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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 莺莺本没指望沉雪会理她,但沉雪确确实实回复她了,他说:“记不清了。” 脸上的银质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沉雪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的莺莺,忽然问她:“你觉得他们很无辜吗?” “这一切都是假的,只有我的真的,难道我就不无辜?” 不知是不是受伤的缘故,沉雪声音微微发哑,他顿了好一会儿才道:“我不过就是想回家。” “那你就回家呀。” 莺莺不解,“你回家为什么要抓着我不放?” 想起这几日沉雪奇奇怪怪的话,莺莺结合话本子有了猜测:“你绑着我不放,难不成是爹爹失散多年的亲儿子,我另一位亲哥哥?” 好不容易酝酿出的情绪被莺莺逼退,沉雪噎了下反驳:“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尊才不没你这种蠢笨的妹妹。” “我绑着你不放,不过是为了你的太子哥哥。” 莺莺啊了一声,原本她还当沉雪这人变.态,爱慕上北域国貌美的太子殿下,目前看来并不是这个走向。既然他说他想回家,莺莺自然就想到了一个答案:“原来你是北域国失散多年的皇子。” 这是莺莺目前想到的最合理的理由了,然而仍旧被沉雪驳回了。 “你到底是为什么揪着我三哥哥不放?” 沉雪没再说话,恢复体力的他从地上站起,拉起莺莺想要重新上路。莺莺刚才说了那么多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其实最大的目的是为了降低沉雪的防备。 当沉雪右臂伸过来时,莺莺出手朝他推去,沉雪一时不察险些被她伤到。堪堪避开莺莺的掌风去抓莺莺的手,莺莺故意往沉雪受伤的位置攻,结果还是被沉雪几招制服。 “怎么,你这是觉得你太子哥哥寻过来了,所以就硬气了?” 沉雪快速往莺莺口中喂了一枚药丸,讽刺道:“本尊就算是再伤重十倍百倍,也能将你攥在手中。” 莺莺的确是想趁着沉雪受伤逃跑,但到底是低估了这位赤风楼楼主的实力。 “既然你这么自信我跑不掉,那你干嘛要喂我吃散功丸?”莺莺很快就没了力气,知道沉雪如今不敢杀她,她胆子也就大了,“一口一个我家太子哥哥,我看你真是酸的冒泡了。” “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拿我来威胁三哥哥了,是不是你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你就是嫉妒他长得比你好性子比你好,有权有势还比你讨姑娘喜欢,所以你见不得他好想置他于死地!” “是么?”沉雪成功被莺莺激怒了。 他按着莺莺的肩膀将她猛力按到树上,低眸盯着她冷冷道:“你当真觉得你的太子哥哥这般好?” 他很快想到什么凉笑道;“也对,你们二人都是黑心肠,这般绝配自然觉得对方最好。” “也不妨告诉你我同他有什么仇,顾莺莺,你可听好了――” 沉雪抬起莺莺的下巴,一字一句缓慢吐出:“你的太子哥哥杀过我,我同他之间有血海之仇,这次我是来寻仇的。” 面具中的眼睛覆在阴影下,沉雪盯着莺莺澄明的眼睛忽然伸手碰了碰,莫名又说了句:“瞧瞧你现在无辜仁慈的样子,真该让你看看什么是血海地狱。” 不知那时你还敢不敢抱住钦容,唤一声三哥哥。 “……” 莺莺觉得沉雪疯了,或者说他一直是个隐藏的疯子。 直到此刻,莺莺才知沉雪在石牢里骗了她,那日在金满堂他的确是想杀钦容,只不过莺莺坠窗的速度太快,让他没能得手。 莺莺本以为自己在兆时身上已经看到太多人性的复杂与悲凉,没想到又在沉雪身上体会到人性中更多的阴谋与黑暗。见莺莺一时接受不了似晃了神,沉雪笑着问了句:“怕了?” 他说:“我也怕,你不知我的苦,根本体会不到我有多怕。” 莺莺不敢再同他说话,好怕这人忽然发疯不管不顾。 沉雪看起来很熟悉这片山林,在暗卫逼近的追踪下,他还能熟练找到山林中的路。然而最后他却把莺莺带到了一处断崖,他指着某处地方感叹:“没想到兜兜转转,又回到当初坠入地狱的地方。” 思绪恍惚中,钦容领着暗卫很快包围了这处断崖,沉雪搂住莺莺拿剑抵住她的脖子,十分镇定道:“让你的人退离这里。” 