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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推文> 法国贵妇与她的黄男奴隶 > 第225章

第225章

。” 两句再正经不过的话,不知怎么,说出来后,像是咽下了一颗催情的药,溯侑眨着眼压下来,唇如雨点般落下。 氛围一下变了样。 “好。”他亲了亲,又寻了她的手十指相扣,仍觉不够似的,在她耳边说话时,声音几乎透出一股虔诚的灼热之意:“阿妤,我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薛妤猛的垂了下眼睫。 一股从开始到现在,越接触便越强烈的情绪被撬开一道口,她默了默,半晌,喊了他一声。 乖乖停在她眼前的那张脸娇艳绯红,因而显得她要说的那些话格外残忍。 “十九。”她低声道:“上一世,你没活下来。” “我没有救你。” 这么听话的一个人,没人救他。 气氛好像一下凝滞下来,薛妤显得镇定,她盯着自己的裙边,慢慢开口:“你死后,成了鬼,在人间游荡,后来惹出了事,善殊便亲自出了一趟,你——唔。” 在她无声睁圆的眼睛中,他以唇封了她接下来的话,这个吻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激烈,半晌,他抵着她额心,呼吸极重:“这关你什么事。” “阿妤,你做得已经足够好了。” 她不是圣人,也不是神灵,没法一眼辨别真假是非,也做不到拯救这世间所有人,可即便如此,重来一次,在直面松珩背叛的前提下,她仍然救下了他。 他就以这样亲密的姿态,一句接一句地说。 这世间许多事总是这样,审判台上的妖鬼能不能活,从来不取决于那七张道椅上坐着的人,令他们堕入深渊的,是这世间难以扭转的现状,而现在,他们正为此而努力。 说到最后,溯侑甚至还勾了下嘴角,道:“佛女渡不了我,成为恶鬼后,说不定还是得落到女郎手中。” “说来说去,前世今生,我都归阿妤管着。” 薛妤被这一声“女郎”和“阿妤”的转换唤得微微动了动手指,他眼尖,循着方向捏过去的时候,十分轻易便从她手指尖抽出一根雪白的丝线。 他太知道怎么乘胜追击,为自己扩大优势了,此时此刻抬眼,用睫毛轻触她颈侧温热的肌肤,话语缱绻得令人心动:“我从前这样可怜,以后,女郎多疼一疼我?” 薛妤很少经历这样的画面,她沉默半晌,稍稍直起身,拍了拍他的后背:“好。” “疼你。” ==== 溯侑在薛妤偏殿中待了一天,出来时衣冠楚楚,玉树临风,可饶是如此,在步入殿前司时,还是接受了一众同僚或光明正大,或背地里小心翼翼的注视。 托朝年的福,现在整个殿前司,没一个不知道他和薛妤关系的。 别人怕他,朝年不怕。 在溯侑安然坐在自己那张案桌前时,他蹦出来,先是“啧”的一声,再将他从上到下,从头到脚地打量了遍,最后视线落在他颇为暧昧的唇边咬痕上,顿时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惊奇:“殿下咬的?” 溯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向一边怒目而视的朝华:“管一管。” “你给我过来!”朝华啪的一下将手里的墨笔撂下,亲自绕过两张案桌来逮人,她毫不留情一脚踢到朝年腿上,道:“一天到晚就你没事干,就你最闲。” 朝年敢怒不敢言地嗷嗷叫唤。 朝华瞥过溯侑唇边那有点狠的咬痕,犹豫了再犹豫,道:“殿下刚下了命令,等你处理完桌上那些百众山的事,再去偏殿一趟,之后半个月,殿前司的事由我与愁离接手,你负责跟进朝廷一事上的进展。” 溯侑颔首。 “……”朝华默了默,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木着脸开口:“殿下不懂这个,她要是想咬,你多忍着点。” 因为这个,夜里溯侑整理完妖都和朝廷这根线发展至今的完整关系图,并将其交到薛妤案桌上时,嘴角仍挂着笑意。 薛妤不明其意,抬眼看他,道:“现在朝廷的情况就是这样,许多义愤填膺的澄清之语横空出世,九凤那边仍然在动作,两波人拼得不相上下,但在百姓的心里,局势属于一边倒,甚至很多人被激起了愤怒之心,觉得妖都欺人太甚,现在居然在他们君主身上泼脏水。” “这是必然的过程。”溯侑凝眉,问:“女郎作何打算?” “还没这么快能出结果。”薛妤瞥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道:“目前而言,三地盛会比较重要。” “你等会将往日三地盛会的名单列出来,从上往下拉前一百名。” 溯侑应了声是。 原本两人看得还算认真,在列出可能位居前三十的名单时,薛妤的视线短暂地移到了身边的人身上,一眼,真就只有一眼。 他却精准地感受到了,或者说是在专门等着这一刻,他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弯着眼问:“殿下要亲一亲我吗?” 