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齐思昂笑得最欢:“绽绽,上学那会儿你和学霸也是这样的!” 苏绽涮毛肚的动作顿了一下,掀起眼皮看他一眼,神色有几分沈迟,“瞎说,到高三寒假你们才知道吧。” 苏绽说的是他去法国集训那一次,机场送行,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亲了沈迟一口。 那件事对齐思昂幼小的心灵有些巨大的冲击力,几年过去仍然记得清清楚楚,但他已经有些喝多了,思索了一会儿,说:“不对,那之前我就觉得你们不对劲了。” 时隔多年的记忆再次翻涌进脑海,齐思昂放下手里的筷子,猛地拍了一下手,把其他人吓了一跳。他却还是兴冲冲地说:“高三那年元旦文艺汇演的时候你们亲了吧!” “对。”沈迟大大方方承认,“当时你就坐在我们俩旁边,怕你看见,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年少情动,出汗可能跟齐思昂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此刻的齐思昂只觉得自己脑门儿锃亮,母胎单身的狗仿佛身中数刀。 “我就多嘴一问。” 陆哲看着他蔫下来的样子,庆幸自己没有在这个话题里插嘴,但还是没赢过好奇心,问他们俩:“当年咱班还有谁知道啊?” 他肘击齐思昂,斯斯文文地问:“我和齐思昂是最早知道的吗?” “不是。”沈迟先答第二个,想了想才说,“韩晓娟知道得比你们早。” 这个名字一提,陆哲的脸色就先变了。 齐思昂一点儿都没察觉到身边人的反应,“谁啊谁啊,我真不记得了。” 忽然get到苏绽和沈迟不怀好意的眼神,又偏头看了一眼陆哲,恍然大悟,“嗷!就是当年给陆哲写情书的那个” 就是当年向陆哲表白的那个同桌,当年哭哭啼啼地把陆哲折腾得够呛,苏绽和沈迟和他们俩是前后桌,现在严重怀疑陆哲转去理科班跟这有关系。 陆哲本来已经打算开口把这个话题岔过去,沈迟却又先他一步开了口。 还好,说的并不是韩晓娟和他的事儿。 “那年午休我偷亲绽绽,被她看见过。”沈迟续上之前的话题,“她嗑得很开心。” 沈迟当年偷亲苏绽的事儿没几个人知道,就来苏绽自己也是在事发好多天之后、他和沈迟都正儿八经在床上亲了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但说到底这是他们两个发展的一个契机,那是沈迟第一次偷摸干坏事儿,也是支撑着苏绽这些年走下来的片段之一。 挺好的,少年人的悸动能让人回味一辈子。 在场几个人听见沈迟说起这事儿都挺唏嘘的,走走停停这么多年,他们都是这段感情的见证者。 齐思昂和陆哲见证了他们的学生时代,KE和阿卓跟着苏绽追夫,俩小孩儿各自目睹了自家哥哥的这七年。 总之大家都觉得,他们走到今天真是太好了。 一直忙着喝酒的KE在这时候吹了个口哨,撺掇着沈迟把偷亲老板那一幕再演一遍,齐思昂也忙着起哄,聚会的氛围就这么上来了。 苏绽却一下子红了脸。 床上再浪的人也知道害臊,更何况提到的是他和沈迟最纯情的那会儿。 他干巴巴地端起杯子喝了口酒,心里很慌,没注意是自己的还是林听的,但味道是甜甜的果味儿,没什么度数。 椿城gay吧里响当当的老板,慌起来居然连酒杯都能拿错,说出去人家都不信。 还好,沈迟很快解救了他。 男人回来就钻厨房了,没换衣服,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松款的衬衣,但再宽松的衣服被沈迟一穿也多了点儿冷气,他抬手给闹得热火朝天的KE夹了一筷子海菜,下巴一抬,指指林听和沈雪宁。 “当着孩子呢。” KE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来在场的还有两个未成年。 但林听和沈雪宁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好意思,时代不一样了,他们在学校里什么没见过,这会儿交换了个眼神,暗戳戳地跟俩哥说你们亲你们的我们可以当没看见。 新家的餐桌还算宽敞,但也经不住一群人这么起哄,沈迟正头疼要怎么把这个话题岔开,忽然听见门铃响。 闹腾的一群人顿时安静下来,好几双眼睛面面相觑。 林听问:“哥你们还请别人啦?” “就还有钟秀秀”苏绽皱了皱眉,起身去开门,边走边说,“应该不能吧。” 门开了,的确是个中年女人,但不是钟秀秀。 