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昧不明。独占欲从未如此强烈,她恨不能将钦容捆起来藏入自己的密室中。 “他是我的,我不允许他娶别的女人,更不准他对别的女人好。” 在得知情人喃对他没了作用后,莺莺急躁的在房中走来走去,她记得自己伤到的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想得到他,那不如让他娶了你得了。” “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他就是不想娶你也必须娶你。” 兆时被张家连累后,眼看着钦容一派崛起,正恨的牙痒想报复的法子。 莺莺也是来的巧,见她着急想要得到钦容,兆时心中起了个荒唐的法子,本就是随口一说,不曾想莺莺竟然真的动了心。 “孤可把话撂在前头,这招是损人不利己的下下之策,孤给你提这法子也是有私心的。” “你可想好了,这事儿要是一成你的清誉就毁了,就连我那三皇兄同样讨不到好。你要不介意之后钦容无权无势当个废皇子,咱就这么办了。” 兆时太子的私心,不过就是想扳倒钦容让他再无翻身之力,他知道莺莺喜欢他,所以把话同她说的明明白白,并发誓自己不会整死钦容。 只要钦容能活着,莺莺其他的都不在意。 “他成了废皇子倒好,等你登基,我就可以将他光明正大的关入小黑屋,这样就不担心他被别人惦记了。” 莺莺实在太想得到钦容了,只要一想到钦容和张凌雪亲近的画面,她就开始失去理智无法发泄怒火。 钦容只能对她好啊,旁的人都不配被他温柔对待。 莺莺开始不择手段,她认真听完兆时布置好的计划,迟疑说了句:“可我不会煮饭啊。” 恰好兆时给了她一瓶药,莺莺将它捏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看,一派天真无辜的继续追问:“是要用它来煮吗?” “对,就是用它来煮。”兆时对于莺莺的‘无知’又有了新的理解。 同个小姑娘讨论这个话题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啧了声不知该怎么和莺莺解释,索性不再解释,“你别管那么多,到时候你只要把这瓶药喂到钦容口中就行。” 莺莺听得懵懂,尽管还是不能理解煮饭、小药瓶和她得到钦容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乖乖按照兆时说的做了。 挑了个好天气来到钦容房间,莺莺手中端着一碗甜汤,在进屋时还特意插上了房门。 一切进展顺利,钦容虽然不喜甜,但还是喝了莺莺端来的甜汤。莺莺生怕哪个环节出错,所以坚持要钦容把甜汤喝光,她将剩下的小半碗汤硬塞入钦容口中,边塞边撒娇:“三哥哥全部喝光好不好?” “就剩一口了。” “来,三哥哥张嘴。” 钦容坐在未动,他扫了眼碗中剩下的甜汤,用低哑的嗓音凑近她问:“……当真,想让三哥哥全喝光?” 莺莺对于钦容的凑近脸不红心不跳,她不知道自己这碗药有多大的威力,眨了眨眼回道:“必须喝过呢。” 钦容笑了,缓缓低头将甜汤喝光,手臂不着痕迹圈住莺莺的腰身。 莺莺迟钝的还未感受到危险,直到钦容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住,她才隐约察觉出哪里不太对劲儿,却并未用力的挣扎。 “三哥哥。” “三、三哥哥……”甜软的声音正在变弱,开始夹杂着抽泣。 莺莺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煮饭是这么磨人让人羞耻的一件事。从开始的好奇不抵抗到微弱挣扎,最后莺莺被钦容抱住时就只剩下逃离的念头,她不停的哭不停去挠钦容,等恢复了些力气,趁着钦容不备就要往外跑。 “放开我,我要告诉姑母你打我!” “我不要你了!” 莺莺喂了钦容一整碗甜汤,钦容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开。很轻松就抱起了莺莺,莺莺被煮饭后柔柔弱弱看着可怜极了,只是哭的满脸是泪也不耽误她蛮横威胁人。 既然小猫的爪子这么尖,那钦容就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半是温柔半是强势,钦容连哄带骗将莺莺彻底煮的失了抵抗。后来莺莺被迫窝在钦容怀中,昏昏欲睡浑身的刺被拔的干净,软趴趴很软很乖的一团。 “不是要说让我彻底属于你吗?” 