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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通折腾又凉了些。 如今地震物资紧缺,整个公主府也就暖阁烧了地龙,让夜宝儿在那养伤,其他屋子都是冷冰冰。 岑鸢抱她在怀里,用体温暖和着时安夏。 她先亲他,轻车熟路的。 自热孝期过,他们就一直同房同榻,不曾分开。 没事的时候,两人能亲亲密密到半夜。但岑鸢总能在关键时刻抽离,理由是要等她再长大一点。 就连唐楚君都私下问她,“你们圆房了吗?若是得个一儿半女,我就放心了。” 是的,唐楚君一直都不太安心。女婿太优秀了,说是上门女婿那都是玩笑话。 越相处,越是发现女儿虽然聪明,但很多事都是交给女婿去完成。 甚至女儿还没想到的,女婿已经安排好了。 可以说,没有岑鸢的时安夏,就像一只没有牙齿和爪子的老虎。 时安夏自己也有这种感觉。北翼的进程能发展得如此快,跟岑鸢脱不了干系。 她原本计划用三年时间接近明德帝,然后才能下手慢慢瓦解太后阵营。 哪里是如今这雷霆万钧之势,连多年后的新皇,如今都快要登基了。 西影卫是岑鸢早就埋好的,太后身边的暗卫也是岑鸢的人,北翼皇宫里各种职位上都有岑鸢事先落下的棋子。 北翼换新颜,说来说去,还是岑鸢的功劳。因为没有她,岑鸢也会完成这一切。 他分明和当时的翎王搭上了关系,只要处理得当,晋王一样会被踩在脚下。 时安夏早就有些焦虑了,今天看见岑鸢和明德帝站在一起,那丝毫不落下风的王者气质,才忽然深深意识到,恐怕离去梁国的日子也不远了。 未知可怕,陌生国度更加可怕。时安夏觉得不能再等了。 她扬起脑袋,看着他优美的下颚线,手指轻划着他胸膛的寝衣,低低说,“反正睡不着,夫君,咱们生个孩子吧?” 岑鸢眉心一跳,抓住她作恶的手,声音更加暗哑,还是那句,“太早了,等你长大些。” “不早了。”时安夏执拗地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继续在他胸口画圈圈,“成亲这么久了,热孝期也过了……” 她仰起脑袋,与他对视。 在他漆黑的眸子里,隐隐倒映着她含苞待放的模样。 可那模样多么清冷又清醒。 岑鸢再次抓着她的手,却是眼神散乱了些,忙坐起身,靠在床头。 他身体冒火了。 可他得忍。 十八岁是底线,否则有罪恶感。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最主要的是,他知小姑娘是发了狠,跟那劳什子的绝情蛊较上劲了。 另外,他还知,她是想试试,这辈子能不能有一个孩子。 岑鸢比谁都清楚时安夏的想法,越是如此,他越不能放任自己。 他便是在清冷的夜里听时安夏悠悠问,“如果我这辈子……解不了那什么见鬼的绝情蛊,夫君又当如何?” 这个问题,其实不是第一次问了。 以前的每一次,他都回答她,“解不了就解不了,又不是不能过。” 可时安夏比谁都知,岑鸢其实是十分炽热的男子。如今能克制,日子久了,他未必不会厌倦。 便是不等岑鸢回答,时安夏又颤声道,“夫君,实在不行,我给你抬个妾吧?” 岑鸢垂着眉眼,瞧了她半晌,问,“你想抬谁给我作妾?” 时安夏的心划过一丝疼痛,但不多,只回他,“你若自己看上了谁,也可以告诉我。我……容得下的。” 岑鸢怔了一瞬,躺下,背对着她应和,“好,等我自己看上谁再告诉你。”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背对着她。 可背对着她的时候,他的心痛到发麻。就忽然委屈,比上辈子中了毒还委屈。 时安夏怔怔地看着眼前宽阔的背,方知当一个人背对你的时候,你不止看不到他的眼睛,还走不进他的心里。 她在他身后冷成一团,低低一声叹息。这声叹息划过夜的寂静,再没了后续。 不知过了多久,岑鸢问,“夏夏,睡着了吗?” 第776章 听到岑鸢的问话,几乎是立刻,时安夏就柔声回应,“夫君,睡不着呢。” “夫人还在琢磨给我抬妾,当然睡不着。”他便是少有的带了些怒,“夏夏可真是好夫人呐。” 时安夏鼻音更重,“夫君生气了?” 话落,她就主动伸出手,从他后背缠过去,轻轻抱着他。 他真的只需要一个台阶,只需要她这一伸手,便转过身来,紧紧抱她入怀。 陡然而来的温热,扑了时安夏一脸。 她的心原是冷的,也忽然一热。像一只小猫一样,钻入他怀里,贴得很紧。 岑鸢的声音在时安夏头顶响起,“知道我生气了?那你说说,我生什么气?” 她的叹息盈了他满怀,“你现在当然不乐意我说要给你抬妾。