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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是不太想搭理的,她现在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哪顾得上那个,反正有自己哥哥在,什么事都帮自己挡住了,关珠清她是连看都不想看到。 都不用看,她肯定酸死了,干嘛看她那张酸涩的脸败坏自己心情。 她出了月子后,第一时间照了照镜子,虽然体型上肯定不如之前纤瘦,略有些丰腴,但总体看着还不错,她又试着把以前的大衣和毛衣拿出来穿,也都能穿下去,并不会觉得紧。 她略松了口气。 孩子生了,婚姻和人生仿佛更完美了,也弥补了上辈子的遗憾,她可以加把劲继续冲刺她的学业了。 陆崇礼见此,提议让他的车送她去上学,林望舒忙拒绝了,她知道陆崇礼一向低调,她是不愿意开这种先河的。 孩子出满月后,陆崇礼也就不住这里了,他也是工作忙起来了,顾不过来。 这时候,林望舒的心思也慢慢地挪到了学校课程上。 学校已经开学两周了,她自然错过了一些课程,不过好在,舍友们一起帮她凑齐了这一段上课的笔记。 陈六芽:“我们班长和学习委员也帮忙记了一些,大家凑起来的。这些你估计已经学过了,不过教授们讲的,高屋建瓴,有些思路很有启发作用,你还是可以再看看。” 林望舒看着,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动:“谢谢大家伙了,我正愁呢,没想到笔记齐全,这下子可以放心了!” 陈六芽:“对了,叶均秋也帮忙记了不少,他写字快,记得还挺清楚的,他可真不错!” 林望舒:“那真是麻烦他了。” 陈六芽:“其实也是班长提议的,说是要互相帮助!再说你学习那么好,万一落下什么,那不是糟蹋了你这天分嘛!” 林望舒听着这话,忍不住笑道:“真的谢谢你们了!为了你们,我也得努力学习!” 事不宜迟,林望舒赶紧抱着笔记,打算找个自习室清静下来好好学习,谁知道才开学两周,大家学习的热情就这么高,各处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走着间,突然碰到了叶均秋,她便笑着打了招呼:“我听说你也记了不少笔记,对我挺有帮助的,这次多亏了你们!” 她知道陆殿卿还是对叶均秋有些在意,也许并没多在意,但是不痛快应该是有的。 她也就想稍微疏远着,比如不要单独说话,尽量避开。 不过到底是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大庭广众的,也不可能见到彻底不理。 况且对方也帮自己记了笔记。 叶均秋看着她,愣了下,之后望着她手中的书问:“你是在找自习室吗?” 林望舒:“对,全都是人了,根本找不到,大家学习热情这么高。” 叶均秋道:“我正好打算出去,你用我的座位吧?” 林望舒:“你去哪儿?” 叶均秋:“陈涛约我过去打球。” 林望舒:“那正好,你去打球吧,我正好用你的座位!” 叶均秋却没走:“小林老师,我们高中同学之前还说要去看你,但又怕你坐月子打扰你,他们让我做代表,转达对你的关心。过两天,如果你方便的话,想来探望你。” 林望舒听着便笑了:“谢谢你们惦记,不过家里人多,估计也不方便,回头让他们来学校吧,我请你们一起吃饭。” 叶均秋点头:“好,我会和他们讲。” 林望舒:“年前你帮我借的书,我爱人给你送过去了吧?” 叶均秋颔首:“对,他送过来了,还提了一袋年货,让他破费了。” 林望舒笑道:“那也是应该的,之前你照顾我不少。” 林望舒和他说了几句话,径自拿着书本过去自习室了。 叶均秋拎着东西,走出教室。 一出去,外面春寒料峭,冷风吹来,他心神有些恍惚。 