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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才没让呜咽溢出。 她终于明白。 哪怕大理寺真能查明真相,找到她的尸骨,他们也绝不会有一丝难过。 看着状纸被丢回,慕言欢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之后,她连怎么回到世子府的都不记得了。 室内,萧璟珩的声音冷如霜雪。 “慕言欢,你招惹别的男人前,先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若再敢……” 说到一半,他瞥见她白皙脸上泛红的巴掌印,像一团火刺进胸口,闷闷的。 竟让后半句哽回了喉咙。 须臾,他压住异样情绪,拿来雪凝膏,正要触向慕言欢受伤的脸颊。 慕言欢下意识地侧身躲开。 萧璟珩的指尖悬在半空,冷峻的面容在月光下更加深邃。 ‘啪!’ 他将雪凝膏狠狠摔在地上,眼神凌厉。 “现在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烈女,那便疼死算了!” 留下这一句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慕言欢嘴角勾起极浅又自嘲的笑。 “萧璟珩,我的确是被疼死的。” 许久,慕言欢才回复情绪,铺开宣纸,狼毫蘸墨,为《枪挑落玉冠》改写最终结局。 “寺庙钟声回荡,公子跨马向南,小娘子乘车往北,自此苍云隔山海,余生不相逢。” 写完最后一字,泪滴砸在宣纸上,晕开了一片墨色。 这是话本的结局。 也是她和萧璟珩的结局。 …… 翌日,天阴沉沉的。 慕言欢将改好的话本送去教司坊。 回来的路上,在看到那座覆着金顶的祈梦阁时忽然停下脚步。 一年前祈梦阁在上京城初开,人人都说灵验,当时她急于修复和父母以及萧璟珩的夫妻关系,便也在这留下了心愿。 想了想,慕言欢还是走了进去。 阁中的师父认出她,从佛龛后取出个褪色的祈愿袋递给她。 里面是两张香火气熏黄的纸,上面写着她曾经的心愿。 一愿:早日与父母冰释前嫌,亲恩重叙,承欢膝下。 二愿:萧璟珩能看到她的好,能喜欢上她,等多久都可以。 看着看着,慕言欢的眼眶渐渐红润。 师父看出她眼底的怆然,轻声问道:“施主可是心愿未得偿?” 慕言欢声音哽咽:“是啊,一个都没遂愿。” 师父温言劝慰:“阁中近日有法事,可将心愿投入其中,自会以另般机缘补全遗憾。” 说着就指了指远处。 一座用纸编织的小塔屹立在中央。 大家把自己的旧物,或者是信都放进小塔的窗棂里。 轮到慕言欢时,她深吸一口气,将装有心愿的祈愿袋,也放进了小塔。 下一秒,师父手持桃木火把掷入塔基。 火焰燃起,慕言欢曾经过往的所求所愿皆化为了烟雾。 快了,她快放下所有了…… 天黑了,夜深了。 慕言欢回府后,就听到了一道轻柔的娇笑声。 大厅里,萧璟珩坐在主位上,慕嫣婉坐在一旁主母的座位上。 看见她,她绽开一抹假笑:“欢儿,你回来了。我近日心疾复发了,璟珩说你们府邸风水养人,让我搬来暂住,你不会介意吧?” 这说辞拙劣得可笑。 哪里是有什么病要调养,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搬进来。 慕言欢喉咙发紧,还未开口,萧璟珩已沉沉出声:“她不会。” 她收回嘴,扯了扯唇笑了下:“嗯,请便。” 反正,以后这世子、以及这世子府和她没关系了。 慕嫣婉闻言,顺势就摆出了当家主母的姿态。 “欢儿不介意就好,你还没用晚膳吧,跟我们一起吃吧。” 慕言欢目光扫过满桌猩红泛油的菜肴,嘴角的笑容更讽刺了。 她畏寒不能吃辣,否则便会腹痛。 嫁入给萧璟珩三载,他从未留意过她的喜好。 “不了,你们慢用。” 她哽涩的回完,就想离开,身后传来慕嫣婉的声音。 “璟珩,你这府中满了兰草,还建了秋千,这不会就是因为我喜欢吧?” 慕言欢离开的脚步一顿,身形发颤。 但在萧景珩开口前,她立马就走了。 萧景珩深看着慕言欢那纤瘦的背影,平静的黑眸沉了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慕言欢离开大厅很远才停下脚步。 她望着府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心口颤了颤,呼吸窒闷。 曾经那些萦绕在心头、怎么也参不透的疑云,在此刻终于有了答案—— 为何,府中药中满兰草,但从不让她碰。 为何,她只是坐了下那秋千,萧璟珩就大发雷霆。 原来,这些从始至终都是为慕嫣婉准备的。 早已麻木的心脏,在这一刻还是针扎似的密密麻麻疼。 慕言欢深吸一口气,回房写了两份东西。 一份是和离书,从下笔到落字,她写的都没有半分停顿。 一份是绝笔书,内容很简单,只有寥寥一句话。 做完这一切,她拿着这两封信就去找萧璟珩。 刚到书房门口,却听到里面传来了萧璟珩与好友的谈话声。 “心理治疗?萧世子,定北侯真打算把慕言欢送进寒山寺调养心性吗?” “也是,这慕言欢爱你爱的太偏执,的确有病,确实该读读戒律清规。” “她疯了的消息一旦放出,你父亲肯定会同意你和离,毕竟谁会让个疯妇占着世子妃的位子啊!一箭双雕!” 萧璟珩却迟迟没有说话,没来由的躁郁阵阵升起。 忽然,他视线一瞥,看向了门口那道纤细身影! 他冷睨着慕言欢,声音不悦:“躲在门口听什么?!” 慕言欢神色平静:“就算我不听,这件事,你不也是要找机会告诉我吗?” 话一出,空气像陷入了死寂。 萧璟珩薄唇微抿,顿了顿,还是说出口:“寒山寺空若大师的修心课很有裨益,能引导人正视内心、拨正扭曲的认知,驱散内心的阴暗。我明日亲自送你过去。” 慕言欢只觉指尖发凉,没想到,她耗尽热忱的真心,在他眼中竟成了一场“痴症”。 许久,她扯动唇角,露出一抹苍白的笑:“好。” 最后一日。 比起待在这个不属于她的世子府,她更想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地方。 萧璟珩本做好她大吵大闹的准备,却不想只得到这一声清浅的“好。 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他心头微震。 望着慕言欢离去的背影,他鬼使神差地开口:“你要去哪?” “收拾行囊,明日不是要去寒山寺吗?” 她头也不回,渐渐远去。 第二日,拂晓。 慕言欢抱着带着自己的行李走出府。 慕父慕母像是不想看见她,见她出来就上了马车。 萧璟珩眸色微动,难得主动上前两步。 “我已知会寒山寺的住持,你今日生辰,寺里会为你备长寿面。” 说着,他看着她那双剪水秋眸,喉结滚了滚,又说了一句:“等你把禅修完,我再带你去城西看明灯三千,给你补过。” 慕言欢眼睫轻颤。 她恍然想起今日是自己的二十一岁生辰。 她嘴唇涌起一股苦涩,已经记不清多少年没好好过过生辰了。 每逢今日,慕嫣婉不是上演“旧疾复发”便是“失足落水”。 从前是父母为慕嫣婉抛下她,后面嫁给了萧璟珩,他也为了慕嫣婉抛弃她。 再后来,就没有人记得她的生辰了。 慕言欢想说不用了。 这时,慕嫣婉的声音先一步响起:“欢儿,你去寺庙修心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我来帮你。” 说着,就伸手朝她的行李抢过。 一个黑色的箱子坠地,东西散落一地。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沓沓写着“萧璟珩亲启”的信。 还有各种歪歪扭扭绣着“珩”字的荷包。 慕嫣婉轻笑:“璟珩,你瞧欢儿去寺里修心都带着这些,她呀,是真的爱你。” 若是以前,萧璟珩听到这话早就冷了脸,可此刻,他却出奇地平静。 他黑眸定定地看着,蹲在地上如珍似宝捡东西的慕言欢,心中的不安渐渐消散。 嘴角一勾,声音依旧冰冷道:“随她。” …… 到了寒山寺。 在萧璟珩和慕嫣婉一起挂祈愿牌时,慕言欢烧了他有关的所有东西。 在慕父慕母在佛堂叩拜为慕嫣婉求平安时,慕言欢烧了父母曾经给她打的长命锁。 一切都烧毁后,她才走向禅房。 她只看向了萧景珩,声音轻淡:“萧璟珩,禅修完后,你也不必来接我,书房里我留了两封信,一封是和……” 和离书三个字还没说完。 就听到慕母惊呼急切出声:“嫣婉,你怎么了,别吓母亲!” 萧璟珩立刻走向慕嫣婉。 慕父慕母也奔向慕嫣婉 他们全都围着慕嫣婉,脸上全是心疼和紧张。 在他们没发觉得视线里,慕嫣婉朝她挑衅一笑。 慕言欢心尖颤了下,勾起一抹苦笑。 算了,那两封信,萧璟珩总会看到的。 她收回视线,没再多言,朝着大殿走去。 每走一步,慕言欢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她的灵魂像是在剥离。 可她一次,也没有回头。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她留恋的。 爱人,她不曾拥有。 亲人,她也已经失去。 一瞬间,浓烈的金光打在慕言欢身上,她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 这时,有人大喊:“慕言欢怎么被金光笼罩,身体还在虚化……” 话落,萧璟珩猛然抬眸朝大殿看去—— 天空中,一道纤细身影在穿透云层的金光下,慢慢消散。 慕父慕母也同时朝门外看去—— 只看一眼,慕父便脸色发青:“佛门重地,这个不孝女竟然敢玩这些玩妖魅邪术!” 萧璟珩黑眸骤缩,心脏莫名地跳动的厉害,往前走去。 “璟珩!” 这时,慕嫣婉抓住萧璟珩的衣袖,虚弱出声:“欢儿肯定是嫉妒你和爹娘关心我,鬼迷心窍才学了这旁门左道的戏法。” “你快去拦下她,别让这事传出去,坏了她的名声……” “咳咳——” “别管那个逆女!” 慕母抹着泪,拉着慕嫣婉的手,心疼道:“你拖着病重的身子,还要来送她来寒山寺,她不但不感恩,竟然还心生怨恨!” 说着,又望向慕父:“侯爷,必须好好惩戒慕言欢这个孽障!