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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的泪光。 时安夏沉重地点点头,“她,现在是我的婢女。” 闻言,兄妹俩齐齐哭出声来。 他们的小妹妹,他们的小公主,竟然沦落为婢女。 时安夏知他们在想什么,只道,“你们应该庆幸她现在只是个婢女,并且是我的婢女。至少,她在我跟前,是开心快乐的。若是……” 她没有把话说完,但兄妹俩都明白。一个女子流落在外,尤其像她们这种长相的姑娘,哪还有好? 沐桑想到了自己,被布思毁了清白。她是公主,又能好到哪里去? 她忽然朝时安夏跪行大礼,“多谢公主大恩大德……” 第540章 这是维那部落最庄严最隆重的礼节。沐桑流着眼泪感谢时安夏,可后者微微避开了。 时安夏在不久前曾看到过类似的大礼,来自唐楚君跪拜阿娘。 她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这辈子只信任过两个陌生人。一个是初见阿娘时,对阿娘的依赖;一个是初见岑鸢时,对方无论怎么别扭,她都下意识迁就他,甚至让他去保护哥哥的安全。 除此之外,她很难听一面之词就相信对方说的所有话,更不会在对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轻易把红鹊交出去。 并且时安夏想起来,这个维那部落在五年后就灭族了。 她把红鹊交到一个陌生环境,可不是为了陪着去送死的。 要吃的苦,要受的委屈,上辈子都吃过受过了。她的红鹊这辈子必须过得安安稳稳,妥妥贴贴。 时安夏脑子里转得飞快,面上却不显,“起吧,在我没弄清楚事实之前,这件事还是不要到处说的好。况且,如果你们连自保能力都没有,依我看,暂时还是保持原样吧。” 这说到了瓦真王子的心坎上,也戳到了他心头那根不安稳的弦。 他们维那部落别看小是小,内里却争斗不停。 有部分官长偏向宛国,觉得宛国才是他们最好的庇护伞。早前已经搞了许多次小动作,否则他妹妹沐桑也不至于失身于二皇子布思。 若是小妹妹回去他们部落,恐怕会成为另一个牺牲品。 他这个做哥哥的,根本护不住他的妹妹! 这般一想,便是单腿跪地,“公主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也希望不要让沐苏回部落。因为,我根本护不住她。” 时安夏对于瓦真王子这一举动,倒是十分赞赏。 敢于承认自己能力有限,至少不是个迂腐的人,知道背靠大树好乘凉。把妹妹放到她这个北翼公主手里,那自然比带回部落去强多了。 她微微一笑,“瓦真王子可以放心,红鹊不止是你们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 瓦真王子和沐桑公主心头齐齐一震。都说北翼等级制度森严,签了卖身契的都是奴籍。能得一个公主亲口允诺当成妹妹的,可以说绝无仅有。 他们看向海晏公主,但见少女端方沉静,绝非那等信口开河欺哄之人,只觉上天有眼,保佑妹妹。 又听公主问,“对了,你刚才说红鹊原先叫什么名字?” “沐苏。”瓦真说起妹妹的名字,眼里泛着泪光,“在我们部落,沐桑是太阳的意思,沐苏代表月亮。自沐苏走失后,我母亲每晚望着夜空流泪,如今眼睛几乎哭瞎了。” “沐苏,月亮……倒是更适合红鹊一些。”时安夏默了默,“我只能说,我的红鹊长得确实跟沐桑公主很像。可单凭样貌就此断定她是你们的妹妹,也过于草率了些。” 沐桑闻言,顾不上有外男在此,撂起衣袖露出手臂,“公主您看,我们维那部落的孩子生下来后都会做印记。我们是公主,印记是特殊符号。” 岑鸢识趣地站起身,往外去了。 男德嘛,刻在骨子里的自觉性还是要有的。 瓦真连忙疾步跟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沐桑和时安夏两人。 时安夏认真看了看沐桑手臂上的印记,那是个四叶草的形状,极好看。褐色,像极了自然生长的胎记。 沐桑解释得详细,“这草叫四良藤,是我们部落的幸运草。公主出生的时候都会用特殊草药印这个图案在手臂上,看起来就像胎记。只有公主才会有的,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还看什么啊!确认无疑了。时安夏前世就知红鹊手臂上有块四叶草的胎记。 那就像长在手臂上的一样,红鹊自己也说那是生下来就有的胎记。 沐桑期盼的眼神在这一刻简直拉起了丝,又忐忑又小心翼翼,“公主,您,您之前见过您婢女手臂上有这图案对吗?” 时安夏瞧着这张与红鹊十分相似的脸,默了一瞬,终于沉沉点了一下头。 