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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出浑身解数,终于把自己送上船,却在下一刻,“哗啦”又是一道急浪,再次将她打落。 “扑通!”这次她直接掉进了海水中。 与刚才不同,这时她感觉到冰凉刺骨的寒意,从水中传来。 巨浪翻滚,她整个人根本没办法浮出水面,窒息的感觉开始涌上来——这不是荒谬吗?她可是水灵根! “大人!”小鸡焦急惊惶,“小鸡帮不到您,大人!” 它曾经在秘境中,拖着神识重伤的韶音飞来飞去,躲避仇人。 但此刻,它将她从水中捞出来都做不到。 “你也失去本领了吗?”韶音问道。 小鸡哭丧着声音:“不是,小鸡与大人不在一个时空。” 韶音惊讶:“什么?!” 更坏的消息出现了。 不及细想,忽然一道轻风罩下,韶音被什么罩住,猛地拉起! “咚!”一阵天旋地转,韶音仰躺在船板上。 “进去!”一个低冽的声音,从船头方向传来。 韶音遮挡眼帘看去,只见密集的暴风雨中,那道素衣身影,再次在船头站定,紧紧盯着海面。 他/她不防备我吗? 一道信念,从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涌出。 韶音悚然! 她猛地看向船头,那道素衣身影,原本在她眼中是清晰的,却在她定睛看去时,变得模糊起来。 就像一层层薄雾,叠加成浓雾,将其裹得神秘起来。 韶音回想刚才听到的声音,忽然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一个男声,还是女声! “大人,怎么办?”小鸡哭丧着声音。 韶音低头看向腰间,却忽然视线一凝,只见腰间空空荡荡,哪有乾坤鼎和炼妖壶? 她怒从心生,怎么时空之门,还吞东西的?! 下一刻,她伸手摸到腰间,分明摸到了结结实实的实物。怒气顿消,改为疑惑。 她明明能摸到炼妖壶、乾坤鼎。但是此刻她的手,呈抓握状,掌心空空如也。 “大人,我们不在一个时空。”小鸡再次说道。 它忧心忡忡:“大人,小鸡帮不上忙,您要保护好自己。” 韶音摸着冰凉的实物,心中稍定:“乾坤?” 乾坤没有回应。 从开始到现在,它一直没有动静。 小鸡答道:“如果我们回到了过去,破鼎一定是醒着的。而我是沉睡的,才能回应大人。” 乾坤鼎从万年前,就一直清醒着。它此刻必定有自己的宿命,所以一穿越而来,就陷入了沉寂。 小鸡则是沉睡了万年之久,遇到韶音才慢慢苏醒,因而此刻还能与她交流。 湿滑颠簸的船板,让韶音稳住身形都吃力。往船头看了一眼,“大人”虽然身形纤细,但身姿巍然屹立。 她收回视线,往船舱中走去。 走出两步,猛地回头! 只见刚才纤细的身形,再次变得模糊起来,什么都看不清。 看不清高矮,看不清胖瘦,只有一团模糊的素影。 韶音抿了抿唇,缓缓收回视线,进了船舱。 船舱里并非一片昏暗,有一盏油灯,但显然不是寻常的油灯,更像是一盏法器。 这倒是不奇怪,毕竟“大人”是个器修,会炼制一些法器来用,再自然不过了。 韶音在船舱中扫视一圈,发现了不少日用法器,保温的,照明的,屏蔽噪音的,除湿的等等。 忽然船身猛烈晃动,韶音一个趔趄,忙扶住舱壁。下一刻,只听“喀嚓”一声,视野变得昏暗几分。 她慢慢低头,只见那件不寻常的油灯,摔碎在地上,灯油流淌出来,火焰闪烁几下,渐渐熄灭。 “……” 不是,“大人”您就这个炼器水平,参加什么炼器大赛啊? “大人,我们恐怕回到至少五千年前了。”小鸡声音沉重。 