刚才乍看到她,她笑着冲自己打招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他只觉得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他明白,这只是他的一种错觉。 她对任何人都是这么笑的,他并没有任何特别。 ? 第 117 章 第117章他的托举 林望舒有了同学帮忙记的笔记, 自然助益很大,她想着尽快把老师讲课的内容吃透了,又开始给自己制定新的计划, 一时也是野心勃勃干劲十足。 一直到十二点多,自习室的同学都陆续往外走,她才想起来得吃饭了。 她们各系的吃饭时间都是规定好的,大家分批次去吃,去晚了错过的话, 就要和别的专业一起吃, 别人嘴上不说什么,但难免觉得占用自己的时间段了。 于是林望舒匆忙过去食堂, 到了食堂, 很快就看到胡杨冒箐箐几个了。 胡杨忙喊:“我们刚还说呢,你也不见人影!” 林望舒:“我找了个自习室,在角落, 估计你们没看到。” 当下林望舒打了饭一起吃饭,大家好久不见了, 自然格外亲切, 都围着她问东问西的。 冒箐箐突然道:“望舒, 你爱人是不是出国了?” 林望舒:“对,出去好几天了。” 陈六芽一听:“那我们等会看电视,你不知道前几天我们看电视,可真好, 我看到上百个外国小孩一起用中文唱歌呢,听得我心里感动死了!” 胡杨也特别激动:“我们当时不少人都哭了!看那些洋人小孩竟然能把我们的歌唱得这么好!” 林望舒听着, 也有些期待, 想着陆殿卿在国外肯定有不少照片, 回头可以看照片,也可以让他好好讲讲! 当然回头也可以看回播,估计他也有录像资料,第一手的! 因为想看电视,吃完饭后,就等了一会,果然食堂电视上开始播放画面,好像是一个招待宴席,大家仔细看着,很快胡杨就看到了,有些激动:“真的有,你爱人,你爱人!” 林望舒也看到了,画面在他那里还停留了一下,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群中,他特别显眼。 他正在和一个白头发外国老人说话,看上去谈得不错。 那老人林望舒看着眼熟,一想,突然明白了,那可是点石成金的哈特默尔,曾经让西方石油公司起死回生,备受巴菲特推崇,因为当年在苏联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帮助了列伟人,撕开了欧美对苏联的经济封锁,被称作美国的红色资本家。 也就是因为这次的会面,哈特默尔充满对中国市场的信心,之后带着二十多名专家,乘坐着专门的私人飞机,在特批之下进入中国,开启了他对中国轰轰烈烈的投资,成为后来中国最大的中外合资企业,创汇第一。 画面停留了几秒就过去了,后面偶尔陆殿卿还会有一闪而过的影像,不过基本看不清楚了。 林望舒想着刚才的陆殿卿,她再一次庆幸,幸好他去了。 她隐隐记得,上辈子那个雷正德,曾经一度想和哈特默尔的合资公司有所合作,并绞尽脑汁。 他还特意说过,哈特默尔很赏识陆殿卿,也许可以请陆殿卿帮忙说几句话。 这种交际机会,一般人一辈子都很难碰到一次。 当然,这只是他所能收获的万分之一罢了,最要紧的是,他见证了一个特别的时刻。 旁边的大家伙却不太懂这个,只是赞叹一番,又说起来别的,因提起来林望舒的双胞胎,陈六芽特别感兴趣:“挑个合适时候,我们也过去看看你家孩子。” 冒箐箐也笑道:“六芽早就惦记着,还想着给你家孩子做一双鞋,就是之前不知道男女。” 林望舒听了自然感激:“行啊,看看什么时候课程不紧张,你们过去吧,正好我们院子香椿芽估计快到时候了,到时候给你们做几道时令菜!” ********* 这几天,林望舒的学习也逐渐上了正轨,虽然新街口这边的房子距离学校远一些,但每天跑一跑也不是不可以,在这北京城里,每天上下班要跑很远的人多的是。 