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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 “不,毛毛,你一直比我能干。” “基本上你喜欢家庭生活才真,你习惯人声鼎沸、娘家、办公室、夫家……” 她到厨房去做香蕉船,电话响,她去听。 “毛姐姐吗,我是承早,请问,承欢是否在你处?” “是,我去叫她。” 她回到客厅,发觉承欢已经躺在长沙发上睡着。 “承早,她睡了,要不要叫醒她?” “不用,她也真够累的。” “发生什么事?” “我妈意见太多。” 看样子是麦太太犯了人来疯毛病。 “明早我叫她与你联络。” “谢谢你,晚安。” 这男孩子倒是有纹有路。 算一算,毛咏欣哑然失笑,都二十岁了,当然应该懂事,今日社会要求低,三十以下都还算是青年。 她捧着冰淇淋吃完,替承欢盖上薄毯子,熄灯睡觉。 第二天承欢比她早起。 赞不绝口:“真静、真舒服,统共是私人世界。” 毛咏欣微微笑。 “没有炒菜声咳嗽声街坊麻将小孩子喧哗,多好。” 毛毛说:“隔壁还有空屋。” “可是——” “可是你已是辛家的人了。” 她们略事梳洗分头上班,那日,承欢惜用好友的衣物。 下午,承早找她:“妈妈做了你喜欢吃的狮子鱼,你早点回来如何?” 承欢温和地说:“不回来我也无处可去。” 承早松口气,“妈只怕你生气。” 承欢连忙否认,“我没有气。” 承早为母亲说好话:“她读书不多,成日困在家中做家务,见识窄浅,你不应怪她。” 承欢问:“将来你有了女朋友,还会这样为母亲设想吗?” 承早倒也老实,笑道:“我的名字又不是叫承欢。” 一整天辛家亮都没有同她联络。 他们地并非天天见面说话不可,不过今日承欢觉得他应当招呼一声。 她不知道那天早上,辛家亮听了教训,受了委屈。 他正在打领带,看到父亲进来,连忙笑问:“找我!” 李志珊看着儿子,开门见山道:“如果打算请客,应该早半年订地方。” 辛家亮很坚决地答:“不,不请客。” “女方知道你的意思?” “承欢清楚了解。” “我不是指承欢。” 辛家亮一怔,答道:“我娶的是麦承欢。” 他父亲点点头,“那就好,意见太多,无从适应。” 辛家亮只得赔笑。 “你母亲的意思是,将来有了孩子,一定要自己雇保姆,切莫送到外公外婆处养。” 辛家亮一怔,“未有准备即刻生孩子。” “凡事先同父母亲商量。” “是。” 辛志珊拍拍儿子肩膀离去。 这分明是嫌麦太太愚昧而主意太多。 伯母平日是好好一位家庭主妇,对女儿无微不至,辛家亮也不明何以这次她会有如此惊人表现。 他整天心情欠佳。 承欢回到家中,母亲一见她,立刻端出小菜,对昨晚之事只字不提。 麦来添一早回来,大赞菜式鲜美,那样的老实人虚伪起来也十分到家。 承欢忽然说:“妈,我请客,我们整家出外旅行如何?” 第三章 承早最感兴趣,“去何处?” “你说呢?” “要去去远些,到欧美。” “承早,我出钱,你出力,且去安排。” 麦来添大表诧异,“承欢,你都要结婚了,还忙这些?” 承欢笑,“婚后仍是麦家女儿。” “哪有时间!” 承欢说:“没问题。” 这时麦太太忽然问:“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事没事,”承欢否认,“我只是想陪父母出去走走。” 承早在一旁欢呼:“我最想到阿拉斯加。” 这时麦太太忽然说:“你且看看请客名单。” 承欢不相信母亲仍在这件事上打转,“妈,我们不请客。” 麦太太看到女儿眼睛里去,“不是你请客,是我请客,届时希望你与辛家亮先生大驾光临,如此而已。” 麦氏父子静了下来。 承欢愣住一会儿,忽然站起来,“我们没有空。” 麦太太气得浑身颤抖,“你就这样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 麦来添一手按住妻子,“好了好了,别发疯了。” 麦太太一手撩开丈夫,“我一生没有得意事,一辈子迁就,就是这件事,我誓不罢休!” 承早过来劝:“妈,你小题大做。” “是,”麦太太咬牙切齿,“我所有意愿均微不足道,我本是穷女,嫁了穷人,活该一辈子不出头,连子女都联合来欺侮我。” 这时承欢忽然扬扬手,“妈妈——” 麦来添阻止女儿:“承欢,你让她静一静,别多说话。” “没问题,妈妈,你尽管请客好了,我支持你,我来付帐。” 麦太太反而愣住,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麦来添厌憎地看妻子一眼,取过外套开门离去,承早也跟着到附近足球场。 室内只余母女俩。 以及一桌剩茶。 麦太太走到承欢房门口,“我的意思是——” 承欢扬扬手,“你要请客尽管请。” “帖子上可不能印联婚了。” 承欢这时非常讶异地抬起头来,“结婚,谁结婚了?可不是我结婚,我不结婚了。” 麦太太如被人在头上淋了一盆冷水。 承欢笑笑,“我到毛咏欣家去暂住。” 她收拾几件简单衣物,提着行李出门去。 毛毛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 “哗,为了这样小事取消婚礼?” “不不,”承欢纠正她,“从小事看到实在还不是结婚的时候。” “愿闻其详。” “劬劳未报。” “什么意思?” 承欢叹口气,“我是长女,总得先尽孝心。 毛咏欣不以为然,“他们不是你的责任,你还是照顾自己为先,健康快乐地生活,已是孝道。” 承欢颔首:“这是一种说法,可是子女婚后人力物力必不大如前,所以我母亲心中惶恐,激发对我百般刁难。 “了解她心理状况就容易原谅她。” “是呀,她一向对丈夫没有信心,认为只有我为她争气,她婚礼只是草草,故此要藉我的婚礼补偿,渐渐糊涂,以为拼命争取的是她的权益,刹那间浑忘不是她结婚,是我。” “可怜。” “是,她巴不得做我。” “旧女性统共是寄生草,丈夫不成才就转移到子女身上,老是指望他人替她们完成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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