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 两人一来一回,有一搭没一搭地进行毫无营养的对话。 “我今天换哪条领带?”季锦洲举着两条一模一样的领带问她。 关妤随便指了一条,“这两条不是一模一样吗?” “某人之前可不是这样说的。”季锦洲一边把另一条放回原位,一边阴阳怪气她: “问我两个一模一样的口红色号,我就多问了一句,那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关妤不满,“你在说我?” “要是还有别的女人问我口红色号,别说房门,大门都别想进来了吧。”季锦洲哼笑一声。 “谁那么小心眼了。” 两个人都一愣,刚才的对话对于关系还没捅破窗户纸的两人来说,实在太过暧昧。 她突然兴起,也有几分转移话题的意思,“季锦洲,我帮你栓领带吧?” “好啊。”季锦洲走过来,把领带扔给还坐在床上的她,“不过我们一般不叫栓,叫——系。” 栓是给狗栓绳的。 “不过我不太会打领带。”关妤给他提前打预防针,“打得丑去公司被笑了不许怪我。” “行。” 他唇角微微上扬,坐在她面前,心情不错。 她不太会打领带,就代表着她没帮别的男人打过,更没帮那个辜黎镜打过领…… “呃!!” 关妤猛地将领带往上一推,正好卡在他的喉咙上。 季锦洲差点吐了。 “咳,好像有点……紧了。”他咳了一声。 是非常紧。 “紧了吗?”关妤凑近他,重新把领结拆开,“我给你帮个我熟练的结吧。” “行……吗?”季锦洲有些迟疑。 关妤把领带往他的脖子一套,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你躲什么,我能吃了你吗?” 季锦洲总觉得她的手法不太对劲,“你确定我不会被嘲笑吗?” “不会,笑你的都是羡慕忮忌你。”关妤充耳不闻,认真地给他脖颈侧打了个结,“对于恶评,要不理不信不睬,不相信。” “行。”季锦洲想了又想,索性放弃挣扎。 随她吧。 关妤认认真真给他系了个结。 “好了!”她满意地加固了一下结,“这样紧吗?” “不紧是不紧,但是……”季锦洲摸了摸脖子,“蝴蝶结啊?” “嗯!”她乐观地点头。 季锦洲看她一脸兴奋,叹了口气,“蝴蝶结就蝴蝶结吧。” 其实仔细看,也挺特别的。 就是有点像服务生。 “你要先坐着的话,我先下楼了。”他套上西装外套,“这个月天天迟到,再扣下去工资都成负数了。” “不行,你得等我。”关妤迅速撩起被子下床,丢下一句匆匆冲进浴室。 “又不是小学生牵手上厕所。”季锦洲靠在墙上,抬手看了眼腕表,听见浴室里传来叮叮咚咚的碰撞声,忍不住道: “你慢点。” 里面传来关妤刷牙时含糊不清的声音,“季锦洲,我不小心把你牙刷弄在马桶里了,你记得拿出来。” “……”他又叹了口气。 “我让人来拿。” 关妤不忘提醒,“你记得换个牙刷啊。” “……我肯定会换的。” 大概过了五分钟,关妤快速飞出来,“我好了好了,扎个头发就好了。” 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和顾特助的呼唤,“季总,您醒了吗?” “醒了。” 关妤拿起头绳和帽子,抬了抬下巴,“你先开门吧。” “行。”季锦洲打开房门,愣了一会,果断关上房门。 关妤扎着头发,瞥见他关门的动作,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开玩笑。”他一脸郑重,“外面两只鬼。” “什么意思?” “你开门看看,外面有脏东西。” 关妤今天扎了个低马尾,扣上棒球帽,朝他走过去,不解地拧开门把手,打开一看,宋时观和顾特助整整齐齐穿着女仆装。 宋时观声音欢快:“女仆小宋——” 顾特助声音更加欢快,“女仆小顾——” 他们齐声,“很高兴为您服务!” “很不高兴为你服务!” “……” “……” 关妤冷静地朝旁边错愕的季锦洲吩咐,“打电话叫个法师来,收了他们。” “这工作量,得叫法海来吧。” 最好镇压在雷峰塔下千八百年的,别放出来。 第319掌:成年人和人性 “季总,别这样嘛。”