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要脸的女人,用死亡威胁他爸爸给了她一个孩子。” 说完,她还很嫌弃地撇撇嘴。 陆夕柠继续吐槽道,“你们不知道,听说要死要活闹腾了好久,才换来了一颗小蝌蚪,说起来这种女人也挺丢我们女人脸的。” 身上的黑色丝绒礼服,精致优雅,让本就气质清冷矜贵的陆夕柠,愈发冷艳。 她笑着说道,“夕柠对两位姐姐是一见如故,悄悄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其实景徵爸爸和他妈妈早就办婚礼了,是因为家中长辈威胁才没有领证。” 何太太诧异,“还有这种事?” 陆夕柠看着木素羽脸色漆黑的模样,笑着点点头。 “那个女人现在不知道,她的婚礼其实是二婚,景徵也根本不是私生子。” 她摇摇头,眼神里都是惋惜。 “说起来,景徵妈妈才是可怜人,明明和爱人真心相爱,却因为某些人的阻拦而出事,不过好在景徵爸爸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他。” 陆夕柠张口就是胡言乱语,主打一个木素羽不痛快,她就痛快。 果不其然,她这话一出,木素羽脸色立马就变了。 木素羽皱眉:“财产?” 陆夕柠凑过来小声说道,“是的,景徵爸爸偷偷转移的,那个女人都不知道。” 闻言,木素羽脸色更差了,眼底的火气都藏不住。 “所以,景太太这些话以后可不能继续在外说,容易引人误会的。” 木素羽倏然沉默。 而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何太太,疑惑道,“不过景徵和景先生是什么关系?我记得景先生是家中独子,根本没有什么兄弟吧?� 别人问,她诧异。 别人怒,她微笑。 陆夕柠看向极力压制怒意的木素羽,反过来询问道,“这个就要问景太太了,看刚才你如数家珍的样子,应该比我更了解景徴的家庭情况吧。” 听到她似有所指的话,木素羽脸色不佳,一句「我也不是很清楚」结束了话题。 都是一个圈子里混的,大家都是人精。 何太太见木素羽此刻的样子,再联想她刚才说的那些话,心里顿时都有了一些答案。 “时间不早了,我去喊乐乐下楼,好让她和景愉多了解一下彼此,毕竟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 她告别陆夕柠和木素羽,转身朝电梯走去。 等她一走,木素羽意味不明的眼神,紧盯着面前的陆夕柠,猜测道,“你是景徴的金主?” 陆夕柠故意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眼神,目光柔和看向不远处正在茶歇桌旁,给她拿点心的景徴。 她模棱两可地说道,“他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这个……家人。” 家人?木素羽皱眉。 景徴这样的私生子配有什么家人?他就该活在下水道里苟延残喘,最后发烂发臭地死去! 但现在她还不能让面前这个女人知道,景徴和景家的关系,如此才能更好地从她口中套出话。 木素羽勾唇:“是吗?那挺好的。” “陆小姐,实不相瞒,我认识景徴的妈妈,她看到儿子现在有暖心的人陪在身边,一定会非常开心的,不过你刚才说的转移财产……” 见她果然上钩。 陆夕柠假装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凑到身边,故意压低声音和她说着悄悄话,“这事我只和你一个人说,景太太可不能告诉其他人。” 木素羽眸光微闪,点点头。 而陆夕柠也体会到了胡说八道的快乐。 “其实这事情,我觉得景徴爸爸做得也挺不厚道的,他再不喜欢家里的女人,也不能……” 说到这里,她故意停顿了一下。 给人一种想说又不能说的错觉,引得木素羽情绪上涌,深呼吸一口气,克制道,“不能什么?” 陆夕柠声音一点一点放轻。 木素羽竖起耳朵,深怕错过重要信息。 “景徴爸爸虽然和别的女人领了证,但一直不爱她,就连平时的夫妻生活都是关灯后找人代替,这事那女人都不知道,他们的那个孩子啊,是女人试管的,两个人根本没有什么感情。” 她一边胡说八道,一边观察木素羽的脸色,见她咬肌绷紧,又继续补充了后面的话。 “他爸爸在和那女人结婚之前,早就已经让人做好了公证,名下所有财产都留给景徴这个……在爱中诞生的孩子,也是他唯一期盼的儿子。” “不过他爸爸也挺可怜的,每天都要面对不爱的女人,厌恶的儿子,这日子过得真够憋屈的。” 陆夕柠总算是体会到瞎说的魅力,尤其是看到木素羽明明很生气,又要伪装没事的样子。 啪一声。 伴随着一颗颗珍珠落在地上的声音,木素羽手腕上的珍珠手链,被她自己用力扯断。 陆夕柠惊呼:“哎呀,景太太你没事吧?” 