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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整个侯府的命运。曾经祖母私心作祟,害苦了多少人。今日之事,我已听说了。倘若你抹不开面子,又担心旁人说你闲话,就把宋家儿女接进府里住下,恐怕咱们以后日子会过得鸡飞狗跳。所以行事锋利果断,虽然会招人恨,但至少咱们能防,比防不胜防要好多了。” 魏采菱一颗心总算放下,“夏儿总是鼓励我,说让我怎么想就怎么做,不必顾忌名声和脸面。夫君,你和夏儿就是我的底气啊。” 时云起站起身,准备回自己屋歇着,“你别多想,咱们加强侯府的守卫。对了,要不这几日把邢妈妈那状元郎侄儿请到府里坐镇?” 魏采菱眼睛一亮,“就不麻烦状元郎吧,我哥哥就行。” “我这大舅哥现在沉迷于跟马儿培养感情,他愿不愿来都两说呢。”时云起笑着往外走,“我过去了,你早点歇着。” “等等,我送你。”魏采菱忙起身挽着夫君的胳膊往外走。 时云起心疼她累,原不想让她送。可心里又着实想与夫人多待一刻,便是将手盖在夫人挽着自己胳膊的手背上,相依着走出去。 走到了他那屋,他又依依不舍把夫人送回来……然后夫人再送他,他又再送夫人。 正是眉间眼底意已倾,柔情蜜意两相悦。依依不舍,花前月下,时云起忽然把魏采菱拉进游廊的柱后,俯身吻去。 第679章 提着灯笼跟在后头的花若发现夫人忽然不见了,赶紧要追上去瞧,被刘嫂一把拉住。 花若不解,“刘嫂,你拉奴婢做甚?” 刘嫂笑起来,“傻子啊,你追上去做什么?咱们主子成亲遇上孝期就够可怜了,你还不许他俩说说体己话是怎的?” 花若顿时羞红了脸,“啊,说体己话?奴婢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主子不见了,得赶紧去找。” 刘嫂从对方手里拿过灯笼,“行了,你不用跟着。灯笼给我,你先去给夫人铺床暖褥子。她畏寒,这天眼见着凉了。” 花若点点头,去了。她家姑娘自从去年落水后,身子骨就一直畏寒。吃了多少补药下去,也不见效果。 这一次,时云起把羞红了脸的魏采菱送到屋门口时,就不许她再送自己了。 他站在廊下,目送她进屋,“我看着你进去再走。” 魏采菱刚被时云起吃了口脂的嘴唇还火辣辣的,这会子哪敢看他半分,只胡乱地点点头,赶紧回了屋。 时云起笑着转身,远远看见刘嫂提着灯笼等在不远处。他走过去,从刘嫂手里接过灯笼,交代了几句注意宋家兄妹的话便走了。 他太知道品性坏的孩子,一旦坏起来能坏到什么程度。不管年纪多小,都不能忽视。 宋家姐弟在小宅子里住了两日,便闹得不可开交。 “母亲,这是人住的地方吗?” “母亲,我们回侯府去住吧。” “母亲,你看看这些东西,拿去喂猪,猪都不吃!” “母亲……” “母亲……” 时婉珍从来不知道被儿女们唤“母亲”这两个字有这么可怕。她脑子嗡嗡的,耳朵也嗡嗡的,吃不下,睡不着。 刚躺下,儿女就在喊“母亲”。她已经连续三天三夜没好好睡过觉了,袁嬷嬷说她头发都白了一把。 袁嬷嬷也被折磨得不行,都这岁数了,还以为可以养老了呢。 结果苦难才刚刚开始。这宅子里现在就她一个下人,真就是一口气儿都喘不得。 万般无奈下,她麻起胆儿跟夫人提议,“实在不行,就把少爷和小姐送回宋家吧。” 其实早前时婉珍是希望儿女回宋家的,可后来儿子那句“母亲不打算管我们兄妹了吗”,彻底唤醒了她做母亲的心怀和责任。 儿女这副模样,简直是人见人嫌。侯府嫌弃,难道宋家就不嫌弃吗? 如今当家做主的是宋家二叔,都多少年不来往了。可以说两个孩子生下来,离得这么近,都没见过这门亲戚。 现在要让人家养这俩孩子,乖的话给口饭吃还能换个好名声。就这……人家凭什么养着啊,怕是不出三天,就得给轰出来。 时婉珍心里苦,直垂泪。活了半辈子,竟然活成了这样,“嬷嬷,你先辛苦几日,我很快就去买几个丫头回来帮你。” 袁嬷嬷唉声叹气,连客套话都不想说了。她不怕辛苦,怕的是辛苦没个头儿。 宋家那边。宋老夫人趁着丈夫点卯的功夫,就把原先给两个孩子准备的院子稀哩哗啦全堆上了杂物。 “他们母亲若是个有骨气的,就别把孩子往我们宋家塞了。”宋老夫人坐在椅子上对各门房交代,“没有我的令,谁都不许把那母子三人放进府里来。” 门房们忙应下,各自如临大敌。 贴身嬷嬷低声问,“老夫人,您就不怕传出去名声不好,影响老爷和几个少爷的仕途?” 