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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至兵临城下,国将不国。若不奋起反击,我朝威严何在?民心何存?难道要坐视宛国铁蹄践踏我大好河山吗?” 此言一出,立时又遭到主和派官员一致反对。 唐楚煜斥儿子,“无知小儿,休得妄言!朝堂大事,岂容尔等轻率臆断!光喊几句‘战战战’,你知道要死多少人吗?可知刀兵一起,生灵涂炭,白骨盈野,苍生何辜!” 他就想上前一把捂住儿子的嘴,不让他出声。 唐星河就知他老爹会骂人,平时在家就总叮嘱他要行事稳妥,收敛锋芒,不要时刻出风头。 他已经憋屈坏了。 他一个东羽卫羽卫长,就不能有点自己的主意和行事风格? 尤其明德帝纵容,“唐卿教子,当归于家。此乃朝堂之上,百官皆可直抒胸臆。此子位列三品,进言乃其职分所在。卿勿以私意压之,阻其尽忠报国之志。” 唐楚煜忙拱手称是退下。 “吾皇圣明!”唐星河的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啊哈哈哈,看老爹吃憋的样子真是太舒心了! 得了明德帝的鼓励,马楚阳自然跟随他星河哥。 他默了默词儿,上前一步,“皇上,观今北翼之势,表面似一片大好,边境亦未有大损。然宛国所见,乃我北翼每遇其进犯,仅能固守边界,一步不敢逾越。长此以往,宛国必以为我朝软弱可欺,愈发肆无忌惮。若不改此态,恐国威日损,疆土难保,终至不可收拾之境!” 傅小将军见自己有了帮手,朗声道,“吾皇若能决断,臣等北翼将士,必当以死捍卫疆土,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邢明月语气坚定:“宛国以为我北翼软弱可欺,却不知我北翼将士的血性从未泯灭。若战端一开,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魏屿直,赵椎,吴启程纷纷上前表达请战意愿……也难怪,武举六强,历朝历代从未有过状元榜眼探花全是两个的,更未有六人出自同一书院的先例。 他们意见统一,战意盎然,像朝阳一样冉冉升起。 他们力挺傅小将军。 文臣中,时云起主战,陆桑榆也主战。 放眼一望,主战的全是云起书院那一拨。 这还不止。 云起书院那堆教谕,除了吴长林去了沐州任知府,其余以朱羽贤为首的,全部主战。 众臣就觉得,云起书院有毒。 第804章 更有毒的是,云起书院那两大挂名教谕黄万千和方瑜初,早已不挂名了。他们常下书院,倾心指教。 二人虽不上朝,但私下有官员问及主战还是主和。 二人在公开场合均发表了言辞激烈的言论:主战! 不战,就得被动挨打。 为何主战呢?二人主战,当然不是如唐星河等少年意气。昔年列国来北翼比武之时,他们才有了前所未有的信心,遂觉可一战而胜之。 在这场辩论中,主战派虽人少,却以绝对优势压着主和派。 其中还有一人主战,意义非凡,竟是北翼史上第一个兵部女官凌云夫人。 她是傅传意将军的正妻,傅小将军的母亲,如今为兵部郎中,负责兵部骑兵训练营。 她支持儿子,在家里已经跟丈夫傅传意将军吵了好几架。 更妙的是,傅家那些马球队的女子们也全部主战。 气得傅传意将军甩袖而去,扔下一句:“无知女子和小儿懂个屁!” 其后《翼京周报》数周以大篇幅,宣扬因宛国多年侵扰而殉国将士之生平事迹,以励军民之心。 不管这场仗打不打,反正北翼将士已然蓄势待发,只待皇命一下,便以雷霆之势,捍卫疆土,震慑四方。 无论是主和派还是主战派,不管圣意如何,都在暗里做着准备。 当时明德帝迟迟未定,傅小将军就先回了边疆待命。但不管怎样,宛国得知北翼动向,原定发动的卓南河之乱,生生压下了。 诚如驸马岑鸢分析的那样,宛国皇帝深信北翼君王不敢开战,才如此肆无忌惮。一旦北翼动起来,宛国人也同样心生惧意。 直到时安夏和岑鸢归京后,明德帝与其商量,决定挥军向宛。 这消息一放出来,宛国慌乱之下,至少还能消停半年。 半年,足够明德帝筹备军资补给。 大殿之上,金碧辉煌,群臣肃立,气氛凝重。 明德帝端坐于龙椅之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扫视着殿下群臣。 昨日朝堂已定挥师向宛,不必再议。 今日朝堂的重心则是:“吾皇万金之躯,岂可轻涉险地?若有不测,国将何依?臣请皇上三思!”