她一边招来服务生捡珍珠,一边轻声关心木素羽,冷漠的杏眸配上敷衍的关心,多了几分不羁的骄纵感,仿佛她就是个看似冷艳实则草包的傻子。 “景太太你的手腕没受伤吧,都怪我,没事说什么老一辈的故事,你一定不会和我计较的吧?” 这句话和木素羽前面让景徴别生气,简直是异曲同工,直接把她气得整个人快要冒烟了。 “景太太放心,虽然我不知道他爸爸是谁,虽然景徴过去姓景,但我觉得他爸爸肯定不是景先生,八卦嘛,听听就好了,你可千万别误会呀。” 陆夕柠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的话,结束的时候,她还表现出一副草包美人的样子。 说实话,挺考验她演技的。 陆夕柠冷冷的看着木素羽,她说的这些话,她但凡信三分,猜忌的种子就会在她心里种下。 到时候,景裔所做的任何一件事,只要偏离她的预期,她就回来怀疑他的目的和动机。 狗咬狗的世界,谁都别想好过! “没事,我当然不会计较,这手链质量不太好,也算是给陆小姐一个参考,以后这品牌的首饰还是别买了,戴着挺让人糟心的。” 这哪里是首饰糟心,分明是陆夕柠说的话糟心。 她就当作没有听出来木素羽的话,看到走过来脸色不太好的一位富太太,在脑海里立马找出了她的身份,眼里瞬间闪过一道笑意。 还真是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 面前这位脸色不佳的富太太,不就是木素羽那条手链品牌的老板娘么? 根据她们在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宣传语,这手链可是象征她纯白无瑕的爱情呢,还说里面的线用的某某百年品牌,像她和丈夫的爱情一样坚不可摧。 现在好了,被木素羽「摧」掉了。 “许姐姐,你来得正好,刚才景太太好心提醒我,以后不能买这个品牌的首饰呢,说是质量不好,刚才它自己就断了,可惜这珍珠成色看着挺好的,也很衬托人的肤色。” 陆夕柠咦了一声,目光落在富太太手腕上。 “许姐姐手上这条手链和景太太的好像,不过似乎质量更好一些呢,应该不是同品牌吧?” 好话坏话,陆夕柠都说完了。 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她对首饰品牌关心比较少,本来见木素羽戴这条手链挺美的,想买来送朋友,结果没想到质量这么差。 沉默,是今晚的母语。 木素羽有些尴尬地看着富太太,说起来这条手链还是她送给她的,刚要解释就被人喊住。 景愉过来请她过去。 “妈,爸说,让我们一起过去聊聊。” 他虽然在和木素羽说话,但眼神却频频落在陆夕柠的脸上和肩膀,肤色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陆夕柠撩了撩头发,落落大方地对他笑了笑,目光越过他看到了电梯里出来的何乐乐。 看来他们这是打算在宴会一开始,就直接宣布何家和景家订婚的消息,有些过于迫切了。 而景愉沉迷她精致出众的容貌,还有漂亮到找不出形容词的完美身材,在他眼里,面前让人一眼惊艳的陆夕柠,比何乐乐有魅力多了。 男人眼睛里痴迷不加掩饰,陆夕柠敛下眸子里的厌恶,对着不远处的景徴笑了笑。 “抱歉,我先过去了。” 木素羽对着富太太欲言又止。 景愉看着陆夕柠离开的方向握紧拳头,在心里下定势在必得的决心:这种极品美人,怎么能配景徴那样的私生子呢? 她就应该是他掌心的……玩、物! 陆夕柠过去找到景徴,他疑惑道,“你和她说了什么?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她这么生气。” 她眨了眨眼睛:“造谣。” 景徴:“嗯?” 陆夕柠注意到何乐乐去了洗手间的方向,和景徴交代了两句,就朝着她那边走。 只是刚进洗手间就出事了! 洗手间门口。 她进门前放了「维修中」的立牌。 陆夕柠刚走进洗手间,突感一道犀利银光朝她脸颊袭来。 她飞快后仰并踹上身后的门,身姿灵巧如燕,眼神凌厉落在面前一身白色礼服的女人身上。 袭击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进洗手间的何乐乐。 与她可爱娃娃脸相反的是她眼睛里的冷漠,就像失去灵魂游走在人世间的躯干,哪怕已经化了最精致的妆容,也抵挡不住她从内至外散发的疲惫不堪。 何乐乐烦躁地举起手里的簪子,是她头发上的装饰品。 她急迫道:“把你手机给我!” 好不容易得了母亲的允许可以暂时离开,何乐乐只想赶紧联系荣子安。 察觉到她情绪不稳定,眼神时不时看向门口的紧张感,陆夕柠从自己的钻石手袋里拿出手机,什么话都没有问,解锁后递给她。 随着手机对面机械的声音不断重复,何乐乐眼睛里的慌乱也越来越多,她握着手机的手在止不住颤抖,紧紧咬唇,眼尾泛起焦急的水光。 