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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半黑暗,时安夏撑起了半个身子,目光落在男子愈加旖旎的眉眼上。 她伸手描摩着他的轮廓,感受着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分明很有力! 早晨申大夫用完早膳来告辞的时候,时安夏在听蓝院的正厅里接待他,“我近日得了一种茶,口感极好。不如坐下品品再走?” 申大夫便知她是有话和他说,遂坐在她对面。 时安夏只让北茴守在门口,亲手烹煮了茶,递到申大夫面前。 申大夫见那茶汤色泽十分漂亮,香味也浓郁,品了一番才道,“说吧,什么事?” 时安夏只问,“你觉得这茶如何?” 申大夫道,“茶是好茶,就是煮得过久,味道过于浓郁了些。” “过犹不及的意思?” 申大夫道,“此茶乃杏江丽城特产,文人雅客又称它为‘渐香’,意思是每冲一泡,就香一层,直至第七泡,达到浓香顶点。是以煮茶火候极为重要,多一点过浓,少一点,又很难达到每一泡的标准。公主这茶第一泡就直接煮到了第七泡的程度,便是缺了许多乐趣。” 时安夏眉头微微一动,随即漾开一丝任性的笑容,“结果一样。只要达到了想要的结果,又何必管过程?” 申大夫将茶杯放下,“公主是何意?” 时安夏反问,“你告诉过我夫君,我中过绝情蛊毒?” 申大夫一怔,随即摇头,“没有,还没来得及。” 时安夏为他添茶,“那就什么都不要说。”她抬起头,正色道,“况且你也只是猜测,对吗?” 申大夫无奈地点头,“是猜测。” 可这猜测八九不离十。 “那就作不得准。”时安夏道,“绝情蛊毒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谁知道?或许只是虚张声势呢?” “有。”申大夫撕碎了她的幻想和侥幸。 时安夏:“……” 继续闷闷添茶,“可我觉得,我没中绝情蛊。没有!” 申大夫:“……” 这就好比大夫说“你有病”,病人偏生坚持说“我没病”。 他不欲在这种事上一争长短,“确实是我的猜测而已。公主放心,我嘴严。” 申大夫拿了时安夏送的“渐香”茶走了,一出大门就见驸马的马车正等着他。 这年头,人情世故真的好难。申大夫无奈地上了马车。 岑鸢道,“说了请你喝酒。” 大早上的,喝什么酒!申大夫只想回太医院,“不喝了,我得回去忙。” 他可不是光拿俸禄不干活儿的人。 “到肃州了。” “当然,活儿是永远干不完的,偶尔还是要休息一下。”申大夫主打一个听劝。 岑鸢满意了,带着申大夫去了荣福街的“和书”茶馆。 沐枫见是驸马爷来了,忙上前迎。 岑鸢带着申大夫上了二楼雅间,对小二道,“把我上次留在这里的酒拿来。” 小二应了声,赶紧去取。 沐枫站在柜台里想,大早上喝酒,还跑茶馆来喝酒,公主知道吗? 申大夫一瞧拿来的酒,心道乖乖,这可是名贵的葡萄酒。 一品之下他才知,不止是名贵的葡萄酒,而且是口感极好的葡萄酒。 他有些无奈。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说吧,驸马爷要问什么?” 这两口子真难缠!再次感叹,这家的银子不好赚啊。 岑鸢开门见山,“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公主以为祝由术被解了?” 怎的一个比一个的问题来得刁钻?申大夫脑袋疼,顺嘴怼他,“那你不如给她编个故事,让她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被禁锢的东西。她自然就不再去想。” 末了,他又提醒,“”当然,编故事你要编得像,不然起了反效果,后悔都来不及。” 早前他就跟驸马提过,要是有条件,不如直接把被禁锢的东西告诉她。 可驸马拒绝了,不愿说起。 如今看来,驸马是改变主意了。 岑鸢经过深思熟虑,确实考虑过了,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说不让时安夏去想,可人的脑子是不听使唤的。 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有可能让她往深里想。且时安夏又是那种思虑极重的人,三天两头昏倒,他害怕她永远醒不了。 岑鸢沉默良久,“我想想,要怎么编一个合情合理的哄哄她……” 第452章 申大夫惊得酸了牙,只觉这杯葡萄酒不好喝了。 他忍不住提醒,“真要编?不怕适得其反?” 岑鸢沉吟半晌,“也不算编,只是做了一些细微调整,等我安排好就找你实施。” 他站起身,“走了,酒你带回去喝。” 申大夫忙追问,“那……” “到肃州了。不是说过了吗?” 申大夫:“……” 细节呢? 岑鸢淡笑,“正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呢,你急什么?” “能不急吗?”申大夫气结。 望着驸马爷高大的身影远去,门轻轻关上。