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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推文> 师尊戏精绝不是为了攻我 > 第6章

第6章

“瞿……瞿总监,当真是青年才俊,我敬您一杯。” 饭桌上敬酒嘛,怎么也得给人一个面子。 但这酒,我还真喝不下。 我皮笑肉不笑:“还是不了,你张总助敬的酒,我可不敢喝。” 张工这才发现了端倪,比着口型问我:“怎么?有仇?” 我放下酒杯,嘴角扯起一个冷笑:“那位挺着大肚子的,就是我前妻。” “哦,他旁边那位,就是她的出轨对象。” 张工惊讶地长大了嘴巴:“卧槽,姘头啊。” 11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开口。 乔震朗手紧紧攥着杯子,许久才压下心底的不爽,起身堆起笑。 “瞿总监,先前是我们的错。我自罚三杯,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 说完,他就仰起头,把酒一口闷了。 一个公司老总当众跟我赔礼道歉,已经是很难为他了。 可是,我这一口气还没出呢。 我似笑非笑:“乔总,你这话说得不对。在庆功宴上,你让人打我那件事,总不能是自喝几杯酒就能解决的吧?” 张工坐不住了,他一拍桌子:“卧槽,姘头打正宫?这也太嚣张了吧!” 乔震朗咬紧了牙,愤怒地看着我许久,才放下酒杯。 “先前我们有些误会,这才动了手。既然瞿总监心里还有怨气,那我自扇几个耳光,希望能让你解解气。” 说着,乔震朗还真伸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 “啪——” 这几个响亮的声音在包厢里,显得格外突兀。 姜早的眼眶都红了,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恨意。 “够了!” 她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瞿砚舟,今天我们是想谈合作的,而不是来受你羞辱!” 乔震朗手上的动作还没听,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姜早,快给我坐下。怎么跟瞿总监说话的?” 前公司大半的单子都得靠设计院合作,他当然不敢得罪我。 被吼了后,姜早委屈极了,捂着嘴就朝门外跑了出去。 可乔震朗压根没鸟她:“瞿总监,别理她,咱们继续吃继续喝,您要还没出完气,我就接着打。” 我压根没打算羞辱谁。 事到如今,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但姜早跑出去买多久,外头就传来一声惊呼。 “天哪,谁家的孕妇摔倒了,流了好多血!” 12 我眉头一皱,当即想要去查看。 但乔震朗却不屑地开口:“瞿总监,别理她,肯定又是耍花招想引起别人注意。” “咱们继续吃,继续喝!” 我还是起身,走向了外头。 这么做并不是因为我对姜早还有感情,而是作为一个正常人本该有的良知。 rn 即便是一个陌生的孕妇摔在地上,我也不可能安然坐在包厢吃饭。 张工跟我一同跑出来后,却看到姜早摔在地上,身下流了好大一摊血。 周围有不少人围着,但没人敢上前。 “震朗……震朗救我……” 姜早吓坏了,哭着求乔震朗送她去医院。 可乔震朗嫌丢人,竟破口大骂。 “妈的,你没事发什么神经,竟然在大庭广众下摔成这样,简直是丢人现眼!” 姜早趴在地上,浑身血迹。 最后,还是我打120把人送上了救护车。 不过,因为送得有些迟,去到医院的时候,孩子已经保不住了。 毕竟是五个月大的孩子,只能引产。 可手术过程中大出血,最终,姜早的子宫也被摘除。 从今以后,她不会再有孩子。 姜早醒过来的时候,摸着空空的肚子,痛哭出声。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看到她这样悲痛。 