得不错。” 她语气平常,像聊天气。 “还行饿不死。” 碰了下杯各自走开。 第三次。 第四次… 碰面的次数多了点,有时能聊几句。 公事,市场。 无关痛痒,点到为止。 像认识多年的普通朋友,或者熟悉的陌生人。 弹幕偶尔飘过: 没人再提过去。 没人提“爱”。 没人提“复合”。 默契地翻篇。 彻底翻篇。 又一次晚宴,灯光暧昧,音乐舒缓,人声嘈杂,我靠在吧台边。 看人群放空。 林晚走过来,手里没拿酒。 “聊两句?” 她问。 “行。” 我说。 我们走到露台,夜风吹过来,十分凉爽。 她靠在栏杆上,侧头看我,看了挺久,眼神有点复杂。 探究,感慨,最后,化开一点笑意。 “顾衍。” 她开口。 “嗯?” “现在的你,” 她顿了顿,似乎在找合适的词: “真有魅力。” 她说完看着我,眼神坦荡,没有暧昧,没有试探,像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我挑了下眉,有点意外。 “是吗?” 我笑笑: “钱堆出来的?” “不。” 她摇头,很认真地说道: “是那种劲儿。” “什么劲儿?” “不在乎的劲儿。” 她看着远处城市的灯火: “什么都不在乎,不被任何东西绑住,自由,清醒,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她转回头看我。 “这种劲儿,挺吸引人的。” “以前。” 她补了一句,语气平淡: “你身上没有。” “以前?” 我扯扯嘴角:“以前那傻逼,浑身上下就剩‘在乎’和‘拧巴’了。” 她没反驳默认了。 “所以。” 我喝了口杯子里剩下的苏打水: “还是现在好。” “嗯,是挺好。” 她没再说别的,我也没问,比如她好不好,比如老头子好不好,比如顾氏好不好。 没必要,各自安好,就是最好。 站了一会儿,夜风吹得有点凉。 “进去了?” “好。” 她说。 我们一前一后走回宴会厅,融入那片灯光和喧闹,像两条短暂交汇的溪流,又平静地分开,流向各自的远方。 弹幕最后刷过几行: 生活继续,阳光很好,风很自由,我开着车,沿着海岸线公路,没有目的地,只是向前,车窗摇下,咸湿的海风灌进来。 吹在脸上很舒服。 广播里放着老歌,不成调地哼着,心情像头顶的天空,开阔,明朗,万里无云,一片澄澈。 爽歪歪。 大结局。 完。 长恨长勿念 ----------------- 故事会_平台:秋叶故事会 ----------------- 追求清冷女团长三年,勾引九百九十九次,她始终不下神坛。 他长腿、宽肩、窄腰,可她连个正眼都不给。 最后一次被拒绝后,他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那个三年没联系的号码。 “我同意娶乡下那个小渔女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姜世昌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说真的?” “你要不信就算了。” “不不不!”他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我就是……就是不敢相信……太好了,你终于想通了,爸马上给你准备婚礼,保准让你的婚礼上隆重热闹。” “这不正如你所愿吗?”他笑了,眼里却没有笑意,“婚礼不用你准备,你也不用参加,更别带着你那初恋和继子在我面前碍眼。一夏之内,给我准备好十万块钱彩礼,我带着过去。” “你这是要跟我断绝关系?”姜世昌难以置信地沉下声音,“姜承年,我好歹是你爸!” “爸?你也配?”姜承年冷笑,“记得把钱送过来,不然我就不结婚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他知道,父亲急需他去乡下联姻,所以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对方都会答应。 姜承年抬眸,看着镜子里那张和母亲有几分相似的脸。 十年了,母亲死了十年了,他还是忘不了姜世昌踩着旧坟迎新人的嘴脸。 那年正是1970年,他刚十岁,母亲刚下葬,姜世昌就领着初恋和她儿子苏景晨进了门。 那天,苏景晨穿着崭新的蓝白条纹衬衫,怯生生地喊他“哥哥”,而他抓起香炉砸破了姜世昌的额头。 当晚,他就被送到了国外。 这些年,他任由父亲在国内将初恋和她的儿子宠上天,而他报复性地拿着父亲的钱在国外挥霍无度,纸醉金迷。 直到三年前,姜世昌一纸电报把他叫回来。 上头有令必须城乡融合,父亲爱初恋,便也跟着心疼苏景晨这个继子,不忍他娶不爱之人,就起了把姜承年这个亲生儿子发落乡下的心思。 他砸了姜家所有能砸的东西,包括父亲最爱的青花瓷瓶,父亲气得浑身发抖,连夜把他绑到阮语槐的部队,让他和她同吃同住同训练。 “语槐啊,帮伯父一个忙,帮我管教管教这个不孝子!” 阮语槐是父亲好友的女儿,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团长,是出了名的冷面女阎王。 