五月的天气穿一身正装裙,乍一看很职业,但苏绽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身上配饰价值不菲,再一眼,衣服也都是名牌。 “您是?” 苏绽先客套地冲人笑了笑,然后才觉得眼前的人有点儿眼熟。 女人却不认识他,问:“沈律师在吗?我姓焦。” choker 沈迟在人说话的时候就听见声音过来了,他并没有苏绽那么意外,对于来人似乎早有预料。 伸手,礼貌地与人相握,“焦总,麻烦您跑一趟。” 苏绽这才恍然大悟。 将要见底的火锅被火速收拾干净,阿卓趁着这个时间送林听和沈雪宁去上学,吃饱喝足的年轻人聚在厨房里嘀嘀咕咕,沈迟端了果盘出去,顺手将门一关,将全部声音隔绝在内。 苏绽已经在焦总面前坐下,头一次见面,又不知道对方的来意,他难免显得有些局促。手指在膝盖上磨了一下,接过沈迟手里的果盘递到女人面前,开门见山:“您说您是来找我的?” 女人并不着急,甚至还用叉子叉了一块哈密瓜。 苏绽趁着这几秒钟的时间与沈迟对视一眼,心里忽然有了某种预感似的,略一抿唇,“我爸爸的案子有结果了?” 沈迟冲他笑笑,没有再卖关子,说“惊喜”。 五月的天气已经很舒服了,刚才吃火锅开了一会儿空调,空气里还带着一些微薄的凉意,窗户打开,一派初夏景致蔓延进来,居然到了生命最旺盛的时候。 他们搬进了新房子,理应开始一个新故事。 焦总笑了笑,联想起沈迟对自己这个小男友的种种反应,只觉得年轻是好。 她从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十分郑重地交给苏绽。 “我这次来,是代表我前夫所在的公司向你提出赔偿申请。” “2016年椿城体育馆发生重大坍塌事件,致二死数伤,责任追究到建筑设计师苏淮生先生,致经济损失一千余万元,追究刑事责任,判处重大责任事故罪。” 苏绽眨了一下眼睛,指尖莫名有些抖,在焦总的示意下打开了自己手里的文件。 眼前的文字与焦总的声音一点一点重合起来。 “去年冬天,沈律师第一次提交申请,案件查到我前夫所在的公司,确定了事故责任人。” “建筑方以次充好,是材料的问题。” 是材料的问题。 但苏淮生在巨大的打击之下选择自尽,给了这些人钻空子的机会,设计图纸稍加改动,这罪名就落在苏家近八年。 说不上是谁的错,苏绽不可能怪苏淮生,但苏淮生当年大概已经恨透了自己。 厨房玻璃门的隔音其实并没有那么好,躲在里面洗碗的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再闹了,整个房间安安静静的,周围没有人说话,苏绽只能听到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声,以及夹杂在其中的微妙呼吸。 他抬头,眼睛已经红了整一圈儿,薄薄一层衣服下面是起伏不定的胸口,整个人的情绪也因此被带动起来,那几乎是有些狠的。 “焦总的赔偿方案是什么?” 六月。 又是一个欣欣向荣的夏日。 苏绽从法院出来,门前台阶高得出奇,他一层一层地走下来,左耳垂上一只星星耳扣闪出一道银光。 上午的太阳太烈了,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律政大街上万年不变的一溜儿小红旗,最后落在苏绽身上。 天气已经彻底热起来,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宽松的短袖衬衫,领口系了一条鲨鱼领带,绿色系,像艺术生。 玫红色的跑车已经在路边等着,沈迟靠在窗门上冲他招了招手。 苏绽笑开,小跑着迎上去,几十层台阶被他用两分钟跑完,下来的时候还有轻轻的“呼呼”声。 他仰起头,眸子里盛着灿烂的笑意,问沈迟:“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迟“嗯”一声,情绪明显要稳定一些,替苏绽打开车门之后又绕到另一边上车。 他刚刚去了一趟律所,身上穿的还是衬衣西裤,看着就热。 沈迟将车里的空调又调低了几度,不忘回答苏绽的问题,“后面就没什么事了,我可以休半个月的年假。” 他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语速很慢,视线禁不住往苏绽身上飘,直到苏绽坐立不安耳垂通红。 用苏绽的话说,沈迟其实是个很“正”的人,平时看着冷冰冰的,但在床上的时候又截然相反。 新房子又大又宽敞,比起之前的公寓隔音也好,他们最近已经浪没边儿了。 休半个月他还活么。 