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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事小,关去跟李长安做伴事大。 硬着头皮答应当皇帝,晋王觉得自己十分命苦。 皇太后更加满意,“今日应将军和朱将军都传信来了,如此我们……只需等着明德帝中毒的好消息。” 李长风忍不住上前问,“皇上他早有防备,又如何……” 尤其早前遍街都张贴告示,向大家普及了苍鱼墨鸠毒,说明明德帝他们早就知晓了这毒。 皇太后知他在想什么,“这还要感谢天霖那孩子。”她悠悠的目光掠过李长风,“那孩子死得惨,可他给哀家带来了重要信息……哀家早有安排,无须忧虑。” 她拿起茶杯品着茶,悠然道,“要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感激哀家。我李家的风光还在后头……” 第568章 李家人听得齐齐喜上眉梢。 众人又一起畅想了今后的荣华富贵,一时皆大欢喜。尔后女眷退下,小辈退下,只余几个老辈子和晋王在厅中共谋大事。 须臾,门开,时安柔被人带了进来。 众人均抬头一看。 但见此女生得珠圆玉润,天庭饱满。 就连皇太后都诧异了。原先她见过时安柔,并不长这样,那时候看起来下巴尖,人瘦,十分单薄。 可孕相一显后,长开了,方露出其真实面貌。 凤女果然不同,哪怕是挨了点边的假凤女也不同。 虽然皇太后还没搞明白此女为何能挨边,挨的又是什么边,但不妨碍她把时安柔看顺了眼。 因为她现在最恨的,就是时安夏。 皇太后发誓,一旦得势,一定要把时安夏五花大绑先下狱,让其吃够苦头,生不如死再说别的。 时安柔一进屋,便闻到了一股臭味,顿时没忍住,哪里管得了仪态,掉头就跑出去吐了个干净。 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 唯有皇太后看得十分满意,很宽容,“有了身子的人,合该如此。” 时安柔漱了口,又再进了屋。这一次她学乖了,屏息凝神,拿染有香味的帕子在手上,随时捂一捂,才跪倒在地,“太后万福金安!” 皇太后让人将她扶起,赐了座,“稳婆已跟哀家说了,你这胎是儿子。你要格外小心身子。” 时安柔大喜,心里却嘀咕。我这基本还没显怀,稳婆就能知道我这胎是儿子?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合着掐指一算? 她也是在后宫里待过的老妖精,又哪里不知稳婆说话是哄太后开心呢? 反正有一半的机会是儿子,稳婆赌对了就是眼明手法精妙;若是没赌对,那就是怪她的肚子不争气呗。 怪不得后宫那么多嫔妃冒着风险混淆皇室血脉,也要把公主换成皇子搏一搏。 她现在还没怎么着呢,心思就晃荡起来。不不不,她现在抱的是时安夏的大腿,绝对不能起了歪心思。 但耐不住皇太后画大饼啊,“待这几日大事一过,你就入晋王府。不,那时,恐怕已不是晋王府了。” 时安柔眼皮狠狠一跳,连手都忍不住抖起来,不由自主朝衰头耷脑的晋王看去。 晋王那会也正好抬头,与她视线一撞,竟没认出她来。还是听皇太后说“你就入晋王府”,他才意识到此女跟自己有关。 他脱口而出,“你是谁?” 时安柔:“……” 心头有一股火嗖嗖往脑门上窜,最近她性子跳脱了,火气大,正要出口怼几句,一想到这位爷有可能将来是皇帝,又忍下了。 她柔声回话,“回晋王殿下,小女子姓时,闺名安柔。” 晋王倒也不是个傻子,一听立马想起来,“哦!是你!假凤女!” 时安柔:“……” 再一次想骂娘!当初是怎么瞎的眼把这货看顺眼了?可转念一想,如果这一世他还能当皇上,再不顺眼也得顺眼。 这么想着的时候,脸上就露出一个贤惠端方的笑容。 终究还是忍下了,总不能真当自己是惠正皇太后吧。 真正的皇太后还坐在上首,“行了!晟儿,说话不要太伤人。什么真的假的?她怀了龙种,哀家就要当她是金疙瘩。待你登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太子!” 时安柔的脑袋差点被皇太后的话给捶晕了,一时不敢相信:“皇,皇太后,您说的是,是真的?” “那是自然。”皇太后看时安柔的眼神又慈爱了几分。 当然是真的。如今晋王既无王妃又无侧妃,暖床的女子倒是多,但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更不可能让这些女子怀上晋王的孩子。 