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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目出问题,董事会提出罢免陈父的董事长位置。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本就不安稳的情绪出现更大的起伏。 从柳西西口中得知今晚陆夕柠会去季家老宅,又知晓季牧野给陆夕柠和孩子安排了很多保镖,她咬牙用自己全部的积蓄雇了一波亡命之徒。 “你们就二十多人,如何和我上百人拼!” 她踩足油门,直接冲着陆夕柠所在的那辆车直冲而去。 季朝和季则也看到了她这癫狂的举动,惊呼道:“妈妈!那辆车!” 陆夕柠捂住两个孩子的眼睛,“不怕,妈妈在。” 她们所在的车,被保镖们护在最中间。 前后加起来二十多个保镖,她以为在京州这样的市区,应该算是很保险了,却不知道陈梨会如此孤注一掷。 陆夕柠眼神蓦地暗了下去。 季家和陆家的保镖身手再厉害,也挡不住外面那些人手里的违禁品。 消音后根本听不见声响,但随着一个个保镖倒地,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怀里的两个儿子虽然害怕,但愣是没有哭。 比起两个孩子,陈梨更想要的是她的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两边的对抗,陷入了白热化阶段。 不得不说,季家的那些保镖身手是真的厉害,尤其是夺走对面黑衣人手里的消音违禁品后…… 手机掉进了前面车座底下,陆夕柠来不及也没有时间捡。 生死间隙,她亲了亲两个儿子的脸。 陆夕柠:“小朝小则,你们听妈妈说,一会儿妈妈给你们换辆车,爸爸很快就会过来…� 季牧野那边电话没挂。 听见手机对面陆夕柠和孩子说的话,他的心一点点下沉,有种不好的点预感。 季牧野:“陆夕柠,别做傻事!” 手机声音没有外扩,纵使他喊得再响,在外面不断出现的车辆撞击声中,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季总,我们还有二十分钟到青纱大道!” 严冬已经让司机把油门踩到底,也通知附近能调动的人立马过去。 但他的心还是悬在嗓子口。 很长一段时间的静默后,陆夕柠的声音再度从手机对面响起。 “季牧野,是陈梨。” “如果我出事,请你替我把糯糯送到ZN实验室交给景徴,他会照顾好孩子。” 季牧野面色更差了。 他强压下心底的担忧,冷静道,“我不送,要送你自己送,你不会有事的,等我!” 季牧野对司机道:“再快点!” 撞击声,此起彼伏。 痛呼声,近在耳畔。 他眉心紧蹙,面色严肃,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紧紧蜷握成拳。 严冬只能提醒司机快点再快点,但油门已经踩到了极限,紧绷的氛围无声无息笼罩在车内,弥漫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另一边,陈梨就像疯了一样踩足油门朝着她冲来,陆家司机紧急掉头避开了攻击,心里变得异常紧张。 季朝和季则的心跳仿佛放大了数倍。 他们对视一眼,紧紧握住彼此的手,手心微微冒汗。 陆夕柠低头看着他们:“小朝小则,怕不怕?” 两个孩子脸色苍白,点头又摇头。 季朝紧张道,“妈妈,我和弟弟不怕,爸爸很快就来了,他会保护我们的!” 孩子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对季牧野充满了信任。 陆夕柠点头:“对,爸爸马上就来了,你们要系好安全带。” 任由对面的陈梨发疯,只会一直处于被动的位置。 她检查好两个孩子的安全带,和司机交换了一个眼神,她那侧车门解锁的声音响起。 陆夕柠快速推开后车门。 同一时间,旁边车子驾驶位车门拉开,并且前后还有另外两辆车过来挡在了两辆车的面前,避开了其他车的探究视线。 陆夕柠和对面车的保镖交换位置。 他来这辆车保护季朝和季则,而她开另一辆车。 锁好车门的第一时间,她踩足油门冲向对面正在掉头的陈梨,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一连三次撞击,直接将她撞进了青纱帐内。 车头抵着车头,双方速度一致不减。 陆夕柠冷着一张淡漠的脸,深而冷的杏眸定定瞧着对面的陈梨,脚上油门不松,大有与她鱼死网破的架势。 紧张的氛围,持续交织在夜色里。 陈梨戴着耳机,眼里闪烁着雀跃的光,让四周其他人都过来围堵陆夕柠,打定了让她死在这里的主意。 陆夕柠看着后视镜里其他围聚过来的黑车,眼神落在季朝和季则所在的那辆车上,握着方向盘的力道越来越紧。 她脸转向窗外,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山体。 那边看似平缓的山道,实际上落差极其大,只要把这些车引到那边,然后她弃车跳下来,就可以解决一大部分的人。 生怕陈梨等人察觉到她的心思,陆夕柠故作慌乱。 在被陈梨的车撞得连连后退好几次后,她将油门踩到最大,顶着陈梨那辆车不断加速。 伴随着“砰”一声巨响,陈梨连人带车一起跌进了沟里。 沟不高,陈梨很快从车里爬了出来,拿着对讲机厉声道,“谁杀掉这个贱人,我另外再给五千万美金!” 她找的本就是柳西西推荐的亡命之徒,要钱不要命。 原本下车与季家保镖赤身肉搏的杀手飞快上车,十几辆车追着陆夕柠往山上开。 眼看她速度越来越快,其他人也将油门踩到最足。 