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在十分确切的证据或依据,才会让你产生这么充分甚至是肯定的认识,而不仅仅是凭着离婚前王乾山对你的那一番坦白,还有他说要给你一大笔钱的承诺。” “没有客观依据,你的这一认识不会这么根深蒂固。” “王乾山在这份报告上签了字,说明报告的内容他一清二楚,但他仍然选择熟视无睹,只顾埋头跑路。所以,我很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人。” “你呢,你又是个什么人?你在得知这些真相后,是不是还要选择替王乾山隐瞒?” “你不是王乾山那样的人。王元鹅不让你从他家拿走一分钱,你却仍然担心自己说出他不是艾滋病人的‘秘密’会害了他。” “王文辉老宅的修缮,应该是你在一手操办,因为当时的王元鹅还在读书。你原封不动地保留了老宅的样子,说明在你心里,王文辉夫妇生活在老宅里的样子,始终让你不忍忘记。” “你和你的父亲,也和王文辉老先生一样,至情至性,有血有肉,情感丰富,不像王乾山,就是一条没有感情的毒蛇。” “之所以和你说那么多,我个人对于王乾山的看法,就是想告诉你,他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样子,甚至也不是我想象的样子。他这个人心思歹毒,深不可测也变化莫测。” “这样的人,你还对他余情未了,还想保护他?” “王文辉老先生当年没有死在战场上,为了你父亲被勒令复员,每年都会去你家替你父亲尽孝,照看你们母女。这样的人,最后居然死在自己儿子手上,还是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我……意难平!” “有王乾山杀害王文辉夫妇的客观依据,却不说出来、不拿出来,你对得起王文辉夫妇吗?” 张秀文咽了口口水,止住哭泣,却又忽然笑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太凶了,我是被吓哭的。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人不准在被审讯的时候哭出来。” 一张哭泣的脸,强自挤出几分笑意,实在好看不到哪里去。 张秀文的执着和顽固并没有让马弘文感到意外。一个能鼓捣出三唑仑的人,至少在意志上,不会是个能被轻易动摇的人。这种人,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不会轻易放弃。 但马弘文有备而来,况且他本就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 在他看来,这场诛心式的谈话才刚刚开始。他有十足的把握撬开张秀文的嘴。因为,张秀文良知未泯。 “先前针对王元鹅的死,在对你的问话中,涉及你那个开婚介所的朋友,围绕她的身高和有没有穿过红裙这个特征向你发问。” “这是不是很快就让你捕捉到一条信息,就是在我们警方看来,王元鹅有可能是他杀,并且杀害他的嫌疑人为女性,还爱穿红裙,或者至少在行凶时穿着红裙。” “然后,你有意向我提及李倩喜欢穿红裙。是不是说,你怀疑王元鹅的死是李倩所为?” “当然,真正要杀害王元鹅的不是李倩,而是王乾山。李倩不过是一枚棋子,一个工具。这个女人,当年为了王乾山辞职离婚,抛弃亲人,现在为了王乾山再杀个把人,也是理所当然。” “王乾山行动不便,更重要的是,他瘸了一条腿,特征太明显,不管是通过目击证人还是监控视频,我们只要发现案发前,在案发现场出现过一个瘸了一条腿的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他头上。” ===第87章 案中案(53)=== 所以由李倩实施王乾山的计划也就顺理成章。一个女人去谋杀一个男人,当然不是最好的办法,在此过程中很可能会困难重重。但他们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 “王乾山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办法远比困难多。一个女人谋杀一个男人,力敌不行,那就智取。” “你同王乾山之间兴许真的没有联系,但王元鹅同他之间呢?就算他们之间也没有联系,但王乾山如果在新闻上看到王元鹅得了艾滋病的消息,会不会主动和他联系?甚至想来探病?” “于情于理,这种可能性很大。王元鹅要是和王乾山之间存在联系,他们两兄弟之间会说什么?王元鹅会不会将自己并没有艾滋病的消息告诉他?” “王元鹅在并未怀疑王乾山杀害父母之前,王乾山作为他最尊敬的人,他极有可能会将自己并非艾滋病人的消息告诉王乾山。因为在他看来,这样会免除兄长担忧。” 看着张秀文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不解,马弘文将手指和戒指一节大致陈述一遍。 接着说道:“当然,王元鹅也很可能会向王乾山抱怨,宣泄压力,告诉王乾山,假扮‘抗艾斗士’这个鬼事情,他实在干不下去了,搞得他整宿失眠,要吃三唑仑才能好好睡上一觉,诸如此类的牢骚话。” “王乾山精通药理,三唑仑有什么副作用他肯定一清二楚。于是,利用三唑仑将王元鹅药晕,再将他挂在绳子上,制造‘上吊’假象,这样的办法也就在之后孕育而出。” “甚至,王乾山还能利用王元鹅对他的信任,以某些言语哄骗王元鹅多弄一些三唑仑。” “比如,他兴许就和王元鹅说,老弟啊,你’小嫂子’最近对我管得严,晚上不准我出门喝酒打牌吃宵夜,你之前说你在吃三唑仑,倒是让我想到个对付你’小嫂子’的办法。” “你能不能帮帮哥,多搞些三唑仑,先放在你家,我得空来拿,回头喂给你’小嫂子’吃,这样哥以后在晚上还是可以想出去干啥就干啥。” “王乾山具体找了个什么理由,鬼才知道。但王元鹅要张培非法购买三唑仑,最终却被作案人利用,这说明作案人极有可能知道王元鹅家里有过量的三唑仑。所以,王乾山哄骗王元鹅在家里备上过量三唑仑的可能性完全存在。” “利用三唑仑制造上吊假象的办法一旦成功,不但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实施起来颇为容易,李倩完全能够胜任。所以,由李倩杀害王元鹅可能会出现的困难,也就再不存在。” “王乾山制造过‘失火’事故,再制造一个‘上吊’假象,这对于他来说,可谓轻车驾熟,毫无压力。” “在旁人看来,王元鹅是王乾山的亲弟弟,相当长一段时间内还照顾过王乾山,无缘无故,王乾山为什么要杀害他呢。” “王乾山的作案动机,你心里清楚,但你也只是怀疑。所以,你有意提及李倩喜欢穿红裙,就是想告诉我们,杀害王元鹅的有可能就是王乾山。” “你之前说过,王乾山的责任逻辑比较古怪,他自认为的责任感让常人难以理解。” “王元鹅在同王乾山的联系沟通中,不但极有可能将自己没有得艾滋的消息告诉王乾山,甚至会将不给你一分钱的事情也告诉他。” “在王元鹅看来,他这是看好自己家的财产,甚至会向自己的兄长说,咱家的财产肯定只有咱家的人才能动,你一个外来户也想从中分一杯羹,还有没有天理了。” “但他没有意识到,此举会犯了王乾山的逆鳞。王乾山想要安顿好你们母子三人,是出于他自认为的‘责任感’,王元鹅此举无疑会让你们母子生活陷入困境,与王乾山的初衷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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