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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有多愚蠢。 原来,他的外孙和外孙女其实不像他们的父亲,也不像他们的母亲,更像他们的外祖母啊。 唐颂林胸口酸涩极了,对朱氏说道,“你比起我先夫人来,连她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朱氏没应他。 一阵风吹来,唐颂林晒着太阳打了个冷颤。他坐起身,小心翼翼折了报纸,揣进怀里,才瞧见朱氏口吐鲜血躺在那里。 他伸手一探,吓得魂飞魄散。 朱氏没了。 唐颂林瑟瑟发抖。倒不是因为继妻没了,而是想起了那个传言:至少四个老人受煞气影响,轻则重病,重则……如今已经走了三个。 那是阳玄先生说的吧? 唐颂林只觉黑云压顶,忙找乡里会破煞的算命先生来算了一卦。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给他出了个主意。 唐颂林按照算命先生的话,找人把朱氏草草埋了,也不声张。 “这样就能破了煞气?”他半信半疑问。 算命先生点点头,“切勿透了半点消息出去,否则你命难保。” 唐颂林点头如捣蒜,“知道了,知道了,我不声张。” 那算命先生一封信将消息传给了时安夏。 时安夏收到信时,正和嫂子魏采菱在筹备莫瓷展览会所需的物什,以亮瞎列国的眼,顺便赚一波列国的银子。 主打雁过拔毛,不能让列国随便来一趟光叫嚣不给银子。 她看完信,就递给了魏采菱。 魏采菱一目十行浏览完,“外祖父果然是个惜命的。朱氏倒也算解脱了。如此捂着消息,舅舅和星河就不用丁忧了。” 时安夏淡淡道,“主要是她不配。落得如此下场,怪谁?” 正说着话,就听红鹊来报,说护国公府主母带着安国夫人直奔余生阁去了。 末了,红鹊问,“夫人,您要去凑个热闹吗?” 时安夏嗔道,“是你想去凑热闹,看看那安国夫人长什么样子吧?” 红鹊笑,“传得跟天仙儿似的,奴婢这不是想要眼见为实吗?” “天仙倒不至于,但很好看,跟京中贵妇是不一样的美。”时安夏伸手指了指小红鹊的额头,宠溺的,“你过去瞧瞧吧。等她们散了,请安国夫人来听蓝院坐坐。” “嘻嘻,夫人您果然疼奴婢!”红鹊欢喜极了,一溜小跑没了影儿。 魏采菱忍不住笑起来,“你对这丫头是真宠啊,跟对待妹妹一样。” 时安夏道,“有的妹妹是妹妹,有的妹妹就不是妹妹,是仇人。瞧安国夫人的妹妹闹腾这一出,不就挺别扭的?” 魏采菱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来,“宋世子最近频繁来侯府找小姑母,一直下矮桩,让小姑母回伯府,说孩子离不开母亲。也不知小姑母要不要回去。” “该是不会回。”时安夏笑笑,“祖母生的儿女都有个共同点,蠢归蠢些,但人家很爱自己,把自己看得比谁都重。大姑母尸骨未寒,历历在目,小姑母过得比大姑母还不如呢,她回去送死吗?” 好歹大姑母还能拿捏一下邱家人,小姑母就是个受气的。 到了黄昏时分,魏采菱回侯府去了。梁雁冰由红鹊领着来了听蓝院。 时安夏早备着茶等她。 梁雁冰进来就要行礼,时安夏忙道,“安国夫人不必多礼,坐。” 待坐下后,梁雁冰目不转睛盯着时安夏,“不知怎的,总觉得公主与我十分投缘。” 时安夏温温笑道,“我也是,一见夫人就亲近。” 两人相视而笑。 梁雁冰道,“我听夫君说,他能从晖州调回京城任职,是公主和驸马使的力。” 时安夏没承认,也没否认,“还是高大人自己有本事,才能担当大任。” 梁雁冰本来也是试探,如今却是心知肚明了。看来传言不假,海晏公主果然得明德帝喜爱。 她问,“想必公主叫臣妇过来,不是闲话家常吧?” 时安夏开门见山,“不瞒安国夫人,我想打听一种药。” 提到这个,梁雁冰就来了兴趣,“何种药?” “就是……”时安夏迟疑地说出口,“麻沸散,好像也叫麻醉药。我也不懂,听我夫君说起的。不知安国夫人可有听说过?” 梁雁冰摇摇头,“闻所未闻。是做什么用的?” 时安夏说起了原委,“我阿娘早前受了苦,被人打断骨头,又没得到及时治疗,那骨头就自行长合长歪了。” 梁雁冰一听就明白了,“现在要把长好的骨头重新给她打断,再接骨?” 时安夏点头,“上好的续骨膏我们已经找到了,可我担心阿娘疼。虽然她说没什么,可以坚持,但我实在不忍心。我夫君就说,这世上应该有一种东西叫麻沸散。就是用了这东西,她就没知觉了。就算骨头重新打断,她也不疼。