当初她一手安排时安柔这个假凤女与晋王在六神庙里苟且,事后也没让时安柔吃下避子药,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让凤女怀上子嗣,想必行事会更顺利一些。 时安柔这下为难了,到底是应该抱时安夏的大腿,还是抱皇太后的大腿? 没错,时安夏的确厉害。可时安夏如今只是个异姓公主,全靠着明德帝行事。 若是明德帝……没了,时安夏也得归顺皇太后。说不定以后,时安夏还要重回上辈子轨迹到后宫里来跟她争宠。 一时心思电转,时安柔再次面临人生的重大选择。 其实时安夏从没相信过她,也从没打算让她好过。 时安夏让她假装与之闹掰,却从未从她手上要过任何信息。 为什么?因为时安夏根本看不起她。 时安夏亲口说过,就算从她嘴里得了消息,也不会相信。把她放在李家,就是单纯惩罚她而已。 这样的人,她能指望什么? 一时间,时安柔脑子里满是时安夏对自己不好不信任的念头。甚至时安夏要做什么,也从不跟她说。 “还回家?你的家在哪里?你觉得你有资格回家?” “本公主就看看你老实不老实啊。若你又想弄些虚假消息来误导我,看我怎么撕了你!” 当时她还抹着泪儿保证,“我要跟着你一条道走到黑!” 可时安夏当时回她,“我不信!” “你不知廉耻,还能指望男子珍视你吗?时安柔,你不是我女儿,我没有义务来教你做人。” “时安柔,你有孕在身了,准备怎么办?你想清楚,想好了我来给你处理!” 处理!时安夏的处理,无非就是弄死她肚子里的孩子! 时安柔脑子里乱得很,心知永远也不可能得到时安夏的帮助。姨娘当初说得对,既然上天让她重生一次,必是带着天大的富贵而来。 且她现在不同了,肚子里有了别人都没有的龙种,她就占尽了所有人无法企及的先机。 忽然,门开了,一个暗卫匆匆入内,向着皇太后耳语。 皇太后听完禀报,不由仰头大笑,生生笑出了眼泪。 她眼里迸射出精光,“好!好!好好好!明德帝啊明德帝,你也有今天!”她站起身,全然忘记自己腿上有伤,就那么直直站起身,脸上扬起一抹异样的笑,“回宫!明德帝中毒,哀家要回宫主持大局!” 时安柔脸色骤变,心头一慌,毅然决然跪在地上,“皇太后,安柔有话说。” 第569章 不能再拖了!时安柔知表忠心要趁早,否则待大事已成,自己所知道的消息就成了可有可无的鸡肋。 一时情急,就那么跪倒在地,“太后,太后,安柔有重要事禀报。” 皇太后正在兴头上,看了一眼时安柔,脸上仍是隐不下去的喜悦,一时容光焕发。 她先是问暗卫,“消息确凿吗?” 暗卫迟疑了一瞬,据实相告,“明日多国比武暂停,推迟进行的消息已由中书省连夜下达到安夷馆了。还有,现在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在往朝阳殿涌。另外海晏公主和驸马连夜被召进宫,此时正在路上往皇宫赶。” 皇太后笑容满面,“消息是瞒不住的。你去准备一下,哀家这就秘密回宫。对了,安柔,你也跟哀家回宫去。” 时安柔惊讶地问,“我?”许是觉得没用敬语不够尊敬,便是小心翼翼追问一句,“太后是让臣女跟着一起进宫?” 皇太后点点头,看着她珠圆玉润的模样,心下欢喜,“对啊,你不是有话跟哀家说吗?走,在路上说。”她又对晋王叮嘱,“你如今就好好待在李家,哪儿也不能去。” 时安柔急了,立刻道,“晋王殿下,晋王殿下不能待在李家,这里有时安夏的眼线。” 此言一出,皇太后脸色一变,盯着时安柔的脸,“什么?” 时安柔心知要糟,可不能把自己给拱进去了。她忙道,“请太后屏退左右,听安柔细细道来。” 皇太后坐了回去,面色严肃,挥退所有人,却单单留下了晋王,“他也不能听?” 时安柔哪敢得罪以后的皇帝,“能,皇上能听。” 和时安柔对话的感觉怪异至极,皇太后觉得此女怎的比自己还代入角色? 晋王也觉得此女怕不是疯了? 时安柔没疯。她觉得自己前世今生就属此刻最清醒,仿佛是温姨娘给了她莫大的鼓励,心一横,匍匐在地,“太后,原先有个叫银凤的婢女就是时安夏的人。但现在人已不在府中,我只怕还有别的人隐藏在此。” 皇太后冷眉一凝,“你又是如何知道?” 时安柔低着头,心头极慌,总不能说自己是被时安夏派过来当细作,然后还派了人保护自己。 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太后,不,您应该是太皇太后,晋王殿下应该是荣光帝。” 在“荣光帝”几个字落下后,吉庆皇太后惊恐地望着时安柔,颤抖着问,“你!怎知荣光帝?” 她正是要让晋王上位后,定年号为荣光。因为在梦里,晋王就是荣光帝。 可这件事,她谁都没说过。 一个梦而已,一个她这样有大气运的人才配做的梦。 万万没想到,时安柔竟开口便是“荣光帝”。 