我却突然想起了一年前,姜早吞下堕胎药时候的冷淡表情。 人送到医院了,就没我什么事了。 但再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姜早却问了我一句话:“震朗他……有过来看我吗?” 我没有任何表情:“没有。” 随即,抬步走出病房。 身后,姜早哭得泣不成声。 “对不起——” 我脚步一顿,听到姜早在身后跟我说:“砚舟,我对不起你……” 姜早从前不管做出怎样伤害我的事情,她只要哭着跟我道歉,我都会心软,原谅。 但这次,我只淡淡地说。 “医药费我垫付了,一共是六千多。” “记得把钱转回给我。” 对不起这三个字不算道歉。 我要她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13 跟乔震朗的合作,当然是掰了。 他们公司损失了大单子,乔震朗整天都在公司发脾气。 首当其冲的,当然就是男助理张晨。 他因为犯了一个小错,被乔震朗抓住把柄后,被狠狠地骂了一顿然后开除。 张晨不想走,还跑去求姜早。 结果就是,张晨不仅被开除,姜早也连带着被降职。 她从风光无限的姜副总,变成了我原先那个小小的项目组长。 有从前的同事故意跑来告诉我。 如今姜早没了权势,公司的人都看她不顺眼,经常给她使绊子。 而乔震朗嘛,当然是故技重施。 他很快又跟公司的年轻女孩打成一片。 然后公司里,又多了一位新的孕妇。 姜早不甘心,多次跑去找乔震朗的麻烦,她要他离婚娶他。 可换来的却是乔震朗厌恶的眼神。 那天我外出谈项目,在等红绿灯的时候,经过了乔氏的公司。 结果却看到他们公司门口起了巨大的争执。 姜早被一群女人撕扯打骂。 她们骂她狐狸精,勾引别人的老公,恬不知耻。 姜早还嘴硬地说,她和乔震朗青梅竹马,是真爱。 结果被正宫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打够了后,正宫带人离开。 而姜早,却像个垃圾一样,被人丢在地上。 她哭得很伤心很难过,却在抬眸的一瞬间,对上了我的双眼, rn 这时,红灯时间到了。 车子发动。 而我缓缓拉上车窗,不再去看姜早的脸。 当晚,姜早被人殴打的视频就被传到了网上。 她大声叫喊着,不被爱的人才是小三,引起了众人的愤怒。 网友们纷纷讨伐她,说她是最不要脸的小三。 可姜早却捧着自己那三本日记本。 上头写满了她对乔震朗的爱慕,却被正宫撕成了碎片。 最终,乔震朗对着镜头跟她说:“姜早,你别做梦了。” “你以为我会娶你这种没钱没势的女人?” “陪你玩玩,不过是为了让你替公司卖命,顺便帮我们两夫妻生个孩子,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货色啊?” 不仅如此,乔震朗还把姜早的私密照片发了上去。 一时间,姜早身败名裂。 14 再次见到姜早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 从国外研讨会回来,刚走到家门的时候,我却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趴在门口。 起初,我以为是乞丐。 “喂,需不需要替你报警?” 然而,当她抬起头来喊我名字的时候,我还是愣了一下。 从前姜早自信明媚,身上永远有一股干劲。 如今的她,眼底死灰一片。 “砚舟,我后悔了。” “现在我才知道,这世界树上,只有你是真正爱我的。” 她伸手扒拉着我的裤腿:“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就像以前那样恩爱的日子。” “砚舟,我不能没有你……” 我扯了扯领带,叹气道:“抱歉,可我已经习惯了没有你。” 这时,身后有个姑娘的声音传来。 “砚舟,你说明天的会议,我穿哪条裙子好看?” 曾经跟在我身后崇拜我的女助理,如今成了我的女友。 