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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兜,裸露着肌肤,一副失身的样子。 时婉晴目眦欲裂,“你们!你们到底对茉儿做了什么?” 王氏鄙夷地呸了一口,“我们对这娼妇做了什么?这可是我家下人的房间!她自己钻进下人的房间,脱得干干净净钻进男人被窝!你好意思问我们做了什么!” 那布衣男子局促道,“是她自己脱了衣服缠上来!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把她打晕了,打晕了而已。” 时婉晴不笨,刹那间已经想通了所有事情。 肖家就是故意趁乱放邱紫茉进府,然后肖长乐故意装作喝多了,出了正厅,进了下人的屋,然后再从窗户离开,回到席间。 邱紫茉就以为肖长乐醉在里面,悄悄进了屋,黑灯瞎火脱了衣服钻进了被窝。 她的丫环在外头故意惊动众人,想要引人来看这一幕。好让肖长乐百口莫辩,就只能不得已娶了她。 谁知被窝里早就换了人,根本不是肖长乐。 那满大厅吃席的,都是证人。 可肖长乐是读书人,终是清风傲骨,玩不得这种阴私手段,便是叮嘱花匠的儿子,到时不能成事,直接将人打晕。 这边又叮嘱花匠弄出点动静来。 花匠平日里就爱养蛇,便是把蛇放出来,再徒手抓住,如此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王氏道,“也就我儿心善,否则今日夫人们将大饱眼福看你女儿的活春宫。” 时婉晴羞红了脸,被王氏训得半个字都辩解不了。 就在这时,邱紫茉悠悠醒转。第一句话便是,“肖公子……” 时婉晴只觉一种莫大耻辱在脑中炸开,上前对着女儿就是一巴掌。 第339章 时婉晴那一巴掌打得极狠,把邱紫茉脸都扇得偏向了一边。 刹那间,想起了儿子所说的“羞耻之心”,在这一刻羞耻达到了顶点。 王氏刚才字字凌厉,“带你去见一个四处乱睡的娼妇!” “邱夫人养出这么恶心的东西,想来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些话反复在她脑中炸开。 她面红耳赤,听到女儿那声荡到了极致的“肖公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时婉晴粗暴地将衣裳套在女儿身上,声音里带着滔天怒气,“你不听话!你为什么不听母亲的话?我说了给你另找婆家!肖家看不上咱们,咱们就不要再纠缠下去了!” 邱紫茉被母亲狂怒的样子吓坏了,便是意识到计划败露。 她掉进了别人的陷阱! 是时安夏! 今日的手段和上次的手法如出一辙。 她眼里闪烁着癫狂之色,猛然撕扯着衣服,大哭,“反正我和肖长乐睡了!他必须娶我!必须娶我!不娶,我就报官!” 听着这么不要脸的话,王氏气得浑身发抖。 一旦报官,儿子哪里还能说得清楚? 儿子实在太菩萨心肠了! 一个状元郎背上这样的污点,仕途就毁了啊! 王氏无助地去看唐楚君,眼泪在眶里打转。 唐楚君拍拍她的手,淡淡开口,“好,报官。” 时婉晴心里咚的一声跳。 她怕唐楚君! 怕唐楚君背后的时安夏! 现在这种认知就像一条绳子锁着她的咽喉。 时婉晴还没开口求情,就听肖长乐的声音在外头响起,“你们可算来了!” 来的,是马楚翼。 太难了!自从认识这帮人,他几乎就没歇过。 这次是私活儿!领不到功劳的那种!纯帮忙! 马楚翼沉沉一声吼,“让让!东羽卫执法!” 随着他一声令下,五六个东羽卫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 马楚翼视线扫过去,见里面姑娘衣衫不整,便把目光移开,“这是谁的屋子?” “是小人的屋子。”花匠的儿子叫谢运强。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马楚翼皱着眉头,不耐烦地问。 谢运强指着邱紫茉,“这个女子好不讲理,上来就钻被窝。小人没办法,只得把她打晕了。现在她母亲来领她走,她还不肯走,要赖上我主子。说我主子若是不娶她,她就要报官。” 马楚翼凌厉的视线再次落在邱紫茉身上,“你要报官?那就跟我们东羽卫走一趟。私闯民宅,污人名声,这可是要下狱的!” 此话一出,邱紫茉还想张嘴说什么,也只得悻悻闭了嘴。 她原想耍赖,要死要活逼着肖长乐娶了她。 只要肖长乐重名声,就不会愿意报官。 可现在东羽卫来了!还是肖长乐自己报的官。 他摆明了不想捂着这事,根本就不怕污了名声。 邱紫茉心道完了。 