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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在厅里待着,是想把病气全过给主子,留你一人独好吗?” 黄嬷嬷老脸一白,不说话,只把目光望向于素君。 她自恃身份,又年纪大,早把自己当半个主子,被二房主仆当众指责,这口气咽不下。 她指望于素君为她开口说话,才好顺坡下驴,把这份尊荣捡回来。 谁料于素君像是没看见她一样,一边剥着瓜子儿,吃着果子,正和唐楚君低低咬耳朵。说到高兴处,还拍了一下对方。 黄嬷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时安心没办法,只得站出来打圆场。 她这刚开口说情,“夏儿……” 就被时安夏打断了,“心儿姐姐,你过来。别和这老嬷嬷站一处,小心她把病气过给你。” 时安夏已经站起身,将时安心拉到了自己的座位旁边。 红鹊搬了个绣墩过来,请时安心坐下。 时安夏又对红鹊耳语了几句。 红鹊点点头,去把角落里的一个姑娘请过来。 “知雨见过安夏小姐。”这便是大房庶出的姑娘时知雨,比时安夏还整整大一岁,今年刚及笄。 这姑娘圆圆脸儿,颊上一对甜酒窝,笑起来眼睛弯成一条线,一看就是个有福的。 时知雨上辈子嫁了个家境殷实的落榜秀才,也是于素君亲自挑的人。 这落榜秀才没大抱负,但也没有明显恶习,喜欢弄点花花草草,养养小猫小狗小鱼儿什么的。 时知雨虽是庶出,但到底出自建安侯府,当得起那家的当家主母,算是过得平顺安稳。 别看这两夫妻没大前途,可人家生了一双勇武出挑的好儿男。 两个孩子不到十五岁就上阵杀敌,赫赫威名,人称北翼双煞。 时安夏现在看到那对北翼双煞的娘,十分亲切,“知雨姐姐,你也来坐。” 时知雨虽是庶出,却从没受过谁的磋磨。加上她娘的性子也温软,是以养得她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不输那些个大户家的千金小姐。 别的不谈,就说她和时安心相比,除去身份这一条,别的哪一样也不差。 时安夏叫坐,她就坐了。反倒不像时安心想得多,扭扭捏捏。 她间或拿眼偷瞧时云起和时安夏,一时感慨,“其实你俩长得真像啊!” 时安夏喜欢和这些姐姐妹妹说话,便问,“哪里像了?” 时知雨想了想,道,“长得都一样好看。” 时安心和时安夏被逗得同时笑出声,只时云起耳朵根子都被这些个女子们笑红了。 几个女子这一笑,便都亲近起来。揪的揪狗耳朵,摸的摸狗脑袋,欢喜得很。 不一会儿,时云舟带着时安雪也来了。 这俩孩子小,玩得疯。 时云起担心狗爪子和牙齿勾到他们,全程不敢大意。 这般过了好一会儿,那黄嬷嬷几次三番想来带走时安心,都被时安夏一个眼神给吓退了。 时安心完全没注意到,一副心思全放在了时安夏和时知雨的聊天上。 她好生羡慕。 此时才发现,自己这庶妹原来懂的东西挺多啊,也不知从哪儿学来的。 时安夏也是越聊下去,越是喜欢。 她上辈子没时间去了解北翼双煞的母亲,原来时知雨是这般有趣的女子。 时知雨道,“安夏小姐,你记得不要给夜宝儿喂葡萄吃哦。对它肾不好,吃多了还会死。” 时安夏听了便知,这姑娘怪不得能跟她以后那位相公恩恩爱爱到老,原来是志趣相投。 心中替她欢喜,“我记下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不如你有空的时候,去我夏时院坐坐,好好给我这几个丫头们说说。” 时知雨答应下来。 时安心却是在这时,抬头瞧了一眼母亲…… “ 第79章 正巧,于素君也在瞧时安心。 见女儿瞧过来,于素君弯起眉眼,软软一笑,丝毫没察觉出女儿的异样。 她嫁给时成逸的时候,时安心才六岁。 孩子敏感,胆小,却也容易亲近。 最初,她是觉得缺了母亲的孩子可怜,才尽力对时安心好。她自己也是个没有母亲的人,知道那种孤独和无助。 后来两人熟悉了,时安心依赖她,她也喜欢这个不是亲生的女儿。 就算后来她有了自己的儿女,可第一次被唤作“母亲”的那种激动这一生都无法忘怀。 她对时安心是有着特殊情感在里面的,绝不能完全用简单的母女情谊来概括。甚至有时她觉得,让时安心过得顺遂,也就是让另一个自己过得顺遂。 今夜,于素君莫名觉得人生完整。儿女在旁,最好的手帕交也在身边。 唐楚君正在跟她说起傅传意将军的儿子傅青松,如今驻守漠河,年少有为,不失为一门好亲事。 再加上傅将军在外名声极好,傅将军的发妻也是女中豪杰。这样的人品家世,对于时安心来说,真是无比般配。 于素君想了想,“听姐姐这一说,倒真是门好亲事。