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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推文> 师尊戏精绝不是为了攻我 > 第25章

第25章

肯定能沉冤昭雪。” 林望舒想起今天自己二哥说的,二哥对陆殿卿其实很是不喜欢的, 不过自己嫁了, 他也没法, 回头这两个人见了面,估计也是看不顺眼。不过好在二哥疼自己,自己要嫁,他也是没脾气了。 陆殿卿:“昨晚去你家,也不太方便说话,还没问你,你昨天去附属中学报名的事,怎么样了?” 林望舒笑道:“我觉得凭实力的话,我没问题,不过也得看他们学校具体情况,人家不一定要最好的,说不定还有其它要求。” 陆殿卿略沉吟了下,道:“如果你觉得你的实力足够,那这个机会肯定是你的,其它的,你不需要担心。” 他这么说,林望舒大致明白他的意思。 只要实力够,那就不需要顾忌任何其它,有问题的话,他都可以解决。 这点她倒是信的,毕竟只是一个附属中学老师的职位。 她犹豫了下,还是说出雷正惠的事:“她也去了,就怕她那里给我出什么幺蛾子。” 陆殿卿挑眉:“她?她也去参加附属中学的招工?你还见到她了?” 林望舒:“是啊!就昨天,她和我一起去的。” 陆殿卿哑然,神色便有些古怪:“其实她的英语还可以,语法底子不错,只是发音不好。” 林望舒疑惑,看向他:“是吗?你怎么知道?” 她打量着陆殿卿,只觉得他仿佛有什么话没说出来:“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陆殿卿略犹豫了下,才承认道:“雷正惠的英语,是我教的。” 林望舒惊讶:“你教的?” 陆殿卿:“就前两年的事。” 林望舒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陆殿卿眉眼间都是无奈:“我也没想到——” 他向来情绪寡淡,这种无可奈何的表情还是第一次,林望舒竟然有些想笑:“没想到什么?” 陆殿卿:“没想到许多事。” 林望舒:“比如?” 陆殿卿苦笑:“世事难料,我没料到的事情多了,谁想到她竟然和你争这个位置,早知道不教她了。” 林望舒其实倒也不是很有所谓,毕竟陆殿卿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和雷正惠一块长大的,依他们家以前的交情,帮忙教教英语也是正常的。 当下道:“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教都教了,不过说实话,你这么厉害的老师,她竟然学成那样,实在是不行,还不如我呢!” 陆殿卿耸眉,没说什么。 林望舒看他好像不太能释怀,反而安慰道:“你不知道今天考试她明显不如我,脸上那个吃瘪的样子,我看着就痛快。我应该感激你教了她,让她有机会和我一较高下,让我可以把她比下去,我可算扬眉吐气了!” “这就是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就凭她那资质,就算一个精通五国语言的天才当她老师,她还是没法和我比,我想到她今天那惊讶的样子,就觉得值了!” 陆殿卿看她笑得生动神气,眉眼间都是洒脱,一时也是笑了。 她好像从小就是这种性子,什么都想得开,不会钻牛角尖,什么大事睡一觉第二天就忘了。 只是他确实有些无法释怀,当初他教雷正惠,也不过是想着雷正德帮助照顾着林望舒罢了。 他给她写过一封信,她并没有回,那个时候许多行为都是被监控,要打报告。他怕自己给她写信连累了她,反而给她招祸,便不再写了。 他时常过去雷家,打听下雷正德的消息,后来干脆答应了教雷正惠英语,这样得以经常出入雷家。