时婉晴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抬起头来,朝着马楚翼福了一福,才道,“小女有癔症,今日叨扰了大家,还请众位原谅。妾身这就带小女离开,我们不报官,不报官。今日之事跟肖家无关。” 她忙替女儿整理好衣衫,想带着女儿逃之夭夭,再也不要出现在这些人面前。 可惜事与愿违,她刚扯着女儿从屋里绕过东羽卫出来,就撞上一双骇人的眼睛。 那眼睛血红得像是要吃人。 时婉晴错愕地张了张嘴,脑子嗡嗡的,“老,老爷……” 对方顺手一巴掌打在她脸上,“你把女儿养成这副德性!我邱家祖宗的棺材板都要盖不住了!” 他这一巴掌打得极实,想必是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现在全攒在这一巴掌上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时婉晴的丈夫邱宏远。 邱家原先也在京城,邱宏远的父亲邱尚岳当年是诚阳侯。 两家也算得上门当户对。 谁知时婉晴刚嫁过去不久,诚阳侯就犯了错,被削爵贬去了汇州。 早几年前诚阳侯的案子被翻出来,查实其只是受了牵连。 明德帝松了口风,让那个案子受牵连官员们的后代可重新进京为官。 邱宏远思绪就活络起来。他是想趁着儿子邱志言上京城赶考的机会,自己也跟着进京谋个小官。 就算在京城做个小官,也比在汇州那地方强。 他想着,如果儿子考了状元,他不也跟着水涨船高? 谁知传回汇州的消息,竟然是他儿子没去考科举,失踪了。 邱宏远心急如焚,马不停蹄上了京城。 他刚敲开建安侯府的大门,就被侯府的当家主母魏氏派人送来了肖府,说是时婉晴母女都在这里。 他打听了一下,这是状元府啊! 邱宏远原本心头一喜,觉得妻子行事妥帖,竟然找了个状元女婿。 谁知刚到肖府门前,就见东羽卫也来了。 他不动声色跟着东羽卫进去,亲耳听到了妻女在京城干的丑事。 早前有多喜悦,现在就有多没脸。那种恨不得把妻女打死的心情,全都汇集在这一巴掌上。 邱紫茉此时灰头土脸,不敢看邱宏远,垂着脑袋喊了一声,“父亲。” 邱宏远正在气头上,顺口一句吼了过去,“我不是你父亲!你也不是我女儿!” 这话!瞬间提醒了邱紫茉。 她原本低垂着的脑袋,缓缓抬起来,双目猩红,开口真就是字正腔圆,口齿清晰,声音亢奋,“对!你说对了!你本来就不是我父亲,我本来也不是你女儿!我是母亲和二叔的女儿!” 时婉晴:“!!!”万箭穿心! 邱宏远:“!!!”万箭穿心! 在场的所有吃瓜群众:“!!!”还有这事? 邱紫茉一喊出口,就知坏事了。 她就算再没脑子,也知这种事不能瞎嚷嚷。否则她的身份何等尴尬,就不是嫡女了啊? 她眼泪哗啦啦流得好诚恳,“父亲,我胡说的!我胡说的……我是您的女儿,我一直都是您的女儿……” 她不解释还好,邱宏远还能猜是不是说的气话。可这后头补的话,才是真正当头几棒,只叫他头晕目眩,眼前飞的星星全是绿色。 邱宏远目眦欲裂,大喝一声,“老子要休妻!” 当晚,时婉晴就被休了。 被休的原因,是犯了七出的“淫佚”。她和她那个女儿邱紫茉,全都要被彻底赶出邱家。 时婉晴的嫁妆,也一样都别想拿回来。 邱紫茉终于知道闯祸了。 第340章 邱紫茉娇纵惯了。 在家时因着左右逢源,很得长辈们欢心。不是爹疼,就是二叔疼,能不飞扬跋扈吗? 私底下她不止对庶出兄弟姐妹阴狠毒辣,对堂兄弟姐妹一样呼来喝去。 她母亲是建安侯府嫡长女,光这身份,就够她张扬横行,家里没人敢惹她。 在邱紫茉知道了母亲的秘密后,更是肆无忌惮。她早就想过,若是母亲在亲事上不让她如意,她肯定是要用这个秘密拿捏母亲。 只是做梦都没想到,在这种情形下,把秘密捅爆了。 邱紫茉彻彻底底知道闯祸了。 她哭着跪到了母亲面前,“女儿错了!母亲,对不起,女儿错了!女儿真的错了!求母亲原谅!” 时婉晴的眼泪哭干了,嗓子哭哑了,整个人神思恍惚,“你现在开心了。” 邱紫茉跪着摇脑袋,“我当时气昏了头!母亲,都是女儿的错,您原谅女儿!等女儿嫁了人,女儿一定好好孝敬您。” 时婉晴阴恻恻地看着女儿,“呵呵,你还想嫁人?” 邱紫茉一窒,抬起带泪的眼,“母亲,我不嫁肖长乐了。女儿一切听母亲安排。” 她忽然想起早前母亲替她精打细算,早早筹谋起来。说让她和邱红颜一起嫁到同一家,她为主母,红颜做妾。 她只需要把红颜的孩子拿捏住,以后那些脏事全让红颜一手操办。 母亲是真的为她着想啊!可她却捅了母亲一刀。 邱紫茉悔得肝肠寸断,哭得十分伤心,“母亲,女儿错了。女儿知道母亲一颗心都向着女儿……” 她扑到母亲跟前,“女儿以后听母亲的话好不好?你让红颜跟我嫁同一家吧。像早前您说的那样。以后我在夫家站稳了脚跟,必会报答母亲。” 时婉晴瞧着自说自话的女儿,只觉讽刺至极。 