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说,似乎跑了几个,上面震怒,现在正是最戒严的时候。” “唉,这样每日进出都如此繁琐,我这趟货到地方恐怕都坏了。” 有人便问:“知道在抓什么人吗?怎么也不张贴出来?” 便也有人也道:“谁知道呢,也就是那些兵奶奶们知道。” 一旁有商人娘子压低声音道:“听说是一女一男,只是这天下女人男人多了去了,谁知道找的什么人。” 在这群长长的队伍中,这样类似的窃窃私语并不少见,每个人打扮得都是寻常百姓模样,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人。 城门把手的胖士兵抹了抹额头的汗,悄声对一旁的同僚小声抱怨:“也不知这日子要持续多久,说不定那两个逃犯都已经逃出城了。” 同僚瘦士兵瞥了她一眼:“小心你的嘴巴,若是让中将听到了,有你果子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胖士兵叹了口气,不耐烦地挥挥手让通过的人赶紧走,嘴上仍不高兴道:“只是个模糊的画像,谁能看得出来是谁?” 胖士兵瞥了眼画像上的两个人:“就知道是个长的不错的女人和健壮的男子,也不知道是真没什么特征还是不能画。” 瘦士兵仔细地检查完人,随后才和低声道:“中将不是说了吗?见着就知道是谁了。” 她抬起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眼:“健壮的男子可不多见,多是屠夫、农夫之流,如今城中都搜寻过了,若是还有漏网之鱼,定然明显。” 胖士兵没说话,她内心对这种没有什么结果的搜寻内心只有不满,但是她也不傻,从中将的口吻能听得出来上面的人十分重视,就连镇国大将军的府兵都出来了,可不是她这个小小守门士兵能置喙的。 胖士兵瞥了眼一旁重甲看起来威风凛凛的镇国大将军府兵,心里腹诽人和人果真不同,这些府兵倒是能站在阴影里看着来往的人,她们得在大太阳底下干晒。 胖士兵心中其实不觉得那两个逃犯会走她们这个门,此门为赣州要道正大门,宽阔笔直,森严肃穆,来往的百姓看到这阵仗,几乎都毕恭毕敬,大气都不敢出。 若是逃犯,又怎么会选择这样极其容易被发现的大门? 大约人都是这样想的,胖士兵知道赣州其他城门尤其是较小的运门与兴门,暗中把手的士兵其实更多。 排队出城的队伍不见减少,除去有步行出城的,牛车出行的人也不少。 “停下。”瘦士兵的声音冷声道,“下来检查。” 胖士兵看过去,发现是一个健硕的农妇,带着草帽,从小麦色的皮肤可以看得出来她是家中的主要劳动力。 “抱歉。”农妇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的嘴唇干裂,很显然一路排队的暴晒让她十分缺水,“贱夫身子不大好,经不得晒,还请稍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牛车上是个小小的轿子,胖士兵在一旁接过路引,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农妇,她脸上不少雀斑,是 依譁 个英气的样貌,只是粗大的鼻子破坏了整体的和谐,细长的眉眼让她看起来有些小气。 农妇拉开了车帘——应当说只是一块布,算不上车帘,看起来就像是农妇专门为自己的夫郎草草制造的一个十分粗糙的棚子在牛车上。 深出来的手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白皙,胖士兵目光都不由得落在那只手上,心中惊讶一个农妇竟然还有个看起来还不错的—— 等看到出来的小夫郎,胖士兵内心不由得惋惜,同时心中也多了几分怪不得的感慨。 只见小心翼翼下轿子的夫郎穿着粗布麻衣,抬起头的那一瞬间,胖士兵看到了他眼睛旁巨大的胎记。 这直接破坏了整体的容貌,一瞬间只让人皱眉。 男子穿着简单的服饰,带着不值钱的木簪子,很显然也知道自己样貌不好,只低下头去,躲在农妇身后。 瘦士兵拿过胖士兵手里的路引,还对比了一下手中的籍册,翻阅了好一会儿,才翻到登记的信息。 “戚大壮,舟山胡氏。”男子没有名字,唯有姓氏。 瘦士兵挑了挑眉,路引上简单说明这个农妇的夫郎是从舟山被卖来赣州,因为长相的缘故被农妇捡漏买来当夫郎了。 农妇是赣州下一个小乡村来的,准备带着新买的夫郎返乡。 