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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时卓:你昨晚问我要名字的是不是就他?我当时没看手机” “时卓:叫卞舍春” “时卓:帅哥的名字是不是都这么好听啊?” “时卓:噢也不是,他男朋友名字就比较普通,叫岑周,我们隔壁班的” 闻于野自动忽略了他的后两句,只是默念了一遍卞舍春的名字。敲字打断了时卓喋喋不休的八卦:“知道了。” 尽管他那时不觉得自己和卞舍春以后会有任何的交际,他还是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卞舍春,商学院1405班,很会唱歌,很会演戏。 所以第二天收到“来自校群的‘20140854258-卞舍春’”的消息的时候,他实实在在地愣住了。 “20140854258-卞舍春:同学你好,我好像捡到了你的手表。” 卞舍春一手拿着手机发消息,另一手揣在卫衣兜里摩挲着表带。 要不是他眼尖在剧场过道边缘发现一点闪光,这只腕表估计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他忍不住在心里冲对面那位惜字如金的学长指指点点,贵重物品怎么都不保管好,这表卖个二手都够大学生一个月生活费了。 “20130385435-闻于野:是我的,非常感谢。你什么时候有空?我过去拿。” 好平淡的语气,机器人吗?85岁的卞舍春觉得这样说话的人很没意思,努了努嘴,打字道:“现在可以吗?你在哪?” 对面很快回:“A楼203团委办公室。还是我过去找你吧,不麻烦你了。” 哦,学生干部。在值班?——卞舍春想了想,翻出岑周发给他的课表,确认了他现男友正在A楼上课。 岑周前两天还跟他抱怨说他不主动,卞舍春想到这里,打字道:“没事,我正好去找朋友。” 他还是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把“男朋友”挂在嘴边,主要他现在在学校已经够出名,再提怕多生是非。 好在对面确实惜字如金,一点没多问,只说了句“好”。过了会儿,可能是觉得自己应得太理所应当了,又再道了一次谢。 卞舍春不急不慢地走到A楼,耳机里放过了三首歌,路上无数次和人打招呼,也无数次停在玻璃窗前、路边停的车窗前、昨晚下的雨没晒干的水洼前,就为了看一眼自己上午刚染完的头发,蓝蓝绿绿的,颜色很亮,渐变也很自然,他自己很满意,走在外面十个人里九个人以为他是隔壁美院的。 但是岑周说更喜欢他黑发的样子。卞舍春当时听到这句话在心里大翻白眼,心想我就算把头发搞成杀马特也是我自己的事,少来扫兴!不过是个人就有自己的审美取向,卞舍春不怪他,心里驳斥得再起劲,面上只是嗔怪般捶了他一拳,笑骂少管。 今日阳光灿烂,卞舍春带着愉悦的心情进了团委办公室,整个房间只有一个人坐在门口的桌子后面,旁边还有工牌,很显眼。 那人听到门开,抬起头看他。卞舍春承认自己跟他打招呼的时候很是被惊艳了一下,连声音都忍不住放轻了一点,但谈了恋爱就不好再肆无忌惮地看不认识的帅哥了,他特意避开那双平直而英气的眉眼,看地砖,看被阳光照得金光璀璨的窗玻璃,看墙上贴的值班表,若无其事地把兜里捂热了的手表拿出来递过去。 闻于野又道了谢,有些新奇地看着他。 舞台毕竟还是离观众席太远了,照片和真人也是有出入的,这么近距离站在眼前,他才察觉到舞台上的那个看上去深沉而挣扎的“罗杰”确确实实是被扮演出来的角色,站在眼前的卞舍春打招呼的语气很轻快,站姿有些随意,有虎牙,没有笑也是一副笑相。 染的头发也很符合他的气质,像极光。闻于野想到他那个制片人姐姐,说这种彰显个性的小年轻就喜欢人类长不出来的发色。 握着失而复得的手表,闻于野觉得口头的感谢还是太单薄,有心想请个客以表谢意,正斟酌着怎么开口,卞舍春已经微微俯下身向他摆了摆手,来去如风地走了。 下课铃声响起来,像一阵从残夏里传来的垂死的蝉鸣,拖着长音,惊醒无数个秋意盎然的梦。 卞舍春收到岑周的消息,叫他一起去吃饭。 那时候有很多人给他发消息,熟悉的不熟悉的,有人花言巧语,有人揶揄打趣,有人阴阳怪气,有人上赶着打听,有人呛着声斥骂。许许多多陌生的名字,纷纷杂杂各色各样的话语,充斥着过量的激烈的感情,像打翻了的调色盘,每一个颜色都饱和刺眼,乍一看如彩虹绚烂,其实混在一起只像一块用久了的抹布令人生厌。 一个不太爱说话的“20130385435-闻于野”站在这光怪陆离的浪潮里短暂地与他对话过,恨快就被他忘记了。 吉屋出租很好看。 第9章 初夏夜 2015年5月20日,校门口的奶茶店推出了买奶茶送“情侣证”的活动,尽管蒋艳辉本身对这廉价的红本本毫无兴趣,但为了多见摇奶茶的暑假工妹妹几面,早上买一杯,中午买一杯,下了晚课还要去买一杯,奶茶拿回宿舍给了室友,至于附赠的“情侣证”一股脑都塞给了身边唯一一个有对象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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