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一手提着一件黑色物体出来。 黑色尼龙布包裹得严严实实,关妤猜不出里面是什么,“这个是?” “出去你就知道了。” 关妤跟着他走出来,看到他把黑布拿开,亮出里面的东西,忍不住语塞,“你这个人……” 怎么会有人下乡生活,还带两把折叠椅啊,还是躺椅。 怪不得那么重! 季锦洲理直气壮,“这个露天大院子很合适看星星啊,我很有先见之明对吧?” “你确定不是因为某人自己太傻太天真,对乡下的滤镜叠满,以为会是像电视剧里的夏日凉亭一样惬意……” 季锦洲急急打断,“那你坐不坐?” “坐。”关妤坐在其中一把躺椅上,泰然自若地躺在躺椅上,双腿交叠,“你也坐啊。” “等着。” 季锦洲先转身进屋,过了一会,手上多了个小毯子和凳子。 他把宵夜放在凳子上,毛毯扔在关妤身上,“盖好,夜里容易着凉。” “那你呢?” 季锦洲轻嗤一声,“我是个正值壮年,有胸肌腹肌肱二头肌,人鱼线马甲线都有的成年男人,不至于吹个风就感冒。” 夜里清凉,关妤整个人恨不得缩进毛毯中,嘀嘀咕咕,“耍什么帅啊。” …… 深夜,只有两人的夏夜,祥和宁静—— 并不。 笑声交缠,比夏日蝉鸣还吵。 季锦洲长腿交叠,仰头看着月色,他吃了几口从来不吃的宵夜,津津有味地听着关妤的絮絮叨叨,侧躺在躺椅上,目光专注地看着手舞足蹈的她。 “你说顾筠是不是特别笨哈哈哈哈——” 关妤没听到他的回应,偏过头一看。 睡着了? 睡着时的季锦洲眉心皱得死紧,似乎陷入了梦魇,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出了满头汗。 “季锦洲?季锦洲。”关妤推了推他,“醒醒啊,我可抱不动你。” 关妤尝试把他拉起来未果,还是只能选择把他叫醒,“进卧室睡。” 季锦洲眨了眨眼,眼前迷雾渐渐清晰,梦中的少女缓缓与眼前关切的面庞重叠在一起。 他一下子清醒,突然紧紧抱着她,似乎很怕她再次在自己面前消失。 “别跑了。”他的脸埋在女孩颈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抱着她的力道越来越重,似乎要把她揉进骨血中,一寸一寸,一缕一缕。 “我追不上你……怎么都追不上……” 关妤莫名其妙地被他抱着,静静地呆在他的怀中,感知到急促的呼吸逐渐趋于平静,她才问,“季锦洲,你怎么了?” 季锦洲松开紧箍着她的手,眼眸深沉,似乎有什么情绪在其中翻腾涌动,良久,化作一声叹息。 他轻轻剥开她的额前碎发,“没事,我就是做了个梦。” “梦?”关妤好奇,“梦见我了?” 季锦洲唇线紧抿,点了点头。 “看你这表情,是不是和我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又刻骨铭心的虐恋?” “虐恋?”季锦洲若有所思地复述一遍,“挺虐的。” “说来听听。”关妤眼神示意他展开说说。 “在梦里……”季锦洲有些犹豫,“我是一条狗。” 关妤一愣,忍俊不禁,“那我呢?” 他一脸严肃,“你……死了。” 关妤:“……谢谢啊。” 在梦里都惦记着她死了。 “没事。”季锦洲皱眉回想,醒过来后他的梦境就越来越模糊了,要仔细回想。 “没有真的在谢谢你的意思!” 关妤没好气道,“我是怎么死……呸,你到底梦见我什么了?” 季锦洲回忆,“我梦见,我是你的宠物狗,有一天,你说,你要打去鬼子,要离开家一段时间。” 关妤:? “继续。” 她倒要看看这个梦会离谱到什么程度。 “因为你很疼爱我,所以把我藏在角落,不让我跟着,我一直一直追你,怎么也追不到。” 虽然情节有点脱轨,但他怎么跑都追不上她的那股后怕,还是席卷了他全身。 “然后……你就死了。” 季锦洲言简意赅,“被对面的秋田犬大将和柴犬中将一屁股坐死了。” “……” 神经病。 看他刚才惊醒时紧紧抱着她的深情模样,她还以为至少会是两千章的豪门虐文呢! 