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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捧着她的脸,强壮的臂弯将她圈进怀中。 前世的惠正皇太后便垫起脚尖,如一只柔软的猫,仰起脸主动用冰凉的嘴唇轻轻吻上他脸颊…… 此时,也是。 他倒转回来,轻轻捧起她的脸,认真看她的眉眼。 这一世,她不再是国难压身的惠正皇太后。她是他三书六礼,八抬大轿娶回来的妻子……这个想法让岑鸢的脑子一热。 许是喝了酒,酒不醉人人自醉。许是今晚拘无重看格雅的眼神太过勾人,一副恨不得看穿前世今生的样子……岑鸢被刺激得不轻,这会子晕晕的。 便是半带了些醉意,放肆地抱着她倒进宽大的椅子中,热热的气息吹进时安夏的耳鼓。 时安夏的心又砰的一声跳。 只一下,就平稳了。 她如一只柔软的小猫儿趴在他怀里看着他,他也低头看着她。 他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单纯那么抱着。就觉得能重活一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屋外红鹊正要喊人,被北茴一把捂住嘴拖走。 拖到了阴影处,北茴捏了一把红鹊的脸,“你是傻子吗你?” “啊?”红鹊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茫然,“唐老夫人刚派了钟嬷嬷过来叫夫人过去一趟呢。我不得去禀报么?” “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会也不能进去。”北茴瞪了一眼红鹊,“没个眼力见。” 红鹊笑。“我还要什么眼力见,这不是有北茴姐姐么?”她悄悄凑近北茴的耳朵问,“夫人和少主是不是……” 北茴笑得合不拢嘴,“他俩要天天能这样,我就不用愁了。” “你愁什么?”红鹊不解,“他们在孝期反正不能圆房。” “不圆房也要有点……嘿,我跟你一个没长大的黄毛丫头说这些做什么?” 红鹊笑嘻嘻,“北茴姐姐,你自己不也没嫁人么?快告诉我,你有没有钟意的人,让夫人替您作主。” 话音刚落,屋里两个一脸正经却脸红的人掀帘而出…… 与少主府的惬意不同的是,李家如今正争论得热火朝天。 端坐上首的,正是躲在陈府多日的吉庆皇太后。 她今日趁着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京华较场,秘密回到了李家。 回到李家的不止吉庆皇太后,还有晋王。 晋王胡子拉茬,一脸颓相,看到皇太后就直往前扑,抱着人家的腿就哭起来。 皇太后那腿是能轻易抱的吗?她靠着福寿膏撑到了今日,被晋王这么一扑,腿上的皮顿时就破了。 皇太后惨叫一声,鬼哭狼嚎地顺手一耳光打得晋王的哭泣声戛然而止。 皇太后疼得两眼模糊,“快,快给我药!” 李家根本没有人近身照顾过皇太后,哪知道她要什么药? 大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不动。 还好李兰芝是个明白人,“皇太后要的是福寿膏。” 李家人手忙脚乱,那是禁药,一时上哪儿去给她搞福寿膏? 第566章 李家自从被查抄没收了大量福寿膏后,因着担心关键时刻再生事端,府里就没有了。 不得不说,李兰芝自从被送去见过一趟布思,得知自己有机会当皇后,甚至掌北翼实权,野心变大,人就忽然变聪明起来,“马车!送皇太后回来的马车里肯定有。” 李长风眼神晦暗,“我去找。” 片刻,他果真在马车里找到了福寿膏。 吉庆皇太后在拿到福寿膏一阵吞云吐雾后,又恢复了一贯的威严。 只是她身上那股腐臭味儿更浓烈了,充斥着整个屋子,使得李家众人纷纷想以袖捂鼻,却又不敢。 惹了大祸的晋王萧晟捂着一张红肿的脸再也不敢碰皇太后,只跪在地上,唯唯诺诺地问,“皇祖母,您这是怎么了?” 皇太后睨了一眼晋王,原先看着挺顺眼一孙儿,如今真是一眼都不能看了。 她嫌恶极了,“你回来的路上,可有被人发现?” 萧晟原想说“被三个小子发现了,但我们的人把他们抓了”,可话到嘴边,对上皇太后那双阴森的眼,他就咽了下去,“没,没人发现。” 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他还是闭嘴吧。 果然,皇太后的态度就缓和多了,“起来吧,以后行事不要毛手毛脚。哀家以后还得指望你……” 萧晟不等皇太后把话说完,忽然情真意切哭出声来,“皇,皇祖母……孙儿想回封地去。孙儿不想当什么皇帝了,孙儿……” 他一抬起头,再次接触到皇太后那双阴森锐利且诡异的眼睛后,不由得狠狠打了一个颤。 