安国夫人精通医术,我就想问问……” 梁雁冰笑了,“这东西啊,那你倒是问着人了。” 时安夏大喜,“当真?您有这药?” 第466章 晖州有座极高的袅音山,日照充足,却也土质湿润。 山上长着一种美丽至极的花。其花大而色艳,山下少见。 梁雁冰有一次无意发现那花的果实及果实壳都能止疼,便弄了些回去入药。结果各种捣鼓,加入了几味别的药材,就弄出了一种真正止疼的药。 那药服下后,就跟睡着了一样。就算在人身上划一刀,他都没知觉。 时安夏点头,眼睛亮了,“对,我夫君说的就是这种药。” 梁雁冰沉吟片刻,“但这药吧,好也不好。用得不恰当,很可能人就醒不过来了。就算是我,也不保证能控制得万无一失啊,公主还请三思。” 时安夏眼巴巴的,“一点把握都没有吗?” 她前世就知高夫人医术了得,却也并未听过她有这种神药,可见此药确实不是能随意拿出来用的。 梁雁冰从第一眼看到时安夏时,就觉得此女有着不同于她年纪一般的深沉。 直到这时,才又觉得她仍是个患得患失的小姑娘,心里竟升起一种不忍拂她意的温柔,“不如公主再给臣妇一些时日,让臣妇继续多加研制,待到更有把握时再行用药可好?” 时安夏想着,这么多年已经过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只要阿娘不再受苦,等一等也无妨。 况且现在西月和南雁把阿娘照顾得无微不至,她也放心不少。 她点点头,答应下来,“那就拜托安国夫人了。”说完,她将桌上一个盒子递给梁雁冰,“无论成与不成,这个恩情我都记下了。一点小小心意,还望安国夫人笑纳。” 梁雁冰忙道,“不必不必。这就是举手之劳。” 时安夏微微一笑,亲手将盒子揭开,“您先看看再说?” 随着木盒打开,里头赫然是一本典籍。安国夫人面色一变,惊呼道,“《络图秘要》!公主怎有《络图秘要》?” 时安夏也不瞒她,“黄万千老夫子家有本孤本。他借我看了,征得他老人家同意,我就誊抄了几本。” 其实就是她看一遍后就能默出来。 黄万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家有这种好东西,全都压箱底儿了。得了时安夏提醒,黄万千就让儿子孙子曾孙们四处倒腾,最后在祖屋仓库的箱子里找到了。 黄家无人学医,拿来没什么用。只有让更多的人看到这本医书宝典,才能实现其真正的价值。 是以时安夏说自己看一遍已经记下了,问能不能多默几本出来。黄万千一丝犹豫都没有就答应下来,“若能多有几个大夫参透里头的东西,那不就能多救几个人?” 时安夏此时对梁雁冰解释说,“如今咱们太医院有一本,在院使申大夫手里。同安医馆有一本,还有一本在我手里,就是这一本。夫人不必觉得过意不去,好东西要留在会用的人手里,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 梁雁冰捧着《络图秘要》,爱不释手,当即就翻看起来。边翻阅边感慨,“是啊,若早些年我能看到这本书,也许能多救好多人的命呢。” 时安夏笑着附合,“妙手仁心,什么时候都不晚。”她转头对北茴道,“去把那几套医书也拿来。” 北茴依言抱了几摞医书过来放在桌上,“安国夫人,您看看这些书。” 梁雁冰一瞧,其中有入门医书,也有难一些的,更有复杂的,都分门别类摆好。她愕然,“这是?” 时安夏说起自己的本意,“您听过云起书院吗?” 梁雁冰笑道,“瞧您说的,云起书院一骑绝尘,文武举都盖过了国子监和国公府书院,我就算再孤陋寡闻,也必然知道啊。公主办学,与众不同。” 时安夏面露赧色,心道还是捡漏捡得好啊。她切入正题,“我想开一门医学,如今已请得几位太医院的太医来任教。不知可有这个福气,能请得安国夫人任教谕?” 梁雁冰惊喜异常,“我?任教谕?” 这可是抛头露面的事啊! 以前在晖州时,她还能装成小厮陪在夫君身边四处跑。现在回了京城,她正愁以后关在家里该怎么过呢。 她记得以前京城的女子都是足不出户,权贵的世家女更是不允许在外头露面。现在的京城已经变样了吗? 时安夏看出了她的顾虑,“皇上开明,在京城对女子的约束已经没有以前那么严苛。不久前,我还在贡院做了一回先生,当时皇上也来了。可见如今京城的包容度已经很大了。只不知高大人介不介意……” “他倒是不介意。他也知我不擅女红,相夫教子这一套……嘿,我那几个儿子都大了,各自在外游历,用不着我操心了。”梁雁冰轻抚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也乖得很,从不闹腾。