修长的指轻漫描绘着莺莺的面容,钦容吻过她的唇角低声:“你成功了。” 不过是她属于他。 兜兜转转,那只莺鸟还是傻傻落入了钦容的掌心,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第155章 囚一五五天 柔弱无辜太子妃。 “……” 清波居建在水上, 背面是大片的荷花池。 花香顺着未关严的窗缝钻入,丝丝缕缕暗香溢满整间屋子,混合着其它异香, 闻久了会让人昏醉。 莺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睡着, 她睡时天已泛亮,疲惫不堪的她几乎是倒头就睡, 根本就不记得后来钦容又做了什么。 就是在这样的状态下,兆时领着一群人踹开了钦容的房门,尖叫声讨论声怒斥声,莺莺迷蒙睁开眼睛, 看到钦容正跪在地上, 接了武成帝迎面而来的清脆耳光。 钦容没错, 一切都是莺莺和兆时谋划陷害了他,可最终顶下全部罪责的人都是钦容。 在被顾皇后搀扶着出钦容的房间时,莺莺还有些腿软, 她头发乱糟糟很是无力,不需要伪装就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抽噎询问着钦容:“三哥哥会娶我的, 对吗?” 钦容半边脸红肿,瞳眸幽幽凝视着门边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他抬手缓慢擦去唇角的血渍, 回道:“我会对你负责。” 他的确会对莺莺负责,因为莺莺和兆时自以为完美无误的计划, 皆在他的意料之内。 兆时做这一切是为了皇位,莺莺陷害他是为了得到他,而钦容之所以配合他们,是因为他想要的与他们两人相同, 不过皇位和人他都要。 人生就像一盘棋局,有些人只适合做棋子,而有些人则是天生的控棋高手。 莺莺和兆时并不知道,他们两人走出的每一步都在钦容的控制范围内,很快,新一场的棋局开始,一些无用的废棋被尽数丢弃,钦容顺利将那颗名为兆时的棋子摘除。 “喂,你听说了吗?” “原来九华行宫那件事,是太子殿下故意算计了三殿下和顾小姐。” “嘘――” “现在你该改改称呼了,兆时太子已经被废,如今咱们北域的太子是三殿下。” 任谁都没有想到,从九华行宫回来后,皇城会变天。 当莺莺接到赐婚的圣旨时,与之同时兆时太子被废,钦容从三皇子一跃而成尊贵的太子殿下。此后皇城再无兆时太子,有的只是他太子钦容。 莺莺还不知她为自己选择了怎样一条路,欢欢喜喜接了圣旨准备嫁给钦容,完全将废掉的兆时太子抛到脑后。 她能嫁给钦容了呢,真好。 大婚那天,东宫挂满了红色纱帐,在一派喜气洋洋中,莺莺盛装打扮坐在太子寝宫内,等待着钦容回来。 这日钦容也穿了一袭红衣,温雅的男人肤白貌美,华贵繁杂的喜服上绣着片片金色图腾,金冠束发,好看的让喜房内的丫鬟们都红了脸。 美.色当前,根本就不需要钦容主动,莺莺就被他勾的宛如喝了酒,抱着人家腰身不肯撒手。 “三哥哥是我的了。” “三哥哥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错了,”烛火摇曳,钦容轻捏着合卺酒微微勾唇,“是莺莺要听孤的话。” 毕竟从现在开始,她是他的妻,无论从权还是依身份,钦容都有绝对的权利管教她。 在众人都退出喜房后,钦容拉近莺莺扣住她的下巴,倾身又渡给她一口酒问:“莺莺唤我什么?” 莺莺舔了舔唇上的酒渍,忽然机灵了回改口:“太子哥哥。” 软软的四个字喊得毫无负担又过分甜腻,浓郁的酒香在两人鼻息间交融。 莺莺没心没肺很难会记事,所以她早就忘了九华行宫那些日子里,她如何被钦容折腾过。眼下她记吃不记打还往人眼前凑,无形中撩的钦容眸色幽暗,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就算如此,莺莺后来还是哭了半夜。 “我不要你了,走开……” 初经人事,莺莺哪里受得了这种折腾。她虽然自幼习武身体极好,但也受不住事前温柔事中强势的钦容。没几日,她就失了精神整日只想着睡觉,就连出宫作乱的心思都没了。 “我怎么觉得太子哥哥不喜欢我了呢。” 莺莺还是喜欢温柔纵着她的钦容,她欺软怕硬,玩心强散漫不喜受约束,最怕的就是被人管教束缚。 婚后,迟钝的莺莺总觉得钦容哪里怪怪的,究竟是哪里怪她也说不出来,烦闷的她只好去找姑母谈心。 她同姑母抱怨着:“我都好几日没睡个安稳觉了。” 以前都是她缠着钦容让他抱让他亲,然而现在钦容一靠近她,她就想挣扎。 倒不是说那种事不舒服,只是它勾起了莺莺仅剩的羞耻心,然而她缺心眼还是什么话都敢往外讲,“太子哥哥抓得我的手好疼,我都没力气推他。” 