申大夫升起一种十分荒谬且玄妙的感觉,总觉得公主和驸马与常人有异。 公主小小年纪就中了祝由术。谁会对她用祝由术?那是很耗费心力的事情。 原本他怀疑是叶家,可查了一下,翻阅过所有关于叶家案子的卷宗,他觉得叶家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到底是谁呢? 而驸马竟对禁锢的内容完全知晓……这,他不由打了个冷颤。这俩怕不是鬼吧?公主不会真的是镇宅鬼吧? 他坐在“和书”茶馆里久久未动,梳理着自从遇到海晏公主以来的种种奇事。 尤其那张早前的画像,公主画的可是锦绣作妇人妆扮的样子,甚至还有些老相……这是不是说明公主见过老年的锦绣? 后背莫名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倒不是害怕,是什么感受他也说不好。 申大夫拿起酒瓶回去,正好碰上太医院出了事。 据说是因为太医院一个年轻医士做事心不在焉,结果误配了药,吃坏了昌平王爷家世子萧荣的肚子。 这会子昌平王妃正大闹太医院呢。 申大夫最不爱看这种热闹,猫着就绕行了。 消息传到时安夏耳里,是几日后用晚膳的时候,于素君带着一双儿女过来蹭饭。 于素君便说起了这件事,“哎呦,真是世事难料。你们还记得那个陆永华吗?” “怎么了?”唐楚君抬起头问,“不就是心儿钟意的那人?” 余生阁里可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不止要言,还要多多的言。 于素君无奈唏嘘一声,“就是那人,听说误配了药,差点把昌平王世子给送走。结果昌平王妃就跑太医院去闹……” “这下闹大了,”郑巧儿一进园子就接上了话,“你们可知昌平王妃什么来头?” 时安夏心道,那来头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就说昌平王妃的父亲早年为先帝挡过一箭的功劳,那是值得炫耀好几辈子的荣宠。 郑巧儿落了座,在大家期望的眼神中,继续道,“昌平王妃的父亲曾是御前侍卫,拼死护过先帝。昌平王妃这才得以荣嫁昌平王。她护得跟眼珠子似的儿子,这回被太医院坑惨了,她能善了?” 时安夏最近几日忙着旁的事,倒是没关注过,不由得问,“那是怎么处理的?” 于素君叹口气,“作孽,他被流放去了漠州。” 时安夏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漠州啊?” 那不是时安心所在的地方吗?这命运终是转不开。 于素君被时安心伤透了心,说是说再也不管,可有意无意还是关注着陆家的变化,“陆公子钟意的容家那姑娘好像要嫁人了,新郎仍旧不是他。估计是想不开,神思恍惚犯了错。可你说,怎的偏生就流放去了漠州?” “不奇怪,只要不是穷凶极恶之徒,自来流放之地都首选漠州。”时安夏知大伯母担心什么,“漠州那么大,他跟安心也不一定碰得上。” 郑巧儿道,“你们家那时安心不提也罢,能活着就不错了。要不是她爹用前途换她的命,早死透了。” 于素君哀哀应她,眼睛泛了红,“姐姐说的是。” 唐楚君便是偏头低声跟姚笙简单讲了下时安心犯下的错处,差点害得侯府满门抄斩,听得后者心惊肉跳。 我家小叶子怎的随时都过着掉脑袋的日子? 郑巧儿把来意说出来,“时安心的事先放一旁,我这有件更棘手的事。” 时安夏心里咯噔一声,莫不是……昌平王世子要娶唐楚月? 这念头刚一闪,就听到郑巧儿冷笑一声,“那昌平王妃竟把主意打到了我护国公府来了。昌平王妃今日寻了媒人来给她儿子提亲,要娶唐楚月。” 唐楚君因着厌恶朱氏,自然也厌恶唐楚月,“嫂嫂不要插手,她自己有亲哥亲嫂,咱们别沾这晦气。” 郑巧儿确实不准备沾这晦气,“我是想让她亲哥亲嫂接手,可她亲哥亲嫂肯定会把她嫁过去。那世子现在生死未卜,这会子来提亲,可不就是要冲喜吗?” 都是女子,她虽然看不惯唐楚月,但也知一个决定就等同一辈子的命运。 唐楚君沉默了。 她自己早前过得悲苦,就是一段错误姻缘造就。她虽是淋过雨的人,倒也不至于希望全天下的人都跟她一样淋雨。 郑巧儿看了一眼时安夏,“夏儿,你说要怎么办?” 时安夏抿了抿嘴,“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的父母如今作不了主,那不如看她自己的意思?否则你要拦着她,她还以为你挡她康庄大道。” 隔日,唐楚月便得了信儿,说时安夏请她去城中的“金味儿”茶馆品茶。 唐楚月颇为受宠若惊之下,又有些得意起来。 这外甥女自来不亲近她,如今约她见面,不就是因着昌平王府向她提亲么? 她打扮一新,带着贴身丫环莺儿去赴约了。 唐楚月到的时候,时安夏已经在里头坐着了,桌上点心果子摆了好几碟。 唐楚月端着小姨的身份,愣是忽略了人家公主的身份,翘着嘴埋怨,“见了小姨也不行礼,礼数呢?” 时安夏瞧着她那别扭的样儿,没好气地正要怼上几句。 唐楚月却先说了,“算了算了,你不跟我行晚辈礼,我也不用跟你这个公主问安了。咱们扯平了哈。”说着自顾坐下,点了喜欢的茶。 时安夏也懒得和她计较,话都懒得同她多说一句。 唐楚月实在没忍住,“你约我来,到底什么事?” 