她这样多跑跑,仿佛对身体也有好处,最近明显体重下降,身形又回到了之前。 她现在忙着上课学习,照顾孩子的时间自然少了,不过也还好,几个保姆在陆殿卿的调理下,各司其职,关彧馨时不时过来看看外孙,陆知义和四婶也时不时过来帮衬,林听轩住在这里,家里的力气活或者什么要紧事他可以做,总体竟然还挺平稳安顺。 陆崇礼百忙之中偶尔过来,他是出手阔绰的爷爷,只要他看到的好东西,就仿佛恨不得都给孙子弄来那种。 这让林望舒很有些意外,那次她通过电话局的电话,终于打通了陆殿卿的,在互相通报了各种情况后,提起来陆崇礼:“你小时候,父亲也是这样吗?” 陆殿卿笑道:“不是,他对我管得很严。” 不过这么说的时候,他想起那一天父亲说的话,他小时候也曾经是一个小婴儿,也会“哇儿哇儿”地那样哭,也会被抱在父母的怀中哄着。 他默了好一会,才低声说:“这次我从美国回去时,路过香港,先看看母亲。” 他这次行程比较复杂,先去了美国,参观过各处后,又去了日本,他英语和日语都非常好,所以一直随行,日本之行结束,因为涉及到一些其它细节,又返程美国。 林望舒:“嗯,好,我前几天还给母亲写信,给她寄了孩子的照片和胎发。” 陆殿卿:“那挺好,母亲说,她还给孩子买了一些衣服,还有一些别的礼物,到时候让我带过来。” 林望舒感慨:“那母亲什么时候能再过来?” 陆殿卿:“应该快了。” 一时他又提起来这次他在美国的经历,他这次有幸游览了各处,参观了波音公司的西雅图工厂,福特公司的亚特兰大工厂,还去了休斯敦的石油钻探设备以及航空航天中心,自然更见识了大批美国商界学界人士。 他低声道:“望舒,年后各方面政策都要放开了,出国的机会应该很多,你英语又好,等回头有时间,确实可以出来读书,多见识。” 林望舒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其实从今年开始,中国一下子掀起留□□,接下来考托福一下子热门了,大家都想走出国外看看外面的世界。 林望舒:“我也想,不过要考虑的很多,孩子到底小,你工作也忙,总不能扔下让保姆管!” 陆殿卿道:“如果你想的话,过几年可以来美国,我也申请留在这里工作,我们可以一起在国外生活几年,到时候孩子带过来。这边的托儿所很健全,我们只需要从国内带一个保姆过来,把孩子放到托儿所就行。我们一起照顾孩子,再加一个保姆,应该问题不大。” 林望舒:“这样行吗?” 陆殿卿给她分析道:“可以,我已经详细了解这边的奖学金申请制度,依你的资历,拿到本科学位后,应该能申请到全额奖学金。幸运的话,加上我们的租金和其它收入,我们可以自给自足,不需要父母来资助我们。当然,为了给孩子提供好一点的环境,我父母应该会帮我们,他们也不舍得孩子跟着我们受苦,所以费用方面,你不用担心。我小舅就在这边,他可以给你写推荐信,协助你申请学校,帮我们做经济担保,也可以帮我们处理一些我们不了解的事情,如果真的来,基本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陆殿卿有四个舅舅,两个是和陆殿卿母亲云菂一母同胞,还有两个据说是小妾生的,现在在美国的这个舅舅就是最小的那个,妾生的,不过他们家好像关系都处得很好,异母兄弟姐妹关系也还不错。 林望舒:“我在北大修的学分,如果去国外的话,他们不认的吧?” 陆殿卿:“嗯,不认,如果现在放弃,自然有些代价,所以我们优先考虑等你拿到北大的学位后,出来直接申请读博士” 他继续道:“当然也看你自己,你现在在北大只学了一年,其实如果重新在国外读,放弃的学分也不算太大。你学过了,重新来这里读,自然也容易跟上进度。” 林望舒:“那你的工作呢?你是要现在就在那边工作,还是过几年?” 