她还是选择相信了这张脸。也是因为有足够的自信可以保护红鹊,方愿意相信这张脸。 时安夏在某一刻也曾邪恶地想,会不会是沐桑故意松开了牵着妹妹的手?会不会是沐桑故意弄丢了妹妹? 真不怪她这么想,见过太多冷情冷心的姐妹相残,谁又能知道当年此女的心境? 她向着沐桑看去,只见对方在她点头的刹那间,眼中晶莹的泪夺眶而出。 那是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 时安夏柔声道,“好了,我该回去了。” 沐桑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眼巴巴的,“公主,我,我什么时候可以看看妹妹?不认也可以,我远远看一眼,就看一眼,好吗?” 时安夏想了想,轻轻点头,“等我安排吧。” 沐桑见公主答应得爽快,也是满心欢喜。可欢喜之中却有说不出的忧伤。 她带泪的眼睛里,有着化不开的沉重和伤痛。看得出,她在部落里生活得并不如意。 屋外,晚风吹动树叶沙沙作响。 瓦真王子站在岑鸢身后,心潮起伏。 他这一生,经历了两次真正的至暗时刻。 第一次是小妹妹沐苏不见了,那天晚上他其实也在场。 他见妹妹喜欢北翼的灯笼,就跑去买灯笼了。 等把灯笼买回来的时候,街上忽然乱了,听说是有人打架。 他起初没想太多,只是想尽快把灯笼给沐苏,然后带着妹妹们离开长街。 结果沐苏不见了,瓦真很自责。 他经年累月在外游走,寻找妹妹,从没放弃。 也是这样,他忽略了沐桑。 沐桑过得不快乐。母亲整日哭泣,使她更加自责。 官长提出把沐桑献给宛国二皇子布思为妾,以此拉近关系,遭到瓦真王子的反对。 谁知布思应官长的邀请,去了一趟维那部落,看见沐桑后,立时被那张脸所打动。 但布思态度傲慢,更是不给维那部落首领一点面子。直言像这种部落,只要他愿意,灭其族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瓦真王子被激怒,血性上头,朝着布思大打出手,酿成了不可回头的后果。 第541章 瓦真王子哪里是宛国人的对手? 且维那部落的勇士也不敢跟着瓦真王子一起上前拼命。毕竟他们身后是族人,都上有老,下有小,谁也不敢不顾生死往前冲。 一旦勇士上场,意味着部落和宛国开战。 那一战,瓦真王子被布思的暗卫们打得血肉横飞。 因着是瓦真王子先动手,就连他当首领的父亲都不敢多言。毕竟他代表的不止是父亲,还是一个部落的首领。 就在此时,沐桑挺身而出,挡在瓦真面前,表示愿意远嫁宛国为妾。这才平息了布思的怒火。 但瓦真王子羞愤而悲伤。他伤到的,何止是身体?真正伤到的是心,是骨气,是被打弯了的脊梁。 然而这还不是悲伤的尽头。一个叫卢格的官长为表忠心,叫沐桑和他一起去布思营帐给布思斟酒致歉,并威胁她如果不去,她哥哥的命就保不住了。 沐桑万般无奈之下去了,布思借着酒意,当众把沐桑强要了。 沐桑越是哀求,布思越是得意。 当时官长卢格还跟她说,作为维那部落的公主,是时候给部落做出贡献了。 贡献就是她年轻的处子之身,以及她作为人的骄傲。 那一夜过后,沐桑如行尸走肉,不敢跟父母提半句,更不敢跟哥哥说。 但纸包不住火,那晚的荒唐和耻辱还是在部落里流传开来。 似乎最早是卢格跟他儿子措容说,“什么破公主!还不是跟猪马牛羊一样,供人使用!你啊,以后少惦记她!连布思都不要的女人,拿来有什么用?” 卢格的儿子早馋沐桑的身子,往日碍于其是尊贵的公主只敢想想。如今听说沐桑被布思坏了贞洁,哪里还真当她是公主,叫了人直接把沐桑扛回屋里准备施暴。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瓦真王子得了亲信慌张来报信,才知自己昏迷的这些日子,他的妹妹到底过着什么暗无天日的日子。 他目眦欲裂。强撑着伤重的身体,提刀就出了屋。 伤口迸开滴出的鲜血洒了一路,瓦真王子踩着自己的鲜血,扬起大刀冲进卢格家。 大刀染血,将措容直接拦腰劈成两半。 卢格闻讯赶来,让手下包围现场,看着儿子的尸体大吼,“杀了他!杀了他!” 然而瓦真王子杀疯了,杀红了眼,看也不看那些族人,顺手拿起措容收藏的良弓,提箭就射杀了卢格。 箭矢正中卢格的眉心。 瓦真王子的狂谩和嗜血,震慑了族人。 他拉着满身是血的妹妹,一步一步走出了卢格家。 但此举惹怒了亲宛派,众官长煽动不明真相的族人闹事,意图让瓦真王子为卢格父子抵命。 且布思傲慢扬言“你们公主做妾都不配”,就那么扬长而去。 瓦真王子到底没能像射杀卢格那般,杀了布思。 而首领虽强压下此事,却已是强弩之末。他再也没有能力在这个位置上保护他想保护的人。 