苏绽在心里无声嘀咕,但身体却很诚实,他把手里的一沓文件放到腿上抱着,听见沈迟问:“结果还满意吗?” 苏绽顿了顿,过了两秒才又轻轻抿唇,手指捏上文件的一角,轻轻捻动,数年来的委屈都化成了纸张里的只言词组。 “满意的。”他说。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涉案公司的负责人知道在劫难逃,甚至没有请律师,最终被以诬告陷害、私吞公款等数项罪名翻案,涉案十数人锒铛入狱。 同一时间,一桩迟到了整整八年的真相被揭开,以势不可挡的速度冲上了微博热搜。 路口堵车,苏绽就坐在车里看了一会微博,映入眼前的词条醒目而又扎眼。 再往下翻,甚至还能看到几个眼熟的ID。 苏绽看着看着就觉得眼前泛热,抬手一摸没有泪,嘿嘿笑了声,“现在一切都来得及。” 沈迟侧目看了他一眼,眸光渐深,知道他这是真的释怀了。 沉默了片刻的时间,沈迟微微勾了勾嘴角,忽然扯出一个话题,“昨天你让我买的东西到了。” “啊?”苏绽没想太多,下意识地问,“昨天买了什” 他是在注意到沈迟的表情之后才猛然住嘴的,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眨了好几下,终于从记忆里把昨天自己让沈迟买的东西翻了出来。 “不可能!”他觉得沈迟一定在骗自己,“哪有那么快的。” 沈迟将车开进地库,熟练地停车熄火,调出手机页面给苏绽看,解释道:“同城次日达。” 起因是苏绽前几天看中了一条,让沈迟给他买,沈迟当时接过去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就下单了,苏绽时候才知道他买的是限量高定款,跟店铺里售卖的款式不太一样。 “野外”“牵引”“puuy”“轻奢拉.紧.窒息” 苏绽想起来就觉得面红耳赤。 他当时屁股疼得特别厉害,反坐在沈迟的大腿上去抢人手里的手机,没抢到,被沈迟反手一抽高高举起来。 男人洞若观火似地冲他眯了眯眼睛,故意问:“那我申请退款了?” 苏绽抢夺手机的动作就那样顿住, “算了吧。”他翻身从沈迟身上下去,挪到浴室的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边走边安慰沈迟,“买都买了。” 中国四大安慰话术。 大过年的,来都来了,是个孩子,以及买都买了。 快递送到的时候他们还没到家,理所当然被暂放到小区蜂巢,苏绽去拿的时候耳朵红得几乎能滴血,但隔着包装盒感受到里面沉甸甸的东西,内心的跃跃欲试又实在说不清楚。 到家第一时间拆了快递,苏绽把黑色的链条举到灯下仔细看,忍不住感叹一声“好漂亮!” 沈迟似乎是笑了一声,并不着急,泰然自若地拉了客厅的窗帘,把苏绽放在茶几上的文件拿到书房放好,然后进浴室调水温、洗手。 他靠在门边敲了敲木制门框,问坐在沙发上的人:“在浴室?” 苏绽已经在研究要怎么戴,发现从他的视角来看好像有些不清楚,无奈只能先放到一边,冲沈迟讨好地摇摇尾巴。 “迟哥~” 沈迟被他这一声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下意识地挽起袖子,想了想,干脆把衬衣的扣子全部解开了。 苏绽看着他露出来的腹肌咽了咽口水,下一秒就被人抱着膝弯扔进了浴缸。 水已经放好了,温度暖烘烘的,一时间酸的腰疼的腿都好了。 两人在这种事上已经默契到了一种境界,苏绽被扔进水里之后就不再动了,默默盘腿坐起来,等着沈迟给他脱衣服。 他说小猫不会脱衣服。 沈迟慢悠悠地跨进来,先解苏绽的领带,然后是领口的几颗纽扣。 苏绽这件衣服的版型很宽松,领口的扣子一旦被解开就会露出一大片脖子,连带着锁骨一起,皮肤又细又白。 浴室里的灯亮,还能照出锁骨上的痕迹,都是他们前几天作的。 沈迟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比了比,然后毫无征兆地掐上去,苏绽吓了一跳,很快就反应回来,垂下手,把滑在浴缸里的捞了出来,亲手交给沈迟。 “迟哥。”情绪太过激动,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一些轻颤的尾音儿,喉结在沈迟手心里一滚一滚的,“帮我戴。” 完结章 完结章 沐浴露实在太滑了,没放稳,瓶子从置物架上溜出去,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划出很长一段距离。 没人去捡。 浴缸里的水花晃动了一下,夹杂着绵密的泡沫,两个人体位的变化几乎要让泡沫溢出来。 