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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帝王一怒,所有人都跟着颤一颤。 随行的官员中有顾明致,这会儿他面子上也挂不住,狠狠瞪了莺莺一眼赶紧跪下:“陛下息怒,都怪老臣教导无方。”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自己家的女儿,这会儿没别的大臣在也就算了,当着这么多同僚的面,顾明致就算同武成帝平日关系再好也无法开口求情。 门外的护卫迅速进来绑了莺莺,在钳制住兆时太子时,护卫犹豫了下,武成帝见状马上训斥:“还愣着做什么,把这个逆子给朕绑起来!” 莺莺手中的匕首早就掉到了地上,她同兆时太子被绑的结结实实,还被按头跪在了地上。除了顾明致和裘德丰,其他官员大气不敢喘一下。 裘尚书因为自家儿子的事儿已经和顾家有了嫌隙,这会他自然不可能帮顾明致说话。他走到钦容面前,躬着身子检查一番,低声对武成帝汇报:“陛下,三殿下他……晕过去了。” 武成帝闻言上前,拍了拍自家老三的脸颊没能将人唤醒,想到自己刚才在门外听到的话,他突兀一脚踹向兆时。 “你这个逆子,强绑皇兄设局迷晕,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 武成帝皇位得来的不易,当上太子时曾多次遭到兄弟残害险些丧命,最容不下手足相残。可以说,兆时太子今日的行为是触碰到武成帝的逆鳞了,他踹向兆时的那一脚力道很重,直接把人踹倒了。 “陛下息怒啊!”几名官员见状纷纷下跪。 莺莺感觉武成帝似看了自己一眼,肩膀抖了抖紧张的低下头。 她活了两世,还从未见过武成帝在她面前发这么大的火。因她出生祥瑞又得钦天监秘密批了天命,所以极为信命的武成帝对她一向纵容,哪怕她前世算计逼迫了他家老三,武成帝对此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接赐了婚书。 与她前世的孽事比起来,她应该……不会被踹吧。 莺莺吃不准武成帝的心思,只能用她前世求饶那一套。抽了抽鼻子,莺莺双眸含了泪怯生生看向武成帝,磕了个头示弱道:“求陛下息怒,莺莺知错了!” “你是该知错!”武成帝扫了她一眼语气泛冷,倒没有动手的意思。 双手负在身后,武成帝等了一会儿不见钦容醒来,在得知钦容只是中了迷.药后,直接派人将莺莺和兆时押回了宫。 这次武成帝是真的动了怒,直接下令打了兆时四十大板,可能念及莺莺不是‘主犯’又是个姑娘,武成帝让嬷嬷打了她二十大板,之后又将他们二人赶去佛堂跪着。 “……” 深夜,佛堂烛火明亮不时传来弱弱的哼唧声。 莺莺同兆时太子并排跪着,她发现自己还是没能逃过被打二十大板的命运。臀部还火辣辣疼着,莺莺挪动了下跪着的姿势,身旁兆时太子还在哼唧着,不停动来动去。 “疼死孤了。”兆时抽着气,不时用手去揉。 他那四十大板是武成帝身边的宦官打的,得了武成帝的命令下手并不留情。莺莺倒没兆时疼的那般难忍,她垂着眸忧虑即将发作的情人喃,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可能是过于无聊,兆时太子戳了戳莺莺想让她陪自己说话,莺莺被他戳的往旁边躲了躲,没抬头搭理他。 “你不会是生孤的气了吧?”兆时同莺莺性子差不多,也是个没多少心肝的人。 他委屈道:“孤要不是为了你也不会被父皇打,就算是孤先下错的情人喃,可这毒是你给孤的没错吧?” “这件事孤到现在都没告诉过父皇呢。” 莺莺被他气到,张口就怼:“那你去说啊。”反正兆时当时在酒楼什么话都说了,武成帝只要不傻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兆时一听就火了,他身为太子最好面子,当即就大声:“你这是什么破态度!” “你给孤等着,孤天亮就给找父皇!” 莺莺别开头没再搭理他,除了钦容她还没几个害怕的人。 就算这一世她性子改了,但该有的小脾气还是在。 前世,就算她被锁入金殿,偶尔气不顺也会对钦容发火。