陆殿卿:“我在外工作的具体时间,可以协调。” 他略顿了顿,声音带着几分哑意:“望舒,我不想我们分开好几年,也不想错过照顾孩子的时间,所以我的工作可以调整,你什么时候出国,我就什么时候申请出国。如果你不打算出国,我也可以考虑,调整我的工作岗位,一直留在国内好了。” 林望舒听着,忙道:“殿卿,你不用这样。” 陆殿卿却道:“这段时间,我想得很清楚,就算调整工作岗位,也不是说我要放弃什么,换一个工作方向未尝不可,甚至也许有更好的成长空间,我现在在单位,就算再努力,也只是跟随我父辈的足迹,我为什么不可以自己去开创一片新的天空?” 他苦笑了下:“当然,在工作和家庭之间,我还是希望找到一个平衡,我不想像我父亲一样,和母亲分离十年。” 林望舒犹豫了下,他说起的这些,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有些不好消化。 当下问:“那你和家里商量过吗?” 陆殿卿:“在出发来美国前,我和父亲谈过,我说了我的想法,他并没有反对。他也许不认同,但也没什么可说的。” 林望舒听这意思,明白了。 关于家庭和工作,陆殿卿有自己的价值取向,显然他并不认同陆崇礼,他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平衡。 这可能有各种原因,有对自己和孩子的不舍,也有年少亲人分离留下的无奈,这让他比任何人更珍惜家庭。 他虽然性子温和,但也可以很固执,上次放弃出国事件,看似是一个失控,但其实也是他心底取向的一种反映。 她低声道::“那我想想吧,我觉得你说得对,早晚要出国看看,什么时候出去,这个得考虑。” 电话之中,陆殿卿的声音温和而包容:“望舒,我想告诉你,我对自己的职业规划想得很清楚,我完全可以换一种方式活,并不一定要延续着祖辈的路子,所以我怎么都可以。你出国深造的事,先从你的专业角度,也从孩子角度来考虑下吧,倒也不急,我们可以慢慢来。” 挂上电话后,林望舒慢慢地往回走,这个时候,正是倒春寒,天阴沉着,又要下雪的样子,她裹好了围巾,低着头,想着心事。 其实陆殿卿的放弃和重新选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他实在是很优秀,无论是在现在的岗位,还是以后,取得的成绩,都是让人骄傲的。 不要说八十年代国内工业机械的进程几乎由他一手推动,就是去年,联合国人口基金会和中国签署了谅解备忘录,双方已经开始洽谈合作项目,如果能谈成,人口基金会将向中国投资数百万美元的资金,来援助中国引进自动化安全套生产设备,提高安全套产量,推进避孕工具行业的发展。 这是一个普通人很避讳的行业,也是一个被如今的中国忽略了的行业,国家要发现,科技要振兴,那么多要紧事,没人在意这个,仿佛这件事也不值当去关注。 但这件事又是那么紧要,确实关系到了中国那么多育龄妇女的身体健康,能避免多少女性意外孕育而不得不打胎流产或者被迫生育。 林望舒没关注过,不知道上辈子这个行业是怎么发展起来的,但是她大约知道,其实一直到八十年代末,避孕行业依然是讳莫如深,安全套依然属于特殊供应产品,是不能在市场上自由买到的。 陆殿卿为避孕套行业引荐了国外资金设备,这是一件说出来并没有多么光彩,甚至仿佛难以启齿到不上台面的事情,但切切实实解决了育龄女性多少尴尬和痛苦。 林望舒甚至觉得,这就是对女性的体恤,是无声的伟大,是这个男人骨子里对世界释放出的温柔。 当她想起这些,便会觉得,对陆殿卿来说,选择其实并不重要。 他性情淡泊温润,有着良好成长环境蕴养出的超脱气量,沉默包容,胸襟宽广。 这样的他,又有着家族和自身经历所赋予的资源。 他选择任何一条路,都能发光发热,做出一番自己的成绩。 林望舒沿着北大东门,走进了学校。 