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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落雪声,似乎还有猫儿飞窜惹出的杂声。 易思龄惊了下,整个人从床上坐起来,目光投向角落的一盏烛台,很久才回过神来。 栗姨在这时端着一碗燕窝走进来,看见易思龄满面愁容,不知道在想什么,担忧问:“夫人,怎么了?” “阿月回来了吗?” “小瑞说他们从机场出发了,估摸还有半小时到家。”说着,栗姨把燕窝放在床头柜。 易思龄摇头,“我不想吃,你端下去。” “好歹吃一点。” “吃不下。” “夫人.....” “怎么办,栗姨,我静不下来,看书看不进,睡觉也睡不安,我总觉得要出事。”易思龄捂住自己心口,那儿在发慌,她惧怕,“阿月若是知道了该怎么办?” 栗姨叹气,坐在床头,轻轻抱住易思龄,被岁月侵蚀的手掌早已没有少女的细腻,但粗糙却有安全感,“小姐,少爷总会知道的,更何况这是苒苒的选择,你说过,我们都是旁观者,做不了主。” 易思龄闭了闭眼,任由自己放松地靠在栗姨肩头,“我怕他一时半会走不出来。” “但也总会走出来的。”栗姨微笑,“少爷是个很有决断的人,他不会放任自己沉溺在一段不会结果的感情里。” “但愿吧.....” 半小时之后,库里南驶进谢园的同时,易思龄卧房熄灯,谢园陷入更静的冗长夜色中。 长夜漫漫,也不知这雪会不会又落下来。 谢琮月从车里出来,交代瑞叔找人把礼物搬进画室,自己则往秦佳苒的卧室走去。 来到独属于秦佳苒的庭院,主卧和偏厅都没有亮灯,他无奈地笑了笑,怎么才十点半就睡了。 越来越像个小朋友,贪吃,嗜睡,爱玩。 谢琮月放轻脚步,推开厚重的木门,黑暗中发出一丝咯吱的声音,他没有揿开主灯,而是借着月光走到墙角,旋开落地灯,霎那间,浓郁的暖光晕在他深邃的眉眼,轮廓就沉在这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寂寞氛围中。 他走到卧室门前,轻轻敲了敲,“苒苒,睡了没?” 无人应。 谢琮月没有再敲,而是推开卧室门,拖鞋踩在地毯上,黑暗中几乎是无声的,他走到床边,打算把人搂在怀里,手触上被褥的那一瞬间,顿住。 冰凉的一片。很明显,这里没有人。 他皱眉,这才把床头灯调到最亮,晦暗的眼眸扫了一圈卧室,没有人在这里,被褥被佣人整整齐齐铺好,枕头饱满而干净,没有一丝被人枕过的皱褶,床头柜的插座一直都插着两只充电器,现在没有了。 像空了好几天的房,整洁,干净,但死气沉沉。 谢琮月不知为何,心脏无端抽了下,像在高空中平稳运行的飞机往下陡地一坠。 他滚了滚喉结,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秦佳苒的号码。 安静的卧室里,只有他湍急的心跳,和微微紊乱的呼吸在发出噪音,以及,听筒里传来的机械女声—— “您好,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 谢琮月挂断,就这样站着,硬生生等了五分钟,再拨过去,仍然是正在通话中,继续拨,继续是正在通话中。 永远拨不通。 至此,谢琮月平静的眸色才一寸一寸暗下去,房间里没有开暖气,他孤身站在冰凉的温度中,被风雪浸冷还未还暖的手指抓握着手机,凝视着那通抵达不了目的地的电话自动挂掉。 他抿着唇,继而切换到微信,给秦佳苒发过去消息。 几乎是同一秒,系统自动发来红色感叹号,伴随着一行小字: 谢琮月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晃了下,亦或是身体本身晃了下,气息冰凉,浑身的肌肉都在这一瞬间紧绷,修长如玉笛的指骨更狠地握住手机,指骨出泛着白。 他被秦佳苒拉黑了。 微信还是电话,都是。 谢琮月的唇抿成薄薄的一条线,忽然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外走,羊绒质地的大衣在风中翻飞,孤冷而挺拔的身影融进夜色中,像一道夜的影子。 途中正好遇到从画室出来的瑞叔,瑞叔嘿了一声,“少爷,礼物放好了,几个小丫头搬得气喘吁吁的。” 谢琮月没有搭理,身影飞快掠过,继续往前走。 瑞叔纳闷地摸了摸脑袋,不懂这是发生了什么,再往前走就是夫人的院子了,可夫人早就睡下了啊。 - 谢琮月走到易思龄的卧房,手指在木门上叩出闷沉的声音,栗姨听到响动连忙披着棉衣走过来,告诉谢琮月,夫人已经睡下了,谢琮月只是淡淡地看她一眼,不说话,继续叩门。 “我知道您没睡,妈,开门。” 里头没人应,谢琮月就继续叩门。 “妈妈。” “大小姐!” “易思龄!” 房门突然拉开,易思龄的睡衣没有乱褶的痕迹,头发也一丝不苟,明显是没有睡。她平静地看向谢琮月,“阿月,这么晚了,有事?” 谢琮月静默一息,吞咽着发涩的喉咙,这才说:“你把她赶走了?” 易思龄皱了皱眉,到底还是有些难过地垂下头,勉强地笑了笑:“阿月,你知道妈妈不会做这种事。” 谢琮月迅速调整状态,他揉了揉眉心,怪自己太没名堂,语气和口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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