韶音蹲下身,保护最后的火焰,以微薄的灵力将油灯碎片粘起:“怎么说?” 小鸡道:“大人现在的修为,千万不存一。” 大人是通过时空之梭,来到此处。穿越了空间,也穿越了时间。 但大人的修为,本不该消失。除非,她身上的灵气,不存在这个世上。 天地间的灵气,是有定数的。为何天道不允许修士飞升,会一次次降下雷劫,制造无尽困难? 因为修士飞升后,会携带此界的灵气,一并离开。此界的灵气,便会薄弱一分。 飞升的修士多了,此界的灵气愈发薄弱。但陨落的修士多了,灵气重新散于天地间,又补充了灵气浓度。 加上飞升所降下的甘霖,才使得这一界的灵气,维持在一定的数量。 话说回来。 韶音修炼的一身灵力,来源便是天地间,飞升修士剩下的,陨落修士反哺的,天降的甘霖。又叫做,新生的灵气。 这些灵气,在数千年前,是不存在的。 小鸡正是从她仅剩的灵力,推断出来,此刻所处的时间。 “小鸡,你真博学!”韶音听后,不禁感慨道。 完全超出一个器灵,应有的水平。 小鸡听后,骄傲道:“那当然!我可是鸡生蛋.蛋生鸡.生蛋鸡,天上地下,古往今来,独一尊!” 韶音深以为然:“很荣幸认识你。” 小鸡有些羞涩,说道:“小鸡也很荣幸,认识凤苍穹.凤傲天.凤于飞大人。” 韶音听后,险些喷笑! 随即又有点心虚,它的名字是真的,她的却是随口编的。 这点心虚很快被她压下:“有机会再解释吧。” 眼下最重要的,是如何从这段时空脱离,回到她应在的地方? 第174章 写着“无凰真人亲启”,落款是“金仙”。 圣城广场, 连接着三座宝塔,分足鼎立。其中一座,正是天阙的驻地。 一共十三层, 每一层都有驻守的弟子, 职责各不相同。 一层弟子的地位最低, 负责的事情也最不重要, 比如招待各宗门或世家的弟子。 没有散修, 散修很少进得来圣城, 他们连进城费都交不起,灵根也不够格。 “你是何人?”眼见一名身穿苍蓝色衣袍, 戴着木质面具的男修走进来, 正在聊天的驻守弟子抬起头。 秦野走近, 摘下面具, 并把宗门令牌拿在手中:“玄天剑宗弟子,秦野。” 玄天剑宗啊。 驻守弟子便问:“有什么事?” 秦野又把面具戴回去。他长了一张不太安宁的脸,师兄说除非他成为元婴修士,不然最好遮一遮。 秦野无所谓。他上辈子还是金仙的时候, 就成天戴着面具, 戴了一百多年。不仅戴面具, 还故意哑声说话, 就是为了让人把他想象成丑老头子。 “在下替人送信。”秦野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沓信来。 驻守弟子挑眉:“这么多?” “不都是天阙的。”秦野的声音, 有些不好意思,“我替师兄师姐们送信, 但我记性不好,记不清哪些是天阙的, 哪些是北斗和万虚的。” 都修士了,哪还有记忆不好的? 但也不排除他修了什么奇怪的功法,把脑子修坏了。 驻守弟子懒得跟他多问,伸手道:“拿来吧。” “有劳了。”秦野忙道,将手里的一沓信封都递过去。 驻守弟子接过,看着最上面的一封信,写着“静虚真人”亲启。 “这个不是。”他把最上面的一封信,丢出来。 秦野忙接过。 心中暗道,幸好没有。 他胡乱编的名字,他知道她现在道号“无凰”,簪玉师姐跟他说过。 以她的性子,不知道又惹下什么仇人,做下什么祸事,他从不敢小看她惹祸的本事。 为免落入有心人眼中,卷入风波,他特意做了几十封信当幌子。 什么“静虚真人”,这等名字就好似凡人中的石头、柱子。 想必上三宗这样高贵的宗门,修士不屑于取这般俗套的道号。 幸好没有。 有也没事,就当送错了呗。 “清灵上人,也没有。” “青莲居士,这个也没有。” 