否则她日后指不定做出更荒唐的事来!” 慕父怒声吩咐下人:“吩咐下去,慕言欢在这的修心期,每日只许给她一碗清水、半块馊饼,直到她洗涤心中,妒忌成性的腌臢念头为止!” 慕嫣婉闻言,靠在慕母怀中,眼睫下闪过一丝得逞的幽光。 萧璟珩步子顿住,视线落在慕言欢消失的地方,黑眸深了深,但没有多言,上了马车。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生气,就爱使这种低级又愚蠢的手段,来博人眼球。 想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脸上闪过一丝柔意。 罢了,她那性子在禅修后,还改不了的话,日后,他亲自教。 马车回到世子府时,天色已近漆黑。 萧璟珩本想往书房去,却在长廊转角处顿住脚步,转向了他和慕言欢的房间。 房内一切如旧,妆台上放着她未绣完的荷包。 蝴蝶样式的,针脚略显粗陋。 是上月慕言欢气呼呼的扔掉慕嫣婉送他的荷包,说会给他一个更好的。 这就她准备补偿给他的? 萧璟珩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 不知过了多久,才步出房间,他看向一旁的侍卫:“她怎么样了?” 侍卫恭敬回复:“世子妃那边并没有任何异样。” “她没闹着要回来?” “没有。” 萧璟珩凤眸微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之后的几日,不管是萧璟珩陪着慕嫣婉一同赏花游湖,还是宴会上两人共奏乐曲,琴箫合鸣。 寒山寺那边始终没有传来慕言欢,闹着要回来的动静。 侍卫每次禀报慕言欢的消息后,萧璟珩周身的戾气一天比一天重。 如暴雨前的沉云压城,平静的诡谲。 第七日,天还未亮。 一辆鎏金马车驶入了寒山寺。 寺中灯火明亮,诵经声一阵阵的响起。 游廊处,萧璟珩目光落墙面上,上面整齐地摆放着前来修心之人抄写的经文。 他下意识想去找,慕言欢的那份。 慕言欢的字很烂,没有半点闺阁女儿家秀气,给他写的每一封信都狂放粗露,简直不堪入目! 还未寻到熟悉的墨团,身后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萧璟珩下意识转身,习惯性开口:“这些日子领悟了多少,跟我回……” 回字卡在了喉咙里,他神色冷了下来:“慕言欢呢?” 低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侍卫战战兢兢出声。 “寒山寺的人说、世子妃……七日前就随着那道金光消散。不知所踪……” 夜色如墨。 定北侯府,气氛冷凝。 萧璟珩告知慕父慕言欢在寒山寺没了踪迹的事。 慕父勃然大怒:“这个逆女!还敢离家出走,侯府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 慕嫣婉垂泪绞帕,道:“爹,都怪我,是我的存在才让欢儿跟家里生分了,我这就收拾东西搬去庄子上住。” “嫣婉不孝,不能再承欢膝下,纵是此生不相见,女儿也会在心里思念您。” 慕母心疼地拉住慕嫣婉的手,不舍道:“嫣婉你自幼体弱,怎能离开侯府,谁敢让你搬出侯府,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慕父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萧璟珩,率先表了态:“璟珩,欢儿这孩子彻底养坏了,等找到她了,我一定关起门来好好管教,让她学乖了再回世子府。” 萧璟珩眸子一顿,淡声开口:“岳父,欢儿不仅是侯府嫡女,更是我的妻子,是萧家三书六礼迎进门的世子妃。” 这番话,客气中带着几分警示。 慕父目光闪了闪,长叹一口气说道:“璟珩,是我们侯府对不住你,没管教好那逆女,让她使了旁门左道,替嫁入府,搅得两家不得安宁。如今嫣婉已归府,你与嫣婉...” “萧家祖训,子孙一生只纳一妇,一生一世,一妻一主。” 话还没说完,就被萧璟珩打断了。 慕嫣婉脸色煞白。 慕父和慕母脸上都写满了震惊,对视了几眼。 萧璟珩不再多言,起身离开:“时辰不早了,有欢儿的消息,我会让人告知你们。” 刚跨出月洞门,慕嫣婉急忙追了出来,娇声喊道:“璟珩,我跟你一起回去。” 她跑得气喘吁吁,发丝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急切与期待。 萧璟珩眸色冷如深潭,缓缓出声:“你还未出嫁,长住世子府不合适,你的行李我已经让人搬回了定北侯府。” 慕嫣婉脸上的笑意僵住,指尖攥紧绢帕的力道几乎要将其撕裂:“可、可我……” 未等她说完,萧璟珩已经转身进了马车。 他抬手拿起旁边一个精致的雕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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