不得不说钦容的脾气是真的无人能及,无论莺莺同他闹得多凶多没理,这男人都温温和和不为所动,等莺莺闹不动了,他再把人捞入怀中哄,偶尔还能低笑出声。 一想到这个男人,莺莺的心忽然紧缩。 微微的眩晕感袭来,她知道这是情人喃发作的前兆。因这疼痛,倒是让莺莺清醒了不少,她仔细想着兆时说的话,发现他并没有说错。 若是当初她不让兆时给钦容下毒,又怎么闹出今日这么多事?归根结底,恶源还是在她。 “……兆时。”莺莺叹了口气,决定主动求和。 她以前也会喊兆时‘太子哥哥’,但自重生后这个称呼就喊不出来了。平日里也没少直呼他的名字,莺莺软着声音道:“你说的对,归根到底都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你。” 兆时太子紧绷着身子,还当莺莺会说出什么恶狠狠的示威。二人相识这么久,兆时还是第一次见她服软,他懵了下,接着干咳着也没再计较:“你、你知错了就好,反正事已成定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莺莺轻应了声,感觉心口的刺痛消停了些,但是眩晕感还在。 兆时扭头看了眼莺莺,只见她整个人蔫蔫儿的没什么精神。平日里他几乎不把莺莺当姑娘看,今日他们二人跪在一处,烛火下莺莺皮肤暖白看起来又嫩又软,整个人也很小巧堪堪到他肩膀,没有半分杀伤力。 盯着莺莺看了一会儿,兆时见莺莺垂着脑袋捂了捂心口,他主动开口:“你怎么了?” 很快就想到了七日之期,兆时瞬间有些无措,啧了声他没了主意:“你这毒该是明日才会发作吧?今晚应该无事?” 莺莺软趴趴‘嗯’了一声,其实只要到了子时,她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只是她懒得告诉兆时了,毕竟说了他也帮不上什么忙。 兆时松了口气信以为真,他承诺道:“你放心,等天一亮孤马上想办法,就算派人去刺杀钦容,孤也一定帮你弄到他的血。” 兆时性子傲又不是什么高智商,却一直和钦容不太对付。眼看着钦容日益比他受宠,好面子的兆时不是感受不到危机,背地里没少对钦容使绊子。他前世是个什么结局莺莺不太清楚,毕竟她成了太子妃后被钦容钳制了太多,很多事情钦容并不让她知晓。 两人再怎么说也有一层伪血缘在,相识多年莺莺不想让他同自己一样下场凄惨,于是就出声提醒:“你别再对三哥哥使绊子作对了。” 反正无论你怎么斗,最终都不会斗过钦容。 不是莺莺多疑,她是真觉得白天的局面像钦容一手设计出来的。那个男人怎么可能对兆时太子没防备,依她对钦容的了解,他能被兆时迷.晕实在说不过去。 兆时大大咧咧没听出莺莺的话外意,他只当莺莺是被吓怕了,出声安慰着:“你放心,这次孤一定万分谨慎,不会再出问题。” 莺莺对他还真放不了心。 景兆时是自出生就被封为太子的,说起来他能当上太子不是因为他多精明能干,只是因为他生母是宠妃宝霞贵妃。 或许武成帝也没想到,当年他宠爱的聪明贵妃,竟会生出个纨绔草包太子。随着兆时太子年岁越长,他越是能突出钦容的优秀才干,时至今日,武成帝已经有废太子的念头了。 莺莺知道这皇位将来一定是钦容的,她只想让兆时少作些死,或许钦容还能放他一马。 “……” 夜越来越深了,伴随着几盏烛火的熄灭,熬不住的兆时已经歪着头睡着。 莺莺因为心口时隐时现的疼痛睡不着觉,她听着身侧的呼吸声仰头看着佛像,几盏蜡烛摇曳忽然无故熄灭。莺莺愣了愣感受到风流,扭头就看到有人推门进来。 月白的衣摆轻晃,来人周身覆着阴影如同鬼魅,一时间面容难以看清。 在莺莺睁大的双眸下,他蹲下身用手捂住莺莺的口鼻,接着从怀中掏出什么东西在兆时鼻间晃了晃。 啪―― 莺莺睫毛颤抖的厉害,眼睁睁看着兆时太子倒在地上没了意识。呼吸小心翼翼喷洒在男人掌心,直到他撤了手,莺莺才吞了吞口水喊人:“三、三哥哥。” 暗影被层层剥离,露出一张温雅俊美的面容。此时深夜出现在这里的人,正是钦容。 作者有话要说: 莺莺:emmmmm忽然无言。 第13章 囚��十三天 原本明亮的佛堂,忽然暗了几分。 莺莺跪在地上整个人被钦容的身影覆盖,莫名的压迫感袭来,让她暗暗抓紧了衣袖。 “三哥哥……”她小声喊着人,尾音颤颤眸中的水光也跟着颤,对于钦容的出现很是惊讶。 不管钦容有没有被兆时迷.晕,想来这个时候他已经知道了一切。莺莺张口刚要解释什么,钦容单指抵在她的唇上,直接将她的话拦在口中。 “嘘――”钦容声音轻轻的。 他朝兆时看去一眼,靠近莺莺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贴在她耳畔说话:“莺莺小点声音,三哥哥不能被发现。” 热气喷洒在莺莺耳垂,痒痒暖暖的触感让她无可控制红了耳朵。轻轻点了点头,她忘了二人此时的距离有多贴近,轻动间耳垂擦过钦容的唇瓣,激得她仓促抬头去看钦容。 “三哥哥,我、白日……”赶紧往一侧躲了躲,莺莺结结巴巴想要解释白天的事情。 她总是如此,一旦靠近钦容就手足无措智商下降,这个男人好似生来就是来克她的。对上钦容深邃的眸光,她更是紧张到说不出完整的话,钦容低低一笑去揉她的额头,安抚着道:“乖不怕,三哥哥都知道了。” 就是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了,莺莺才怕。 目前摆在眼前的证据是:她为了得到钦容下.毒不成反中毒,又伙同兆时太子迷.晕他取血。就算这不是莺莺的本意,但谁知道钦容心里会怎么想她。 钦容将情绪掩饰的很好,好似并没有责怪莺莺的意思。他只是轻叹着气将莺莺的脑袋压入自己怀中,柔和低语:“看你近日的表现三哥哥还当你长大了,没想到还是小孩子心性。” “给三哥哥下毒,这种招数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莺莺被迫窝在他的怀中,呼吸着他身上轻轻浅浅的雅香,轻揪着他的衣摆没敢回答。 前世,钦容也问过她同样的问题,莺莺直勾勾盯着他那张脸看恨不能将他扑倒,那时她毫无城府如实回答:“莺莺太喜欢三哥哥了,莺莺想让三哥哥眼里心里只看着莺莺一人。” “如果能把三哥哥藏起来就好了,你中了毒又离不开我,这样你就只属于莺莺了。” 如今回想起来,莺莺觉得就是她说的这番话给了钦容灵感,后来她没能控制钦容,倒是让钦容给她喂了毒锁入了金殿里。她最初想怎么对付的钦容,后来钦容就怎么对付的她。 “怎么不说话?”良久听不到怀中人回应,钦容低眸见她似在出神,挠小猫似的挠了挠她的下巴。 莺莺回过神来用头蹭了蹭他的衣服,避重就轻软着声音道歉:“莺莺知道错了。” 她这不已经遭到报应了么。 隐约的疼痛越来越浓烈,莺莺身体越来越虚弱出了冷汗,眩晕感让她意识不清。 这种过分熟悉的感觉总会让她想起前世的金殿,情人喃发作起来磨人,莺莺没有钦容那般强大到近乎变态的自制力。无论她咬牙怎么隐忍,最后都会蹭到钦容身上求饶,身上的刺也是被他这么拔光的。 “莺莺?”感觉怀中的人拱动不安,钦容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莺莺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她一会儿觉得自己重回了金殿,一会儿又能想起自己是重生了。再一次重归金殿,年轻的帝王撑额看着脚边的人,慵懒沙哑着开口:“莺莺知道错了吗?” 莺莺趴伏到他的膝上,手指揪扯着他龙袍上的金线绣龙。唇瓣咬了又咬,她唔了声抽泣:“莺莺知道错了。” 那只手总算落到她的颊上,莺莺抓住想要去咬,不等触碰到他已撤离。 钦容轻轻点过她的唇瓣,微微倾身问她:“莺莺说说自己哪里错了?” “不该……动手伤人,不该想方设法去见哥哥,更不该求哥哥把莺莺藏起来。” 声音凉了分,钦容低笑着缓缓:“孤倒不知,你还想存了逃跑的心思。” 一句话把莺莺打回谷底,她睁着泪眸愣愣看向金椅上的男人。男人依旧是那副温润柔和的姿态,许是见莺莺哭的太可怜了,他将人抱起放在膝上,指腹点在莺莺唇上。 “你总是这么不乖,让孤如何放心得下。” 莺莺想也不想咬住钦容的手指,丝丝血液入口总算抚平翻涌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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