陆夕柠见她气得要砸手机,一个纵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令她无法挣脱,手机被她轻飘飘拿了回来,放回了手袋里。 她松开禁锢她手腕的手,笑着打趣道,“何小姐,我好心借你手机,你怎能恩将仇报呢?” 何乐乐瞳孔微缩,低声道:“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我认识荣子安,听他说起过女朋友。” 陆夕柠边说,边盯着面前女孩着急的眼睛,在里面看到了她眼底骤然浮现的欣喜。 她颤声道,“你认识子安,他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找我?” 心脏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何乐乐经历过爱人失约,亲人禁锢,此刻浑身弥漫着骄傲不安的情绪,满眼希冀看着陆夕柠。 “我等了他好久,找了他好久,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他,你能不能带我去找他,我真的好想子安啊!” 陆夕柠眉心微拧,摇头道,“子安他……” 女儿去洗手间已经有五六分钟,何太太不放心过去瞧了瞧,看到门口「维修中」的牌子,目光一紧,急忙推门进去。 “乐乐!” 正在镜子前补妆的何乐乐,扭头看向她,讶然道,“妈,怎么了?” 见她没事,何太太松了一口气。 她看到陆夕柠也在洗手间,和她打了一个招呼,这才走到女儿身边,询问她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出来。 何乐乐晃了晃手里的口红,笑着说道,“刚才看到这位女士的唇膏颜色很漂亮,就问了问色号,她说可以给我试试,我就擦掉自己的口红试了下。” 她抿了抿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问道,“妈,你觉得如何?是不是比刚才那个色号更衬我肤色?” “还不错。” 口红不口红的,何太太不在意,不过见女儿没有偷偷离开,她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陆小姐,谢谢你的口红,回头我也去买一支。” 陆夕柠接过何乐乐还回来的口红,微笑道,“不客气,何小姐天生丽质,涂什么颜色都好看。” 两个人说了两句客套话,陆夕柠就先一步离开了洗手间。 她回到宴会厅,余光瞥到二楼一闪而过的两道身影,心里的主意更稳,一切都在按照她们计划那般进行。 陆夕柠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景徵,给他打电话也一直无人接听。 她拦住服务生询问道,“你好,有看到和我一起进来的那位先生吗?” 她的美貌从不是让人过目即忘的风格,相反记忆深刻。 男服务生紧张得声音结巴道,“是穿白色衣服的那位先生吗?刚才好像看到他往二楼休息室去了。” 陆夕柠道了谢。 看到木素羽挽着景裔的胳膊,正在和众人谈笑,而之前陪在男人身边的景愉,此时却不在宴会厅。 旁边几个富太太看到她如此着急,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夕柠把事情说了一遍。 “陆小姐,你别急,我陪你去找何太太,多叫几个人找找,他可能是去哪里透气了。” “是啊,刚才我见他喝了不少酒,有可能去休息室醒酒睡着了也说不定。” 刚陪着女儿从洗手间出来的何太太,听到陆夕柠说景徵不见了,招来何家的管家,让他带几个服务生去楼上找找。 陆夕柠感激道,“谢谢你啊,何太太。” 何太太笑着安慰她道,“没事,陆小姐你先别急,人在何家是不会出事的。” 管家带着人在二楼一间间敲门,都没有看到景徵的影子。 直到他来到二楼拐角某休息室时,听到里面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去敲门无人应声,拧门把手发现被人从里面锁住。 他一边让人下去通知何太太,一边继续敲门询问里面的情况。 担心景徵出事,她一边给猴子和耗子通消息,一边前往二楼一间间敲门找人,迟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陆夕柠跟着何太太,以及几个富太太一起上楼。 何太太已经让人去拿休息室的钥匙。 届时就算里面的人不开门,外面也可以直接打开。 当着众人的面,陆夕柠继续拨打景徵电话,却从一门之隔的屋内,听到了陆糯糯给他录制的手机铃声。 “是景徵的电话铃声!” 