时安夏仍旧不说话,只是看了北茴一眼。 北茴正耳朵贴着墙,听墙角呢。 过了好一阵,北茴才向着唐楚月招了招手。 唐楚月不解,上前贴耳一听。 隔壁正是昌平王妃的声音,“护国公府是显贵呀,但唐楚月这种货色显贵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继室的女儿,现在连老国公都不在京城了,她矜贵个屁!” 第453章 唐楚月脸色骤变,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她能听出那是昌平王妃的声音,是因为早前朱氏带她参加宴会时遇上过。 她记得这嗓音,沙哑中又带着尖厉,说话时语速非常快,让人听来不由自主跟着心跳加速。且王妃言语极其刻薄,在外从不掩饰,尤其对着京中六七品官员的女儿们更是挑起刺儿来肆无忌惮。 当时唐楚月瞧着那些出丑的姑娘,就和手帕交们在一旁嘲笑,丝毫不觉得昌平王妃骂人有什么难听。 可这骂声落到自己身上时,她才知道有多难受。 另一个声音隐隐约约传来,“护国公府现今如日中天,也不知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听得昌平王妃冷笑一声,十分轻蔑,“要不是我荣儿如今这个景况,我怎么会看得上唐楚月这种身份?她能嫁进王府,是她的造化。况且如今的护国公是唐大人,跟她都不是一个亲娘,能把这么个烫手的山芋扔出来,哪有不愿意的?” 隔壁你一言我一语,有许多不一样的声音,可见是一群夫人们聚在一起吃茶聊天。今日的主题全都围绕着昌平王府要娶亲的对象。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插了进去,竟然是她的手帕交宁阳郡主,“王妃说得对,唐楚月那人不过是个贱骨头。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还能爬进王府,现在指不定乐得跟傻子似的。别说王府了,早前宣平侯夫人相中了她,她都乐半天。” “什么?”昌平王妃提高了声儿,“她是不是跟宣平侯府的哪位公子早就不干不净了?” 宁阳郡主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唐楚月这人,原本就不干不净。身子干不干净我不知道,但她和她母亲手脚是真的不干净。早前她送我一把古琴,你们猜怎么着?” 一群夫人异口同声问,“怎么着?” 宁阳郡主便把唐楚月送她古琴,又把琴要回去的事儿说了,“其实那古琴是人家先夫人留给女儿的嫁妆,被唐楚月的母亲给昧下了……” 唐楚月全身冰凉,发着抖。隔壁的羞辱如一场凌迟,嘲笑声,唏嘘声,践踏声齐齐入耳。 还有更让人心凉的,是她另一个手帕交,已嫁作人妇的晋安县主,“这我可以作证!唐楚月和她母亲都是不干不净的贱胚子。她要是进了王府,王妃您可千万别手软,得好好教导,否则王府的名声都会被她给毁了。” 这就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们! 她有点什么新鲜玩意儿,都巴巴紧着人家,献宝似的送给人家。 最后却得了“不干不净”的评价! 唐楚月指尖捏得发了白,耳朵嗡嗡的,再也听不下去。要不是亲耳听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手帕交们背地里如此践踏她。 刚才因为昌平王府上门提亲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难堪。 她捂着耳朵,泪眼朦胧。 猛然,唐楚月错愕地朝时安夏看过去,又不敢说话太大声,只满腔酸楚,委屈低吼,“时安夏,你什么意思?” 时安夏连头都没抬一下,悠悠道,“没什么意思,喝杯茶而已。” 唐楚月撇着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也不讲什么大家闺秀的仪态了,一口把茶喝到底,边哭边咕噜,“呜呜,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坏姑娘!你现在舒服了!高兴了!我怎么算也是你的长辈,是你半个小姨吧?我丢脸,你有什么好处?” 这还没咕噜完,继续哭诉,“是谁口口声声跟我摆大道理,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又是谁跟我说,女子嫁人本不易?既然不易,你还来看我笑话!呜呜呜……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坏姑娘!” 时安夏伸手在对方见底儿的空杯子里添了茶,依旧面色平静,淡淡开口,“今天听到这事儿,人脑子会想,原来昌平王府是这么践踏人的?那世子肯定也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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