宋老夫人用帕子轻轻拭了拭嘴角的茶渍,“建安侯府都不在意名声,咱们这半道袭爵的要什么名声?他们仕途若是不顺,那就是他们爷儿几个的能力问题,怎么怪也怪不到咱们深宅妇人身上。” 才说了几句,她觉得口干,最近上火得很,又端起茶喝了一口,“老爷嘴上不说,其实也不乐意沾这家的孩子。常言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可宋与宋还真就不同,不然为何这么些年大家都不来往?总之,有我在的一天,我就不允许家里放两个这样的危险人物进来。” 时婉珍也不想整日对着这两个危险人物,便是一狠心,去了少主府,求到了时安夏跟前。 她万万没想到,时安夏大白天的竟然在睡觉。哎呦,这好命的! 她也想睡啊!可她不止睡不着,根本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时婉珍坐在时安夏床边,喊了半天“夏儿”,也没见对方应她。 她便自顾抹起泪来,“夏儿,我知你装睡,不想理我这小姑母。可夏儿啊,我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找你诉诉苦。” 时婉珍也确实憋坏了,一股脑把在侯府发生的事,一直絮叨到这两日。连她儿子要放火烧了侯府这种话,她也没漏掉。 她太难了啊,“夏儿,我跟你说,我有时看我儿子那眼睛,我就觉得他真干得出杀人放火的事。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 时安夏睡得安稳,没回应她。 时婉珍继续道,“我就是想来找你取取经,讨要个法子,要怎么才能把我儿子和女儿管得像你和起儿这么好?不不不,不用像你们这么好,哪怕,哪怕再差点也行。可他们怎的那般混账啊!” 坐在一旁全程冷脸的岑鸢淡淡开口,“基因问题。” 时婉珍抬起带泪的脸,看向岑鸢,“什么鸡?” 岑鸢懒得理她,站起身,示意北茴盯好,自己去找岳母告状去了。 唐楚君一听,“你怎的把人放进来了?” 岑鸢道,“我想着,夏儿睡了那么久,肯定闲呢。她可能也想听听新鲜事儿,就把人放进来了。” 唐楚君哭笑不得,“那你又告什么状?” “听她说话烦,母亲您去招呼她吧。我出趟门,马楚翼在等我。” “去吧去吧,”唐楚君忍不住问,“是陈家的事儿?” 岑鸢点点头。 唐楚君又问,“那你要救他们出来吗?” 岑鸢摇摇头,“不。我的因果债还完了,这是他们自找的。” 唐楚君只以为是养恩的因果债,便道,“你自己不后悔就行。你是个果断的孩子,我放心。我就是怕……” 第680章 岑鸢见岳母一言难尽的样子,替她说了,“你怕我把他们家那俩姑娘救下,然后接到府里来?” 唐楚君被戳破了心思,脸一红,嘴硬,“那倒没有。” 她这不是愁就胡思乱想么?夏儿躺着总不醒,这女婿万一心一软,想要给夏儿积福,就把陈家那俩犯事儿的姑娘接回少主府里养着,那不得闹心? 岑鸢淡笑,“母亲大可放心,我看到她们也心烦。不管夏儿躺多久,我都守着。”他顿了一下,又道,“而且我有种感觉,夏儿应该就这几日能醒。” 唐楚君点头应着,心想早前你也说“就这几日”。不过女婿打气儿的话,她总不好反驳,叮嘱他,“穿厚点出门,快要下雪了。” “知道了,母亲。”岑鸢应着,行礼告退,去换了件厚实的锦袄,坐上马车,跟着马楚翼去了东羽卫的牢房。 原来,这日关于陈家的判罚下来了。陈家财产充公,陈济康和姚芬,以及陈梦娇因参与谋反,斩首示众。 至于四姑娘陈梦苒因参与不多,判流放漠州。 他们一家原本就关在一个牢房里。官爷宣读完判罚书,陈济康第一个痛哭流涕,“冤枉!我冤枉啊!官爷,小的要见驸马!求您跟驸马爷递个话……” 姚芬也眼神涣散,“对,对对,找渊儿!他不会不管我们的!找渊儿!” 陈梦娇倚在一个角落里,神色呆滞,喃喃自语,“说好的要让我侍候渊哥哥呢?说好的渊哥哥会瘫,我会照顾他一辈子……嗯,一辈子……” 东羽卫羽卫长马楚翼便是亲自来了一趟少主府,将陈济康的话带给了岑鸢。 牢里,陈济康见到岑鸢时,老泪纵横。 一年,不,大半年的光景,他就从云端掉落地面,还是头先着地那种。 他哭得眼泪鼻涕横流,“渊儿,我错了!你救救我,救救我们陈家!渊儿……” 陈济康悔啊,悔得肠子都断了。 他好好的,为何要搭上李家一夜之间成了叛贼? 他一个行商起家的,叛啥啊叛? 他只是想攀附权贵世家,在京城站稳脚跟而已。他根本没想过要叛国啊! 姚芬以及陈梦娇陈梦苒等人见岑鸢来了,纷纷将头贴在牢栏上往外看。 