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游戏（NP，无限流）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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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症状，让他很不舒服。陆糯糯朝着季则露出脸颊两侧甜甜的小梨涡，散发着无人可比的萌感。 “糯糯，最爱哥哥。” 她有三个最爱，最爱妈妈，最爱两个哥哥。然而，季则却撇开了脸没有说� 小团子多敏感呀。她看了看不说话的季则，小手抓住他的手紧紧握着，终于看到季则目光转了过来，毫不吝啬的笑容就像一束阳光照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陆糯糯：“哥哥好。” 季则心头一动，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羞臊，他回握住小团子的手，眼神愈发坚定。爸爸说了，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他已经让妈妈失望一次了，绝对不能有第二次！季则把陆糯糯交给季朝照顾，自己冲着沈忌白冲了过去，大声道，“沈忌白，你把球还给我！” 本就是浑小子的沈忌白哪里肯，两个人直接打在了一起。沈忌白虽然个头比季则高大，但一直都是虚胖，在狠拼起来的季则手里还真讨不了好。季朝两只手穿过小团子的胳肢窝，把她提起来抱到了安全的范围，生怕她出一点事情。陆糯糯担心季则吃亏，拉了拉季朝的手，眼神担忧地落在不远处扭打在一起的季则身上。 “哥哥……” 季朝：“糯糯不怕，你小哥哥很厉害的。” 他和弟弟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在保护自己的身手上也没有落下功课。反观沈忌白只知道用蛮力，季则明显更胜一筹。果然，下一秒。沈忌白被季则一脚踹进了外面的泳池，像一只落汤鸡一样狼狈。在旁边看戏的男孩们都傻眼了。他们知道季则厉害，但没想到这么厉害，居然连他们大哥都成为了他的手下败将。 “你们嘴这么脏，都下去洗洗吧！” 季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些人全部都踹了泳池里，噗通噗通的落水声此起彼伏。外面越来越大的动静，将宴会厅里的家长都吸引了过来，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张雨芝满意一笑。 “哎哟，我的宝贝儿子，谁把我儿子推到泳池里的，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快，快救人啊，你们这些保安都傻愣子做什么？我儿子要是出了事情，我一定告死你们！” 很快，保安就把泳池里的孩子救起来。沈忌白脸色苍白，眼神恨恨地瞪着泳池边的季则，对着自己妈妈哭诉道，“妈妈，是季则推我！” 季朝把陆糯糯放在安全的位置，立马过去帮季则，怕弟弟吃亏。小团子乖乖坐在沙发上，不给两个哥哥添乱。看到其他男孩都有爸爸妈妈维护，她立马想到了陆夕柠和季牧野，想去找他们来保护哥哥。只是她还没有从沙发上下来，张雨芝就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泳池边，将陆糯糯往沙发下用力一推。小团子脑门砸在草地上，脸上也刺刺的。她撑着小手从地上爬起来，坐在草坪上揉了揉脸上发痛的地方。看到那些大人还在围着两个哥哥指责，小团子眼睛转了转，嘴巴一撇，开始嚎啕大哭。眼泪还没下来，声音喊得特别响亮，众人的注意力被她吸引了过来。见是陆夕柠的小野种，一个个都不想去理会。季朝和季则是季家捧在掌心里的小曾孙，她们咽下那口气就算了，这个小女孩算个什么东西？倒是季朝和季则听到妹妹的哭声，立马慌了。他们急忙跑过来：“妹妹，妹妹。” 陆糯糯白皙娇嫩的额头红了一块，眼泪蓄在眼眶里没有掉下来，衬得她越发可怜。张雨芝近距离看到了陆糯糯脖子上戴的羊脂白玉长命锁，眼里流淌着对季老爷子不公的愤怒。张雨芝在心里暗暗想着，这小野种来的时候，脖子上分明没有戴这个长命锁，从楼上休息室出来就戴上了，一看就是季老爷子送的。她生季汀冉的时候，季老爷子可是什么都没送，想到这，张雨芝眼底的暗色更浓郁了。大贱人生的小贱人，也配戴长命锁？ “哎呀，糯糯这是怎么了？来，奶奶抱抱。”