萧晟想不通,他明明一个过得很滋润的皇子,为什么忽然就要肩负起祸国殃民……哦,不是,肩负起守护江山的重任? 他分明身体单薄,手不能提,肩不能扛,他拿什么守护江山啊? 他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此时见到皇太后,不吐不快,“孙儿根本不是做皇帝的料子……” “你怎么不是做皇帝的料子?”两个女人异口同声。 一个是皇太后,另一个……竟然是李兰芝。 两人互看一眼。李兰芝乖巧地偎在皇太后跟前,刚想伸手为其捏捏腿,鼻端那股臭味儿提醒了她,吓得她赶紧缩回手。 皇太后已然极不耐烦,“晟儿,哀家告诉你。不管你想不想做新帝,也不管是不是那块料,这个皇位你坐定了。” 萧晟伏在地上痛哭不止,“皇祖母,您放过孙儿吧。孙儿愿意去封地,一辈子不回京。” 其实他想过了,如果不是中途被皇太后强行押回来,这会子他都到封地了。 他在封地上,现在都能躺着听曲儿了。何苦受这冤枉苦? 皇太后瞧着这不争气的孙儿,恨不得飞起一脚踢死他,“出息!人人都想坐上那位置,你却想回封地。哀家告诉你,那位置,你坐也得坐,不坐也得坐。” 一个人走出来,那人叫李长安。 如今李家只有他一人还在朝堂做事,“皇姑母,侄儿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太后掀起眼帘,“长安,不知当讲不当讲就尽量不要讲了。你从不亲近哀家,哀家却对你一视同仁,还让人扶你平步青云,可知为何?” 李长安低着头,拳头握紧。 听得皇太后那威严的声音响起,“因为你姓李,你是我李家的血脉。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你该懂。” 李长安忍了又忍,还是沉声道,“我姓李是没错,但我也是进士出身,靠着考取功名……” 皇太后哈哈笑起来,笑声干瘪森冷,“进士出身,考取功名?没有哀家,你以为你能中进士?” “就算不能中进士,就算我只是个七品小官,我也觉得比如今这样好。”李长安抬起眼睛,与皇太后冷漠的视线相撞,却仍旧昂着头道,“敢问皇太后,您跟宛国人勾结,是要扶晋王上位吗?” 皇太后砰的一声拍飞桌上的茶水,洒了李兰芝一身,“放肆!李长安,你这是要反了吗?” 李长安豁出去了,“晋王姓萧,您扶晋王上位,为什么要搭上我们整个李家?” “你们李家?”皇太后气了个倒仰,“没有哀家,你们李家能这么荣耀?现在倒成了你们李家了!不要忘记,哀家也姓李!” 李长安忽然笑了,如数家珍,“是啊,没有皇太后您,长景能伙同肃州官员侵占盐矿三年之久?那些银子源源不断流进了太后您的私库。可最后出事,您就这么把他一脚踢了出去,一句话都没为他说过!太后,就算喂一条狗,喂久了也有感情!那是您的亲侄儿啊!” 皇太后语塞,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的确事后连想都没想过这个为她卖命而死的侄儿。反正侄儿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李长安哽咽道,“武举前几日,正是长景行刑的日子。我去送了一程。他忽然问我,‘咱们李家祖上是靠什么起家的?’” “我答他:‘李家祖上出过保家卫国的将军,攒下了功业。后来,李家还出了好几任皇后好几任太傅。所以我们李家在北翼史上还是很有名的。’长景当时很茫然地说,‘李家名垂青史,到了咱们这代,就要遗臭万年了吗?’”李长安逼视着皇太后。 皇太后气得胸口发紧,咬牙切齿道,“李!长!安!你最好闭嘴,否则哀家会杀了你!” 李长安怆然一笑,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杀吧,也不过早死几日而已。” 他目光转了一圈,从长辈平辈小辈们身上一一掠过,最后仍旧与皇太后的视线相撞,谁也不让谁,“太后专制跋扈,当年欺皇上手中无实权,想要掌控朝堂。可皇上没让您如意,您就把这口气出在了虞阳长公主全家身上。” 皇太后现在吃人的心思都有,“来人,把李长安带下去!” 李长安完全无视她,“结果呢,最后长影和长德,婵玉公主,凤阳郡主,哪一个不是折在其中?那是皇上对您的精准报复!您还看不出来吗?您到现在,还要拖着整个李家去赴死吗?” 第567章 李家府卫上来要拖走李长安,却被其甩开。 李长安昂头挺胸,“不必赶我,我自会走。” 但走之前,他还得说,“太后一意孤行,祖父,父亲,叔伯,兄弟们,子侄们,你们也都瞎了吗?长景长德他们的结局,就是你们的结局!” 皇太后的眼神阴鸷至极,“暗卫!暗卫!” 暗卫推开房门,从外进来押住李长安。 李长安歇斯底里,“太后早前圈禁西山,为什么忽然被放回宫?为什么宫里的守卫时松时紧?