她着急地拍了拍门,“景徵,是你在里面吗?” “会不会是喝醉酒睡着了没听到电话声?陆小姐你等等,我已经让人去拿钥匙,马上就能打开。” 这间休息室在最尽头的位置,很隐蔽。 何太太记得,这间之前是安排给景家人休息的,但陆夕柠的男伴怎么会出现在里面,还迟迟不开门呢? 她不信外面这么敲门,里面的人听不见。 除非是故意不愿意开门! 何太太怕生事端,给了管家一个眼神,让他下去找何锦盛。 陆夕柠见人都到得差不多了,继续拍门喊道,“景徵,你在里面吗?” “太太,钥匙取过来了。” 见陆夕柠如此焦急,何太太对服务生说道,“赶紧开门。” 就在钥匙插进门锁的一瞬间,屋内传出一声男人凄厉的尖叫,伴随着东西落地的噼里啪啦声,让外面众人的心一紧。 钥匙转动,面前的门应声而开。 陆夕柠率先冲了进去,紧随其后的众太太震惊地看着屋内的场景� 陆夕柠假意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微张的嘴巴。 “你们……” 何太太整张脸都黑了! 混乱的床铺上,景愉像疯狗一样折腾女孩,丝毫不顾有人闯进来。 而睁开眼睛的女孩看到这么多人在,惊恐又羞涩的尖叫声,震耳欲聋,直接穿透空气里的静谧,让楼下的其他宾客也都听到了。 “你们怎么进来的!” “……”众人沉默无语。 直白又恶心的现场直播,让在场的富太太们纷纷蹙眉。 这里可是何家的休息室啊。 就算那什么虫上脑,也不该在其他人的家中,做出如此没有不要脸的事情。 实在是太丢景家人的脸了。 最让众人震惊的是,景愉在她们进来之后也没有停止,还在继续。 “你们都围在门口做什么?” 何锦盛的声音自众人身后传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何乐乐。 刚才为了陪陆夕柠找人,何太太就没有把女儿带在身边,让她去了父亲身边。 收到管家消息的何锦盛,担心女儿趁乱逃跑,索性带着她上楼。 看到休息室内场景后,何锦盛的声音戛然而止。 何乐乐的视线和陆夕柠在空中交汇,又若无其事地转开了目光。 何锦盛肃声道:“成何体统!赶紧把人拉开!” 听到丈夫声音的何太太,也在此时反应了过来,急忙把这些富太太们请了出去,却在门口看到了被人请上楼的景裔和木素羽。 刚才何锦盛一离开,木素羽就在心里腹诽,如何向景裔询问财产的事情。 只不过她还来不及开口,听到了楼上的尖叫声。 就看到一个服务生急匆匆自楼上下来,邀请她和景裔上楼,说是何先生有要事相商。 好几个人都在听到声音后上楼查看,却被何锦盛安排的人及时拦住。 空气里一阵寂静。 “放开我,你们做什么,知不知道我父亲是谁!” 听到儿子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木素羽急忙推开面前的富太太们,疾步往里面走。 随即眼前的场景震惊到瞳孔放大。 被两个服务生拉开上身的景愉,目光充血,死命挣扎。 但某些事情还没有停止。 他就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某些畜生,不断折腾着女孩,让所有人都生出了尴尬的神色。 晚一步进来的景裔,看到床铺一片狼藉的样子,和何锦盛对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何锦盛已经让人在门口守住,不让人再进来。 而事情没有解决之前,这些上楼看戏的富太太也被留在了屋内。 毕竟是景家的丑闻,还是发生在何家,被这么多人亲眼目睹的丑闻,如果没有处理好,后续影响非常大。 从进屋后开始,陆夕柠就成功隐身,站在众太太身边继续看戏。 慌乱中,女孩急忙扯过被子想要盖住自己,却被景愉直接拽开丢到了地上,一览无余的场景让人犯呕。 木素羽赶紧把被子拉回来,分不开就只能紧紧盖住两个人。 她发现了儿子的不对劲,忙不迭询问道,“景愉,你怎么了?” 何锦盛当即让两个服务生把被子,不想再让刚才那一幕出现在自己眼前,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要看这个,实在是辣眼睛。 他还未开口,景裔先一步开口了。 “老何,这是不是该给我们景家一个解释?” “景愉这样子分明是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才会做出这种事。” 听到丈夫先发制人的话,木素羽也跟着反应过来。 她眼睛红红说道,“是啊,何先生何太太,我们儿子平时严以律己,从不会和女孩子有太多的接触,今天这事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 何太太和丈夫对视一眼,没想到他们居然倒打一耙。 