谁知道就在那一年,他得到了雷正德和林望舒谈对象的消息。 ******** 回到家里,林望舒略收拾了下东西,想吃点东西,不过却没什么胃口,她发现自己鼻子更难受了,头也有点发闷,后脑勺沉甸甸的。 宁苹见这情景,担忧地说:“姐,要不你先歇着,明天再去?” 林望舒好不容易得了这机会,是恨不得马上扑到化工部的资料室,哪舍得等到明天,便道:“算了,反正也不是学习,不需要动脑,无非是跑一趟,坐公交车而已,也不用自己骑车子,我想尽快借到书,晚上就能看看了,不然心里总惦记着。” 宁苹:“那你带两包饼干,万一路上饿了吃。” 林望舒应了,临走前,她又戴上了口罩,省得万一打喷嚏什么的,也不太礼貌。 她想着陆殿卿往日的讲究,他那人好像有点洁癖,只盼着自己不要打喷嚏揉鼻子,不然他嘴上不说,其实暗地里不知道怎么想。 一时又拿来了一件旧的厚线绒衣披上,免得冷了。 等终于出门的时候,就见胡同口,陆殿卿已经等在那里了,手里拿着一把墨色大伞。 她忙过去:“我们出发吧。” 陆殿卿见她戴着口罩穿着厚绒衣:“不舒服了?” 林望舒有些鼻音,声音闷闷的:“嗯,是有点,不过我觉得没事,我们现在赶过去吧。” 陆殿卿:“如果不舒服,可以明天去,他们的资料室不会飞了。” 林望舒:“可我今天就想去,心急……” 陆殿卿见此,也就道:“好。” 化工部在朝阳区,距离宣武就远了,中间还要折腾着倒车,幸好陆殿卿事先已经查过了,而且他还带了地图,把路线都查得一清二楚。 不过因为下雨,骑自行车的就少了,大家都来挤公交车,公交车上人特别多,又潮又闷的,透着一股子发霉的湿味儿。 林望舒本来就鼻子难受,现在更是喘不过气来,但她又不好把口罩摘了,只好努力忍着。 陆殿卿看她这样,蹙眉道:“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先下车,歇一会再过去?” 林望舒摇头:“算了,就这么着吧。” 她并不是太娇气的人,不过今天看来确实不舒服,现在想想,一切好像都始于昨天裤腿潮湿,着了凉,雷正惠那车子被划了,也真是活该。 陆殿卿抬起手,不着痕迹地握住她的手腕:“那我帮你按按。” 因为坐在车上,车上人多,有座椅挡着,别人看不到他手上动作,倒是也还好。 林望舒:“按什么?” 陆殿卿:“以前我母亲身体不好,我学会一点按摩的方法,好像感冒了也可以用按摩手法来缓解。” 林望舒:“好吧……” 陆殿卿的手指修长,指腹温热,轻轻按过她手腕上某个穴位,之后又按在她虎口处,他用得力道恰到好处,不得不说,不知道感冒管不管用,但她现在确实舒服了一些。 她笑:“原来你还会这个。” 陆殿卿:“也只是会一点。” 终于售票员报站,陆殿卿温声说:“我们先下车。” 林望舒:“到站了是吗?” 陆殿卿无奈地看着她:“还得坐下一路车。” 林望舒:“……” 陆殿卿安慰道:“这次就三站地,很快就到了。” 林望舒这才感觉好点,她现在鼻子不透气,实在有些怕了,那公交车简直仿佛湿闷罐头,她喘不过气来。 三站地后,总算是到了化工部,林望舒松了口气,和陆殿卿进去了化工部研究总院,找到了阅览室的负责人。 陆殿卿奉上介绍信,阅览室管理员仔细读了介绍信,之后抬头看陆殿卿和林望舒,她便有些意外。 这两个人长得真出挑。 陆殿卿看她愣愣的,便解释说:“这是我的妻子,我们一起查资料。” 管理员恍然:“快请进,进来吧。” 陆殿卿颔首:“谢谢。” 一进去后,便见这化工部的图书馆还挺大的,一排排的书陈列着,林望舒大致扫了一眼目录,数理化不分家,里面果然许多数理化方面的书,有高级的书籍,也有中学时代可以用的普通书籍。 她有课本,理论基础并不缺,再说她知道这一次的高考并不难,犯不着钻得太深了,现在关键是要找一些试题来做,顺便再把化学那些物质的性状吃透了。 