姜早看到她的一瞬间,身体抖了一下。 “你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瞿砚舟,你不是说最爱我吗?” 姜早崩溃大哭,却吓得我的小姑娘连连往我身后躲。 “砚舟,她是谁?” 我护着她进了房间,在关门的一瞬间开口。 “没谁,一个疯子。” 小姑娘心有余悸:“看她精神不太正常,要不我们还是报警吧?她饿不饿,我们给她拿点吃的?” 我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用,等明天一早,她就走了。” 明天一早,又是新的一天。 属于我和小姑娘新的故事,要开始了。 公众号:阿乐资源库 七零之嫁高门 作者: 女王不在家 简介: ??改嫁上辈子前夫那个优秀发小?? ? ? 标签:重生??甜文??爽文??年代文 ? 主角:林望舒、陆殿卿 ? 配角:完结文《七零之走出大杂院》《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 视角:女主 ? 收藏:63619 ? ◎ 立意:努力上进靠自己 ? ————————?———————— 本文文案:上辈子林望舒是人人羡慕的好命人,下乡一趟谈了个四合院里的对象,公婆给安排工作,男人也有出息,谁不羡慕? 只是四合院里有公婆有姑奶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当人家屋檐下的小媳妇,其中滋味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就这么苦熬着,谁知道男人找了傍尖儿,孩子都抱回家了,一家子都劝,说你肚子不争气,还能怎么着,忍忍也就过去了。 可她不想忍了啊! 好在老天爷给了再一次机会。 于是在那灰墙青瓦前,面对着大杂院里众人羡慕的目光, 她对那终于前来提亲的一家子说:“真是对不住让你白跑了,昨儿个,我已经登记结婚了。” ps:先婚后爱文,前半截婚后日常腻歪,后半截女主醒悟崛起科技强国。 完结京味年代文:《七零之走出大杂院》《六零之走进四合院》《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还有好多年代文点进专栏可见~ ***** 预收新文,专栏可见《七零之改嫁前夫小叔》 人都说,初莞这姑娘是古董堆里泡大的,眼睛里只有古董,没有人。那些老玩意儿,初莞看一眼就知道哪个年代什么路数。 初莞嫁给谢建时,是遵了爷爷的命,是守了老辈的约,也是为了护自己一世平安。 反正谢建时对她挺好,她也没别的想法。 一直到那天,她看到谢建时搂着一个姑娘说:“我那媳妇,看着模样不错,人人都求着,但其实是块木头,眼里没男人,整天惦记着那堆老玩意儿!娶她,我这日子过得也闷,还不是得忍着!” 初莞有些惊讶,做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不早说? 睡了一觉,她重生了,重生到了二十岁。 这一次,当着谢家老太爷的面,初莞拿起那泛黄的婚约,研读了三遍,最后指了指站在谢老太爷身后的人:“非要嫁,那我选他吧。” 她指着的男人,一身军装笔挺,淡漠冷肃,不苟言笑,那是谢家这一代最有前途的谢守俨,也是谢建时的亲叔叔。 ? ? 霸王票排行:第15384名 ? 灌溉:63777 ? 评论:30,624 ? 风格:正剧 第 1 章 第1章重回1977 雷正德妈抱回来一个哇哇啼哭的婴儿,那是雷正德在外面的种。 雷正德养了一个傍尖儿,听说才二十岁,山里姑娘,那孩子就是傍尖儿生的。 到了这个时候,林望舒才知道,原来四九城这个圈子里人都知道了,都知道雷正德养了傍尖儿。 最后一个知道的是自己。 这让林望舒觉得,这个世界仿佛一场梦,她受骗了,上当了,原来天不是蓝的,屋檐不是用来遮风挡雨的。 原来,雷正德也不是雷正德。 至少不是那个她认识的雷正德。 