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推文

漫漫推文> 法国贵妇与她的黄男奴隶 > 第187章

第187章

年的机缘在哪?” 前一世,她顾着松珩和愁离,朝年是跟着朝华找到的地方,磕磕绊绊耽误了不少时间。 朝年不死心地凑上去看看,再次与歪歪扭扭,灵蛇一样的字符对视,他默了默,又摸着鼻梁退到了最后。 溯侑看了两眼,难得有些茫然地抬眸看向朝华。 他不止一次看过薛妤描摹地图,在山海城,宿州和螺州,但那些都有现成的画像,她只需要在上面提两个字,写上左右街道,便是一张一目了然,赏心悦目的地形图。 真到了需要动笔的时候,那线条就跟不受控制的长鞭一样,有自己的思想般跑偏,歪歪扭扭,横七竖八,难以入目。 但是这些话,让朝华说出来,那是绝无可能。只见指挥使面色如常地上前,正儿八经看了半晌,而后指了指某一条隆起的波浪线,咬咬牙不太确定地开口:“我父亲说,依寺傍海,那应当就是这海边上吧。” 薛妤停了下,见久无人反驳,她拧着眉,看向溯侑,绷着嘴角问:“你也觉得没问题?” 溯侑当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事,亦是头一回听到这么难以回答的问题。 他揉了揉眉心,想,朝华是朝年的姐姐,弟弟从哪被带出去的,她肯定比自己更为清楚。 “若说依寺傍海。”他无意识地摩挲了下指腹,凝眉扫了眼那张地图,发现确实没有比那座隆起的线条更像寺庙了,方道:“兴许就是这。” 薛妤也没什么表情,只是周身那股“不高兴”的意思一下浓郁起来,她面无神情地将手里的画卷起来,颇为认真地道:“你们方才指的,是条河,沧澜河。” 四周肉眼可见的安静下来。 朝年心道不好,朝华转动的脖颈僵了下来,溯侑呢,他扬了扬下颚,看向朝华。 接下来的路,薛妤走得格外快,几人跟在后面,朝华懊恼不已,推了推溯侑:“侑公子,你去,去劝劝殿下。” 她飞快道:“殿下不高兴,也不是因为我们的话,只是她对自己要求太严格,事事都要会,事事都要好。殿下天赋异禀,从文到武,也确实样样都出色,这唯一的缺点,她学了好久,练了好久,知道没有好转,肯定自己跟自己较劲。” “这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 朝华眼皮耷拉下来,又道:“都怪我,太想当然了。”谁说隆起的一定是山,而不是水。 溯侑听完,慢慢用手帕擦干净方才拨落过垂蔓的手指,垂眼道:“我去。” 往前走过数里,薛妤停在河床边,找了个巨石坐着等他们,身边摆着那卷十分不受喜欢的地图。 溯侑踱步过去,他身上尚披着来时那件素色大氅,一步一步走动时,像一捧干干净净的白雪。 等他到了近前,薛妤不自然地皱了下眉,问:“他们人呢?推你来做什么?” 她坐在高高的干涸的巨石上,裙边压着伶仃单薄的脚踝,神情冷艳,姿态凛然。眉眼内敛时,像高高在上,俯瞰众生的女皇。 溯侑在她跟前缓缓半蹲,披风扫在地面上,与她穿金引钻的斑斓裙角细密的融合在一起,叠成一种纠缠不休的姿态。 何为贪心不足。 就是明知她退了一步,他一边竭力说着克制,一边情不自禁,又往前逼近一步。 他仰着头,抬着眼追寻她的视线,眼梢描着胭脂般迤逦的线条,气音深深浅浅:“来哄殿下。” 第62章 两辈子,这还是薛妤第一次听到别人在她跟前用“哄”这个字。 她在记事时便被扣上了沉重的枷锁,邺都公主,未来女君,圣地传人这些身份一摞接一摞压在她肩上,她天资绝佳,对自己的要求也极其严格。 一路走到今天,她孤高,坚韧,强大,近乎无所不能。 外人尊敬她,臣民爱戴她,父亲信任她。即便是前世的松珩,面对她时,也总蹑手蹑脚,想亲近她,又担心冒犯她。 薛妤垂眼往下看,只见他半蹲在巨石前,衣袂一片片散开,像一朵盛开在春雨长街边被人精心饲弄的花。 很好看。 她不由对那个“哄”字,产生了半分新奇之意。 她手指尖上悬悬挂着三两根长短不一的雪线,像冰晶凝成,带着寒霜的温度,看着却是棉线的质感,那是极少有的她表达情绪波动的方式。 溯侑慢慢地将那几根线拘在掌心里,轻轻扯着绕一圈,再一丝不苟地挂回她的指尖。 有人说,灵阵师的手集灵气于一身,说是精雕细琢,浑然无暇也不为过,溯侑触上去,那种指节伶仃的美便逼人的在眼前绽放。 两人离得近,一个垂眸,一个抬头,他倾身而上时,气息都交缠在一起。 “殿下不必生气。” 这个时候,那个运筹帷幄的侑公子又消失了,他像是一滩春水,漾起涟漪时温柔,安静,那副全然无辜纯情的模样,几乎写着“任人所为”四个字。 他的声线含着笑,字句分明:“臣是殿下手中的刃,亦能成为殿下纸上的笔。” 