可日子久了……” “日子还需多久?我已经等了你一辈子。”他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我在最恨你的时候,其实也在想,如果可以,我就把你锁起来,关在只有我能看到的地方,再也不让别人多看一眼。” 这就是他和她的不同。 他想的是锁住她,爱一个人,自然想要全部占有。 而她想的是把他送给别的女人,让他和别的女人在她眼皮子底下亲亲热热! 她还说她容得下! 他的心像是被这个古代小姑娘划了一刀,生疼生疼。 “我错了。”小姑娘乖乖的,“我是担心天长日久……” “其实你担心的是,我去到梁国会充盈后宫。那还不如现在培养一些帮手和助力,以免日后斗得死去活来。”岑鸢毫不留情戳破她的心思。 你,这是亵渎我对你的感情!他到底没舍得把这句重话说出口。 时安夏心头一紧,把脑袋更深地埋进他怀里,“胡说,我才没那么想。” 指定不能认!其实她就是这么想的。 她就该早一刻好好筹谋起来。既然注定要做梁国皇后,那就一定要做个能掌控全局的人。 没错,岑鸢的确答应过她不纳妾,说不会有旁的女子。可日子久了,当她已经习惯有他在身边的时候,他若是心里有了别人可怎么办? 时安夏从来都是精明又会算计的。却是忘了,只要把他掌控好比什么都强。 而他需要她掌控吗?他跨越了悠长岁月的奔赴,又哪里需要掌控? 夫妻二人闹了一夜,到了天亮才睡着。 时安夏也没睡懒觉,但醒来时,岑鸢已经起床忙去了。 她有些懊恼,晚上好好的不睡觉,瞎胡闹些什么? 红鹊端着铜盆过来替她梳洗。她顺口问,“少主早晨用了早膳吗?” 红鹊小心翼翼答,“没呢。少主有点不高兴,早上起来说没胃口。还叫大家手脚轻着些,别扰了夫人您的眠。” 时安夏鼻子有些发酸,轻轻叹口气。 红鹊小心翼翼问,“夫人和少主吵架了?” 时安夏摇摇头。没吵,只是被戳破了心思而已。 红鹊为夫人梳了个幽州时下流行的发髻,还戴了支簪花,“没吵怎的就不高兴呢?北茴姐姐也不高兴,从来不会这样,做事都走神。” 时安夏朝铜镜里的自己看了看,将头上那支簪花拿下,显得素净许多,才道,“北茴怎的不高兴了?” “不知道呀,问她,她又不说。”红鹊闷闷的,“听说她跟她干爹讲了,以后就当从来没议过韦大人这门亲事。” 时安夏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北茴人呢?” “她去东市供应粥了。少主说征集了一些没受伤的百姓来帮忙,所以就不让我们去了。北茴姐姐应该在那负责安排。” 时安夏这日还有旁的事要做。待忙完,发现北茴已经回了公主府,正怏怏走去西屋。 她唤了一声,“北茴姐姐。” 北茴抬眸见夫人站在门边,正朝自己招手,忙拍了拍身上的雪沫子,又将头上的雪也拍干净,才迎上前来,“夫人,您叫我?” “等你半天了。”时安夏拉着她的手进屋,顺手将汤婆子递过去,开门见山问,“听说你真的不跟韦大人议亲了?” 北茴抱着汤婆子,一颗心终于暖和了些,“嗯,不议了。” “为什么?”时安夏不解,“你早前不是还说他很好吗?你该不是因为听我说要去梁国才拒的亲吧?” 北茴摇摇头,“不是的,夫人。”她咬了咬嘴唇,还是说了实情,“韦大人是因为我长得像他表妹才想娶我的。” 时安夏:“!!!” 真是震惊啊。她不甘心,“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你从谁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 北茴摇摇头,“没有误会。是我问了,他自己亲口说的。” 时安夏:“……” 见夫人无语,憋了满肚子委屈的北茴气呼呼地不吐不快,“昨晚我顺嘴问他,到底看上了我什么。他说,他看到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因为我长得像他表妹。” 时安夏:“!!!” 这是真坦荡呢! 北茴手暖和了,将汤婆子塞回给夫人,问,“夫人您说,这亲我还议得吗?” 时安夏摇头,“自然是议不得。” 虽然她家北茴嫁四品官员是高攀了些,可也不能给谁当替身啊。 她拉着北茴的手亲昵道,“咱不议了,等有合适的再议。” 北茴却是摇摇头,“夫人不必再为奴婢操心。奴婢只想一生守在夫人身边,陪着夫人去梁国,去天涯海角任何地方。一辈子不离开。” 时安夏知北茴被伤狠了,拍拍她的手,安抚道,“好,一辈子不离开。” 原本时安夏以为岑鸢会很晚才回来,却是下午时分就跑回家了。 时安夏亲自拧了温湿帕子给他擦了手,眼尾染了笑,小心翼翼带了丝讨好,“我以为夫君要很晚才回来呢。” 