顾特助摆摆手,“这样说话多伤感情啊。” “还能有更伤感情的。”季锦洲冷漠地扯扯嘴角,“你现在给我出去。” “季总!”顾特助不可置信,“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没有人性了!难道在权利顶端站久了,你已经失去了初心了吗?” “你穿这样在我面前恶心我,难道就很有人性了吗?”季锦洲反问,“任何一个有人性的男人,会穿裙子……还是这种裙子,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吗?” “我只是太想进步了。”顾特助嘟嘟囔囔,眼神却落在了他身上的某个地方。 “咦?季总。”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凑近他的脖子看蝴蝶结,“季总,我们同行诶。” 季锦洲:? “你看,我们是女仆,你是服务生。”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 季锦洲:“……” 他低声咳嗽了两声,“她绑的。” “谁?”顾特助下意识问。 季锦洲不自然地手握成拳,掩盖住上扬的唇角,“她。” 关妤笑眯眯:“我哦。” 突然反应过来的顾特助啧了一声,“不是,谁问你了?到底谁问了?这里有0个人想知道。” “顾筠,公司年度福利回馈老员工,要不要?”季锦洲解着袖扣,慢悠悠地下楼。 “什么什么!”顾特助和宋时观亦步亦趋地走在他身后。 “公费让你打唇钉。” “打唇钉?不好吧。”顾特助已经预感到了打钉的痛苦,五官紧皱,“公司也不让往脸上打钉啊……虽然我以前还挺想打的。” “我们两个什么关系,给你个特权还是可以的。”他偏头看顾特助,嘴角勾起笑,眉梢微挑。 顾特助捂住心口,有些羞涩,“季总,夫人还在旁边呢,她会吃醋的。” 关妤忙摆手撇清关系,“你们俩的奸情和我没关系。” “既然这样……”顾特助扭扭捏捏。 “嗯,去打个……把上下唇钉在一起的。”季锦洲笑,“没有这个业务的话我帮你,一个订书机的事。” 顾特助:“……” 一个有人性的人,是会说出这么冷冰冰的话吗? 到底什么人才能拥有人性这种高贵的东西,这幢别墅里里里外外找不出两个人。 下了楼,出门跑步的厉行北提着早餐回来,关妤三天没见他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吓了一跳。 他的身形削瘦了一些,五官更加深邃清晰,眼睛里多了些红血丝。 “行……行北?”她不确定地喊了一声。 厉行北听到熟悉的声音,眼眸含着期待地抬头一看,看见楼梯上的关妤时,他放下早餐,和思莱同步跑过来。 一人一狗眼神亮得出奇一致,厉行北的身后似乎也有摇着的尾巴。 “你是不是又长高了。”顾特助比着他的身高。 “有一点。”厉行北腼腆地笑了笑。 “是吗?那真是太恭喜你了。”顾特助阴阳怪气,“恭喜你又长高了。” 他都多少年没长高过了,难道真的是老了不能长个了? “因为人家还年轻嘛,我在他这个年纪身高也是蹭蹭涨。”旁边的宋时观耿直开口。 顾特助:“……” 他狐疑地转头看他,“你刚才是听到我的心里话了吗?” “没有啊。”宋时观茫然摇头。 “哦。” 他以为他内涵自己老呢。 “顾哥,时观哥,你们怎么穿成这样了。”厉行北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们身上的裙子。 “我们穿这样,怎么了吗?” 俩女仆拈起裙子的两边,在他面前整齐地转了个圈,还做了个淑女礼。 “有点想吐。”厉行北耿直道。 “喂。”顾特助不爽,“什么意思?” 厉行北以为他没有听懂,换了几个形容词给他听:“令人作呕,心理不适,苦不堪言,不忍直视,一言难尽。” “你现在变得这么有文化了啊。”关妤惊喜地拍拍他的头。 “嗯!老师有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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