时安柔抬起头,看向太后的刹那,也是瞳孔一震,“太,太后,您,您也是跟我,跟臣女一样的人?” 晋王觉得这两个女人是不是都疯了? 皇太后一时没听明白,什么叫“您也是跟臣女一样的人”? 难道是指做梦? 姜还是老的辣,她不动声色,点点头,“想必是了。” 时安柔原本还想把自己编得稍微重要一点,谁知对方也是重生之人。 天哪!这世道怎么了? 重生还扎堆,难怪她活得这么憋屈!真不怪她蠢啊,分明是老天爷不长眼,让一群手握过大权的皇太后们都集体重生了。 就她们那种见过大场面的一重生,还有她这小虾米什么事啊? 时安柔委屈的眼泪蜂拥而出,抽抽搭搭的,“太后,时安夏也是跟咱们一样,是重生之人。” 吉庆皇太后:“???” 什么什么什么?重生之人!跟咱们一样,是重生之人。 她只觉眼前一黑,强作镇定,“挑重点说。” 时安柔一边哭一边挑重点说,“我们都是活过一世的人了。呜呜呜,当时荣光帝……景德皇后……惠正皇太后……” 此刻最震惊的,其实还不是皇太后,而是晋王萧晟。 时安夏是景德皇后? 他自己是荣光帝? 所以为什么时安夏重生不来找他?她分明是他萧晟的妻! 晋王并不真蠢,厉声问,“你们建安侯府是不是有只大黑狗?” 时安柔点点头,“对,是有只大黑狗。那是陈大将军带来的大黑狗。” “陈大将军又是谁?”晋王阴阴地问。 “是驸马,海晏公主时安夏的驸马!”时安柔脑子晕晕的,问什么答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上一世,您就是在元宵夜为时安夏赢下了红木宫灯……” 晋王痴了。他忽然想起元宵节那晚,一个戴面具老妇和一只大黑狗,还有一个卖炭翁。 他的幕僚就曾说过,建安侯府有一只大黑狗。后来因为有大黑狗的人家多了,有的人家里还有三四只,他就懒得查了。 如今想来,那个老妇,那只大黑狗,以及卖炭翁联手耍了他。 传闻驸马身手了得,怪不得谜面变了。 谜面一变,他答案没变,自然就出了丑。 怪不得,怪不得那老妇一再强调要让他闯关成功,然后送他那只大黑狗。 原来,她是来看他笑话的!不,是她亲手把他变成了一个大笑话! “欺人太甚!”萧晟猛一拍茶几,“皇祖母,孙儿定要登上皇位!” 他咬牙切齿,“把时安夏留着,我要让她看看,我是怎么重新登上帝位的!” 太后却在此时彻底冷静下来,“也就是说,从哀家第一次宣她进宫时,她就决定了要跟哀家走相反的路了。” 从一开始,时安夏就准备保明德帝。怪不得她宁可被老嬷嬷带去绕圈绕到宫门快落锁,也不愿去见她这个皇太后。 原来,如此! 她嫁给了那个大将军! 她还未及笄,宁可顶着孝期也要迫不及待嫁驸马。 其实,时安柔还有一点没说。她怀疑陈大将军,海晏驸马就是梁国恒帝。 这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把握。 当然,她没说出来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一辆马车里,时安夏冷冷看着帘外月光洒在地上的银白,淡淡道,“终于可以收网了。” 第570章 海晏公主的马车在深夜中踏踏急行,越急,越行得慢。 一夜之间,京城关卡如林,连东羽卫都出动来守官道和宫门了。 这一关,正是东羽卫。 北茴下了马车,双手递上海晏公主的腰牌,却不似往常那般可以顺利通行了。 一排四个东羽卫挡在马车前,手握长刀长枪。 检查腰牌的东羽卫面生,将腰牌还给北茴,走到马车边厉声喝道,“东羽卫执勤!请海晏公主和驸马下马车稍候,配合卑职例行检查。” 北茴急了,“海晏公主可是接到皇上的急召……” 马车里传来一个平静如水的声音,“北茴,不要紧,配合东羽卫执勤。” “是。”北茴应了一声,取出脚凳放在车门边,等着主子下马车。 率先掀帘而出的,是驸马爷岑鸢。 他今日穿了件深蓝暗纹薄织蟒袍,腰间系着黑色腰带,显得身长玉立。干净利落的束发上,插着一支拘无重送的箭簪。 他踩着马凳下了马车,顺手便扶着紧跟其后的时安夏。待其站定后,这才转身问,“新来的?叫什么名字?” 东羽卫一愣,忙抱拳回话,“卑职周游,入东羽卫已六年。” 周家原先也是有爵位的,后来家道中落,族中无人出挑,到了这年月,就只能依附着早年的关系生存。 周游也算得上周家这辈里最有本事的人,虽然走了些关系进东羽卫,但身手当然也不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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