怎么会是她勇斗柴犬秋田! 还是被一屁股坐死的。 第517掌:你这个……流氓 关妤啧了一声,“原来你想和我开展的不是虐恋情缘,是萌宠情缘啊。” “想当我的狗直说。”她眼眸微眯,狡黠地戳戳他的肩膀,“其实你觊觎思莱的位置很久了吧?” “……” “别沉默啊。”关妤揶揄地推了推他,“你要是直接和我说的话,说不定我rua思莱的时候,可以顺便摸摸你。” 季锦洲忽然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地面似乎突然翘起,无限靠近他,“我……” 关妤眼睁睁看着坐在对面的季锦洲向地上栽倒,脸正对着地板,摔下去必定会破相。 她想也不想抬手去接他,连带着一起被带到地上。 关妤坐在地上,季锦洲的额头抵在她的肩前,她轻轻推了推,“季锦洲!喂!别装了。” 他一动不动。 “别死了吧。”关妤担忧。 靠,季锦洲被她气晕了? 年轻人气性这么大,说他像狗就气晕了? 颈间呼吸声粗重且灼热,他的额头似乎透过了一层布料,把滚烫的温度传到她身上,关妤觉得不对,“季锦洲,你不会感冒了吧?” 她掰过他的头,探了探额温,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季锦洲?你怎么这么烫。” 关妤又心疼又好笑,“就叫你不要逞强吧……什么正值壮年,什么腹肌人鱼线,还是吹发烧了。” 接下来她又有些苦恼——要怎么把人运到卧室呢? 还好,她平时有练臂力。 —— 季锦洲再睁开眼,入目是卧室的天花板。 关妤百无聊赖托着腮,指尖滚着橘子,她守了有一段时间,脚边放着盆。 季锦洲挣扎着坐直身子,“我刚才怎么了?” 他坐起来才发现,关妤用橘子给自己摆了一圈,像被害现场。 “……” “你先靠着。”关妤扶着季锦洲靠在床头,让他靠着枕头,拿掉他额头上的毛巾。 她没好气地碎碎念,“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爱逞强啊,人也不年轻了,真当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啊?吹着凉风也能睡着,还把自己弄发烧了。” “发烧?”他确实觉得有些昏昏沉沉,后背都濡湿…… 他往背后一摸,触觉不对,把枕头拿出来,“枕头怎么是湿的?” “额,这个,不用管。”关妤把湿哒哒的枕头随手一扔,满不在乎,“刚才给你敷毛巾降温的时候没拧干,水都滴在枕头上了。” 他迟疑地点点头。 看得出她照顾人的方式很生疏了,估计帕子都没拧干直接甩他额头上了。 “我是怎么到床上来的?” 关妤无声比了个动作。 季锦洲:“……” 想必每个人被自己的crush公主抱到床上,都会产生怦然心动的幸福感,谁都不例外—— 不过倘若,他是被抱的那个呢? 嗯,他的妻子,孔武有力。 “还难受吗?”关妤煞有其事地探了探木着脸的季锦洲的额头。 “还好,就是有点累。” “要不要吃橘子?我给你剥。” 季锦洲点点头。 狭小的房间中,似乎一切声音都被放大,他微微发出的病吟声,被子摩擦声,陈旧扇叶转动的吱呀声,还有他……粗重的呼吸声。 指尖剥橘子沁出的橘子汁水,似乎在这片空间中蔓延。 “你喘什么?”关妤霸道地命令,“不许喘。” 这不是在勾引她是在干什么?故意让她浮想联翩,考验同志意志力。 “我没喘啊。”季锦洲无辜。 “你明明一直在喘。”她倒打一耙。 “我这是在呼吸!” “哦。”关妤慢吞吞回答,剥着橘子,“呼吸就呼吸,你急什么?” 季锦洲:“……” 她的目光时不时往床上人的脸上游移,关妤的心情有些复杂。 是她比较变态吗? 怎么感觉发烧中的季锦洲,似乎很……秀色可餐? 病中的他脸带薄红,鼻尖和唇瓣都透着不正常的红,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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