她赶紧扑过去,开始慢慢翻找着,顺便也看看其它方面的书,毕竟好不容易来一次,据说可以借出去三本书。 陆殿卿也陪着她看。 林望舒便小声说:“你对这个也有兴趣吗?” 陆殿卿:“随便看看,我以前也学的理科啊,而且前一段朋友托我翻译一些国外科技方面的论文,我正好需要学习学习。” 林望舒一想,这倒是,他以前是理科,而且学习还挺好的,只不过后来他去了外国语学院。 林望舒便想了想,他以后下海经商,负责的是工业机械行业。 也是赶上了时候,八十年代中期,国家高技术研究发展计划开始实施,机械工业部开始和几十家公司接触,商谈了引进国外工程机械制造的项目; 后来谈了大概一年,终于和世界好几家巨头商议引进了工程机械制造先进技术,这算是八十年代中期的一件大事了。 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据说陆殿卿因为和皮特卡勒公司的负责人熟悉,在商谈过程中起到了关键作用,协议达成后他就辞职下海,自己开公司,成为了皮特卡勒在中国最大的代理商,负责技术引进,同时开始投资智能工业机械的研发。 当然了,其中还有一个促成因素,是陆家老爷子病重,他需要回国照顾在身边。 林望舒想到这个,便道:“那你应该好好看书学习学习,努力进步。” 陆殿卿笑了:“是。” 其实这也是他从小得到的耳提面命,他的职业要求他博闻广记,要求他对各方面都有所涉猎,这样有利于和不同国家不同背景的人打交道,所以一直以来,他的知识结构比起普通同龄人要复杂深入许多。 两个人便随意翻看着书,这么翻了一会后,陆殿卿借了三本书,林望舒看过去,其中一本是机械工业方面的。 当下心里暗暗感叹,想着命运的线索是如此清晰。 陆殿卿选定了书后,看林望舒还在四处看,便道:“我还有点事,先出去下,等会回来,你如果选好了,可以在这里先自己看一会书。” 林望舒:“好。” 等陆殿卿出去了,她继续四处找。 管理员看到:“同志,你是想找哪方面的书?” 林望舒笑道:“我是中学老师,最近我打算找一些题目,好给学生做,谁知道根本没这方面的参考,我就想来图书馆找。” 管理员一听:“你打算要哪方面的?” 林望舒:“高中的数理化都可以吧——” 说这话有点奇怪,她忙道:“我是教物理的,不过我同事也想要,反正就是多找找,考考学生,你也知道,现在的学生都吊儿郎当的,还是得多管,不然学不到什么东西。” 管理员便笑了,起身领着她来到角落里一处:“你看,这里面堆着一些以前高考的资料,你看看,不过很久以前的了,不知道还有用不。” 林望舒听到这话,心都随之漏跳一拍,高考的? 她忙笑着说:“那敢情好,以前高考的题,应该还挺有参考价值吧。” 管理员:“那你慢慢找。” 一时管理员又笑着说:“这介绍信是你爱人单位开的?” 林望舒:“对,他负责翻译工作,现在需要翻译一些技术文档。” 管理员笑了:“你爱人长得还挺好看的,你也挺好看的,我刚乍看到都惊了下,心想怎么都这么好看!” 林望舒听着,心情不错:“谢谢你了!对了,我包里带了饼干,给你尝尝。” 说着,她赶紧过去旁边,直接拿出来一包饼干塞给了管理员。 管理员当然不好意思要,但她热情,硬塞,最后管理员要了,挺不好意思的。 管理员笑着说:“你们要是过来看书,不用介绍信就行,直接找我,我叫霍宝英。” 林望舒忙应着:“好,那以后可得麻烦你了!” 这年头做事就是这样,认识人怎么都好办,其实这图书馆多一个人看对他们也没影响,也就是管理员一句话的事,但是走正路子就是得开介绍信。 当下管理员喜滋滋地拿着那包饼干过去一边了,林望舒赶紧翻找着那些积了灰的资料,都已经纸页发黄了,一看就是很久没人碰过了。 她翻找着,最后竟然真让她找到一本,是历年高考试题合集。 她打开看了看,数理化都有。 一时真是如获至宝,这个太好了! 