从小到大,从前世到今生,薛妤从未听过男子这样缱绻的声调,一声接一声,伴着清风送入耳畔。 他的举动和话语,条条过界。 此时此刻,若在她跟前半蹲的是别人,哪怕是前世的松珩,薛妤都不会再多听,多看半个字。 可是溯侑—— 他帮她出了许多次手,处理了无数令人头疼的问题,就前两天,他才批完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书。 薛妤绷着脸居高临下地看他,半晌,唇角微动:“起来。我说,你画。” 须臾,一块平整的巨石上,溯侑微微弓身,手里握着一只从灵戒里临时找出来的笔,石面上铺着一张纸,薛妤说一句,他便落下几笔,这次,说山便是山,说水便是水,清晰直白,一眼便懂。 “落山的时候,山峰要落高一些,整体高却不突出,便失了其形状。”他细致而耐心,教她最简单的画法:“寺庙和城门都只有描个简单的轮廓,四五笔就可以。” 薛妤垂着手站在他身侧,看得认真,过了一会,她揉了揉眉心,冷着脸格外认真地喊了他一声,道:“我的线为什么总是弯。” 他的线怎么一气呵成,半点没偏差。 溯侑顿了顿,半晌,他从一侧又抽了张干净的白纸,从上到下悬着笔尖画了一道直线,道:“殿下画线的时候,不必想着它一定要是直的,去看线条的终点,会更容易些——” 薛妤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在他话音顿落的时候扫了下他的侧脸。 他认真的样子,别有一番风姿。 薛妤像是被风刮得眯了下眼,手指间无意识地垂下几根雪丝。 她有所察觉后凝神去看,而后抿唇,若无其事地将那几根线绕回手指上,下一瞬干脆全化作灵力敛进身体里。 == 等以朝年打头,朝华和愁离走后的几人磨磨蹭蹭赶到时,最新的十城九山六水已经完完整整画了出来。薛妤指着其中一点道:“我看了看,外围十座城,古寺古刹多不胜数,但占地最大,最出名的,是临霜城的周到寺,而它确实也建在海边的礁石上。” “是这。”这回朝华看得懂图了,她十分肯定地道:“父亲当年进来,无意揣走朝年时,没顾着看寺庙的名,但记得格外清楚,那寺外就是海,而且海里危险重重,会猝不及防冲出许多叫不出名字的猛兽,灵鬼,步步都是惊险。” 薛妤点了点头。 所以上一世,朝华不放心朝年单独留在那里,咬了咬牙留下来为他护法,连秘境之渊都没去成。好在朝年属于那片地方,在觉醒灵窍后凭借着依稀的印象,带着朝华东闯西闯,在两人小命不保前成功带着她获得了一份相当不俗的传承。 思及此,薛妤扫了眼四周,正色道:“送朝年到周到寺后,我们再去东边的弥鹿山,之后一路南下——”她的手指在地图上转了一圈,“经过小南山,凝水城,半年之期一到,便刚好能到秘境之渊的城门口。” 重来一次为数不多的好处,便是经历过一次的飞云端,一些名头不小的灵宝,小秘境,具体的位置都还算有印象。 比如弥鹿山出了个清玉镯,天阶灵宝,十分适合愁离,而小南山的地宫中,有一柄古时名声赫赫的剑,正好可以将溯侑身上的这柄换下来。 之后,他们可以往凝水城走一走,那边有个大墓,墓中有个脾气古怪的墓主,被人挖出来时十分不开心,出手伤了许多人,她修的功法跟朝华有异曲同工之处,可以去试一试,不行也不亏什么。 正好秘境之渊就在那边。 至于她,如果不出所料,圣地传人的机缘全在秘境之渊。 几人对她的决策都没意见,在日悬中空时凌空起步,飞速前往临霜城。 === 与此同时,赤水的队伍分为了两波,一波由路承沢为首,一波则围在音灵身侧,明明是一个整体,却气氛诡异的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边。 十色山不同的路对应了不同的方向,他们运气好,才进来便传到了一个小世界。 强风不留情面地刮过脸颊,刀剑似的锋利,天色沉沉地压着,看不见半缕天光,天气冷得令人难以忍受。 在秘境中不能贸然出手,这是一条千古流传下来的劝告,特别是飞云端这样特殊的存在,谁知道能被扶桑树挪进来的都是怎样不能招惹的存在。 这可不是什么闹着玩的,人家会看着圣地的面子上让你几分,即使是圣地传人,身上也只是多了几道保命符,真到危急存亡的时刻,有没有用,能不能抗住几分威能都是未知数。 音灵和路承沢才

相关推荐: 被前男友骗婚以后[穿书]   [综影视]寒江雪   切切(百合)   仙尊的道侣是小作精   作恶(1V2)   靴奴天堂   迷踪(年下1v1)   摄春封艳   删除她gl   穿越之八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