我这边,是没有问题的。” 两人谈了许久,相谈甚欢。 晚上岑鸢回来,时安夏就把梁雁冰说的话给重复了一遍。 岂料岑鸢却脸色骤变,“花大色艳?果实及壳都可入药?” 时安夏不明白夫君为何这么紧张,点点头,“安国夫人是这么说的。” 岑鸢沉声道,“那袅音山必须立刻封起来。” 时安夏更加诧异,“为什么?” 岑鸢揉了揉眉心,“你忘了荣光帝是怎么死的?” 时安夏也变了脸色,“那!那个!福寿膏?” 岑鸢点头,“福寿膏就是这鬼东西制成的。一个不好,就会导致亡国。趁着还没太多人知道,把山封了,管控起来。” 时安夏脸色煞白,没想到和安国夫人随意聊会天,竟会扯出福寿膏来。 那福寿膏是什么玩意儿? 能令人飘飘欲仙,沉溺在虚幻的快感里。荣光帝就是吃了那东西,整日无心朝政,天天闹着说自己要成神了。 能不能成神,时安夏不知道。但她看见荣光帝快死的时候,瘦骨嶙峋,多种疾病缠身。偶尔有一小会清醒的时候,一清醒就喊人拿来福寿膏。 然后吃了福寿膏,荣光帝又觉得自己行了,神气了,要一统天下了。 朝里一些大臣受荣光帝影响,也吸食福寿膏。有的还带着儿子孙子,甚至家里的女人吸食。 岑鸢面色十分严肃,“我不知道那种花在北翼叫什么,但它有一个名字叫‘罂粟花’。最早的时候它确实是一味治病救人的良药。可时间长了,就有人发现了其他用处……” 第467章 时安夏夫妻俩雷厉风行,匆匆忙忙赶去工部尚书府找人商量。 梁雁冰才刚到家不久,正拉着夫君吧啦吧啦说自己要当教谕的事,问他同不同意。 高品源新官上任三把火,在外头忙得焦头烂额,回来……就喜欢听夫人碎碎念,说早上吃了什么,中午和谁一起用膳,晚上准备吃什么。 其实每天说的都是这些小事,但高品源仍旧听得津津有味。 有时候梁雁冰不跟他说,他还会主动问,今天有没有和哪个夫人约着吃茶看戏?你养的花开了没有?你养的兔子能不能弄来吃拔霞供了? 可今日话题变了。 他夫人也是有活儿干的人了。他明显从夫人眼中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光亮。 夫人说,“公主请我做云起书院的教谕,教医理。你同不同意我去?” 高品源反问,“我为什么不同意?” 夫人笑得矫情,“夫君现在贵为尚书大人,妾身怕出去抛头露面给夫君招恶啊。” 高品源最见不得夫人笑得比花娇,一时心神荡漾,揽着夫人的腰低声讨价还价,“招不招恶我不在意,但今晚……我就同意你去。” 梁雁冰忙抚着肚子,“那不行呀!我肚子里可怀了宝贝呢,你先熬着。要不……”她拉长了声音,“我给你找个通房吧?” 高品源顿时就没了兴趣,气鼓鼓的,“要什么通房,为夫能忍。以后再不许要孩子了,影响我……” 梁雁冰满脸通红一把捂了夫君的嘴,低吼,“你嚷嚷什么?下人们都在外头站着呢。” “站着就站着,怕什么?”高品源这人别的都好,就是对夫妻间那档子事特别喜好。 在外头怎么累怎么困,回家只要一对着小娇妻,就浑身是劲,心里全是火。 梁雁冰有时候招架不住,常嚷嚷着给夫君抬妾。 夫君越是不要通房不要妾室,她就越是喜欢嘴上大方。若高品源真答应了,她得拿银针给他扎完蛋。 这对夫妻正在屋子里热热闹闹调情呢,就听到门房在外头跟丫环说,海晏公主和驸马到访。 不等外头进屋通传,高品源两人就赶紧出来了。 梁雁冰纳闷得紧,“我刚从他们府里出来呀,怎的又追来了?这是担心你不让我去做教谕,要给你个下马威吧?” 高品源也不知道啊,忙招呼下人先将人迎到正厅去。然后才扶着夫人,小心翼翼的,“你慢着点,不急这一时。” 梁雁冰甩开他的手,“我好着呢,又不是七老八十,还要扶着。”说完走得更快了。 高品源只得追在后头,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慢点慢点,你慢点……” 夫人边走边念叨,“公主与我一见如故,颇聊得来。我总觉得,前辈子就认识她呢。” 高品源没好气,“她才多大点?就算认识,你俩也差着辈儿。” “咦,夫君你是嫌我老了吗?”梁雁冰一边走一边质问。 高品源忙追着作揖,“不敢不敢。” 我就实事求是说说而已。 时安夏和岑鸢看到高大人夫妻俩时,就是这样一个在前跑,一个在后追的画面。 梁雁冰上前就要行礼,被时安夏一把扶住。 “别讲究这些了,你还怀着孩子呢。”时安夏歉意得很,“你看,你刚到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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