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法国贵妇与她的黄男奴隶 > 第234章

第234章

便放出去,派人严加盯着,若有异动,及时上报。” 薛妤抚了下自己的衣袖,道:“前几日我便是这样想的,可见过松珩之后——” 溯侑接过她的话:“我知道,女郎怀疑她和魅有关。” 省去一番解释分析的功夫,薛妤皱着的眉心徐徐舒展开:“那就照你说得办,先盯着。即便我们猜测成真,一只需要花数十年时间蛊惑他们出手扇动局势的魅,不说能力如何,至少证明她没有足够的同伙。” 谈完正事,薛妤站起身,走到半开的窗牖前,纤细的腰身往前倾成一截美妙的弧度,那段薄若蝉翼的灵符便由一根流苏穗扯着挂在她的指尖上,下半截被风吹得荡起,她看着外面灯火通明的邺都主城,眼梢微微向上,声音软下来夸他:“很聪明。” 很聪明。 数万里之外的皇城,亦是月明长夜,溯侑捏着那张薄薄的灵符,先是短促地笑了一下,而后慢悠悠地应:“现在不行,不够聪明。” 薛妤:“嗯?” 她低低的一声带着点放松下来的鼻音,明明语调还是老样子,但不知怎么,确实就像极了情人间调情的呢喃。 “有点生气。” 他的声音像是一根洁白的绒羽,收敛了所有的攻击性,可拂过面颊和耳畔时,那种异样的悸动仍令人无法防备:“阿妤,松珩当年的眼神干净,清澈,那我呢?” 薛妤忍不住顿了一下。 “阿妤,我呢?”他用一种更温和,更无害的口吻又重复着问了一遍。 “……像一朵花。”她睫毛默默扇动两下,声线落入风中,显得有些含糊:“优雅,漂亮。” 好看,令人心折的好看。 溯侑指节匀称的食指抵着面颊,从眉心一路滑到下颌,慢悠悠,孤芳自赏似的低喃:“真这样好看的话,日后能不能多看看我。” 只看着我。 像调、情的前奏,又像某种含笑的请求。 薛妤指尖微微动了动,像是突然明白了他说生气的症结在哪,低声道:“我方才,在说正事。” 她在感情上直率又迟钝,像一张未曾被描上只字片语的白纸,全凭本能表达自己,行动上是,言语上是,心理上也是。 可这并不代表溯侑能坦然接受松珩前脚在他面前求着和她重归于好,后脚她就能面色不变地提起他从前如何纯真善良,心怀天下。 “我知道。”他道。 “那你怎么——” 正事与私事不可混为一谈,他知道,松珩今生不可能再入她眼中,他也知道。可有时候,理智与情感好像分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部分,它们各自为政,又会在某一个瞬间,水一样融合在一起。 “阿妤,我喜欢你。”透过薄薄的一层纸,薛妤似乎能看到另一边他微微蹙起的眉,或许就以一种放松且从容的姿态说着这些令人面红耳热的话:“很喜欢你。” 一刹那的冲动,他想说的许多话,能出口的好似只剩这两句,缱绻而热烈,欲盖弥彰地转移话题。 他其实想告诉她—— “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法免俗,在这方面,心眼确实不如别人想象的那样大。” “你夸他,我担心,我没法冷静。” 谁也没法知道,那几句分析茶仙的言论,他真是克制了再克制,才让自己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去由情入理地分析。 “公私分明”这句话,他不知对自己说了几遍。 可他们相隔两地,他看不到她的神情,不知道她是抵触或是反感,那句点到为止的“生气”,好像已经是他能朝前探出的所有脚步。 算了。 溯侑的视线从圆月上收回来,想,她已经那么累了。 感觉薛妤又从窗边回到了案桌前,短暂的休憩时间过去,他也同时将手边从徐家搜出来的诸多秘方翻开,一一细致地看过去,音色清隽:“飞云端里的统计共和已经清算出来,册本放在案桌左侧抽屉的暗格中,敲上大印后便可上交君主。” “好。”薛妤想了想,放心不下人皇那边的事,道:“音灵和善殊都在皇城,必要时候,苍琚也能信几分,盯紧人皇,别让他有机会趁乱使手段。” === 人皇吐血昏迷的当天,溯侑同时拿到了徐家的数百种秘术。 徐家曾经属于邺都,上任家主是最坚定的肃王派,薛荣死后,薛妤以薛荣的名义引当时的徐家家主现身,连逼带吓算上威胁,迫使他上交了昔年从邺都分出去的半数家产,灵矿和器物,同时立誓,不再参与任何与邺都相关的事情。 这么一算,这徐家和邺都也算关系匪浅,颇有渊源。 事实证明,这一摞秘笈没有看错。 就在第三日天亮时,溯侑的视线落在一本古旧秘术的其中一页上,之所以会停顿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这秘术的内容不同寻常,二是因为这秘术上被人划了一道红线,随手一笔,像是小孩子的信手涂鸦。 关于换命之术。 溯侑看下来,将手中泛黄的书页往下一扣,潋滟的桃花眼完完全全垂下来,现出一种不近人情的冷漠和凉薄,他朝如今在邺都接替朝年原先位置的一个小少年道:“去请佛女和音灵圣女。” 说罢,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犹疑片刻,眉头皱成一个凛厉的弧度:“将隋家那两位也算上。” 