寒风瑟缩,落雪如白絮,装点着冬日褐色的老树,朱红色木门在浅淡白色映衬下,静谧古典。 天很冷,风吹起雪花落在她围巾上,也落在她唇上,她尝到了沁凉的湿润,不过心里却是一片坦然和从容。 那是隔着半个地球的他,自电话中传递给她的温暖,也是他用包容为她托举出的底气。 作者有话说: 第75章我提到小陆是一个很有格局的人,有小姐妹笑着说赞小陆的格局。 很认真地说,推动安全套生产确实是居功甚伟。安全卫生的避孕套,就是对女性的呵护。这和卫生巾一样,都是非常伟大的事情。 我写过年代文各种男主,但是目前没有一个男主或者女主从气场上适合推动安全套生产,只有这一个,温润体恤,细致体贴,有资源有能力,又是中西教育融合氛围长大的,思想更开放包容,所以做这件事最合适了。 ? 第 118 章 第118章 礼物 林望舒下课后一般不着急回家, 她需要一些安静的时间投入到学习中,所以下课后,多是在图书馆中学习, 偶尔图书馆找不到空位,也会过去宿舍。 晚上六点多,就出发回去家里,到家七点,还能陪孩子玩一会。 现在实在是陪孩子的时间少, 但也是无奈之举, 只希望等自己好歹学业上有些眉目,能腾出更多时间吧。 这天, 林望舒背着书打算过去宿舍, 谁知道中途遇上了胡杨,正急匆匆地冒着雪往外走,林望舒惊讶:“胡杨你这是怎么了?” 胡杨看到她, 压低了声音说:“六芽姐出事了!” 林望舒:“怎么了?” 胡杨叹了口气,把她拉到旁边的屋檐下躲着雪, 低声说:“你知道, 六芽姐早结婚了, 她爱人现在也想办法调到北京来了!” 林望舒:“我知道,怎么了?” 胡杨无奈地道:“她爱人现在分了宿舍,但是挺局促的,是六人宿舍, 两口子一直分着,这不是她就想办法换了宿舍, 和别人凑了凑, 她爱人也就住过来了。” 林望舒听着, 明白了,她们这一批学生,大龄青年多,小三十岁的也很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有的早就结婚了,大学四年,让他们就这么单着也不可能。 但是没有住房,这是大问题,现在社会面住房特别紧张,教师宿舍都是两家挤着一套住房了,更不要说学生,解决住房遥遥无期。 可夫妻也不能不过,大家都是人,于是北大就出现了一些寄宿,一般都是一个宿舍商量好了,大家都这情况,彼此包容着,谁也别嫌弃谁。 林望舒小心地问:“被查了?” 胡杨:“对,昨天半夜学校突然突袭了宿舍,把一群人都抓了,让他们写交待材料写检查!” 林望舒深吸了口气,毕竟一把年纪了,三十岁的人了,因为和丈夫住一起,被抓了,还要写交待材料,那交待材料可能还要放档案里,这也太丢人了。 况且,陈六芽现在入了学生会,估计以后是想好好干的,这么一来,真是全完了! 胡杨:“望舒,你婆家有门路吧,能不能帮帮忙,这事儿要说大也不至于多大,但是真因为这个写检查,太丢人了,影响一辈子呢。” 林望舒:“六芽姐人呢?” 胡杨:“现在正宿舍里闷着哭呢,我们几个都在劝她,我这不是想着出去打听打听情况。” 林望舒略沉吟了下,道:“这个事,要说找什么路子关系,不值当,再说以咱们学校这种风格,从领导到学生,这气质上就和别处不一样。外面那些路子,也不好使,甚至可能弄巧成拙,关键还是看学校领导的意思。” 胡杨一想:“也有道理。” 林望舒:“这件事,是哪个层面抓的?现在检查在哪里,你知道吗?” 胡杨:“不知道,现在两眼抓瞎正着急呢,这也不好打听,说出去大家都灰头土脸的!” 林望舒:“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去保卫组问问。” 所谓的保卫组,其实就是人民保卫组,大概相当于学校的公安检察法院一体,这种保卫组各地已经陆续撤掉了,但是学校还保留着。 胡杨:“行,我们一起过去问问。” 