一封封信被扔出来,夹在中间位置的一封,终于被驻守弟子看到:“无凰真人——” 只见这封信上,写着“无凰真人亲启”,落款是“金仙”。 听到他口吻古怪,秦野心中一紧:“这位无凰真人,可是天阙的修士?” 驻守弟子看看信封,又看看他,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道友……”秦野见他不说话,小心翼翼地询问。 臭丫头!又干什么了?这等名声,传遍整个宗门了不成? 驻守弟子看了看身旁,刚才聊天的同门去忙别的了,身前身后都没有人。 他这才看向身前,压低声音:“我们天阙只有一位无凰尊者,没有无凰真人。” 秦野瞳仁震颤! 什么?他料想她可能结婴了,但她居然已经化神了吗? 离他们分别,也才不过三十年,她居然就化神了! 想他在金丹境界卡了许久,到死都是个金丹。她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他复活,且洗了灵根,获得先天剑骨,才终于转运。 但也没有…… 思绪飞得太远。总之碎丹结婴是一道难如登天的门槛,可她不仅过去了,还飞速往前,又跨过一道更高的门槛。 “这位无凰尊者……”驻守弟子神情复杂,将信件单独抽出来,“她如今不在天阙了。” 信件被拍在秦野的怀里。 秦野下意识接过,面具挡住了他的表情,只露出一双不解的眼睛:“那,那她何时回来?” “她回不来了。”驻守弟子摇摇头。 秦野听出这句话不似表面简单,他挠了挠头,单纯又憨厚地问:“这,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不是要打听什么。”他紧接着解释,“我给师兄师姐送信,若是没送出去,我回去,回去也得有个交代。” 驻守弟子见他这样,倒没怀疑什么。外面的修士都傻得很,玄天剑宗更是出了名的剑脑。 “你不用交代。”驻守弟子摇摇头,“过段时间……你们就知道了。” 他意味深长的表情。 无凰师叔搞出大乱子,宗门说她是被邪修顶替了,让弟子们不要相信“她”的话。 是,无凰师叔可能是被顶替的。 但这些年宗门的异样,弟子们都看在眼里。招收弟子的门槛越来越低,招收弟子的频率越来越密,宗门中的弟子人数却没有变多。 万事堂那边,流传出来一些资料,是云华尊者自爆的时候,把万事堂炸了,好些资料碎片飞出来。 这些年死了好些人!死的时机,与无凰师叔所说的,不谋而合。 “神血”。 这般惊世骇俗的秘密,他们宁可不信。 可是,不管他们信不信,无凰师叔都是宗门口中的邪魔,要被追杀! 用不多时,她的样貌、修为、灵根、对战习惯等,都会发布出去,宗门会不惜代价抓捕她。 “还愣着干什么?”驻守弟子回过神,见身前还站着人,便挥挥手,“快走吧。” 把一沓信件,只留下了三封,其他都塞回给他。 “哦,哦。”秦野心中沉甸甸的,有了不好的预感,抱着一沓信件,脚步发沉地转过身。 “什么?”身后,传来一个压低的声音,“打起来了?” 秦野耳朵动了动,脚步放慢。 余光微斜,就见身后的驻守弟子手持宗门令牌,令牌上亮起白光。 “一进门就打了?” “嘶。” “无凰师叔真有一手。” 秦野本来都走到门口了,听到这句,脚步一下子停下来。 她,又干什么了?! 不仅他想知道,驻守弟子也想知道,恨不得人在现场。 太热闹了!无凰师叔虽然离开宗门,但宗门中的风波并没有因此而平静! 到处都是她的消息! 比如今日,就在不久前,北斗修士刚通过入口,拜访天阙。 “还在打?”驻守弟子捧着宗门令牌,压低声音。根本没发现本应该走了的人,弯腰蹲在门口,慢吞吞地捡掉了一地的信件。 天阙,宗门中。 一团又一团的灵力,在天空上方炸开,轰鸣声不绝,山峰摧平,湖水倒卷。 “你听我解释!” “这当真非我们所为!” “那无凰是个邪修假冒的,我们也是才知晓!” 天阙修士一边交手,一边拼命解释。 然而北斗修士,半个字都不信,冷笑道:“假冒的?假冒的岂会知道‘神血’之秘?” 荒唐! 上三宗弟子都不知道神血一事,外头的野修又岂会知道? 天阙修士听到这里,愣住了,灵力运转有一瞬间的迟缓,就是这一瞬间,被北斗修士打飞,狠狠砸进山体中。 须臾。 天阙修士顶着一头乱糟糟的砂石苔藓,重新飞出来,张口就问:“你方才的话,是何意?” “什么何意?”北斗修士冷笑,“再装!你们再装!” 他越说越怒:“指使门中弟子,到我们北斗散布谣言,我们才要问,天阙是何意?” “这其中有误会!”天阙修士立刻道。 他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立刻通知掌门。 众人进入莲华殿,分别落座。 天阙掌门坐在上首。 此次事态严重,加上北斗来的修士,有一名很有份量的长老。他再不出面,就不合适了。 “天阙没有任何意图。”掌门先表明态度,“无凰乃是翠华峰云华尊者的弟子,三十多年前收入门中。她所作所为,皆是胡作非为,非天阙之意。” 北斗修士并不吃这一套:“是吗?那她现在何处?” 掌门苦笑道:“她逃了。” “呵!”北斗修士冷笑不止,“上次我们来抓人,你们表面上好说话,实则给了我们一个替身。” “我们这次来,你们还是不肯交人,问就是已经跑了!” “堂堂天阙,被一个化神弟子跑了?这话说出去,谁会信?!” 分明就是保她! 砰的一声,他一掌拍在桌上,将桌子拍得粉碎。 这是天阙的待客厅,连圣城的道路都是用灵石铺就,可想而知,莲华殿中的任何物件,都稀缺珍贵。 掌门脑子里嗡嗡的。 却不是因为被拍碎的桌子,一张桌子而已,算得了什么? 他听了北斗修士的话,又惊又气,只觉眼前一阵阵发黑。 那个天杀的无凰,她的替身被抓去北斗,居然没有立刻被灭掉,而是在北斗也散布了神血的传言? 北斗怎的如此无能!让一个替身假货,搞出这么大的乱子! 闭了闭眼,狠狠压下眼前的金星,掌门缓缓吐出一口气,这才睁开眼睛,说道:“我们已经惩罚过她了。” 一切都是因为松阴尊者。 她没能抓住人,使得无凰跑了。 如果无凰现在面前,什么都好说。怎么会出现,天阙想要分辩,却难以取信于人? 就在他一念之间,神识笼罩在莲华殿上的某位存在,瞬间出手。 “轰——” 远处一座青峰倒塌,隐约传来一声惨叫。 松阴尊者的洞府塌了,她整个人被拍在地上,骨头尽碎,鲜血汩汩流出。灵力调动不起半分,趴在地上犹如一滩烂肉。 七窍流血,恐怖若厉鬼,眼神怨恨:“无凰!!” 这份仇怨,她记住了!! “她失职,未能拦住那邪修,我们已经惩罚她了。”掌门对北斗修士解释。 从始至终,他咬死了一点,惹事之人,并非天阙弟子,而是邪修冒充。 绝不能承认,日子还要过下去,如果承认了她,那不是承认了炼心秘境有问题吗? 炼心秘境没问题,一切都是邪修胡乱编排的。 “是我们门禁有疏漏,连累了友宗。”掌门道歉,“这件事情,我们会给北斗一个交代。” 他们天阙的传言都是假的。 北斗的传言,又怎么可能是真的? “很快就能抓到她了。”掌门说道,表情意味深长。 第175章 小一的化身,进入圣城。 “哼!”北斗修士看他一眼, 并不买账,“此事绝不能如此轻易算了!” 不可能! 他知道掌门的意思。 抓个假的无凰,让她承认自己是邪修, 否认之前说过的话, 以此对宗门弟子们交代。 但弟子们都是傻的吗?! 这些年, 天阙的炼心秘境, 北斗的天元秘境, 都死了多少修士?难道无迹可查?无踪可寻? 