她十六岁下乡前往云南农场,认识了雷正德,几年互相扶持,他对自己追求热烈,最后终于许诺终身,二十一岁那年回来北京,领了证结婚了。 大杂院姑娘嫁进四合院,她是攀了高枝,看似风光,其实公婆小姑子,大宅门里是非多,内里不知道多少苦楚。 她明明是要强的性子,哪里忍得住这个,可雷正德会哄,她被哄傻了,以为这是为了爱情忍耐。 结果可倒是好,最后她得到了什么? 她婆婆沈明芳抱着那孩子让她看,笑着说,虽然是外面生的,但抱回来给她养:“你到底是知根知底走出来的,咱们雷家是讲良心的,肯定有你位置,这孩子以后就叫你妈,外面那个,咱们想法儿拿钱打发了就行了。” 沈明芳说这话的时候,是很有些宽恕般的恩情,甚至在她的期待里,林望舒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三十二岁了,也没生下个血脉,现在不要你生,现成当妈,雷家也没休了你,这是一家子对这个儿媳妇的恩德了。 这话说出去,就连屋檐上窜过去的猫都得说一声雷家仁义。 只是林望舒不想忍了,她没法接受。 之前她忍,因为种种原因,也因为雷正德会哄她,这都外面养傍尖儿了,还哄什么哄。 她开始要离婚了。 离婚的过程就是一种折磨,以至于林望舒想起来这些,便觉太阳穴有着尖锐的痛,那痛拉扯着眼睛四周围,让她便是睡时都不能安生。 其实痛苦源于悔恨。 是了,她后悔了。 当初从云南回来,她不是已经隐约意识到不对劲了,觉得雷正德性子浪荡,不太靠谱,她不是犹豫过吗,但那时候她傻,觉得反正已经谈了,还能怎么着。 于是她就嫁了。 嫁到了雷家,大宅门里是非多,婆婆是个眼界儿高的,大姑子不算什么坏人,但也不是省事的主儿,就这么一天天地熬着,她也想过干脆离婚,受不了了,日子没法过了。 可雷正德说的话好听,一口一个媳妇,说这辈子护着她,又说起云南两个人的种种,她便犹豫了,毕竟是有感情的,别人骂她,她骂回去,可别人说感情,她没辙了。 再到后来,两个人一直没孩子,去医院检查过,也没问题,她更是犹豫了,想着干脆离了吧,雷家是高门,他们家还是想有个血脉。 可雷正德哭了,哭着跪在她面前,说孩子不重要,他只要她,这辈子只要她。 最后还是没离。 好了,就这么蹉跎着,她三十出头,年纪不小了,他冷不丁地把孩子都抱回家了。 她想离开,但是雷正德开始纠缠不舍。 她不明白,她只是想离开而已。 你找了别人生孩子,为什么不放过我? 耳边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林望舒却是并不愿睁开眼,她飘飞的思绪又回去了许多年前,她想起来自己最初的梦想,当时回城,自己也想考大学来着。 她脑子还算好使,重新拾起来课本并不难,可因为结婚,嫁了人当媳妇,下了班就得给人在厨房里煲汤,又因为被分了北大行政老师那么一个好工作,她也就放弃了这念头。 其实她怎么好意思说,后来她看到那些清北的天之骄子,其实很羡慕,她并不比别人大很多,却要被人家叫小林老师。 她偷偷地去教室里,听那些大师们的授课,总是听得入迷,也会没事过去图书馆看书学习。 之后,她更是高分考了托福,申请了国外的学校。 但考虑到种种原因,最后还是放弃了。 放弃后,其实一直很后悔。 也是因为这个,她并不喜欢别人夸她聪明。 她知道别人没别的意思,但在她心里,总归会想,聪明有什么用,这辈子的工作还不是登记登记信息处理处理琐事,回到家里再给公婆洗手作羹汤。 这时候,耳边那哐当声却越发近了,而伴随着的,还有嗡嗡嗡的声音,就像是许多蜜蜂在耳边响着。 林望舒蹙眉,终于睁开了眼睛。 最初视线是模糊的,这是一个蒙了白雾的世界,接着逐渐对焦,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起来。 面前竟然是两个女生的笑脸,梳着黑油油的辫子,辫梢垂在肩膀上,挂着朴实天真的笑。 她们身上穿着的,竟然是绿军装。 那样子,像极了二十岁上下的自己。 她有些懵,茫然地看向四周围,这时候她才发现,她竟然是在火车上。 带着陈旧年代气息的火车,绿皮硬座的,满车厢都是人,过道里也坐满了人,他们抱着自己的行李靠着旁边的座位打瞌睡。 