首领对一双儿女道,“天大地大,你们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为父无能,只能老死在此。可你们还年轻,出去隐姓埋名,过你们的日子。” 正当他们要离开部落的时候,北翼来了邀帖,让部落派使臣去北翼京城。 首领向来依附北翼,才与亲宛派产生了分歧。他立刻做了决定,让亲信陪着一双儿女出访北翼,并叮嘱他们出来就再也别回部落去了。 瓦真王子不敢隐瞒,一五一十将自己的境况说给了驸马听。他觉得此时不该打肿脸充胖子,如果不告诉实情,恐怕会误导恩人。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带着本来过得安稳的小妹妹回到那令人伤痛的部落去。 岑鸢在回府的路上,又将瓦真所说的讲给了时安夏听。 时安夏听完,淡淡道,“还好没把人给他们,不然我好好一个红鹊,怕是得葬送在他们部落里。” 两人便是商量好,回去先不提,就跟平时一样。 只是到底看红鹊的眼神不同了,惹得红鹊忍不住问,“夫人,您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奴婢啊?” “我什么眼神?”时安夏笑问。 “就是……”红鹊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想了想,“总觉得您看不够我似的。” 这话引得正要抬腿跨步出去的岑鸢都忍不住笑了,“她是看不够你,她看你比看我还多。” “咦,少主,您这也要和奴婢比?”红鹊小脸红红的,喜滋滋的乐,“您知道么,昨儿晚上夫人问您回没回来都问了好多遍呢。” 这可把时安夏闹了个大红脸,笑骂道,“小红鹊,你瞎说什么?” 几个丫头里,也就红鹊敢这么跟岑鸢说话。其余人都比较收敛,就算在心头乐,也是不敢挂嘴上开玩笑的。 岑鸢无奈摇摇头,“我不打扰你俩说话了。” 现在也不知谁成了多余的,唉。 待屋里只有主仆两人时,红鹊也要出去了。 时安夏手里抱着个扫尾子软枕,拍了拍贵妃椅,“红鹊,你来陪我说说话。” “哦。”红鹊笑眯眯出去洗了个手,才转回屋里,蹲在贵妃椅边上,准备给时安夏捶捶腿。 时安夏拉着她的手,“上来挤挤。” 那贵妃椅很大,时安夏本就身子纤薄,还空着很大个地方,就算再挤两个红鹊都够。 红鹊却为难,翘着小嘴,笑得腼腆,“这太没规矩了。” “我说的话就是规矩,快来。”时安夏拉了她一把,只觉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一下就依了个满怀。 红鹊发出了一声很满足的叹息,“夫人,您又让我想起了祖母……” 今儿时安夏就是想聊她祖母,“你从小是跟着祖母长大的?” 红鹊在她怀里点点头,也伸手扒拉那个扫尾子软枕毛茸茸的尾巴,“是啊。我祖母很好很好的。她自己舍不得吃糖,卖了鞋垫子得了铜钱,就买糖装在一个罐子里悄悄藏在阁楼上给我吃。她都不给旁的哥哥们吃……” 时安夏又问,“那你怎么不跟着爹娘,会跟着祖母过?” 红鹊想了想,“祖母说我小时候发高热把脑子烧坏了,爹娘就把我放她那里养着了。祖母走的时候,我爹娘才来接我的……唉……” “他们来接了你,就把你卖了?” 第542章 红鹊低下头,红着眼回话,“爹娘拿了祖母攒下的银子,答应给我找个好人家出嫁的。谁知我祖母才走了三天,他们就嫌弃我吃闲饭,要卖了我。” 时安夏心疼地抱紧小红鹊,哄着她,“也好,卖到我家来跟我作伴。” 提起这个,红鹊倒想起当日买卖的场景,“夫人您可能不知道,老夫人买我的时候,花了好大一笔银子。” “是吗?”时安夏从不曾听唐楚君说起过。 当然,她母亲唐楚君财大气粗,自来也不在乎那点银子。 红鹊点点头,“当时本来我娘要把我卖给望香楼……” 她已经快十四了,也该是知事的年纪,更知青楼是什么地方了。 说着说着,眼泪就在眶里打转,“是老夫人一眼看中了我,说要买我,还出二十两银子。” 时安夏得承认,二十两银子可以买三个普通粗使丫头了。这价是贵了些。 红鹊继续说,“我娘见钱眼开,转头就问望香楼的人加价吗?望香楼的人牙子气得不得了,跟我娘说顶多二十五两。结果老夫人直接出到了三十两。” 三十两银子的红鹊啊,其实是部落小公主。唉……时安夏听得十分忧伤。 只是听了沐桑的遭遇,觉得那样的公主不做也罢。 红鹊丝毫没察觉主子走神了,还在滔滔不绝,“望香楼就不干了,觉得定是我们联手做局。等老夫人把手续办齐备,望香楼的妈妈赶过来骂了好一通,说我这样的出五十两也不亏。你猜我娘怎么着?” “你娘就找我母亲伸手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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