莺莺现在身上还满是印子呢。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细嫩的脖颈给顾曼如看,一脸的委屈气愤,“太子哥哥他还咬我,咬的我可疼可疼了。” 顾曼如看着那些嫣红印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见莺莺拉扯着衣领连肩膀都露出来了,她无奈去抓她的手,“行了!” 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家侄女不是在炫耀是真的在诉苦,她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莺莺说着这些话脸没红,反倒把顾曼如和房中一群侍女闹红了脸。她是真觉得自己很委屈,一个劲说着:“姑母一定要帮我出气!” 她不能被钦容白白欺负了去啊。 这事儿顾曼如还真帮不了。目光复杂的望着莺莺,她轻叹一口气欲言又止,该怎么告诉她这个单纯的傻孩子呢? 钦容如今权势滔天又贵为太子,已经不是之前那个可以由她掌控的三皇子。顾曼如没有孩子,她名下兆时太子倒台后,她在这宫里以后全要倚仗钦容。 换句话说,现在他们顾家和钦容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而顾家的死活又全捏在钦容手中。 顾曼如想着这些皱眉,不知不觉间,钦容竟从弱势无权的三皇子变得这般厉害,她不由有些担心,这样一个心思深沉滴水不漏的男人,莺莺她驾驭的了吗?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顾曼如正准备提点莺莺两句,殿门外通报声传来,钦容一进来就看到衣.衫不整的莺莺,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所以脸上并无太多的情绪波动。 “该回去了。”钦容径自走向莺莺,抬手帮她拉好衣领。 莺莺在他靠近时身体一僵,背抵在钦容怀中,她眼睫颤了颤本能乖巧,紧接着反应过来,扒开他的手抗拒,“我不!” 到底是说了人家坏话,莺莺有些心虚,她挣脱开钦容的怀抱去抱顾曼如的手臂,嗲嗲撒着娇,“今晚我要和姑母一起睡呢。” 因她大幅度的动作,刚刚和好的衣领散开,露出一小片白嫩圆润的肩头。 钦容沉静看着莺莺对着顾曼如撒娇,等她闹够了,他才倾身贴近,双臂撑在莺莺两侧把人往自己怀中抱,低头哄着她道:“乖,跟孤回去,母后要休息了。” 从容帮莺莺扣紧衣领,连带着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也被一一遮去。莺莺不想跟钦容回去,她闷着不语微弱挣了挣,可怜巴巴喊了声:“……姑母。” 顾曼如将两人的互动看入眼底,一个心软她差点就开口让莺莺留下了。 转念一想,她目光落在钦容环在莺莺腰间的手臂,勉强笑着道:“快跟太子回去吧,本宫让你吵得头疼。” 不是她不疼莺莺了,而是为了让莺莺和顾家过的更好,她必须要让莺莺抓住钦容的心。 莺莺不懂这些,她只是觉得自从大婚后,就连姑母都不疼她了,有些恼怒跟着钦容回了东宫,路上她板着一张脸走的飞快,越想越气,于是在踏入东宫后,一脚踹在庭院的粗树上。 “气死我了!”莺莺也说不清自己是因何生气,总之有股邪火发泄不出来她难受的厉害。 顾莺莺大名在外,东宫的宫人们都知这位太子妃不是个好相处的,一直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着。只是这位太子妃娘娘长得实在乖巧,自嫁入东宫以来整日窝在寝宫睡觉,看起来柔弱软绵,日子久了,这群宫人们就不太把莺莺当回事了,直到,今日亲眼目睹莺莺发脾气。 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莺莺这几日的乖巧都只是因为她没精神作妖。去顾皇后那里走了一遭稍微恢复了些精神,她就开始发泄自己的不满,一连踹了好几下树。 “脚不疼吗?”钦容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莺莺,站在庭院中等着任由她发泄。 他不说话还好,钦容一开口莺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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