农妇高大健壮,夫郎站在她身边衬得瘦弱,瘦士兵也觉得这个农妇身高颇高,只是看着她有些畏缩的模样,心中嗤笑了一声。 “走。”瘦士兵懒得多说话,只是又瞥了眼那个小心翼翼不敢抬头,明显十分瑟缩自卑的郎君,心道这个农妇也算是赚了,便宜她了。 夫郎一步一缓紧紧跟着自己的妻主,手中紧紧抓着自己的帕子,很快出了城。 胖士兵检查下一个出城的人时余光扫了眼,便见远处农妇抓着夫郎,十分不温柔且强硬地将对方抓上了牛车。 真是娇花插在牛粪上,胖士兵腹诽,那农妇看起来动作就很粗俗,倒是那郎君似乎还有几分懂礼。 可惜啊可惜。 这样的想法在胖士兵脑中一闪而过,她转过身来,继续带着上班的苦闷与烦躁检查着下一个出城的人。 牛车越来越远,在官道上有些摇摇晃晃,简陋粗糙的轿子随着道路的起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高大健壮的农妇坐在车架上,手里握着缰绳,一只脚架着,看似松散的坐姿时则是一个随时都能防御或进攻的姿势。 由粗糙麻布制成的车帘被撩开,随后便是轻快的声音。 “还是我的方法不错,这不就出城了?” 农妇回头看去,便看见一张有着巨大胎记的脸,有些陌生,但是那双宝石般的褐色眼眸是熟悉的明亮。 “戚大壮,我们准备往哪走?” 被称作戚大壮的“农妇”也忍不住被这样的语气逗得发笑,他微微勾起唇:“你竟是一点都不害臊。” 拿着手帕的“夫郎”故作优雅地掩唇一笑,这样的表现让戚大壮都忍不住被吸引得看了过去。 她究竟是怎么做到能够模仿男子姿态这样活灵活现,若非知晓她是女子,恐怕都要被她这副模样给骗过去。 穿着男子服饰毫不害羞,站姿坐姿无不谨慎小心,完全就是寻常街上的小男子。 木质的簪子刚拿到手便能迅速地给自己挽了个鬓,拿起那些胭脂粉黛迅速上手,甚至给他鼻子里塞了纸捣鼓捣鼓他的样貌就有了说不出的变化。 刚刚出城时贴着他走路,完全就是一副胆小又离不开妻主的模样。 而此时面对他的目光,作男子打扮的女郎也十分大方自然,她甚至还调整了一下姿势,撑着下巴朝他勾唇一笑。 “怎么了,这位女郎,是被奴家的仙姿给吸引了吗?”她一举一动仿佛是那些妩媚妖娆的郎君,随意扭着身子都有一种娇媚的美感。 “戚大壮”觉得这辈子自己怎么扭都扭不成那样,只会像是扭曲的阴暗大虫。 看着他有些目瞪口呆的样子,女扮男装的女郎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她坐直了身子,便又是他熟悉的挺拔模样。 “哈哈哈……秦聊苍,你的表情也太好笑了。” 秦聊苍看着她笑起来的模样,最终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 而此时一女一男一牛,正是做了伪装的秦聊苍和卢观昭。 城中的几位大人物恐怕没有想到,这两个人确实做了伪装,但是却不是寻常的伪装。 一个男扮女装,一个女扮男装,且由于自身经历、经验的缘故,办女装的那个手到擒来,一举一动不露破绽。 而扮男装的那位,则是有过整整一辈子的经验,她化妆、扎头发、穿漂亮的裙子,也没有不会的。 甚至随便撩个头发都比面前这个晋朝真·男人做得都好。 “流汗了。”卢观昭摸了摸额头,那长长的队伍不是白排的,确实热得不行。 秦聊苍抽出手帕递给她,卢观昭接过低头一看便调侃:“怎么不是你拿走的那个?” 秦聊苍低咳了一声:“……莫再调侃我了。” 也不知道她们此刻一个高大的“农妇”和弱小的“夫郎”为什么是前者娇羞后者大大咧咧。 卢观昭见他这样便又笑起来,明明此刻是被追杀的凶险时刻,她却只觉得许久不见的畅快与开心。 卢观昭眼睛转了转,随后没有拿帕子擦汗,而是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因为为了伪装她还涂了浅浅口红,此刻帕子上便多了淡淡地唇印。 她将帕子一副柔柔弱弱地模样塞回男人手中,一脸娇羞道:“多谢娘子怜惜奴家,今夜子时,奴家恭候娘子。” “卢·观·昭!”男人被逗得满脸通红,就算是刻意涂黑的脸逗掩饰不住,他低低地吼了一声她的名字,想要抓住她,却又因为手里拿着带着口红印的手帕僵硬着,被臊得说不出话来。 卢观昭滚在轿子里哈哈大笑。 见秦聊苍憋红着脸说不出话,卢观昭一边笑着抹眼泪一边好心转移话题。 “我们现在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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