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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楚阳对个眼神,两人便是发足狂奔追过去。 打头阵这么激动的事儿,怎能少了他们祸头子哥儿俩? 霍世明看着这阵势,心如鼓擂,“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岑鸢淡淡瞥了一眼两眼发蒙的伯爷夫妇,“一会儿去了不就知道,急什么?” 时安夏心头一阵雀跃,阴阳怪气,“见你们想见的人,哭你们该哭的事。” 伯爷夫妇:“……”被两个小辈拿捏了,就还挺心慌。今晚要出大事了!山儿这是去哪儿? 时安夏今夜是又窝火又舒心。 窝火嘛,自然是霍斯山上辈子吃人血馒头占了便宜,关键那便宜还是从她手上漏出去的。 就很怄!一想起来就怄得气喘不匀那种。 至于舒心……当然是岑鸢说要给她安排收拾霍斯山。虽然他不肯透露细节,但她似乎猜出来了。 只是她不明白,这么短短的时间,岑鸢到底是怎么找到人,又是怎么安排得这么快? 真就是快意恩仇!报仇不过夜! 她喜欢! 时安夏这么想着的时候,便是仰起头,看向身旁的岑鸢。 岑鸢也正看着她。 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种用流光岁月浸染过的默契。 前世,他们一定也常并肩作战……时安夏的心底流淌过一丝突如其来的暖意,哪怕站在猎猎寒风中,也一点都不觉得冷。 不一会儿,马楚翼从巷子里出来,“他们进了书房,外面的人全部被我们东羽卫处理好了。你们现在可以进去。” 一群人悄然进了莲花巷。 岑鸢冷声叮嘱,“霍夫人,无论你看到什么人,听到什么话,都不要发出声音,希望你能做到。” 丁咏梅被对方那凌厉的视线一扫,瞬间起了鸡皮疙瘩,莫名打个寒颤,不由自主点点头。 她想去拉儿子的手,可被儿子轻轻躲开了。 霍十五大步向前,却因为视线模糊,看不清楚,差点摔一跤。 岑鸢眼明手快扶他一把,才堪堪将他稳住。 霍世明心头酸涩,重重叹了口气。他还不知道,对儿子的亏欠,光叹几口气是远远不够的。 几人走进一个二进的院子,马楚翼带路,直直去了书房。 书房外,有东羽卫守着。 房内的声音传出来,是男子的哭泣声。 他一直在一个人絮叨。 “怎么办?接下来我怎么办?” “我苦读十年,就等着出人头地,可霍十五害得我考试考不成,还要在贡院门口挨板子!” “我毁了!我全毁了!” “就算六年后我高中状元,仕途也不会顺利!” 时安夏心头冷笑。就这个心性,上了考场也发挥不好。就上辈子什么都没发生,你不一样没考上? 怪天怪地怪空气!你就是不会怪自己! 还是那男子在絮叨,说话又碎又急,带着哭腔:“四十板子下去,我还有命在吗?敲个登闻鼓也才三十板子!” “对!我去敲登闻鼓!我有冤情!我要让皇上给我做主!当今皇上圣明,一定会砍了霍十五的头!” “对对对,就这么,就这么办!我要……哇……”后面竟是“哇”的一声大哭,很难想象出自一个成年男子之口。 这声音,赫然就是霍斯山! 第180章 伯爷夫妇都十分惊诧。 这大半夜的,儿子冒着宵禁的风险来向谁诉苦? 儿子怎的这般可笑?还想跑去敲登闻鼓,要让皇上做主! 他难道不知,如果不是因为皇上过于关注此事,还不至于处罚得这么厉害! 四十板子!的确是要人命啊! 先别说仕途保不保得住,先把命保住要紧! 可接着里面传出来另外一个成熟男子声音,语重心长道,“山儿,你性子过于急躁。第一次基础试,你连榜都没进;第二次基础试,考题明显更难,但你进榜了,且还是前三十名内。这说明什么?说明你缺的根本不是学识,而是心性。” 霍斯山听了更加急躁,“就知道跟我讲心性!心性!心性!我让你想办法,扯什么心性?” 成熟男子不疾不徐,微微叹口气,“斗试只是让人为春闱做准备而已,有什么要紧?你就算十六晋八,输给了陆桑榆,又能代表什么?顶多受几句闲话,几个白眼,难道文苍书院就不让你参加春闱了?” 霍世明不由自主点点头,很赞同这个人的观点。其实这也是他想对儿子说的话,只是还没来得及说就出了事。 看来这是个明白人! 那成熟男子声音忽然变得凝重,“你输了比赛,恼羞成怒,在贡院里面就对陆桑榆大打出手。此为一错!” 霍斯山鼻子里“哼”了一声,想反驳,终究没开口。 于是又听到更严厉的话,“在霍十五挺身而出救下陆桑榆后,你若能及时收手,也就罢了。但你却对霍十五下了死手,处处往他脆弱面门上揍,此为二错!” “我没错!”霍斯山不服气顶嘴,“霍十五那小杂种就是该揍!我还揍轻了!别让我碰上,碰上我就直接弄死他!” 霍十五:呵!来啊!我特么的早就手痒了!你敢来,老子就能把这十几年的火都泄了! 唐星河站在霍十五左边,马楚阳站在霍十五右边,三人手搭手,肩并肩。 从今儿起,咱就是京城纨绔三人行!见你霍斯山出现一次,老子们就打你一次!让你娘的在京城混不下去! 霍世明:“……”小杂种!为什么大儿子这么仇视小儿子?