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如今无论是主战派还是主和派,已然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 云起书院那帮有毒的也齐齐附议,战归战,但吾皇别去,让咱们小将去! 太子萧治立于左侧的储位上,神情肃穆。 他知,此战凶险,若能胜,则国威大振;若败,则国本动摇。父皇此举,究竟是福是祸? 无论如何,他不希望父皇出征。 要去,也是他去。 萧治早年觊觎皇位,是因为他查到母亲珍妃惨死乃吉庆皇太后的手笔。 他想报仇。 如今大仇得报,他对于皇位并不执着。 父皇还年轻,在位几十年根本不在话下。 他愿意冲锋陷阵,保家卫国。若他阵亡,后面还有九弟。 九弟宅心仁厚,定能做个好皇帝。想到这些,萧治上前一步,神情肃然:“父皇,儿臣愿带兵出征,以尽孝道,以报国恩!” 他是太子,就算不是御驾亲征,也是储君出征,代天巡狩,同样能起到振奋人心的效果。 明德帝深深看一眼太子,眸底翻滚着不可言状的慈父柔情。 这个儿子好样的!目光坚定,凛然正气。 不愧是惠正皇太后历经半生,挑选出来的北翼君王。 明德帝抬手,将萧治请战之奏压下,沉声道:“朕意已决,御驾亲征,毋庸再议。太子留守京师,监国理政,朕方能安心出征。” 次日,《翼京周报》几个大字:北翼君王御驾亲征,誓雪国耻,收复失地! 报纸一出,举国震动。 百姓争相传阅,街头巷尾议论纷纷。有人振奋,有人忧虑,但无一不为明德帝的决心所震撼。 百姓纷纷自发组织起来,为大军筹集粮草,缝制战衣。街头巷尾,孩童唱起战歌,老者焚香祈祷,为即将出征的将士祈福。 据传,报国寺那九十九梯,都快被磕头的百姓挤满了。 主和派傅传意将军召集众将,传下令去:“吾皇亲征,乃我北翼将士之荣!此战只许胜,不许败!众将听令,整军备战,誓死捍卫疆土!” 众将齐声高呼:“誓死追随吾皇,收复失地,雪我国耻!” 宛国皇帝得知明德帝御驾亲征,先是一惊,随即冷笑道:“北翼皇帝亲征?不过虚张声势罢了!传令下去,加紧备战,朕要让他有来无回!” “皇上三思!”宛国主和派进言,“博拉氏王族蠢蠢欲动,如今实不宜与北翼为敌。” 宛国主战派怒,“非我宛国欲与北翼为敌,乃北翼今欲挥师渡河,犯我疆土!岂能坐视不理?” 主和派:“北翼的旗号是收复失地!彼所求者,乃几座早已荒废的城池,还之何妨?何必因小失大,徒增兵祸?” 主战派煽风点火,厉声斥责:“无知!懦弱!谁那么天真,竟以为北翼皇帝仅为几座荒城,便举国之力,御驾亲征!彼所图者,非城池也,乃我宛国精良之战马,更觊觎我宛国养马之沃土!” 主和派:“若将荒城归还,北翼便无挥军之由。彼若再犯,则成不义之师。天下大势,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谁据道德之高,谁即为正义之师,何惧之有?” 主战派鄙夷:“收起那套仁义之辞!此世之道,无非强者为尊,力者为王!尔等莫不是忘了,二皇子如今生死未卜!其实……皇上比臣等心里更清楚,二皇子殿下早已为国捐躯。此等屈辱,怎可忍得下?” 主和派声泪俱下,叩首泣谏:“陛下三思!北翼历来未越我边境,反倒是我国中有人,先遣细作扰乱北翼,复以福寿膏毒害其朝堂,更干涉北翼皇族内务。此等行径,实乃自取其祸!若再执意挑衅,恐招致北翼雷霆之怒,国将不保啊!” 宛国皇帝听得恼羞成怒,“此乃奸细,拖下去,斩!” 宛国未战,先斩了大臣。后又传,此臣乃博拉氏王族的人。 博拉氏王族以此为由,向皇族发动进攻,形成南北僵持之势。 北翼的胜算又多了几分。 值此紧要关头,出征前夕,西月与康尘砚匆匆成婚。 夫妻二人即将同赴沙场,共赴国难……《翼京周报》载楚笙先生之文曰:“此乃世间至美之情。” 第805章 此乃世间至美之情。 同时西月也是时安夏第一个出嫁的丫鬟。这是时安夏没料到的。 西月果真就是那种不声不响闷声干大事的人。 如她所料,康尘砚一入京,就受到了京中待嫁女儿们的追捧。 年轻有为,平步青云,家世好,长得也清正。 康尘砚一一婉拒了,真诚礼貌地直言自己有婚约在身。 众人当时就好奇,是谁啊?配不配得上?长得美吗?多大了?家世如何? 康尘砚当时答,他要娶的女子,整个北翼也挑不出几个来。 坊间还有人以为他吹牛。后来才知,那真的就是放眼北翼,能强过他娘子的,也就两个人。 一是凌云夫人,二是安国夫人。他娘子是史上第三个女官:钟西月。 西月原就姓钟,有别的名儿。她不爱用,坚持用她家夫人给取的名儿。 时日仓促,大战在即,二人只得简化成亲流程,连宅子都是现成的。 康尘砚花银子买了韦行舟原本为成亲备下的宅子。