少年飞快应声,推门而出。 不多时,几人齐聚在一品居的小雅间中,身段婀娜的女侍们上完热茶后便知情识趣地鱼贯而出,剩下四人中,善殊和音灵面色凝重,隋瑾瑜和隋遇则面色红润,精神抖擞,说是久旱逢甘霖也不为过。 他们已经被溯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晾了三五天了。 但没办法,来前就知道他是有正事在身,加上是真心存愧疚,想要弥补,这几天过得抓心挠肝,又不得不接着等下去。 “这术法阴邪,只能由长夺少,须得血亲与血亲之间方能行。”音灵看完,捉过泛黄的纸张往灯下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研究那道红线,越想越觉得不对:“就算裘桐真要用这个办法,那在临死前大张旗鼓把我们都引到皇城,并且将这秘术特意划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合常理?”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干,除非他在故意引我们入圈。” 她摇头道:“我觉得其中有诈。”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善殊也颇为头疼地抽了一口气,道:“人皇善于谋划,给我们出过不少难题,他真要算计我们,是得小心行事。” 当一个人心眼长满全身,那么一举一动在他人眼中都别有深意,令人投鼠忌器。 人皇将这一点走得淋漓尽致,无法超越。 音灵朝溯侑那边扬了扬下巴,问:“你家殿下怎么说?有没有消息?” 溯侑摇头。 善殊接着道:“再过几天就是薛妤的加封大典,现在必定忙着,进各家祖地祭拜时不让带灵器法宝,怕心意不诚冲撞先祖,应该还要一会才有信传过来。” 隋瑾瑜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瞥了眼高大的宫群,见溯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也耐不住皱眉道:“人皇寝殿离我们三步路不到,一群朝廷官员没有修为,即便有人族大能坐镇,我们随便出几个人拖出他们,另外派两个进去摸摸底,是不是换命之术,一看便知。” 音灵将白眼翻上了天,懒得和他说话。 善殊耐心好,连着沈惊时也是一副言笑晏晏的热心肠,他对隋瑾瑜解释道:“说也不能这么说,就是因为没有庇佑,人皇宫殿才令人退避三舍,不敢冒进。” “扶桑树当年制定三方,说的是三方平衡,平等。妖都和圣地彼此制衡,实力大家都知道,可唯独人皇孱弱,寿命只有区区百年甚至几十年,真照公子这样说,哪天有人看不惯人皇在人间称尊,想将他制成傀儡归自己掌控,那朝廷不就在顷刻间易主了么。” “上万年的时间,人间芸芸众生,有神思奇想,胆大妄为者不在少数,但无有例外,人皇活得好好的,或死于天灾人祸,或死于生老病痛,唯独没出过这样的事,就足以证明皇宫此地的神妙。” 善殊优雅地放下茶盏,接着补充:“还有一点是,我们属于圣地,你们属于妖都,没有扶桑树的搜查令,即便实力上有碾压的优势,也不能强搜皇宫,这便是当年天机书三令五申提起的平衡。” “有一种情况属于例外。若是人皇或圣地哪一方失人心,失仁德,危害苍生,其余两地可联合出手,先斩后奏,不过事后需要承担相应的后果。”音灵又抓着那本秘术看起来,道:“历史上曾出过这样的事,因为两方冤枉一方贸然行动而引发血案的。” 隋瑾瑜问:“怎样?” “后果惨痛。”音灵耸了下肩。 “两大圣物在滥杀这一块管得非常严格,我之前还不懂为何如此安排,直到进了秘境之渊,过了十年生不如死的日子,才明白其中深意。” 随着时间的挪移,从日上三竿到夕阳渐沉,溯侑终于耐不住起身,他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像是透明人一样冷眼旁观的苍琚:“人皇还有几日可活?” 苍琚看了眼头顶的苍穹,像是在细细辨认什么,许久收回视线,道:“根据皇宫上方的黑气来看,至多一日。” 这一声下去,众人的面色均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一天。 若是真用了这个方法,那么现在就是最紧要的关头,若是成功了,日后便是后患无穷。 他们不知所以然,左思右想,围着那张秘方分析了再分析。 溯侑却清楚地记得,薛妤说起前世格局时,曾提过不止一次——前世千年,各代人皇手段一个比一个

相关推荐: 重生之兄弟情深(肉)   仙尊的道侣是小作精   莫求仙缘   泰莉的乐園(GL SM)(繁/简)   花花游龙+番外   帘幕无重数(骨科,禁爱姊妹中篇,1V1)   危险情人   反派师尊只想死遁   外婆的援交   [综影视]寒江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