不等钦容发话,沉雪就用力将剑往莺莺皮肤上压,一条血痕顺着莺莺的脖子蜿蜒而下,莺莺忍不住闷疼。 沉雪竟真下了狠手。 “都退下。”钦容目光沉沉落在莺莺的脖子上,让全部的人都退了出去。 几日不见,钦容气质越发内敛压迫感却也随之释放,就好似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平静的外表下没人知道水下酝酿着怎样的风暴。沉雪看着钦容仰了仰脖子,笑了声道:“说好了让你一人来,你却带这么多人来,当真不在意你小宝贝的命了?” 钦容的目光久久落在莺莺脸上不放,见她平安无事才抬眸望向沉雪,“放开她,你要的孤都可以给你。” “那若是我要的是你的命呢?” 莺莺被沉雪挟持着也在望着钦容,在钦容身边安逸了两世,这还是她第一次与钦容对立面对这种生死局。 几日不见,钦容穿着锦白玉袍似乎清瘦了不少,下巴瘦削面色略显憔悴,几乎是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沉雪的要求:“你放了她,孤的命随你来拿。” “这么大方?”身后沉雪靠莺莺极近,莺莺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他愉悦笑着道:“毕竟是北域国尊贵的太子殿下,您之前对付我的手段我可都还记着呢。” “为了表达诚心,太子殿下不如先跪下给我磕几个头?” 莺莺怔了下,看着钦容时发现钦容也抬眸看着她,沉雪见钦容立着不动,就下压手中的剑又往莺莺脖子上逼近,血很快染湿莺莺的衣领,莺莺本就散了力气这会儿愈加无力,身形晃了晃有些发昏。 “沉雪!”有散功丸压制着,这会儿莺莺浑身软绵无力。 重生后还未这般讨厌过一个人,她喊沉雪不应就只能喊钦容:“三哥哥……” 莺莺还记得系统给她说过的话,两位系统都曾说过她不会意外死亡,一定会活到原主顾莺莺的死亡临近日。前世她屡屡作死都平安无事,如今距离那个日子还有太长时间,莺莺不担心自己会死在沉雪手上的。 正要同钦容解释,钦容唇边勾起浅浅的笑容,忽然望着莺莺无奈笑了。 “你总是……”似乎要同她说些什么,钦容嗓音轻缓,长睫垂落终究止住了。 接着他撩了撩衣摆,就当真在莺莺和沉雪面前跪了下来。哪怕是跪着,他面色淡淡仍旧未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凝视着悬崖边的沉雪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沉雪似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莺莺背对着他不知他是何神情,但能感受到脖间长剑的抖动。 ……这是个好机会。 莺莺暗暗积攒着力气,趁着沉雪再次同钦容提要求时迅速抓住沉雪受伤的胳膊,于此同时,跪在地上的钦容也十分默契的起身拉住莺莺的手。 嗡―― 当莺莺被钦容抱入怀中时,藏匿在林中许久的右扬现身,长剑直指沉雪。 沉雪武功深不可测,刚刚他探查过周围并未发现第四人的气息,如今右扬的出现打得他措不及防,他脸色一冷,竟不顾右扬的攻击径直朝莺莺抓去。 “莺莺!” 后来的情况实在太乱了,莺莺也不知究竟怎么回事,她只感觉脚腕上的脚铐沉重让她挪不动脚,被人抱着旋转了好几圈。 匆忙中,莺莺听到右扬高喊了声殿下,莺莺发现不知何时,她与钦容竟退到了悬崖边缘。 山顶的风很大,吹动着钦容衣摆飘动,白色柔软的绸缎拍打到她的脸颊上。 深夜的月光清亮,莺莺模模糊糊好像在一片白中看到刺眼的红。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倾斜,莺莺下意识抓紧钦容的衣襟,钦容抱着她转了个圈,听到他托着她的后颈低语了句:“别怕。” 呼吸中又现轻轻浅浅的雅香,莺莺闻着这味道莫名安了心。她想告诉钦容自己不怕,只是不等开口就感觉钦容用力抱住了她,接着一股大力将她推出怀抱,莺莺后仰着退到悬崖边。 “三哥哥!”莺莺被钦容推了回去,眼看着钦容坠下。 想也不想就伸手去抓,莺莺才抓到钦容的手沉雪就挥剑砍来。 “别――”莺莺执意不肯放,却是钦容先挣开了她,指腹与指腹擦过莺莺抓了个空,悬崖如同嗜黑暗兽将钦容吞噬进去,莺莺眼睛睁的大大的,天旋地转间,她的记忆重叠辗转了两世,似乎又感受到前世那种无法呼吸的疼痛。 