女人长相万里挑一,一双长腿又细又白,鼻梁高挺,一身军装衬得肩宽腰窄,气质冷得如同昆仑上的雪。 受姜世昌所托,她对他的态度,比对她的属下还严厉。 来的第一天就罚他做操,他一个大少爷哪里受过这种苦,跑完后双脚便肿得不像样,那天他在房间里骂了她一晚上。 可第二天,他床头便多了瓶活血化瘀的药膏。 阮语槐这人,冷得像块冰,可偏偏…… 他半夜胃疼,医务室锁门,是她翻窗进去给他拿的药; 他射击考核不及格,她加训到凌晨,最后把着他的手腕说“看准再扣”; 他发烧说胡话,她冷着眼说他一个大男人还这么娇气,却一夜未眠守了他一夜。 姜承年那颗漂泊多年的心,竟然在这种严苛的环境里,一点点被治愈了。 他对阮语槐动了心, 可所有人都说,阮团长心里只有报效国家,没有儿女情长。 他不信。 是人就有七情六欲,她装什么清心寡欲? 于是他开始花样百出地勾搭她, 下雨天故意不带伞,衣服湿透出现在她面前,她目不斜视递来外套:“穿好。” 他生日那天,他准备了一箱生日礼物,她却直接拨通内线:“警卫连,派个下属把这些东西丢出去。” 训练时他假装中暑想靠在她的肩膀,她侧身避开,对医务兵说:“担架。” 阮语槐这人,大概真是块冰做的。 可偏偏她对苏景晨不一样。 苏景晨把豆浆洒在她地图上,她只是轻声说“小心烫”;苏景晨编的那条丑得要死的红绳,她戴了三年;苏景晨甚至能在她开会时闯进去,而她只是无奈地看他一眼,继续低头看文件。 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 那年她出任务时雪崩,是身为随行医生的苏景晨在冰天雪地里找了她三天三夜,把她从死亡线上背回来。 救命之恩,她记了一辈子。 他算什么? 不过是个被父亲硬塞过来“改造”的大少爷,是她最厌恶的那类人。 昨晚他看见苏景晨从她办公室出来,嘴上挂着满足的笑。 他不敢去想发生了什么。 他姜承年再荒唐,也不至于犯贱去和苏景晨抢女人。 去乡下结婚也好,至少那里没有阮语槐,没有苏景晨,没有这些让他心口发疼的破事。 姜承年深吸一口气,拿着换洗衣服去了公共浴室。 谁曾想拧了拧水龙头,没水。 他看了眼表,这个点阮语槐应该还在训练场,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他搬出木桶,在客厅接了凉水,又兑上热水。 水温刚好,他整个人浸进去。 结果刚泡了不到五分钟,外面突然传来阮语槐和几个部下说话的声音。 他猛地僵住。 门把手已经被拧动…… “出去!”阮语槐突然厉声呵斥,“不准进来!” 门被猛地关上,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怎么了?” “好像是姜大少爷在里面洗澡……” “我就瞟了一眼,那身材真好啊,要是我嫁给了姜大少爷,真是……” “你啊,就不要异想天开了!” “闭嘴!”阮语槐的声音压着怒意,“再敢议论,全体加训二十公里!都散了!” 脚步声仓皇散去。 姜承年慢条斯理地擦干身子,穿好衣服。 推门出去时,阮语槐站在走廊阴影里,眸色冷得吓人。 “谁让你在这洗澡的?姜承年,你一个大男人为了勾引我,你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姜承年抬眸看她,“我没想勾引你,也没那个意思,公共浴室停……” “没那个意思?在客厅公然泡澡的不是你?脱光衣服的不是你?” 她一步步逼近,眼底的讥讽像刀子: “下雨天非要和我一起睡的不是你?” “训练往我怀里倒的不是你?” “姜承年,我最后说一次,我对你没兴趣。” “你是被你爸塞到我这里的,过段时间改造完,你我就再无干系!” 这句话像把钝刀子,慢吞吞地捅进他心口。 三年来,他听她讲过无数次类似的话,可每次都能让他疼得喘不过气。 “去操场,”她看了眼腕表,“三公里,边跑边背规定。现在,立刻。” 他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脱口而出…… 我也对你没兴趣了!我很快就要娶妻生子,再也不碍着你眼了! 可她会是什么反应?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靴子踩得震天响。 操场上月光惨白,姜承年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喊: “第一条,服从命令是天职!第二条,严守纪律……” 宿舍楼的窗户一扇接一扇亮起来,有人探头张望。 “姜大少爷又被罚了?” “啧,长那么张帅脸蛋,喜欢谁拿不下,偏要喜欢不近男色的阮团长。” “是啊,阮团长就算要处对象也是和苏医生吧?那可是救命之恩。” “我反正没见她对除了苏医生之外的谁特别过。” 这些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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