又翻了一番,她还翻到了化学和物理的高中习题集,以及一本深入讲述化学物质的书,那更是喜欢得不得了。 有了这些,她觉得自己的高考大有希望了。 当下赶紧拿着这个,和陆殿卿挑选的那三本书放在一起,请管理员帮忙办理了借出手续。 刚办好,陆殿卿就回来了。 林望舒:“你干嘛去了,这会儿才回来?” 陆殿卿:“选好书了?” 林望舒:“嗯嗯,我选了好几本,都是学习用的书。” 走出资料室,雨后的空气是透着湿润的清爽,林望舒:“今天空气挺舒服,我感觉现在比来的时候好多了,我们快点坐车回去吧!” 陆殿卿道:“我们回去不坐公交车了。” 林望舒:“不坐公交车?” 陆殿卿:“我刚打电话约了出租车。” 林望舒愣了一下:“出租车?” 陆殿卿:“嗯,可以约,我之前接待单位的客人,约过几次,比较熟。” 林望舒:“出租车应该挺贵的吧……” 其实再过十年,打一辆出租车也不是那么昂贵到不可负担,但是这个时候,这可是七十年代末,这个时候的出租车太贵了,出租车都是红旗轿车,估计一公里得一两块钱,那就不是一般人能随便打的! 即使这样,还要提前打电话预约排号的,可不是说在路上看到一个拦住就用,很多都得提前一天打电话预约。 总之,打一辆出租车在这个年代就是天大的事,特别是对于小老百姓来说,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约出租车。 陆殿卿没细说:“其实也还好。这个预约需要时间,我们先去附近吃个饭,出租车差不多就来了,到时候正好能赶上。” 林望舒发出感慨:“我突然明白了。” 陆殿卿:“什么?” 林望舒:“当时咱俩刚领证,你说你花钱大手大脚自己没攒下什么钱。” 陆殿卿:“对。” 林望舒:“我还说你一个月也六十多呢,又有补贴,平时吃饭吃家里,怎么就攒不下钱,原来你是这么花的。” 陆殿卿抿唇,没说话。 林望舒也就不说了,想了想他有钱,出租车就出租车吧,如果有出租车坐,至少可以打开窗户,至少人不会太挤,也就不会太闷太难受。 关键不会一停一开地在那里晃荡。 一时陆殿卿看着她脸色:“你现在倒是精神了。” 林望舒满足地叹道:“想到能坐出租车,我的心都飘起来了,还能有什么病呢。” 这年头普通老百姓谁坐过出租车,那都是外宾坐的。 陆殿卿便轻笑出声:“那不是挺好,其实也没多钱。” 林望舒:“那咱们先去吃饭吧,我要吃点好的,我病了,是不是应该补补了?” 陆殿卿听这话,挑眉,无奈地道:“你不舒服,应该吃点清淡的,等好了再补吧。” 林望舒想了想,商量起来:“清淡一些也没什么,不过我觉得还是应该有肉吃吧。” 陆殿卿哑然失笑:“好。” 作者有话说: 小舒:我想我是晋江七零年代文第一个坐出租车的女主。 作者:应该吧,所以我特意在文中详细解释了七十年代出租车的情况,免得读者觉得我在瞎编。 ............ 下一章,我们提一点小陆当年最初的心动。 今天的主题是甜甜甜 ? 第 38 章 第38章一万四的存折 陆殿卿觉得既然不舒服, 饮食应该以清淡为主,不过林望舒却觉得,她饿了, 还是应该补补,最后折中,找一处清淡的荤菜。 陆殿卿对这一带还算熟,带她去了一家饭馆,并不大起眼的门脸, 不过依陆殿卿的说法, 这家饭馆是谭家菜的弟子开的,只不过因为一些历史原因, 并不挂谭家菜的名。 林望舒对于谭家菜倒是懂的, 两个人很快点了菜,要了白切油鸡,豆豉蒸曹白, 又要了两个素菜搭配着。 陆殿卿:“我们之前曾经带着外国友人来吃过,这家的油鸡是从小油鸡自己慢慢养的, 据说是喂的酒糟。” 林望舒听着, 只觉胃口大开, 这时候菜上来了,尝了口那油鸡,果然是不错,比她后来吃到的还要好吃。 或许是现在这年月到底缺油水吧。 当下实在是大快朵颐, 吃得满足,甚至觉得自己一身的不舒服也烟消云散了。 林望舒忍不住叹道:“今天又是出租车, 又是吃谭家菜, 这日子真是过得好。” 