张雨芝装作关心，在众人看不到的位置，用力去扯陆糯糯脖子上的绳子。小团子用力挥开她，“你坏，走开！” 她记得，刚才就是这个红彤彤的奶奶推她。张雨芝立马冷了脸：“你这孩子怎么回事？奶奶好心扶你，怎么还推人呢？真是没家教。” 见委屈抿嘴，季朝急忙说道，“张婆婆，你不可以这样说糯糯，妹妹很有礼貌的。” 听到季朝对张雨芝的称呼，众人神色各异。而张雨芝则黑了脸。因为季牧野不认她这个后妈的身份，连带着也不许季朝和季则喊她奶奶。 “小朝，你不能这样溺爱你妹妹，她在这里大哭大闹影响了大家，就是不对的。” “你看看其他人，哪有像她这样哭的？沈家的小公子掉进水里都没有哭闹。” 她这话又贬低了陆糯糯，又夸奖了沈忌白。季朝皱了皱眉头，总觉得她说得不对，可温润如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倒是季则冲上来推开了张雨芝，生气说道，“不许欺负妹妹！” 张雨芝板起脸斥责道：“季则，你和你哥哥自从和这个小野种玩在一起，是越来越没礼貌了！” 其他人纷纷诧异地看着张雨芝，她对两个孩子的斥责，看起来很有奶奶的架势。 “季家给你们安排的那些老师，就是这么教你们的？一会儿可得和你们爷爷好好说一说，实在是太丢季家人的脸了。” 张雨芝享受着众人眼底的惊诧，以及若有所思的顾虑，她要的就是众人对她印象的改观。她不是不被季老爷子承认的小三！想着想着，她便冷着脸怒斥季朝和季则：“现在，你们两个赶紧回屋反思去！” 双胞胎也从来没有受过被污蔑的委屈，他们想反驳却输在了家教和礼仪上。看到两个哥哥沉默不语的样子，陆糯糯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伸开小短手护着他们。 “不许说哥哥！” 陆夕柠在楼上玩具屋没有看到三个孩子，急忙下楼来找。看到草坪上围了那么多人，她担心和孩子有关，连忙疾步朝外走去。刚走到宴会厅通往草坪的门，就听到了张雨芝刻意拔高声音的怒斥，不仅诋毁了她和女儿，还骂了她的两个儿子，这让她瞬间沉了脸色。 “张雨芝，你在犬叫什么？” 听到陆夕柠的声音，众人回头看向灯光走来的美人，被她周身的气势震住。陆夕柠过来抱起来哭得满脸通红的女儿，摸了摸两个儿子的头，先安慰了他们一翻。 “不怕，妈妈来了。” “今天妈妈就教你们，对待坏人要用什么态度。” 说完，陆夕柠一脚踹在了张雨芝的膝盖上，后者瞬间跪地，姿势狼狈。 “你刚才喊我女儿什么？” “你！” 张雨芝撑地想起身，手掌却被陆夕柠狠狠踩住，这一幕和当初在陆家别墅门口重叠。 “张女士莫非忘记了，当初在我家门口失禁的样子？还是说……你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回到房间的季牧野，本想借酒浇愁，但理智告诉他这样无济于事。他开始回溯自己和陆夕柠之间发生的一切。初识、结婚、生子、离婚……就在他重新审视两人关系时，严冬匆匆过来敲门道，“季总，夫人和孩子出事了！” 陆夕柠找不到三个孩子那刻，就让猴子带人过来。她环顾四周，不仅发现跟在三个孩子身边的佣人不见了，就连跟在季朝和季则身边的保镖也是老宅的，并不是季牧野留在孩子身边的保镖。她又看了一眼围在草坪泳池附近的人，多数都是圈里的混子，都是过去没有见过的新面孔。真正的豪门继承人和负责人们，此刻正在宴会厅内推杯换盏，商议着后续两家公司有可能的合作。毕竟能被季老爷子邀请来参加宴会的，还是人中龙凤居多。这可比让双方秘书预约见面方便多了。宴会厅一楼安排了不少单独的休息位，古色古香的屏风上绣着精美图案，隔开一个个独立空间，方便众大佬交谈。因为草坪和泳池在大厅的另一边，众人并没有瞧见外面发生的一切。而此刻抨击嘲笑陆夕柠的，不是圈子里没什么本事的富二代，就是目光短浅上位手段肮脏的女人，和张雨芝是一丘之貉。她们嫉恨陆夕柠的美貌，羡慕她的两个儿子是季家未来的继承人，以及生出了陆糯糯这么漂亮精致的女儿。此刻，张雨芝脸上青白交加，她警告陆夕柠别乱说话。陆夕柠立马检查了女儿额头发红的位置，确定没有破皮后微微松了一口气。她闻言对张雨芝冷笑道：“张雨芝，你忘记我当初警告过你，不要来招惹我和孩子，否则后果自负。” 这里可是季家老宅，张雨芝不相信她敢在这里闹事。她肆无忌惮开口，“有本事你就……” 啪啪两声，陆夕柠的手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扇在了张雨芝的脸颊上。空气里瞬间弥漫着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众人不敢相信，陆夕柠居然就这么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狠狠给了张雨芝两个巴掌。