这时候还想着让红颜跟她嫁同一家? 时婉晴不明白自己当时是有多丧心病狂才会这样算计红颜啊!分明红颜也是叫她母亲的。 她是这一刻才发现,如果一个人有了“羞耻之心”,便会反复衡量自己所做之事。 她今夜是被女儿“羞耻”到了。 再想到早前那次,她跟疯了一样和女儿一起想把时云起拖入泥泞。 那真就是羞耻到了极点。 恍惚中,时婉晴耳边仿佛听到了一个声音。 那是儿子在说,不如,你去死吧。 她似乎打了儿子一耳光,“混账!我是你母亲!你叫我去死!你就这么跟母亲说话!” 儿子哈哈笑得苍凉,“你看看你养的女儿,如今是个什么德性?你再看看你的儿子,又是什么德性?” 时婉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回忆,泪流满面。她喃喃的,“言儿,你是要逼死母亲吗?” 她用双手捂着脸颊,泪水汹涌澎湃。 邱紫茉以为母亲是因为被休了才哭,安慰道,“母亲,明日我去求父亲。等他消气了,咱们就能回邱家了。他写的休书还没在官府登记,还有转圜余地。” 时婉晴闻言,怔了一下。 是啊,光是一纸休书,怎能作数? 她不会如他愿的! 她不能被休! 这么想着时,眼泪渐渐止住了。空洞的眼神,也凝了光。 时婉晴伸手摸了摸邱紫茉的脸,语气是无奈的温柔,“茉儿,这话我只说一次,你一定要记在心里。” 邱紫茉见母亲情绪好了许多,心里安定下来,“母亲,您说。” 时婉晴道,“其实你是你父亲的女儿,不是你二叔的女儿。” 邱紫茉忙点头,才不管是真是假呢。对她来说,自然希望是父亲的女儿。 二叔嘛,偶尔要点好处便罢了。 时婉晴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进去,“是你二叔误会了。我跟你二叔……在一起,最初是因为你父亲娶小妾。外头进来的女子,我都忍了。可他连我屋里的丫头也不放过,还背着我……我是报复,报复你父亲。可你,真的是你父亲的女儿……” 邱紫茉也不知道母亲说这些有什么用。 这套说辞,就算拿到父亲跟前,难道就有理了? 她心头冷笑,脸上乖巧。 时婉晴说累了,便是站起身去了趟厨房,亲手做了两碗面。 邱紫茉一碗,她自己一碗。 吃完了,邱紫茉就回房睡觉去了。她折腾这一天,又受了大刺激,自然是累了。 时婉晴召集下人们过来。 这宅子小,原本也没几个下人。加上贴身赵嬷嬷,总共也就四个人。 早前那些丫环们,全被她发卖了。 时婉晴道,“我被邱家休了,往后养不活你们。身契都还你们,这月的月钱也一并发了。明日天一亮,你们就收拾东西走,不用来侍候我了。” 这几个下人,并没跟她许久。只赵嬷嬷是她从汇州带来的,十分舍不得,“夫人,老奴……” 时婉晴打断她,“赵嬷嬷,别说了,我意已决。” 赵嬷嬷无奈地叹口气,转身出了屋子,歇着去了。 半夜,时婉晴进了邱紫茉的房间。 她掌灯看了女儿许久,最后终于将绳子套在了女儿颈项上,狠狠一用力…… 次日,赵嬷嬷去给主母告别时,发现其吊死在房中。她大叫一声,便是报了官。 消息传到建安侯府……时婉晴母女双双死于宅中。 魏采菱这个侯府主母感觉好崩溃。 怎的侯府又死人了!她这刚嫁进来几天啊! 本来就因为孝期连成亲都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现在又……且,每次都走两个。 唉! 时安夏也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是这样。昨夜肖府发生之事,北茴已经回来说过了。 她梳洗停当,便是去了主院找魏采菱,“嫂嫂,你欲如何处理此事?” 魏采菱想了想,“在官府册子上,大姑母还是邱家人。这事恐怕还得邱家出面才好。我已经派人去邱家祖宅通知他们了。夏儿,你说我这么做,对不对?” 时安夏温温道,“别紧张,按你想的办就好。我觉得大姑母寻短见的原因,很大一部分就是不想让邱家休了她。” 魏采菱刚嫁进来,人都没见过,也不知道其中原委,只能茫然点着头。 一大早上,邱宏远还没起床,就接到建安侯府派人送来的消息。 时婉晴和邱紫茉母女死了。邱紫茉是被她母亲勒死,时婉晴是自己吊死的。 他呆愣当场,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就想骂一声这个疯女人,你死也别死在我邱家啊! 他原本还想着早上就要拉时婉晴去官府审定备案呢,结果人没了,非要死在邱家。 下人来报,“老爷,侯府派人来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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