就是有点费钱。 陆殿卿只是低头帮她盛汤:“这个汤也不错, 用的鸡酒,加了牛髓骨,还算清淡,多喝点,驱寒。” 林望舒看着他清隽的眉眼,想着他并不太爱说话,但是周到细致体贴,比如冒雨跑去单位给她开介绍信,比如提前查过路线,比如给她按摩,至于饭桌上的殷勤和细致,更是让人打心眼里舒服。 林望舒望着他,低声问:“陆殿卿,我可能确实感冒生病了,你说我的感冒传染吗?我会不会害你也生病?” 陆殿卿:“你不是着凉才感冒吗,就是冻着了,当然不传染。” 林望舒:“是吗,如果不传染那就好了,我——” 她笑看着他,却不再说话了。 陆殿卿抬眸,只觉她墨黑的眸子晶亮,璀璨犹如星子。 一时竟有些恍惚,会想起小时候,会想起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笑望着自己的样子。 他抿唇,扬眉:“嗯?” 林望舒笑盈盈地看着他,声音低而软:“陆殿卿,不传染的话,那我现在想亲亲你。” 这话一出,陆殿卿神情微僵。 他静默地看了她一会,之后抬眸扫了眼四周围,幸好这个时候店里没多少人,上过菜的伙计也去了后堂。 他望着林望舒,低声警告道:“林望舒,好好吃饭,不然等会我不结账了,把你押这里。” 林望舒扁嘴:“好吧,我不说了。” 他可是正经人,这种玩笑看来不要开,会吓到他。 不得不说,这家菜确实是地道,汤也是够味,隽永轻淡,清香扑鼻却丝毫不会腻喉,很是别致。 她叹道:“这个也得让我哥学学。” 不过一想,这种汤其实不光是手艺火候,还有食材配料,并不是在家可以自己随便做的,只说那鸡肉,不一样的肉,怎么做也没那个味。 陆殿卿:“你要是喜欢,我们下次再来吃就是了。” 林望舒笑:“好。” 吃过饭后,两个人慢悠悠走到了化工部旁边的林荫道上,这个时候还没到时间,出租车没来,干脆便到旁边的街心公园里坐着等。 坐下后,陆殿卿突然道:“吃饭的时候,你说什么,还记得吗?” 林望舒:“我说什么了?” 陆殿卿沉默地看着她,眸光落在她娇软嫣红的唇上。 林望舒突然意识到了:“你——” 陆殿卿眸色转深,不过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其实我觉得你的建议很好,我们可以实践一下。” 林望舒扬眉,好笑地看着他。 当时他还一本正经地警告她,现在却要开始实践了?果然这人就是能装。 陆殿卿声音已经带了几分沙:“林望舒,我们应该多试试,今天还没试。” 林望舒:“其实我是赞同的,这个建议非常好,不过会不会被人看到——” 毕竟这个年代,风气还很保守。 陆殿卿:“不会,你看门口树下的泥土都是松软的,可见这个公园很少有人走进来。” 林望舒惊讶,敢情这人蓄谋已久,连这个都观察过了。 于是她道:“行,我们现在试试吧。” 陆殿卿望着她,眸光火亮,却没动。 林望舒催他:“你不是想试吗?” 陆殿卿:“上次是我亲你——” 他浅淡的眸色变深、变烫,不过声音却依然冷静平稳:“现在轮到你亲我了。” 林望舒:“…………” 她咬了咬唇,看看四周围,空气潮湿,被春雨滋润过的树木格外鲜润,周围确实没人。 她低声说:“你得弯腰,不然我够不着。” 陆殿卿:“嗯。” 他低下头俯首来就她,她一不做二不休,踮起脚尖,凑过去,快速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陆殿卿脸上表情没变,就那么看着她,谴责说:“太快了,不及格,再来一次。” 林望舒很有些无奈:“你还挑剔上了,嫌我不及格,事儿怎么这么多?” 陆殿卿:“你刚才答应的要亲我。” 林望舒:“你真黑心,答应了也能反悔!” 不过嘴上这么说,她想了想,讨价还价道:“可以再来一次,不过你得闭上眼睛。” 陆殿卿:“为什么?” 