甚至在张雨芝回过神来要骂人之前，她又补了两个巴掌。声音响亮，打得张雨芝几乎站不稳，脸颊更是当即红肿起来，留下了清晰的指印。小团子张大嘴巴，看着对面被扇红了脸和眼睛的老奶奶。水汪汪的眼睛都忘记要继续哭了，伸手擦了擦眼角，赶紧抱着陆夕柠的脖子。陆糯糯：啊！妈妈好酷啊！季朝和季则也很震惊，没想到妈妈说的对待坏人的态度，居然是能动手就别开口？陆夕柠摸了摸女儿的头，挡在两个儿子面前，用行动给了他们安心。人群中，有压低声音的嘲讽。 “难怪季家不要这女人当孙媳妇，原来是因为有暴力倾向啊。” “当着孩子的面做这些，一点都没有当妈妈的样子，要是我儿媳妇敢这么对我，我肯定要对她家法伺候的，爬到长辈头上算什么东西！” 美貌，在没有绝对的家世和背景面前，总是会成为某些男人消遣的对象。人群中除了有对陆夕柠行为举止表示看不过去的女人，还有不要脸的油腻男在猥琐发言。 “你们还真别说，这女人长得是真好看，要是我能睡上一回，做梦都能笑醒。” 张雨芝的脸传来火辣辣的疼痛，眼睛怒瞪陆夕柠。被这么多人看着，她必须要把场子拿回来，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人怎么戳脊梁骨。 “难道我说错了？陆夕柠，你敢不敢说出你女儿的父亲是谁？” 陆夕柠望着张雨芝狰狞的眼神，始终不理解她为什么一次次来找她的麻烦。如果说，现在是因为她把张雨锵送进去包吃包住，那第一次呢？张雨芝还以为她被自己的话唬住了，听到周围人议论声，心里涌上一阵快意。她继续说道，“说不出来了？恐怕你自己都不知道女儿的生父是谁吧！” 陆夕柠不禁在心里疑惑，她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给了张雨芝「她好欺负」的错觉呢？难道是上一次打的还不够狠？她不喜欢一次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同一个麻烦。所以这次必须了断张雨芝！陆夕柠眼神清冷，淡淡掠过对方，说道，“你管我女儿父亲是谁？” 张雨芝下意识接话：“你该不会破坏别人家庭，所以才一直不肯告诉别人这小野…小丫头的亲生父亲是谁吧？” “张女士，你在说你自己吗？” 陆夕柠一句话单杀。看戏的众人这才不约而同地想起，张雨芝不就是趁着原配坐月子爬上了季父的床吗？张雨芝被陆夕柠这句话说的面红耳赤，愤怒得胸膛起伏。周围那些人里面，还有一些她刚刚认识不久的人脉。毕竟她嫁给季父也有二十多年了，若没有一些有心人的特别提醒，从其他城市嫁到京州豪门圈的夫人，是不知道她和季父具体情况的。张雨芝就是凭借这些信息差稳住了那些夫人，想要她们投资她家的公司。陆夕柠等怀里的女儿情绪稳定了，才把她放到沙发上。季朝和季则立马过去一左一右牵着小团子的手，生怕她再出一点伤害。她起身后漠然瞥了一眼跟过来的两个保镖，对方两人心头一凛，有些心虚地撇开了脸。陆夕柠不着急，这笔账她会一个一个算清楚！等她再度转身来到张雨芝面前，令人不寒而栗的眼神，配上她上扬的嘴角，实在不像是会让人好过的模样。 “你要干什么，你别忘了这里是季家，我是季家的女主人，你……啊！” 张雨芝崩溃，她特意让造型师做了一个优雅的发型，此刻头发却被陆夕柠直接抓在了手里，一路被她拖到了泳池边，一脚踹进了里面。呛了好几口水，张雨芝挣扎着要从泳池里爬出来，却又被陆夕柠抓住了头发，死死扣在泳池里。 “咳咳…你放…咕噜咕噜…放开我…咕噜…” 接连好几次，张雨芝被陆夕柠的举动吓得瞳孔放大。好不容易等人松开手，她立马退到了泳池中间，就怕这个疯子又过来对她动手。她转头对着四周看戏的人说：“快去找人啊！” “我可是季凌渊的妻子！难道你们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个疯子欺负吗？” 然而此刻，张雨芝口中的季父，正在老宅不远处的车里和年轻女孩做着快乐的事。他眼神迷离，没多久身体就开始一抖一抖。女孩擦了擦嘴角，抬起头眼神勾人地问他：“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和那个老女人结束啊？人家想和你天天在一起嘛。” 季父收拾好裤子，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女孩的头，本想亲亲她，看到她嘴角的痕迹又有些嫌弃。 “再等等，马上了。” 他推开车门朝老宅的方向走，殊不知等待他的是一个怎样的炸弹。泳池旁，周围的人还在犹豫，一对上陆夕柠淬着冷意的眼睛，心里有些害怕。