岑鸢凉凉睨了小姑娘一眼,“为什么?” “你不是在生我气嘛?”时安夏又倒了一杯热茶递到他手上。 “是啊,我在生气。”岑鸢没好气,目光凝在热气腾腾的白玉茶杯上,“那你不会哄哄我?” 小姑娘凑近他,俯下身,柔软顺滑的发梢像羽毛般撩拨着他的心,“夫君,你说,你喜欢我什么?你家里有表妹么?” 第777章 你喜欢我什么?你家里有表妹么?这两个问题几乎是一起扔出来的。 少女倾斜着身子,眸中闪着细碎明亮的光,眼尾泛着一丝慵懒之意,就漾在眼前。 岑鸢原是心里还有点气性的,可目光落在她精致明媚的侧颜上,就莫名心软了。只是说出的话少有的带了些邪气,“怎的,夫人是要从表妹里给我抬个妾?” 时安夏:“……” 话都怼她脸上了!还记着昨夜的仇呢? 她端坐回椅上,清咳一声,“夫君还生我气?” 岑鸢掀眸,那双漆黑的眼里暗蕴了火,“难道不该吗?” 这是要秋后算账!本来要问问韦行舟的事也就只能咽下了。得先哄好夫君才是正事,时安夏侧头,黛眉微垂着,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圆眼,“所以生了气的夫君要怎么才能气消?” 岑鸢不答,只低头喝了一口热茶。 夫人亲手沏的茶顺了气,润了心,他站起身进了内室更衣 时安夏一怔,跟着进了内室,绕到岑鸢跟前,小心翼翼问,“夫君我帮你?” 到底没舍得让这么个矜贵人儿难堪,岑鸢便是张开双臂站在她面前,任由她温软玉白的手在他身上缠绕,取下他腰带,替他缓缓解了系扣。 往日时安夏也会替他更衣,却不如今日来得撩拨。他静不下心来,目光总在她瓷白如玉的颈项上停留。 她的手在他身上点染,引得他气息凌乱。 外袍放在了一旁,只余白色寝衣。时安夏再为他穿上干净柔软的常服,看见他一握再握的手青筋暴起。 她伸出手抱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低低地说,“我错了,夫君。以后我再也不算计你了。” 她一只手轻轻揪着他衣裳,摇了摇,“别生气啦?” 小姑娘一副做错了事的样子,软软的声音,很让人要命。尤其她原是那么强的性子,低头认错的时候像极了夜宝儿身边那只小奶狗。 岑鸢没忍住,就着昏黄的光线,低头亲了下去。 浅浅淡淡的亲吻,从她嘴角漾到耳畔。 清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漫开,他觉得自己很没出息。难道不该多生一会儿气吗? 时安夏仰起脸,一脸娇态。闭着眼睛,眼睫忽闪。她原是要借着北茴的事来问岑鸢,也是想为昨夜之事低个头,认个错。 她深懂,夫妻之道其实也是一场博弈。 若让夫君心里那根刺深深扎下去,失了情分,往后就算补回来,也会留下一道疤。 她得趁着这气性还热乎着,给他抚平了去。 时安夏这么想着的时候,踮起脚尖,玉臂缠上他的脖颈,轻车熟路回应他。 过了许久,她还有些气息不匀,娇娇地问,“夫君气消了吗?” 岑鸢眼尾带着几分旖旎,闷着不答。就是觉得……偶尔生个气也不是不行。 小姑娘没得到回应,轻咬唇齿。就在她一愣神间,他低头再次准确覆在她晶莹润泽的唇瓣上。 不够,上瘾。 那是真正的攻城略地。如他一贯的行事作风,山雨急来,不带一丝犹豫。 不知过了多久,他忍不住轻咬了她一口,才哑声问,“真知道错了?” 时安夏抬起迷离发红的眼睛,可怜巴巴望着他,然后点头,细细声声回他,“错了错了,昨晚就知道错了。” 再不知错,她感觉他要吃了她。 “错哪了?”岑鸢顺势坐在床榻边,用手掸了掸袍角。然后一伸手,将她抱个满怀。 她轻盈的腰肢圈在他臂弯中,老老实实回答,“错在不该想着给你纳妾来着。” 岑鸢揉了揉小姑娘的额发,“所以那个什么表妹是什么鬼?” 说起这个,也是正事啊。时安夏立刻板正了身子,“夫君可知韦行舟有个表妹?” 岑鸢还真知道,“他表妹怎么了?” “长得跟北茴很像?” “我没见过。我只知当初韦行舟就是为了给他一个表妹出头,才得罪了四兴帮的二当家。” …… 夫妻在屋里又说了会子话,暮色便落了下来。 屋外灯火一盏一盏亮起,眼看就要亮入屋里来,岑鸢牵着时安夏的手打开内室的门。 红鹊等在门口提醒,“少主,夫人,该用膳了。”悄悄打量之下,发现少主眸色旖旎,夫人虽然耳根子红了,但眉眼舒展。 她用眼神问夫人,少主哄好了? 时安夏黛眉微挑,眼里跳动着喜色,不动声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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