莺莺想也不想就追了下去…… 第70章 囚��七十天 “……” 崖下的风刺骨, 密密麻麻如针扎入莺莺的皮肤。 暗夜下莺莺的视线模糊, 坠落的过程中她紧紧盯着下方白色的身影, 伸长手臂只想距离他近些、再近些, 怕的无法思考,莺莺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一个人的存在。 叮―― 耳边传来久违的提示音, 系统用无感情的机械音提醒道: 莺莺趁着这个空隙大喊了一声:“不要只保护我,还有三哥哥!” 伴随着最后一声嘀音, 莺莺下坠的速度加快抓到了钦容的衣袖, 紧接着二人在空中停留了一瞬,不等莺莺反应就砰的一声落入冰凉的湖水中, 莺莺紧抓着钦容的手不放, 直到浑噩带他游到湖岸, 才疲惫昏倒在岸上…… “……” 莺莺已经许久没梦到前世了。 这次或许是受了太大的冲击,莺莺又梦回前世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姑母突然去世、顾家将她赶出了家门,就连她的哥哥也为了救她死在了她的面前。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莺莺求了百年为人, 等到她真正变成人后开始迷茫了。 自顾凌霄死后,她的心每日都疼痛难忍,哪怕是在梦中重回到那几日, 她依旧能感受到那难以忍受的疼痛感。疼的她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哭闹打碎了金殿内所有的东西, 等钦容来后求救抱着他哭道:“太子哥哥, 你快救救我。” “莺莺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她跪在地上,白净的小脸煞白没了血色。钦容蹲下身将她搂入怀中,摸了摸她的额头问:“哪里难受?” “这里。”莺莺抓着钦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她澄澈的眼睛中眼泪不止,眼睛泛红鼻子也红红的,她茫然哭着诉说:“莺莺这里好痛,痛的好似要裂掉了。” “太子哥哥,你说哥哥死后为什么还一直出现在我眼前,只要一想起他莺莺就呼吸不顺畅。” “不过就是死了,不过就是再也见不到他了,不过、不过就是他再也不会对我笑了,可我、可我……”莺莺说不下去了,嘴巴微微张开艰难喘息,哭的碎发黏湿衣衫皱乱,可怜又无助。 梦中钦容蹲下身很轻柔擦去她脸上的泪,他将她搂入怀中安抚拍了拍后背,默了片刻才道:“是孤不好。” 顾凌霄造反全因为了救莺莺出皇宫,而钦容是绝不可能放莺莺离开的。他不是没想过留顾凌霄一命,但他终究只是帝王不是神仙,并不是事事都能在他掌控之中丝毫不差。 知晓莺莺的性子,或许他也没想到顾凌霄的死会对莺莺打击这么大。莺莺昏睡数日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等醒来时看到钦容的面容,有那么瞬间她开始怨恨这个男人。 杀了他吧。 莺莺想,这个男人将她囚养在金殿中,如今就连她的哥哥也死在他之手,就算她迷恋他他也不能让自己这般不高兴。 梦是虚幻的,莺莺可以在梦中听到自己狼心狗肺的心声。 这样想着,她也便真动了手。 她发狠时是当真冷漠无情,说是要杀钦容动手伤他时便眼也没眨一下,虽说她后来没舍得下全手自己还没出息哭了,但钦容那染血的龙袍让她印象深刻。 梦境中他这样问她:“你曾说过你心悦于孤,满心满眼只孤一人。喜爱都来不及,舍不得伤害。” 莺莺手上糊满了钦容的血,她低头擦拭着抽噎着回:“我不记得了。” 她虽然最喜欢钦容,但的确同太多漂亮公子说过这种话,就算没说过,她也早不记得自己为了哄骗钦容都说过什么甜蜜话。 钦容默了瞬,弯起嘴角自嘲笑了,他再次开口:“那孤在你心中算什么呢?” “你口口声声说着只爱孤,如今却为了你哥哥要杀孤。” “莺莺,你当真觉得是孤害死了你哥哥?” 不啊,莺莺之所以心痛难忍,就是知自己才是害死哥哥的罪魁祸首,钦容不过是她发泄情绪掩骗自己的出口罢了。 “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太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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