之前说想尝尝她味道的猥琐男，目光在她的腰上徘徊，“这位小姐，今天可是季老爷子安排的宴会，你这样对待季夫人不太好吧？” 他边说边走近陆夕柠，常年混迹烟酒，身上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息。陆夕柠屏住呼吸，在他快要到面前时一脚将他踹进泳池。体型庞大的男人，直接砸在了张雨芝的身上，导致她整个人被砸得往下沉，咕噜咕噜被灌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才游到另外一边冒出来透气。张雨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本就晕开的妆容越发严重，她盯着陆夕柠咬牙切齿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陆夕柠视线毫不避让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眸底无动于衷，语气淡淡：“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从她决定在众目睽睽之下教训她开始，她就不会再给张雨芝来招惹她的机会。肥胖的男人掉进泳池砸出一声巨响，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浮出水面开始咒骂陆夕柠。 “你这疯婆子给我等着！” “等我出来，我保证把你睡得下不来床！” 砰一声！小团子之前被抢走的球，落在泳池边。陆夕柠一脚将球对着男人的脸踢去，将他再度踢进泳池，喝好几口泳池里的水。她回头看向其他人，“还有谁想过来？” 众人拉着孩子往后退了好几步，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时候过来触霉头。沈忌白怔怔地望着陆夕柠，原来妈妈保护孩子的样子是这样的吗？他低头想着，自己妈妈只会把他推出去，骂他没用是个废物，不能留住爸爸的心，这才让爸爸在外面生了那么多私生子。如果……如果季则的妈妈，也是他妈妈就好了。正在保护妹妹的季则，突然对上沈忌白炙热的眼神，感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沈忌白干嘛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他？该不会又想欺负他妹妹了吧！季则挪了挪身子，一把将妹妹抱在怀里，瞪着对面的沈忌白，警告他不许再打他妹妹的主意。季朝也注意到了弟弟的变化，还有不远处盯着陆糯糯的沈忌白，他不喜欢对方的眼神。紧跟着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陆糯糯的头上，阻隔了沈忌白看小团子的视线。季朝轻声哄着道，“糯糯乖，咱们不看那些坏人，好不好？” 除了陆夕柠，陆糯糯最听季朝的话了，她拉住了盖在头上的外套，对着哥哥点点头。宴会厅和草坪的入口处。季牧野是和猴子他们一起到的这里，身后还跟着阻拦他们进来的季家保镖，两方人正在对峙。他看到猴子身后跟着的那些保镖，拧了拧眉头，想到了什么，立马加快步伐往草坪那边走。宴会厅里那些商议合作、互相攀谈的宾客，此刻也注意到了季牧野的异样，急忙跟了过来。刚来到草坪上，季牧野一眼就看到了被季朝和季则挡在身后的小团子，头上盖了季朝的外套，低垂着小脑袋，看起来在哭的模样。猴子一挥手，两个保镖过去保护小团子，他带着剩下的人来到陆夕柠身边听她吩咐。陆夕柠也看到了季牧野，没理会他。她对着猴子和保镖们说道，“把泳池围起来，不许他们上来。” 猴子带了十几个人过来，两个留在陆糯糯那边保护她，剩下的人全部围在泳池边缘。只要张雨芝和男人到岸边，就会被他们一脚踹进泳池。没办法，他们只能一直泡在水里。陆夕柠冰冷地扫视周围小动作不断的人，对猴子说道，“……都录下来。” “各位，我陆夕柠这人没有什么善良，睚眦必报。” “想要欺负我和孩子的人，最好自己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承受我的「回礼」。” “之前的陈家，各位应该都有印象吧？” 闻言，这些人的心脏都跟着狠狠一颤，怎么会没有印象呢，那可太有印象了！陈家在京州豪门圈至少能排进前二十，结果呢？陈氏集团宣布破产被人低价收购，陈父在里面包吃包住，一辈子算是耗在里面了。至于陈梨…… 如今正在精神病院呆着，负责照顾她的护工，是之前被她霸凌欺负过的那三个人！风水轮流转，如今的陈梨生不如死，偏偏不管她怎么自残，都有人请医生救治她。