是恨到什么程度才能叫自己亲弟弟为“小杂种”? 丁咏梅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心痛到极致!她自问从妹妹走后,就将大儿子当亲生的养着,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无不是先紧着他。 就生怕他缺了母爱! 可就是她全心全意疼着的儿子,竟然叫她亲生的儿子为“小杂种”! 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她的儿子? 她分明已经做到了最好,分明已经极力管着小儿子,事事顺从大儿子……还有,这说话的声音为何如此熟悉? 众人五味杂陈。 于是重磅终于来了。 听得那成熟男子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山儿,你还在胡闹!有没有点脑子!简直太鲁莽了!为父不是教过你,切不可莽撞行事!” 霍世明:“……”为父?为父!那我是谁? 丁咏梅:“???”什么叫为父?这声音真的很熟悉,是谁?到底是谁? 霍十五:“???”那货是别人家的儿子啊?合着……我们全家都是冤大头! 时安夏:呵!果然是出大戏!真好看!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就特别想看看一会儿谜底揭开,伯爷夫妇那精彩的表情到底有多精彩。 又听成熟男子怅然若失继续说,“十几年的筹谋,如今功亏一篑!唉……我早说过,你对霍十五要好一点,这样伯爷他们才会更信任你!你倒好,变本加厉!惹了这一出,还有脸哭!” 霍斯山气急败坏,“就知道说我说我!你们为我做过些什么?就来指责我!” 后面又是一连串暴跳如雷的控诉。 “你们知道我在那个家里压力有多大吗?” “我看着他们的脸,我就害怕!我怕哪一天,他们知道我不是淮阳伯府的嫡长子!我害怕霍十五比我更受疼爱!我害怕哪天一觉醒来,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我怕!我多害怕啊!你们为什么要告诉我真相!就让我以为自己是他们亲生儿子不好吗?就让我以为自己是霍十五的亲哥哥不好吗?” “都怪你们!全都怪……” 啪的一记响亮耳光骤然打断一切! 与此同时,传出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她性子显然和霍斯山如出一辙,说话又碎又急,怒急攻心。 “山儿,你怪我们!你好意思怪我和你爹爹!” “明明是你自己没做好!还要怪我们!” “我为了让你不受清贫之苦,费尽心机让他们以为你是伯爷的儿子!” “为了让他们重视你,我苦心经营,甚至不惜假死,才让他们永远记住我的恩情!”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他们让你做嫡长子,还从上到下瞒得严严实实,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是我姐姐亲生的孩子!” 霍世明:“!!!”丁咏珊!死了的丁咏珊! 丁咏梅:“!!!”丁咏珊!死了的丁咏珊! 霍十五:呵!有意思!原来自家的瓜吃起来一样好吃啊!咱不挑!吃! 他肿胀的嘴角笑得凉嗖嗖,一笑,就扯得生疼。可现在疼都不是事儿,还挺痛快! 他从眼缝中模糊去看他母亲的样子,就很想大笑,又很想大哭……呵!真好笑啊!简直比自己是捡来的是换来的更好笑! 便是听到房里传来茶杯砸地的声音,霍斯山又是一连串疯吼,“少在我面前装得大义凛然!我只不过是你们的棋子!一颗棋子而已!” “来啊!打我啊!打死我啊!哈哈哈,反正我对你们来说,也没有利用价值了!” “你们就是看中了淮阳伯府的爵位,看中了京城的荣华富贵!说什么一切是为了我!还不是满足你们的一己私欲!” “要真为了我,你们别来找我啊!这些年,你们连吃带裹弄走了多少银子!” “就连你们住的院子,不也是用我便宜爹娘的银子买的吗?” “整天跟我说教,不就是想等我把淮阳伯府弄到手,到时候好接你们去享福?” “你们才是蛀虫,吃我伯府的!用我伯府的!哈哈哈!你们不靠我,你们有什么呀!你们过得下去日子吗?哈哈哈……” 陡然,门被大力踢开。 三人齐齐朝着门口一看,顿时瞳孔放大,三魂七魄都吓飞了…… 第181章 不知道是谁踢开的门,一时所有声音都凝固在空气中,连呼吸都显得无比刺耳。 门里人齐齐魂飞魄散;门外有人肝胆俱碎。 无数道视线纠缠在一起,惊恐,愤怒,心碎,诧异……最先动的是霍十五。 他冲进门,像只发怒的豹子扑向霍斯山。 砰!两人齐齐滚倒在地。 霍十五在上,霍斯山在下。 只听霍斯山一声声惨叫,不止因为霍十五的拳头,还有地上不知什么时候摔破的茶杯碎渣深深扎进他的后背。 里面那男子想去帮忙,被唐星河跟马楚阳一左一右挡住去路,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霍十五拳拳到肉,十几年的怒火全部蓄积在里面,没有哪一拳手软。 