水动的时候便传来浓烈的喘息声。 苏绽想要仰头靠到浴缸上,但稍微一动就会被窒息感牵制住。他的眼睛有点红,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沾上水了,费力呼吸的时候带动胸前胸口起伏的程度更加明显,很快开始呻.吟。 沈迟在心里又数了三个数才把人给松开,泛着银光的系铁链“啪”一声贴回到苏绽的脖子上,与项圈上的铃铛相碰撞,发出轻微的震颤声。 苏绽这才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扒住了浴缸的壁沿儿,上身一躬,脖颈却又禁不住扬起来,吸进去的全部都是浴室里潮湿的空气。 “头晕吗?” 苏绽被刺激得眼前发昏,隔着一层皮肉还能感受到胸腔里难以抑制的心跳,他彻底动不了了,后脖颈紧紧贴在浴缸壁上,哪怕不舒服也不再动了。 回答不了,喉结一滚一滚地跳,脑子完全空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迟伸手掐着腰将他从浴缸里捞出来,略一用力就将人整个儿抱了起来。 苏绽低低地惊呼一声,喉结一动就觉得勒,抬起手臂捂住嘴唇,将所有的声音都压在了嗓子里。 天气特别热,开着空调也觉得心里浮躁,沈迟没给他浴巾,就湿漉漉地一直抱到卧室里。新房子好就好在不用上楼梯,里里外外两间浴室随便他们折腾。 苏绽刚一被放到床上就弹起来。 “湿了湿了湿了!” 沈迟用毛巾替他擦头发,顺便扫一眼被水珠洇湿的床单,“没事,早晚要换。” 苏绽却坐在床上瞪眼看了他一眼,细白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上的水珠没几下就被沈迟用毛巾擦干净了。 沈迟在一定程度上很直男,用的就是给苏绽擦头发的那条毛巾,被苏绽嫌弃地躲开,又因为实在没有力气而被迫接受。 过了几秒,他才干巴巴地抿着嘴唇说:“我没说床单湿了。” 沈迟一愣,“那是什么” 他没有问完,顺着苏绽纠结的眼神看下去,瞬间就什么都懂了。 一声若有若无的笑意弥散开来,沈迟弯了弯嘴角,没有说话,仍然耐心细致地把苏绽擦干净。这个过程中他脖子上的那条细链一直在晃,擦碰间发出很清脆好听的声音,臊得苏绽身上越来越红。 “你,你赶紧” 声音都听着娇了。 沈迟其实也快沉不住气了,陪着苏绽折腾了一晚上,到现在正事儿还一点也没做呢。 他抬起一条腿跪在床上,又一次将苏绽抱起来,床单上果然有一小片痕迹,伸手在人身上一摸,灼热的气息就在苏绽耳边吞吐开来:“还真是。” 后来的事情越来越荒唐。 链子太碍事儿了,沈迟一开始把它挂在床头上,被苏绽抱着脖子报复性地啃出来一个血口子,沈迟又把他放开,链子攥到自己手心里。 “这个可以戴出去。”沈迟问他,“你想出去吗?” 苏绽一听见这种话就忍不住起反应,刚平复下来的心又“砰砰”跳起来,忍着渐渐涌起来的窒息感平复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哑着嗓子说:“那不行。” “出去就是你戴。” 沈迟眯眼,“怎么成我戴了?” 苏绽扥一下脖子,直往沈迟那边儿凑,脖子勒得有点红了,示意沈迟给他解开。 沈迟就是陪着人玩,自己其实早就心疼了,上手两下就把choker解下来,被苏绽接过去宝贝似地收了起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泛红的脖子上轻轻揉了揉,沈迟低眼重复问:“为什么是我戴?” 苏绽被他按得微微呻.吟,哼哼了两句,在床上盘腿坐起来,两条腿拢住沈迟的后腰,抱着沈迟说:“我觉得我其实还挺像1的。” 沈迟:“?” 紧接着他觉得前胸一痒,苏绽已经将毛茸茸的头发蹭上去,湿得不行的嘴唇紧紧贴在沈迟身上,又热又黏糊。 “要不你让我试试也行,迟哥。” 沈迟问他:“你真的想在上面啊?” 苏绽:“当然。” 第二天,苏绽艰难地伸手捞过床头藏着的日记本。 “脐橙,一次就好。” 起来的时候快十点,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小腹上一下又一下的痉挛,苏绽抬起酸疼的胳膊,轻轻摸了摸肚子,这才愁眉苦脸地翻身从床上爬下来。 脚一站地险些跪下去,这才感到自己疼出天的腰正在抗议。 实在是走不了,他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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