不过,我是不舍得把安心嫁去那么远的地方。再说,武将……到底没有文臣稳妥。” 唐楚君听出了对方的迟疑,点头道,“那就再看看。你这继母不好当,女儿嫁对了人还好,嫁不好,别人得怪你存有私心不好好挑人。” 于素君悠悠叹口气,“可说呢。我这整整挑了三年,愣没找到稳妥人选,看谁都觉得不合适。门楣低了,怕委屈了心儿;门楣高了,又担心她受委屈。遇到个不好的婆婆,搓磨死人。” 唐楚君纤手一指于素君的眉心,“你自个儿还是孩子呢!” 于素君脸红了红,“也就楚君姐姐当我是孩子惯着,小时候你就护我,如今还是护我。” 想起以前曾是少女的时候,她爹见护国公府嫡长女喜欢跟她玩,便叮嘱她找机会多亲近。 她便是为了能在爹爹跟前得脸,经常给唐楚君当跟班。 果然她爹对她重视多了,经常能有个好脸色。 后来和唐楚君相处久了,她真心喜欢这个姐姐。 事关唐楚君名节或者于唐楚君不利的事,她只字不提,从不往外乱说。 她也是把唐楚君当成了最亲近的人……包括,唐楚君喜欢的人,她也喜欢。 所以于素君后来被继母逼着嫁给一个六品官员做继室的时候,她主动去找了时成逸,说自己愿意做他的妾。 只是没想到,时成逸愿意娶她为妻。 新婚之夜,她问时成逸,是因为楚君姐姐,才愿意娶她的吗? 时成逸当时说,以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有损二弟妹的名节。 她便知,这个话题是他们夫妻间的禁忌。 但无论如何,于素君是感恩的,“我是个没大志向的人,只想着把几个孩子都安安稳稳送出去,成家,立业,各自嫁得好夫家,我也就不求别的了。其实我倒不在乎别人说什么,只是心疼心儿从小没娘,跟我一样。就想着,别叫她受我受过的苦。” 都是淋过雨的人,才懂得为别人撑伞的珍贵。 当初唐楚君愿意带着她,也是因为曾淋过雨,便心疼她啊。 这会子唐楚君拍拍她的手背,安慰着,“都过去了。你现在是侯府的当家主母,你嫡母想来也不敢再给你气受。少不得她还要借你的光。” “都是楚君姐姐怜惜我,其实我真没能力管下这么大个家。”于素君非常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 唐楚君笑笑,“能有多难。上面已经没有婆母给你立规矩,大哥后宅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几个儿女都听话,不像我……” 聊到这个,于素君无言以对。 怎么说?二房后宅那么多女人,换作谁,谁不糟心? 彼时,红鹊被人叫走了,说是后门有人找。 这深更半夜的除夕,外边下着大雪,会是谁有急事? 她来到后门一瞧,惊讶得很,“爹,娘,你们怎么来了?我前儿不是捎信儿回去说了,我要初六以后才能回家么?” “丫儿啊,爹娘想你了呗。”她娘笑眯眯走近,看了看红鹊越长越水灵的脸蛋儿,心里有些后悔。 要不是当时急着用钱,怎肯签了卖身契? 若是再留个一两年,把她嫁给有钱人家做妾,哪才只七两银子? 就她女儿这样貌,这身条儿,就是卖进青楼也是一大笔银子啊。 她娘是越看越喜欢自家闺女,脸上堆满笑,“对了,主家今年发了多少红包啊,给娘说说?你哥哥相了个姑娘,马上要过礼了,正需要银子呢。” 红鹊正想说“十两”,脑子里莫名闪过早前姑娘说的话。 姑娘说,升为一等丫头不能跟爹娘说,那十两银子的事儿自然也不能说了。 然后又想到姑娘叫她装病,便愁眉苦脸起来,“爹,娘,我有个事,有个事要跟你们说来着。” “啥事?”她爹感觉不妙,嗓门一下子大了不少。 红鹊扁了扁嘴,说,“这个月,女儿已经晕了五次。大夫说是心疾,需要很多银子才能治好。主家……主家说,可能要把我退了,还要找你们要回卖身的银子。” 她娘怔愣一瞬,顿时暴跳如雷,“卖都卖了,哪里有要回银子的道理!她爹,走,走走走!咱回家了!” 红鹊急得拉住她娘的衣袖,“爹!娘!别走!就算你们不退我的卖身钱,那也得拿钱给我治心疾啊!” “没钱!没钱没钱!”红鹊的爹娘甩开她手,不耐烦地回过头吼道,“初六我们要去你舅舅家走亲,你不要回来了,家里没人。” 红鹊原本是演的,可现在已是泪流满面,“你们不管我,我会……死的……会死的啊!爹!娘!” 她缓缓滑跪在雪地里伤心哭泣。知道爹娘无情,可真正经历的时候,还是很绝望。 黑夜中,只剩寒风飞雪。 她的爹娘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蓦然,头顶风停雪歇。 她仰起满是泪水的脸儿,看见一柄红绸伞将她的脑袋护得严严实实。 “姑娘,南雁姐姐。”