时安夏见打得差不多了,才慢条斯理出声,“十五,别打死了,留他一口气儿。他还有四十板子等着呢。” 霍十五闻言停了手,用大拇指擦一把嘴角,对着霍斯山脸上啐了一口,慢悠悠爬起来,“不是说要打死老子吗?嗯?来呀?怎么弱得跟鸡崽儿似的!” 霍斯山此时也是鼻青脸肿,鼻血糊了一脸。 他眯着肿胀的眼睛去看这个被自己从小欺负到大的弟弟,内心惊恐到了极点。 最害怕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他日夜惶恐,就怕东窗事发。早知应该先弄死霍十五就好了……他想着的时候,眼里便是透着阴狠的光芒。 霍十五看见了,站起身,抬起一脚就踢在霍斯山的脸上。 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长空。 霍十五用脚踩着他的脸,倾下身子,“我让你看!你还看不看!啊!” 霍斯山惨叫连连,蜷缩着瑟瑟发抖。 时安夏淡淡勾唇,“原来,你也知道疼啊!” 屋内妇人如梦方醒,猛地扯着嗓门喊,“金伯!金伯!进贼了!有人私闯民宅!来人哪!来人哪!” 马楚翼满是鄙夷和不耐,“别喊了!算不得私闯民宅!东羽卫执勤!” 这话一落下,妇人一副死样,惨白着脸,心知完了。 若只有她姐姐一家人,她还有把握重新编个故事哄骗一番,再来一个亲人历经劫难再度聚首的重头大戏。 可眼下,东羽卫在场! 她姐姐和姐夫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丁咏珊脑子转得飞快,想着要怎么死马当活马医。 她自小就能哄得姐姐宠她,疼她,有好吃好穿的都先紧着她。 这一次,她必须要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过得了这一关。 便是眼眶里蓄积了所有泪水,把一生中用过最感人肺腑的话都过了一遍脑子,正准备开口…… 就挨了一巴掌! 丁咏梅这辈子第一次打人! 没想到竟然打的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最怀念的妹妹! 对于伯爷夫妇来说,这个妇人容貌已大变。若不是开口说话的声音和特有的湛州音调,恐怕走在路上,也不容易认出来。 丁咏梅哑着嗓音,颤抖地问,“咏珊!我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这么害我!” 丁咏珊捂着脸颊,眼泪哗然落下。 这倒不是她刻意掉泪,而是……疼的! 真疼!她姐姐那么软弱可欺的性子,竟然都出手打她了。 她一时忘了要怎么继续诓人。 丁咏梅也没准备听她狡辩,已经听得真真切切了,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误会? 嫁进伯府二十几年,她一直明里暗里帮衬着娘家。丈夫也从不说什么,反而是逢年过节总是主动让她备银备物。 可正是她的娘家人,虎视眈眈盯着她夫家的财物地位,想要一口侵吞。 丁咏梅羞愧难当。 她又抬起哭红的眼睛望向屋中那个男人,“小叔!我又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算计我?” 她记得小叔也曾是光风霁月的人物。在湛州谁不说他最具太祖爷爷丁承恩的风采?家族资源也是尽量向他倾斜。 结果培养来培养去,培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她怒斥他们的时候,都生出满满的羞恼,“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一个是我的亲小叔!你们可真行啊!真有脸啊!还生了这么个烂东西放我家来养!” 丁浩然脸涨成了猪肝色。 丁咏珊仿佛也不相信,这就是她那个连骂人都不会的姐姐说出来的话! “养养就算了,还预谋鸠占鹊巢!霸占爵位!侵吞财物!”丁咏梅怒不可遏。 丁浩然颓然无力道,“吉祥,不是你想的那样……” 丁咏梅哭着笑了,“我想的哪样?是小叔跟侄女苟且,还是生下个小畜生侵吞伯爷的家产?又或者,是丁咏珊爬上伯爷的床造成酒后失德的假象?小叔,你告诉我,哪一件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是心软,是感恩,但她不是真的蠢! 不,她蠢!蠢得要死了! 不蠢怎会让亲生儿子受那么大委屈? 一想到儿子被打得面目全非,想到那么个大小子下午在贡院门口哭成泪人儿,想到儿子从小到大都被逼着委曲求全让着霍斯山,她就心疼得不行。 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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