但景愉的状态,看起来又确实不太对劲 何锦盛严肃道:“两位放心,这事情既然发生在何家,我们就一定会彻查清楚,倘若真的有人在何家的宴会上闹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管家,报警,去请医生过来。” 何太太走到女儿身边,脸色看起来非常不悦。 原本今天是要宣布何家和景家的联姻,但看到景愉现在的样子,若是再宣布联姻,恐怕只会给人看笑话。 她女儿又不是嫁不出去,哪需要上杆子去和一个不干净的男人在一起。 屋内的时间,仿佛在此刻停滞了下来。 然而越是安静的环境里,某些声音越是盖不住。 何乐乐突然出声,看向陆夕柠道,“陆小姐,你不是ZN实验室的负责人吗?不如你来给他瞧瞧,看到底是被人下药,还是他自己……” 没有说完的话,充满了令人浮想联翩的空间。 何太太眼睛一亮道,“是啊,我都忘了,陆小姐的医术很厉害!” 被点到的陆夕柠有些为难地看着众人,目光转向何锦盛和景裔,似乎在等他们发话。 何锦盛:“陆小姐尽管看,一切由何某负责。” 旁边的景裔眸色深沉,他可没有忘记这个女人是和景徵一起出现。 他怀疑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就是她和景徵。 可想到今天景徵看他毫无温度的眼神,他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制止。 陆夕柠像是下定决定,正色道,“那我看看。” 只是她刚往床边走了两步,就听到木素羽义正言辞的拒绝。 “不行,你一个女人怎么能看我儿子的身体,等医生过来再看,景愉现在这样子明眼人一看就不对劲,必须保留证据。” 陆夕柠似是被她的话伤害到,毫不迟疑道,“在医生眼里没有性别。” “反正我不许!”木素羽眼神警惕地看着她。 前面她故意在何太太面前说那些话,等人走后她思索了一番,就听出了她的故意之色,明白她是为了给景徵出气来的。 陆夕柠耸了耸肩膀,无奈道,“那好吧,既然家属不愿意,我也不能强行看病不是?” 她又重新走回了刚才的位置站定。 目光掠过沙发上的手机,陆夕柠藏起眼底的暗色。 察觉到一道敏锐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不需要抬头她都知道是景裔。 但她装作被木素羽的话伤到,没有抬头看他。 反倒是走到窗户边,微微打开半扇窗,吸了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藏起眼底的一丝冷意。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而此时,景愉就像触电般突然发出一声暴吼。 “啊——” 金九银十,丹桂飘香。 窗外的风悄无声息带来了桂香,又带走了屋内令人作呕的浑浊气。 刚刚木素羽让服务生松开禁锢被子的手,担心他们弄伤儿子。 陆夕柠急忙大喊:“快!救人!” 眨眼的功夫。 重新得到双手自由的景愉,面目狰狞紧紧掐住女孩的脖子,脖颈处青筋暴起,眼白上翻,整个人都在不停抽搐。 大家听到陆夕柠声音看过去,这才发现不对劲。 女孩此时双眼突出,呼吸困难,这是要被掐窒息了啊! 偏偏木素羽还用身体挡住了众人视线,企图给自己儿子遮掩。 在她看来,女孩死了比活着更好给他洗白。 何锦盛:“给我彻底拉开!” 不管是不是中了药,但凡有点自控力的人,就不会在这种场合闹出这种事情来丢人现眼。 这么多人在现场。 景愉刚才的举动不止闹了景家的笑话,更是狠狠打了何家的脸。 早在之前,他们就已经放出两家要联姻的风声。 而景裔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 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在刚才进门的那刻尽数泡汤。 与何家的联姻也不用想了。 没有哪对正常的父母,会把女儿嫁给闹了这么大笑话的人, 在场的富太太都是一个圈子的人。 稍微传点出去,至少港城的大家族女儿,景愉是娶不上了。 陆夕柠没有上前去帮忙。 她眼睁睁看着床上的被子被服务生拉开,景愉也被人拉走,重新恢复自由的女孩大口呼吸,望着男人的目光里充满了惊恐的神色。 “你们动作轻点,弄伤我儿子怎么办!” 木素羽赶忙捡起来地上的衣服,要给儿子披上,却被他用力推开。 “滚开,谁都不许拦我,不然我让我爸弄死你们!” 服务生闻言害怕地看向景裔的方向,丝毫不怀疑他有这个本事。 又听到木素羽生气的话,他们一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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