关键是人们身上的衣着,是一片蓝灰绿的世界,充满了过去那个年代的气息。 林望舒疑惑地打量着,许多想法涌现在心头。 “姐,你醒了?” 这时,她就听到那姑娘笑着说话,那说话的声调,都带着一种特有的朴实。 “这是哪儿?”林望舒并不知道什么情况,不过还是不动声色地这么问。 那个姑娘笑着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早上八点了,据说是九点就到北京了,看来快了。” 林望舒抿了下唇:“同志,你是从哪儿——” 她其实是不着痕迹地套套话,只是,当她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一件事—— 她的声音。 是了,她的声音和往日完全不同,反而是带着小姑娘的柔润清甜。 她怔了下,之后僵硬地低头,于是她便看到了自己身上。 穿的是绿军装。 在后来的人们看来很土的那种绿军装。 这样一身装扮,是她在云南农场时的穿着了,回来北京后,雷正德说太土,带着她去王府井买了几身好的,从此这些衣服就再没穿过了。 她浑身血液发冷,不过还是抬起手来,捋起袖子,看了看手腕。 她当初按照他们雷家的规矩,给雷正德妈煲鸡汤,又给她端到面前,谁知道雷正德妈一伸手,汤洒了,烫到了,留下了疤。 现在,捋起袖子,她看到自己的手腕白白净净的,没有一点点疤痕的痕迹。 心狂跳起来,不过她还是不动神色地抬起头,望向对面的姑娘,略沉吟了下,才开口:“也不知道宣武红旗中学现在怎么样了。” 她有了猜测后,自然要求证,她记性好,还记得当初自己和雷正德一起回来时,火车上遇到的知青小姑娘,是宣武红旗中学的,和她一届的,不过不是同班。 如今处境毕竟诡异,她不敢贸然说什么,便用这话试探,如果自己猜对了,她自然回话,如果根本不是,她顶多以为自己在喃喃自语,也不至于起了什么疑惑。 那姑娘一听,却是眼睛亮了:“谁知道呢,当时我们走的时候乱糟糟的,现在早就复课了,不知道老师们还在嘛,我记得你们丙班的胡老师,以前还给我们代课过……” 林望舒听着这个,再也没有怀疑了。 果然是的,果然是的,她竟然回到了十二年前,一九七七年的春天,她和雷正德回来北京的火车上。 她攥紧了颤抖的手,看向车厢内。 如同那被八国联军轰炸过后再也回不去的恩佑寺,这车厢,这灰扑扑的蓝绿色,还有这黑油油的辫子,都是她绝对不可能回去的青春,是她无法挽回的抉择! 试问后悔吗,怎么可能不后悔,但后悔又怎么样! 现在好了,她回来了。 这不是梦,梦没有这么清晰明亮的颜色,也不会有绿皮火车经过一天两夜行驶后特有的异味。 一切都是那么鲜明生动,她竟然回到了一九七七年。 她快速地回想,这个时候,她还没正式和雷正德领证结婚,高考还没放开,她还有时间,一切都来得及! 她要参加高考,要漫步在校园,要尽情地享受年轻的喜悦,要成为一名天之骄子。 什么结婚,什么伺候公婆,什么伺候小姑子,你们大宅门里那些规矩和我什么关系,这辈子我不伺候了! 是,她和雷正德谈了,但是那又怎么样,以后风气开放了随便谈了随便分,谁会在意这个? 她就是脑子进水了就是封建思想入脑了她会固执地从一而终才会非要嫁给雷正德! 这年头,一回城离婚的多的是,她连婚都没结连床都没上在意那个干吗?!不就是搂过抱过吗,权当被狗啃了! 就像是冻结的溪流瞬间融化,林望舒一下子想通了,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让她想得更清楚,人生的价值应该在哪里实现,青春的梦应该释放在何处! 林望舒咬着唇,激动得攥紧的手都在颤抖,这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望舒,你醒了?” 林望舒诧异地看过去,于是她便看到了雷正德。 这是二十三岁的雷正德,尽管他的脸经过下乡的磋磨看着有点糙,但依然比后来三十多岁的要青涩很多。 他看到林望舒,便笑起来了:“你这是怎么了,一张脸睡成了花猫,哈哈哈!” 