林望舒:“接吻就得闭上眼睛,不然你那么看着我,我觉得很不对劲,万一我又笑了呢?我如果笑了,那我们今天就不要试了。” 她想想,威胁:“明天也不要试了!以后都不要试了!” 陆殿卿沉默地看着林望舒,之后,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的他,让林望舒觉得,眼前的男人没有了那种过于冷静的自持感。 她仔细看了看,他的睫毛竟然格外浓密,那么浓密的睫毛垂下来,就微搭在略显深邃的眼窝里,他生得就像是一尊石膏,完美到可以放在美术学院的讲台上,给他们做素描的模特。 她这么研究了一番,终于深吸口气,鼓足勇气凑过去。 之后,用自己的唇轻轻贴上他的唇。 男人的唇线比寻常人的略薄,颜色浅淡,很好看,这甚至会让人产生一种别样的食欲。 林望舒正研究着怎么多亲一下,以表示自己对他的尊重,谁知道这时候,他却蓦然睁开眼睛。 琥珀色眸子犹如一盏清醇浓郁的酒,就那么无声地凝视着她。 她的心便被那么浅浅一磕,之后莫名血液上涌,脸上竟然有些发烫,甚至呼吸也有些紊乱。 陆殿卿的唇微微后撤一指,之后低声说:“我就想看着你亲我,不要笑。” 林望舒微慌,下意识想后退。 他却伸出手来,扣住她的后脑,热意自发间传来,她挣不脱。 当下便咬唇:“你别乱来,我正打算好好亲呢,你看我大显身手!” 陆殿卿眸间酝酿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温柔或者笑意,亦或者是难言的渴望。 他哑声道:“好。” 林望舒一不做二不休,再次对上他的唇,认真地亲起来。 她闭上了眼睛,微微侧着脑袋,叩开他的唇。 当唇齿相接的时候,她便不用做什么了,他骤然发了力。 到了后来,林望舒甚至有些怕了:“陆殿卿,你这样我有点疼……” 这时候,陆殿卿才放开。 不过他依然扣着她的后腰,不让她跑,就那么以鼻尖挨着鼻尖的距离,和她四目相对。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琥珀色眸子已经全然失了往日的冷静,变得滚烫激烈,像是要把他吞下。 她恍惚,也有些茫然,并不懂这样的陆殿卿。 她软软地趴在他怀里,低声说:“陆殿卿,你——” 她隐隐感觉到了他的性子,但是依然觉得陌生,她没见过陆殿卿这样一面。 陆殿卿控制着呼吸,上身微微前倾,低首抱着她。 开口时,他的声音喑哑压抑:“可能刚才汤里有鸡酒,我有点醉。” 林望舒:“那我们多坐一会。” 她看他脸上泛着奇异的红,有些担心了,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她的动作让她身子靠他更近了,他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一些,腰部却是略往后,和她腾开一些空间。 林望舒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也没多想:“没生病啊,可能你一点酒都不能沾?你以前喝过酒吗?出租车是不是快到了,那我们过去等着吧?” 陆殿卿的呼吸陆续平稳下来,眸中也逐渐恢复了冷静。 他拿起手帕,为她擦掉唇边的水痕,低声说:“嗯。” 站起身来,陆殿卿又道:“对了,忘记给你看一样东西。” 林望舒:“什么?” 陆殿卿便从包中拿出来一个信封:“打开看看。” 林望舒好奇,发现那信封里隐隐透着红色,拿出来,却是一张存折。 她疑惑:“这不是银行存折吗?” 陆殿卿:“是。” 她随手打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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