薛妤视线扫了扫孤零零躺在案桌上的表格。 事情不知怎么就成了现在这一幕,溯侑低着头承受她全凭本能的啃、咬,她似乎格外喜欢他的唇,想看着它一点点由苍白变得红润的过程。 “阿妤。”片刻后,溯侑平复呼吸,指尖点了点唇,抹出一瞥鲜艳的红色,语气是无辜到极点的低喃:“……又破了。” 第85章 日子一晃过去十几天,人间渐渐被层出不穷的流言操控,可即便妖都斥巨资出手,百姓中的声音还是往一边倒,妖都五世家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个个在屋里来回踱步,七窍生烟,嚷着岂有此理。 但妖都是出了名的财大气粗,只要是真金白银能解决的事,对他们来说,属于眼也不用眨全当散财的程度。 对此,九凤倒是没觉得出乎意料,听着秦沐愤愤难平的痛骂,她裹着一层薄毯,懒洋洋地歪在美人榻上,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急什么,这事本就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人族在别的方面或许落于平庸,但确实是出了名的团结,又有数万年的忠君思想,自然做不出胳膊肘往外拐的事。” “那我们这不是白忙活一场?” “秦沐,凡事你动动脑子。”九凤皱了下眉,道:“我要的是他们信我吗?他们要是这么简单就能信我,我费得着跟圣地联合谋划,最后还计划着整上上奏扶桑树这一套?” “说真的,不然你跟秦清川去学学,也混在百众山待一段时间,跟着薛妤长点脑子。”她半坐起来,道:“我们现在砸钱,只是浑水摸鱼,他们爱信不信,闹得越凶越好,最好每个人都知道这件事。如此,裘桐真从人皇位跌下来的时候,他们心中都才会有杆秤,闹不出什么大浪来。” 说实话,妖都年轻一辈,几乎没人没挨过九凤的毒打,也没有人能侥幸躲过她的骂,这已经成为家常便饭,秦沐甚至听得有些麻木。 他很自然地换了个九凤感兴趣的话题:“隋瑾瑜出门了。” “他一个人?”九凤果然掀起了眼皮,问:“去哪了?” “就他和身边伺候的从侍。往邺都去了。” “行。”九凤放心地躺了回去,想想这几年被隋瑾瑜折腾出来的心理阴影,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找到了弟弟,比自己找到个弟弟还开心,“没蠢到这种程度就好,随他去吧,别再闹出什么事就行。” “对了,你让人去一趟邺都,把虎蛟珠送过去。”九凤吩咐道:“跟薛妤说,虎蛟珠不比别的东西,修为强的死后都被葬进了族中祖地,修为弱的又起不了什么作用,挑来拣去,找到的这颗已经属于品质上乘,让她悠着些截取记忆。” “一颗珠子能承受的东西总共只有那么点,搞些有用的。” “也别让别人去了,就秦清川吧。”九凤抿了口玫瑰仙露,道:“他对邺都熟门熟路,那都快成他第二个家了,好说话,好做事。” “……”秦沐摁了下眉,忍气吞声道:“行。您还有吩咐吗?” 九凤懒洋洋地摆了摆手。 ==== 皇宫中,气氛一日比一日凝滞,来往伺候在殿前的宫人小心翼翼,恍若一夕之间进入了冰寒刺骨的冬季。 裘桐远没有流言中表现出来的云淡风轻,相反,这十几日,是他这十几年来过得最煎熬的一段时间,说是焦头烂额也不为过。 时间仿佛倒流回了他登基前波诡云谲,层出不穷的争斗中。 白诉拆开最后一封密信,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他定了定神,在帝王如死人般乌青的脸色中低声禀告:“陛下,宿州,沧州,螺州等地的执法堂全被肃清,反是参与过十年前案子的执事及以上长老等人,一个没躲过,被软禁扣押,等待审问。” 他咽了下唾沫,道:“同时,这三州的官府,城主府都出现了圣地的人,不知道在查什么东西,但总之,现在全不敢轻举妄动。妖都名声臭,原本没人信他们的话,陛下,圣地这么一掺和进来,与表态无疑。” 圣地和妖都不同,他们的名誉,声望,全是由一桩桩实打实的案子堆积出来的,在百姓心中,就属他们最高洁,不沾尘埃,若说他们认为谁最不可能在这时候浑水摸鱼,冤枉好人,圣地绝对排在头一位。 这不,圣地一出手,很多修仙门派便转换了风声,开始静观其变。 “咳咳!”裘桐面色是一种夸张的强撑到极点的灰败之色,那双总是阴恻恻看人的眼睛中已经露出死气,这段时间,他吃不下睡不好,气急攻心,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连拍案而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咳,就是满手的鲜血。 白诉胆战心惊去扶他,被他一只手挥开。 裘桐眼眸闪烁,半晌,虚脱似地往背后一靠,声音弱得需要凑到耳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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