他笑得爽朗,很有感染力,车厢里好几个人都看过来,见到林望舒的样子,也都笑了,一边笑一边打量着。 林望舒生得好看,是那种一车厢的男男女女在一起,你一眼就能注意到的姑娘,会忍不住多打量几眼,然后心中暗暗惊叹,惊叹过后会忍不住再偷偷看几眼。 此时那细腻如玉的肌肤上有了红印子,连带几根细软的头发丝也服帖地压在上面,略显凌乱的乌发衬着姑娘妩媚娇艳的脸庞,勾人,却也有几分滑稽。 林望舒没有笑,只轻抿着唇,对雷正德道:“你把镜子给我。” 雷正德便掏出来镜子给林望舒,还顺势捏了一把林望舒的脸:“跟个猫儿一样。” 林望舒没理会。 她也没心情理会雷正德。 她借着这个机会要镜子,其实是想看看自己的面容。 她深吸口气,郑重地看向镜子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青春洋溢的二十一岁,明媚娇艳,看得人不舍得挪开眼。 林望舒便笑了。 林望舒这么笑的时候,雷正德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不过这时候旁边座位的知青姑娘正好问他热水从哪儿打的,他就先告诉人家,特别热情,之后还帮人拿开行李,好让姑娘过去。 已经收拾好心情的林望舒,冷眼旁观,看着雷正德和人说话。 她想,他就是这样,对人很好,对姑娘更好,很少拒绝别人。 年轻时候,她吃醋过闹过,后来就习惯了。 她甚至会想着,雷正德找了那么一个傍尖儿,是不是同情人家姑娘,不过这么一想后,她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给他找理由?我这是还嫌受的罪不够吗? 雷正德帮着那姑娘过去了好一段车厢,这才艰难地回来,回来后,坐下擦擦汗:“望舒,看着你心情不好,怎么了?” 林望舒打量着这个略显青涩的雷正德,看了好半响,看得雷正德纳闷了:“望舒,怎么了,不舒服?” 说着就要用手来碰林望舒的额头。 林望舒躲开了,才道:“你手上脏,别碰我。” 雷正德无辜地耸了耸眉:“不脏啊,就是有点汗。” 林望舒:“那也是脏。” 雷正德:“好吧。” 他看上去,有些孩子气的委屈,这样的男人总是让人心疼的,不过现在林望舒毫无感觉。 四合院里夜半时分响起来的婴儿啼哭足以让她泯灭人性,更何况是雷正德的耍宝,怎么看怎么觉得幼稚好笑。 雷正德见林望舒并不理自己,便凑过来,嬉皮笑脸的逗她,她只是淡淡地道:“马上就到北京了。” 雷正德:“是,马上到了,要进站了。” 这个时候,车厢里的大家伙已经陆续起来了,从军用帆布包里找吃的,或者拿了搪瓷缸子刷牙去,或者急着上厕所的,车厢里大家伙也差不多都腌入味了。 林望舒自然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不过也没法,忍着吧。 现在是一九七七年,条件和后来没法比。 雷正德凑过来,和林望舒说:“我们的事,我妈可能还是有点意见,我之前写信在劝呢。” 他这一说,林望舒便在心里笑了。 重活一辈子,她还是要面临这个尴尬的境地。 他就是这样,看似贴心,其实从来没体恤过自己的处境。 不过,管他呢,自己玩去吧。 作者有话说: 傍尖儿=傍家儿,傍大款的人,就是小三小蜜的意思。 本文故事脱胎于作者上一本《七零之走出大杂院》中的副cp剧情。 所有想说本文像哪本小说的,请看看《七零之走出大杂院》是不是比对方的小说发表更早,再看看对方小说是不是和《七零之走出大杂院》中副cp的剧情过于相似。 如果没证据,似是而非,也不看前面因果,张口就说作者的文像谁的文,那是你自己不尊重自己,那作者也不会尊重你,希望理解。 第 2 章 第2章爱谁谁 林望舒和雷正德是差不多一年多前定下来的,定下来后,雷正德便带着林望舒回来北京探亲,去了雷家,也走了一趟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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