一时,百感交集。 一时,恍然若梦。 岑鸢看着陈济康,表情冷淡,“窝藏叛党,绑架朝廷命官的母亲,威逼利诱朝廷命官,你觉得哪一项你冤?哪一项不是重罪?” 陈济康早就想明白这件事了,“当日陆大人是假装妥协?渊儿,你当时为何不告诉我?如果你告诉我,我会及时回头的。我真的会及时回头的。” 岑鸢负手而立,“你一心找死,我有什么义务非要告诉你?”他走近陈济康,隔着木栏,以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们陈家,一直有我的人在。你做什么,我都知道。” 陈济康整个人的力气刹那间像是被抽干了,“所以你一直看着我死?” 岑鸢想了想,“有那么一刻,我是想要好好对你的。我想想,是什么时候?”他默了默,想起来了,“你刚来京城的时候,还很听我的话。当时我记得在处理黄家递来的书信时,你办得很好。” 陈济康也想起来了。当日黄万千的曾孙女黄思凝央她母亲送信至陈府,他那会子真是事事寻养子商议。 岑鸢又道,“后来我跟我家小姑娘许亲,需要你出面撑场子……” 许亲用的聘礼都是岑鸢让人提前抬到陈府上,让陈济康帮忙送去侯府。 洛家的聘礼,加上陈家的聘礼,才显得他对这门亲事的重视。 他就是想为他家小姑娘把门脸子功夫做足,如此再有谁来干预亲事就得掂量掂量了。 后来岑鸢让时安夏清点聘礼的时候,发现陈家聘礼里多加了几箱,是陈家自己添的箱。 虽然东西不多,他也不稀罕,但毕竟是陈家的心意。他欣然接受的同时,也原谅了陈济康强将他留下收作“养子”的事。 且他确实有时也需要这么个身份行走。 岑鸢便想着,只要陈济康能保持不起别的心思,他便能护着陈家在这京城日子过得滋润。 后来因为他和时安夏定了亲,一切顺利,他高兴过头了。脑子一晕,他甚至想过因为离得近行事方便,成亲的时候,可让陈家帮忙操办。 他当时去了陈家,那话都在舌尖上滚了一遍。谁知被陈梦娇的出现给猛地泼了一盆冷水,把他泼清醒了。 陈济康听着岑鸢平淡的叙述,心头的悔意翻滚着。 原来那日养子是有让他操办亲事的打算! 如果陈梦娇当日不出现,他操持过养子的亲事,情谊自是大不同。又如何会沦落到搭上李家,走上一条不归路? 岑鸢摇摇头,“其实那只是你错误的开始……” 他提醒过陈济康,要做个明白人。 结果陈济康转身把两个女儿送走,出了事就把这账算他头上。 在他未成亲前,姚芬就去恶心时安夏,让她把陈家姑娘收做妾室。 这才是岑鸢不能忍的!也是彻底和陈家闹翻的根源所在。 往事历历在目,陈济康跌坐在地。他想起来了,经岑鸢这一提醒,他真的想起来了。 他一直就觉得两个女儿的遭遇,岑鸢应该负责。所以才理所当然觉得可以让两个女儿过去做妾。 只要女儿做了妾,他从名义上的“养父”变成了“岳父”,岑鸢放在陈家的钱,他就理所当然可占为己有。 他是贪的!他一直都是贪的! 岑鸢淡淡道,“还有,我本来就姓岑,跟你陈姓毫无关系。” 姚芬忽然发狂,使劲摇晃着牢门,“渊儿,你狼心狗肺!你别忘了……” 岑鸢侧过头,像看一只死物一样看着她,“忘不了,你那碗我一口没吃的糖水蛋!”他像是想起一件极小极小的事,淡淡道,“为了感谢你那碗糖水蛋,我还是告诉你吧。富国男爵的爵位给了陈三叔,所以放心,爵位还是陈家的。” 刹那间,整个牢房掉根针都听得见。 姚芬一声尖叫,“不!不不不!不行!不可能不可能!” 第681章 天塌了!姚芬只觉眼前阵阵发黑。 陈老三何德何能啊!陈老三分明在捡漏!陈老三不过是个庶出,不过是他们陈家分出去的一个无足轻重的分支,凭什么可以袭爵? 这个打击,让她整个人都处于崩溃的边缘。这比让她死更难受。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曾经看不起的人过得更好。 凭什么!凭什么啊! 像是知道她的疑问,岑鸢便是解答了,“当初在玉城我就提议过,让你们在玉城修建房舍,为朝廷分忧。可你们不肯,非要来京城送死。陈三叔便是听了我的话,选择在玉城搞城建。如今皇上看到了陈三叔所作的贡献,给他爵位,不是很正常吗?” 有罚,自然就有赏。 姚芬闻言,双眼涣散,脑袋猛往栏上一撞,便瘫倒在地,喃喃的,“玉城,玉城,我们也应该留在玉城的。” 陈济康猛然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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