起初众人还不了解内情。后来才知道，那些被陈梨霸凌过的人组建了一个群，集资不让陈梨死去，吊着她一口气。因为……死是解脱，生不如死才是报复。每天都会有人过来看望陈梨，断了腿的人在她面前摘下假肢，一次次挥舞在她的身上。被喂胶水导致嗓子彻底残废的人，把胶水涂抹在陈梨的衣服上，导致她皮肤和衣服连为一体。还有人半夜穿着白色连衣裙，披头散发坐在陈梨床边，只要陈梨有些微动静，她就用手电筒照脸，好几次把陈梨吓得从床上滚下去尖叫。奈何，陈梨住的病房是精神病房最偏僻的一间，不管她怎么喊都没有人过来。被陈梨欺负霸凌过的那些人，把陈梨对付自己的手段，全部还给了她。不出一个月，陈梨就彻底疯了。但相较于她的一个月，曾经被她伤害了一年、四年的人，却一辈子都走不出过去的阴影。精神病院里这些事情，陆夕柠并不知道，但人确实是她送进精神病院的。当初，陈梨企图用「精神病」逃脱法律制裁，她便直接让律师把她送进了精神病院，并把陈梨的地址，群发给了所有被她伤害过的人。以暴制暴，并不可取。但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众人只知道：陈梨后来……真的疯了！陆夕柠的声音并没有很响，但每一个字都久久停留在现场所有人的耳畔。 “网上一旦出现今晚的事情，我就算倾家荡产，也一定会把人揪出来。” “陈家，就是最好的范例。” 陆夕柠眼神犀利地掠过偷拿手机在录制现场情况的几个男女，微微勾唇，让人不寒而栗。恐惧，有时候就是最好的一种制约。季家老宅的泳池很深。水性再好的人没有支撑的地方，一直浮在水面上也会吃不消，何况是年纪大了的张雨芝，以及烟酒不忌的油腻男人，两个人没多久就累了。 “陆夕柠，你疯了！赶紧让我上去！” 陆夕柠没有理会张雨芝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站在泳池边，居高临下看着她。 “张雨芝，你刚才说谁是小野种？” 张雨芝已经开始脱力，但又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被陆夕柠拿捏。她始终认为陆夕柠不过是一个十多年前就破产的孤女，凭什么在她面前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陆夕柠并不着急让张雨芝低头。她今天有的是时间。她让猴子在泳池边看着，转身去找三个孩子，却看到女儿被季牧野抱在怀里。好几个女佣在那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有一个明显比其他人更精致一些的女佣，一脸委屈地望着季牧野，眼神仿佛是在看一个抛弃她的渣男。陆夕柠挑眉，这男人的新桃花？季牧野并不知道陆夕柠心里的想法，如果他知道，恐怕会被她气死。事实上，就在十多分钟前。在陆夕柠处理张雨芝时，季牧野也从几个孩子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经过。季则的性格，其实和陆夕柠最像。有仇报仇，绝对不把今天的事情放到隔天。他一看到季牧野过来，立马就把沈忌白做的事情、说的话，一字不差全部复述给他听。还有刚才张雨芝对小团子做的事情，说的话，他也没有落下。 “爸爸，是张婆婆先欺负妹妹，妈妈才会教训她的。” 他坚定地告诉季牧野：“爸爸，妈妈没有错！” 季牧野：“嗯，爸爸知道。” 知道爸爸信任妈妈，季则心里的担忧退去了一些。人群已经退到了另外一边，不敢靠近陆夕柠的「击杀」范围。从季牧野的角度，能够清晰看到在水里逐渐脱力的张雨芝，以及她求救的眼神。突然，衣服被抱在怀里的小团子扯了扯。季牧野低头看她。只见小团子指了指泳池里不停沉浮的张雨芝，又指了指自己。 “她说糯糯是小野种。” 说完，她还一脸好奇地问他：“叔叔，小野种，是什么种子呀？” 季牧野闻言脸色阴沉，眼里凝聚着风暴欲来的危险。他摸了摸小团子被季朝西装压得乱糟糟的头发，轻声说道，“糯糯不用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因为它永远都不会和糯糯有关系。” 小团子迷茫地看着他：大人的文字真的好难理解哦。季牧野抱着她蹲下来拍了拍季朝和季则的肩膀，夸赞他们说道：“你们做的很棒。” 两个孩子因为他的夸奖，脸上浮现一抹不好意思的红晕。季牧野看到小团子额头有些红肿，问她是怎么回事？小团子立马从他怀里下来，走到沙发处拍了拍说道，“糯糯坐这里。” 她指了指张雨芝，做出一个推人的手势。陆糯糯手舞足蹈解释了事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