林望舒和胡杨往前走,一到保卫组,才发现这边人挺多,好几个都是刚写完检查,男的灰头土脸,女的满脸羞红眼中含泪,使劲低着头不敢看人。 偏偏保卫组还在那里拿着他们写好的检查,仔细地看着,还有人把那检查给读出来,为了这个,有一个男学生气得差点吵起来。 那保卫组的用手指敲打着桌子上的材料:“这些检查材料,回头肯定给你们交上去,你们丢不丢人!你们还好意思嚷嚷?瞧瞧,这还大学生呢,就干这种事?” 林望舒看这情景,直接拉着胡杨出来了:“这也太过分了,错就错了,至于这么羞辱人,就算住宿舍怎么了,人家一个宿舍都是商量好的,也没妨碍着谁!寒碜是寒碜,但这年头,谁家住房富裕,一间房住三代人的也不是没有!要不是被逼到这份上,谁这样?” 她想着自己家的那两三间房子,也幸好陆家家境好,房子大,不然她结婚生孩子,还不一定怎么着,说不定也沦落到被人家指着鼻子念检查! 胡杨:“那现在怎么办?你说那些检查,让交上去,太寒碜人了!” 主要是这种事,落到书面上,实在没眼看,把大学生的光鲜全都撕碎了! 林望舒:“什么都别说了,我们找校长去,本来都是已婚的,没妨碍别人,也不是苟合的,都是领证的,怎么就不行?” 胡杨:“这样行吗?” 林望舒:“试试。” 这两个人刚出保卫组,恰好遇上系里几个同学,其中也有叶均秋,叶均秋看她这样,蹙眉:“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也来保卫组了?” 顿时,好几个都把目光落在她脸上,一脸尴尬地想,按说她这情况不至于吧? 她便明白了,看来事情都传遍了。 胡杨忙道:“望舒是来帮着打听情况的,和她没关系。” 大家这才恍然,于是林望舒说起,直接找校长说明情况:“我们北大最开始的基调不就是兼容并蓄吗?不是号称思想最自由的地方吗?那为什么不能包容几个大龄已婚青年?” 在场的,大多没结婚,听到这个,也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想想,还是道:“那我们和你一起去找校长,说一下,问问!” 胡杨一想:“再找几个别系的同学,我们一起找校长去!” 林望舒:“暂时先我们几个,别把事闹大,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再去三角地,联合起来,抗议这件事。” 大家自然都赞同,于是几个人直奔校长办公室,谁知道校长不在,林望舒想了想:“我们再找党委书记吧。” 那党委书记其实是新来的,据说解放前也是北大的,不过因为闹运动被开除了,现在一把年纪,又回来了。 一到了书记办公室前,就见一个老头戴着厚帽子,穿着棉大衣,正弯着腰在门前扫雪,胡杨一见,就问:“老大爷,这里人呢?怎么没人?” 那老头抬头看他们:“同学们你们找谁?” 其它同学心急,便不耐烦:“我们找你们党委书记!” 老头:“什么事?” 胡杨无奈,这种事当然不能和一个打扫卫生老头提:“没事,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走吧!” 大家也都很失望,转头就要走。 林望舒本来也要跟着走,不过刚走了两步,发现不对。 那老头虽然看着朴素,但那双踩在雪地里的鞋也是牛皮的,这好像不是一个扫地老头啊! 她忙跑回去:“老大爷,你认识党委书记吧?” 那老头拄着沾了雪的扫帚:“认识。” 林望舒试探着道:“那你——” 老头笑道:“我就是,同学们,你们这是有什么事?” 他这一说,所有的同学全都呆了呆,觉得自己犯傻了! 不过也就很快反应过来,赶紧把这老头围住了,七嘴八舌地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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