表面上按下去了, 内里呢? 人心是最不可控的!小弟子也就算了,那些元婴、化神呢?他们心中如何想? 是与宗门割席, 还是想要分一杯羹? “哼!”北斗修士越想越怒, 再次狠狠拍出一掌, 把殿中伫立的盆景摆设打碎了。 掌门心中有气, 可是又不能说什么。 北斗是苦主。 这件事,北斗是吃了天阙的亏了。 他竭力压抑着心绪,说道:“北斗想要如何?” “我们要此事从未发生!”北斗修士想也不想就答。 掌门便道:“这不可能。” 事情已经发生了。 谁也没有那等伟力,让时间倒流。 只是, 掌门分神了一瞬。他忍不住想, 若无凰在, 说不得还有一分转机。 诚然, 这个弟子自负狂妄,令人恨之入骨。 但能够搅出这么大的风波,又让人不能不认可她的本事。如果她愿意, 说不定有办法平息? “此事乃邪修作乱。”掌门眼眸变深,“命令下去, 禁止弟子谈论。” 必须压下去。 宗门内要压下去,外面也不能出现一丝风声。 否则, 传了出去,全天下的修士都要分一杯羹……即便是天阙,不,上三宗联手,也难以收场。 “万虚那边……”掌门目光一动,朝北斗修士看去。 北斗修士被他看着,禁不住也是目光一闪:“万虚……” 邪修作乱,怎么会只挑北斗和天阙呢?! * “唉,这就不打啦?”宝塔中,守塔弟子意犹未尽地道。 他听好友转播了画面,听说两宗修士在天上打得那叫一个轰轰烈烈。 打啊!打呗! 什么宗门安危,宗门颜面,宗门荣誉,与他们这些外门弟子有何干系? 灵石多发不了一块,灵草多领不了一株。 时不时还要被内门克扣,有时连着半年的宗门份例,都被贪昧下,拿不到一星半点儿。 守塔弟子对宗门是没有半分归属感的。 他想到外逃的无凰师叔,据说是草根出身,人特别好,跟那些眼高于顶的,根本不一样。 跟小弟子有说有笑,见面就塞灵果,遇到困境找她,她能帮一定帮,不好意思找她,被她看见也会帮,有空了还会跟小弟子们闲聊,解答修炼的疑问。 这么好的无凰师叔! 她如果没有出事,在万事堂做长老,该多好啊? 但这显然不可能了,注定是一场梦。驻守弟子一脸怅然,抬起头,却见一道苍蓝色人影闪过。 嗯?才离去吗?驻守弟子一愣。但见对方已经走了,顿了顿,就没追究。 秦野匆匆忙忙离开天阙的宝塔。 “你心跳真快。”肩头,隐身的凶兽说道:“你害怕啊?你不就送信吗?” 秦野是送信,但如今信没送到,反而听了一耳朵的风闻。 那臭丫头! 秦野在灵石铺就的道路上疾奔,往城门口的方向行去。 天阙有什么不好?上三宗弟子的身份辱没她吗?居然搞大事,搞到被驱逐出宗门,还追杀她! 秦野掩在面具下的一张脸,布满了冷汗。 他所能想到的,也就是她进入天阙之后,与真正的天骄发生摩擦,被排挤,做个边缘人。 他真是错了,大错特错! 刚才从驻守弟子与人的交谈中,他知道她杀了师父,还在宗门内掀起风云,引得整个宗门不宁。 不,连上三宗之首,北斗都因为她大动干戈,跑来天阙打架! “喂,仆人!”凶兽听他心跳越来越快,呵斥道:“你冷静些!休要辱没了瑞兽大人的颜面!” 真是的! 它看这人长得好,气息纯净,又有些天分,才择为仆人。 可他怎么不争气?听人说几句秘闻,就吓成这样!那以后它瑞兽大人想听点乐子,都听不得了? 秦野低喝:“别出声!” 他心正乱着,这幼崽还吆三喝四。 “怎么了?”瑞兽顿时噤声,缩起身形,“有危险吗?” 它知道这座城池,只是看起来漂亮,却危机四伏。 当时它远远看到这座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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