她鼻子一酸,狠狠一把抱住姑娘的腿,哇哇大哭,“我爹我娘……真的不要我了……” 时安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低低的声音在风雪夜里带着温暖的蛊惑,“傻姑娘,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以后我在哪,你家就在哪。别哭了,那个家不要也罢。” 红鹊哭得更凶了,泪水哗哗流,“呜呜,姑娘……呜呜呜呜,奴婢以后生是姑娘的人,死是姑娘的鬼。” “好。”时安夏笑着拉她起来,“小鬼儿,走,回家去。” 红鹊那颗心被她家姑娘哄化了,又让她想起了祖母。 她便想,若是哪一日,姑娘要她的命,她也是愿意给的…… 第80章 如此除夕夜过后,往日门庭冷清的侯府便热闹起来。 这个那个的,都上门拜年。 老侯爷整日精神烁烁,笑得合不拢口。 有些没收到嫡子宴请帖的人家,借着这次拜年,也纷纷拿到了请帖。 这一统计,到场的人比早前计划的人数多出一倍不止。 唐楚君原先跟老夫人嚷嚷着,要请所有京城世家参加嫡子宴,不过是顺嘴拿捏一下气势。 但真正定下的名单,其实没几个真正勋贵。来撑场面的,顶破天也就护国公府和定国公府,其余世家是真高攀不上。 只是明德帝连夜下旨册封建安侯府世子,给了众人一个信号,侯府将不再是曾经那个侯府。 不然为何大雪连天,非要半夜下旨,连天亮都等不了? 这份殊荣无疑在京圈儿炸起了水花。 如此名单一加再加,忙坏了时安夏和整个侯府上下。 但这一次,时安夏没再去护国公府调人过来帮忙。 毕竟这种规模的宴会,在她眼里不过是小菜一碟。 从初一到初五,一个一个指令吩咐下去,几人一小组,几十人一大组,哪个组负责哪块,哪个组负责哪项,都分派得清清楚楚。 北茴几人学习了半个月的管事能力,在这次宴会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算年纪最小的红鹊,也都表现不俗。 唐楚君这次下了血本,恨不得把自己的嫁妆,以及各家铺面账面上所有银子,全砸进去。 连富贵楼的大厨都全给请进了侯府准备席面。 总之就是主打一个豪奢,以示自己对嫡子的重视。同时也是向外传达一个信号:侯府不穷。 这次的嫡子宴跟平时的赏花宴不同。 到场的,几乎都是各家老爷和当家主母。个别家主没来的,也是由当家主母带着主事的儿媳妇同来。 少有未出嫁的小姐们上门,但也有例外的。比如魏家,就是全家出动,连小娉婷都来了。 年初六这日一大早,侯府门前车水马龙。 许多品阶低一些的官员,更是早早就到了。 时成轩今日表现极好,一改往日懒散之气,起得早,眼里还有活儿。 他带着三弟四弟,喜气洋洋在门口迎客。 客人们被迎进门后,就有打扮端庄的丫环们,引领着去往厚德堂旁边的峥庆园。 峥庆园以前就是专门设宴用的大园子,后来侯府没落,也少有请达官贵人的机会,便放置一旁荒废了。 因为这园子光是每年用来修缮的银子都是数百上千两以上,时老夫人肯定是不舍得出。 从唐楚君想到要宴请宾客时,就已经开始修整那个园子了。 但当时因为时安夏搞族学,大张旗鼓在打理旁边荒废的院子,众人都没关注到峥庆园的动静。 就连老侯爷刚走进峥庆园时,也被里面的奢华布置吓了一跳。 这是真下了血本啊! 今日的主角时云起,更是被母亲一早就提拎到海棠院,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打扮一新。 他这半个月养得好,竟生生窜了点个儿。 脸上身上似乎都长了些肉,更能撑得起母亲替他精心准备的华贵袍服。 宝石蓝色的布料如水光滑,衫上用金线绣着繁复云纹。 衣摆上镶嵌着金色流苏,与头上的抹额相互映衬。 就连时安夏看了,都不由得赞叹,“哥哥还好不是女子,不然你这长相让姑娘们怎么活?” 时云起却看着时安夏哑然失笑,“我现在分不清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炫耀你自己。” 话音落,周围丫环婆子们都笑出了声。 “姑娘,您跟起少爷现在除了衣服不同,真就是一模一样。” “太好看了!” 有人还小声议论了一下,“这长相,夫人怎么会认不出自己儿子?那兴少爷分明就长得跟安柔小姐更像。” “嘘,别瞎说了。一会儿夫人会以为你骂她眼瞎。” 唐楚君其实也觉得自己眼瞎,心里酸涩得紧。 好在风雨过后,一家人团团圆圆。 她擦干腮边喜悦的泪水,打扮齐整和于素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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