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不能太明显。 她的视线带着些许侵略性, 将西奥多从上到下扫过。 他脑后的发尾有一点点长, 过分白皙的手将狼尾掀起来一点, 他侧过头朝着时岁说:“……在这里?” 那是后颈往下一些的位置,这个位置不错, 平日里如果穿着高领衣服就不会被发现。 西奥多还有一点小小的私心。 ……他只会向时岁低头。 时岁从棺材里爬出去,她活动了下手腕脚踝,西奥多微微仰头:“可以刻两个吗?” 想比那些家伙有的更多。 时岁:“别得寸进尺哇。” 纹身也是很累的好不好。 时岁挪了个椅子到棺材旁,她看着西奥多将没有保护的后颈暴露给自己。 从后颈处到脊背之间,时岁挑选了一个合适的图案。 刺入血液的过程带着酥酥麻麻的痛感,时岁听着沉闷的、急促的呼吸声,她的视线往前落,看见了柔软睡衣的褶皱。 ……才刚开始啊,少爷。 她慢吞吞刻着,昨天还被吊着进行最后审判的血族又在第二日迎来了另一种细碎的折磨。 时岁的指腹一旦擦过西奥多的皮肤,就会引起他的颤意,他靠在垫着的软垫上,睡衣滑落到了肩膀的位置。 那些伤痕全都恢复了,白皙的皮肤上看不见任何遗留痕迹。 时岁挑了一个很漂亮的图案,更繁复一些,用到的血量也更大,结束时少爷的头快要抬不起来了。 时岁站起身才发现,他的手搭在不合适的位置,正小幅度地宽慰着自己。 时岁的恶趣味又一次占据了上峰。 她起身凑上去在刚刚纹好的纹身旁边亲了亲,西奥多发出一声错拍的吸气。 时岁:“……我好像没让你动?” 西奥多的手僵住,他侧过脸,血色的眼眸中带着浓郁的乞求。 时岁从后面环上去,隔着睡衣压了压:“少爷,你先自己来?” 血族的和人类的有些区别。 时岁见过几次,萨维就是粉色,西奥多的颜色要偏白一些,更像是那种精美雕刻出来的白瓷瓷器。 被时岁盯着,西奥多本能地曲起腿遮蔽了一下,他的耳垂有些红。 “……你要看着我。” 他比起之前的血族都要更激动,或许是昨天时岁闯入庄园的行为刺激到了西奥多,他看她的目光粘稠而深沉。 少年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圈住时岁的手腕,他的指腹在时岁的手腕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时岁被他拽进了棺材。 暗红的眼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兴奋。西奥多一手握住时岁的手,贴近温暖的水源。 人类是有温度的。 血液、呼吸、身体,这些极大地缓解了西奥多近乎膨胀开的情绪。 时岁没有拒绝。 只是她懒得自己动,干脆全程都交给西奥多来——不舒服的时候喊停就是了。 棺材厚重,红黑色的棺木足够稳定,不会因为任何动静而晃动。 白瓷凉凉的。 和人类不一样,其实血族浑身上下都是凉的,碰到皮肤上反而有些奇怪的感觉,时岁眨眨眼。 西奥多的手也和应洵的不一样。 没有薄薄的茧子,温度冰凉,不过比起时岁的手依旧大了一整圈,可以轻易地将她的手环握在手中,也可以触碰到未曾触及的位置。 等到时岁完全放松下来,快要睡着的时候,西奥多贴近。 他看上去忍得很辛苦,时岁仅能看见他紧抿的唇线,但很快饱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 没过几分钟,凉感覆盖了内外。 时岁笑了,她抬起手揉揉西奥多的脸侧,黑发从指间流过,她说:“第一次,能理解的。” 西奥多僵了僵。 他上次见到时岁这样的目光,是在刚开学时,她从自己面前从二楼跳下,顺便还说了句菜。 年轻血族抿唇,他的手扣住时岁的腰,整个人往前。少爷的声音有些懊恼,他颇为咬牙切齿地说道:“再来一次。” 食欲上头的血族往往不讲道理,挑衅这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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