太后自以为弄个假的在宫里糊弄皇上,他就真不知道吗?” “打!”太后厉喝。 暗卫拿来一根棍棒,拦腰将李长安打翻在地。 李长安趴在地上,又艰难起身,“您是不是还沾沾自喜着?您想想皇上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您啊!” 皇太后再重重一声,“打!” “因为他就是要看着您勾结外敌谋反好将您一网打尽!因为他不能在史册上留下弑母的污名!” 暗卫的棍棒砰砰打在李长安身上,每一棒都是实打实的闷响。 李长安咬牙,并没躲闪,“太后您将是李家的罪人!” “砰!” “太后您将是北翼的罪人!” “砰!” 李长安一口血喷出,“卖国通敌,不会有好下场!” “砰砰砰”! 李长安晕死在地,浑身血肉模糊如一条死狗一样被拖了出去。 其实李长安并没参与太后的计划,因着一贯与太后不亲近,不得太后欢心,很多事情他都被排挤在外。 他是无意间听到父亲说,皇太后要杀驸马,还要杀明德帝扶晋王上位。这才留意起李家的动向来,然后逐件事分析,整理出事情的脉络。 当他发现这里面还涉及到宛国人,心知不能再沉默下去。 他以为至少有人会听进去一点,可他想错了。 这屋子里站着的李家人,都是皇太后倚重的心腹。 李长安的子女都不在此间,因为他自来不让子女参与太后的任何事情。 所有人就这么看着他被拖走,没有人为他说情。 李长风是想说情来着,可他不敢。他害怕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手上也不干净。 其实李家人到了现在,是真不怕吗? 北翼如今强大到连宛国人的脸都敢踩,明德帝的强硬手段令人胆寒。 民心所向,万众一心,明德帝如日中天。 他们其实是怕的! 李长安说的那些字字句句肺腑之言,他们也听得毛骨悚然,胆战心惊。 甚至于他们也怀疑太后能从宫里安然出来,并不是太后自己有本事,而是明德帝故意为之。 可事到如今,怀疑归怀疑,他们并不敢如李长安一般站出来反驳太后。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屋子里站在太后跟前的李家人,甚至是女子们,哪一个不是手里有着无数条人命? 他们中饱私囊,欺男霸女,贪污官银,甚至还曾找人扮成山匪将救灾银劫得干干净净。 以前他们从不认为自己会被清算,直到李长景占盐矿被斩首,李长影和李长德相继出事,连太后也被圈禁西山,他们才真正意识到危险。 如今的李家人如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说句不好听的,不陪着皇太后发疯,他们也找不到出路。 既然怎么都是个死,当然要攀附着皇太后,抱紧她那双流脓的腿。 这里头恐怕就属李兰芝一心一意觉得皇太后能成事,这会子亲自重新泡了茶,递过去,讨好道,“太后息怒!您凤体要紧。” 皇太后凉凉睨一眼李兰芝,接过茶杯,掀开杯盖,象征性拂了拂茶汤,才悠悠问,“还有没有如长安那般想法的?站出来!” 堂下一片寂静。 李家如今最老的老太爷想了想,走出来颤颤巍巍跪下表忠心,“李家永远是太后的李家,李家愿意跟随太后的脚步勇往直前。” 李兰芝退到人堆里,推了一把父亲李长风。 李长风被推出来,没有办法,硬着头皮表忠心,“长风愿为太后尽忠竭力!” 李兰芝适时上前行了一礼,“兰芝愿为太后分忧,愿为晋王殿下解忧。” 李家所有人齐齐跪下,“愿追随太后!” 皇太后很满意,点点头,老怀大慰,“好,我们李家还是齐心的。只要齐心,就能成事。” 她吩咐下去,“把李长安关到地窖,他的妻儿也全部圈禁起来。” 暗卫领命而去。 她本想下令把李长安杀了。可李长安到底是李家人。她倒不是心疼李家人,而是担心别的李家人觉得她对自己族人心狠手辣而已。 皇太后指了指李长安的父亲李石苍,“教子无方!” 李石苍汗流下来,“太后恕罪!” 皇太后温和道,“手有指长,也有指短。长安之事哀家就不追究了,希望大家以此为戒,都警醒着些。哀家也是为了李家着想,待晟儿登上皇位,咱们李家将再也不是如今任人拿捏的局面。” 李家人如同上朝一般,齐齐跪下磕头,“太后圣明!” 刚才还忐忑不安且怀疑明德帝撒下天罗地网的李家人,又被这铺天盖地的富贵惹得心潮澎湃。 尤其是李兰芝,一双眼精光乍现,视线落在晋王身上都觉得看不上眼了。 她莫名想起了布思,只觉得那男子有一种别样的蛊惑。 听得皇太后又问晋王,“晟儿,你怎么说?” 晋王吓得筛糠般发抖,“孙,孙儿听,听皇祖母的话。” 他怀疑他要再说出“孙儿不愿做皇帝”的话,恐怕招来一顿毒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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