里头家什齐备,添置几个下人就能住人了。 韦行舟亏了银子卖的。一是留着宅子没用,看着触景生情。二是跟康尘砚这一路行来,也算成了可以互相打趣的至交,亏的权当交了份子钱。 康尘砚拍了拍他的肩,“要不你再努把力?少谈表妹,不会说话少说,别拿事儿不当事儿,姑娘是要哄的。” 再坚持坚持,像他,光上门提亲都提了好几回。这不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韦行舟却摇了头。 不是他灰心,而是他见过西月看康尘砚的眼神,就知那是真正爱慕的样子。 他从未在北茴眼里看到过那种眼神。 就像当初北茴放弃他的时候,不是心碎,只是生气而已。 见过了男女真正心悦的样子,他就知,就算他和北茴成亲,顶多也只能算是搭伴过日子。 这心思就歇了吧,没缘份。因为……他自己看北茴的时候,也没有康尘砚那种连眸底都染着笑的模样。 就,很像傻子。 韦行舟大大咧咧,当不了傻子,歇了心思,但不妨碍他跟北茴说,“妹子,以后有人欺负你,跟我说一声,我揍他。” 北茴笑着应他:好。 他看不到的是,北茴转过身去时,红了眼眶。 北茴也知,那不是像西月跟康尘砚那种男女相悦的欢喜,而是…… 是什么呢?是浅浅的怅然,是淡淡的遗憾,是一声叹息,转瞬就忘的经历吧。 时安夏给了西月许多陪嫁,包括一座三进院的宅子。 陪嫁单子没有张扬,只悄悄给了西月。 时安夏说,你收了我给的嫁妆,从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家,你的亲人。成亲后与夫君归宁,也是要归到我们少主府才行。 西月拿着单子哭了很久,抱着时安夏不撒手。她不知道自己是积了几辈子德,才能成为她们夫人的亲人。 西月收了旁的嫁妆,可宅子怎么都不肯收,说太贵重了,自己因着夫人逆天改命,一辈子都是夫人的西月。 时安夏笑,既然一辈子都是夫人的西月,那就把宅子也收了吧。 那是女子的退路。 西月说,我唯一的退路是夫人。 时安夏板着脸,把屋契硬塞给了她。 出嫁那日,西月是从少主府被康尘砚接走的。 西月跪着拜别夫人时,哭得不行。 时安夏也哭,许是想起了什么,跟嫁女儿似的,有诸多不舍,又饱含着说不尽的祝福。 北茴等人也哭得稀里哗啦。 红鹊原就性子跳脱些,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加之她如今是维那部落的小公主,说的话也就显得没那么突兀:“康大人您可不能负了西月姐姐,我们都看着呢。若是西月姐姐受了委屈,我们定是不依的。我们夜宝儿也是不依的。” 那日夜宝儿也扎了红绳送亲。它知道,命是康尘砚救回来的,亲得很,全程跑上跑下,尾巴摇欢了,咧嘴笑。 康尘砚便是对着一众西月的娘家人深深作揖:“各位兄弟姐妹们都一同作个见证,我康尘砚爱重西月姑娘,一生只娶她一人,绝不纳妾。” 这话他在提亲时就说过,成亲时又郑重说了一遍。 其中观礼之人,不乏想起年轻时的丈夫也曾如此承诺。只是岁月匆匆,话语随风而逝。又有几人当真呢? 西月为人通透,不当真,只在心里说:那便走走看。君若无心,妾当自解,日子长着呢。 至少此刻,她欢喜。 康尘砚从夫人的眼睛里看到了那八个字,只低头浅笑不作声。再多的誓言都苍白无力,唯路遥知马力,岁寒知松柏。 其实康府离少主府就一条街,还跟秦娘子家挨着,大家都主打一个离少主府近。 那秦娘子不是别人,正是秦芳菲,原先的马夫人,马楚翼和马楚阳他俩的亲娘。 自打这一行人归京,秦娘子可没少跑少主府,三天两头串门,反正离得近。 西月的亲事,她也帮着张罗。 主要是这套流程她熟啊,今年上半年她家马楚翼刚娶了媳妇嘛。 那会子时安夏等人回不了京,人未到但礼到了,送的东西不少,还给明昭添了箱。 明昭成完亲,就随夫马楚翼去守碧霞关了,要到年底才会回京。 原本康尘砚以为自己孤家寡人,不会有亲人到场庆贺。 谁知成亲时,还真来了康家人。 京城康家,也就是那支素不来往的旁支康家。当家人是康祖贤,算起来应该是康尘砚祖父康祖之的堂兄弟了,如今也在太医院任职,与康尘砚是同僚,比其职级高一些。 康尘砚刚入太医院那日便与这堂祖父见过,浅浅打了照面就过了。 他原就不擅经营人脉,加之与京城康家从不来往,也就歇了亲近之意。 万万没想到,康祖贤得知康尘砚这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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