即便是拐弯,也一个个不降速。 陆夕柠望着前方的黑暗,微微放缓油门,趁着拐弯的视觉盲点,纵身朝着一旁跳下,翻滚了好几下才停住。 身侧就是悬崖,差一点她就要掉下去! 顾不得身上的痛,陆夕柠快速躲进树丛,眼看着一辆辆黑色的车子随着她的车掉下悬崖,她的心依旧不敢松懈。 最后还是有三辆车及时踩住了刹车,在地上拉出了很长的刹车线,停稳后,车上下来了七八个黑衣人。 他们拿着武器下来查看:"搜!" 陆夕柠握紧手里的小刀,屏住呼吸,在黑衣人手里锋利的长刀挥砍到她这个方向时,借着身体柔软用力刺向他的心脏。 对方闷哼一声,来不及发声就已经没有了呼吸。 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 她拿着从黑衣人手里抢来的长刀,手脚干净利索,每一刀都没有给对方还手的机会,三下五除二,就解决了这里的人。 陆夕柠站在黑暗里,身姿挺拔,手里拿着滴血的长刀,像极了沙场上战无不胜的女将军。 确定这里的几个人没有活着的机会,她开着黑衣人的车往回赶。 看到回来的是自己人的车,陈梨嘴角扬起得意的笑,然而随着车子越来越近,看到驾驶位上容颜绝色的女人,她倏然冷下了脸。 “怎么会是陆夕柠!” 她急忙跳上车,对着驾驶位上的男人道:“冲上去,撞死她!” 陆夕柠在看到越来越多的车靠近季朝和季则所在的车时,冷静和理智骤然丧失,飞快避开了陈梨的车,冲着另一边冲去。 她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季牧野说的二十多分钟已经过去了一半。 以少敌多的仗,她不是没打过。 只要再坚持十几分钟,就可以等到他! 后座的季朝和季则弯腰躲着消音违禁品,防弹玻璃上的声响,让他们对陆夕柠的担忧越来越多。 他们眼睛红红,却强忍着没有流下来。 最终,寡不敌众的车子还是被陈梨的人拦了下来,就连司机和保镖都受了伤,眼看着他们就要被人拉下车,侧边突然窜出来一辆车。 将砸车门的两个黑衣人直接撞飞。 宋贺年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正好看到被围停在中间的车子,赫然就是陆夕柠的那辆。 他带来的人缠住剩下的其他车。 宋贺年下车来到车边,透过被暴力砸开的窗户看到了季朝和季则,两孩子面色惨白,眼睛通红,却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小朝,小则,先跟叔叔离开。” 季朝和季则被接到了宋贺年车上。 后者眼底都是心疼。 他得到消息立马给陆夕柠打电话,对面一直占线中,他让司机加速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 陆夕柠追过来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同时看到的还有陈梨。 她恨红了眼睛,让黑衣人冲上去。 陈梨拿对讲机对所有人再次加码,“弄死那两个孩子,我再加三千万!” 陆夕柠极速调转车头,在后车司机瞪大的眼神下直接撞了上去,巨大的冲劲下陈梨直接翻白了眼睛,甚至连安全气囊都弹了出来。 就在这时,后车镜里。 她看到了好几辆车从远处飞驰而来,如果没有猜错,是季牧野的人。 宋贺年带来的人也不少,及时拦住了陈梨的人,但正规渠道下的保镖和亡命之徒还是有很大差别,没多久就受了伤。 季朝和季则坐在后座,宋贺年给他们系好安全带,冷静吩咐司机尽可能避开不要硬碰硬。 他收到消息,季牧野已经在来的路上。 事出突然,宋贺年也是在去机场的中途,临时知道陈梨要对陆夕柠出手,带来的人并不多。 陈梨坐的那辆车,司机觉得陆夕柠是个的疯子,他从没见过那么不要命的速度! 陆夕柠这边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她整个人被卡在了椅子和方向盘中间,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额头有温热的液体在下滑。 驾驶位这侧的后视镜已经撞坏,她看不到后方的情况,想到才六岁的两个儿子,她强撑着一口气用力去推车门。 然而车门已经陷进来,她此刻的那点力气根本没用,除非有人从外部过来拆除车门。 一滴、两滴、三滴……一缕缕汽油的味道闯进鼻腔,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旋转。 隐约间,她看到了一个满头伤疤的女人出现在车窗外,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的违禁品。 是……柳西西。 “陆夕柠,我终于等到今天了!” 她神色癫狂地看着车内的人,像是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厉鬼,黑色冰冷的洞口抵着她的太阳穴。 死亡倒计时在她耳畔响起。 “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回来!” “你知不知道我用了多少的苦肉计,才让阿野相信我和柳家的人是不一样的?”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现在已经是季家的女主人,我和他也会有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她的手因为激动一直在颤抖,凄厉的声音冲击着陆夕柠的耳膜,反倒是让她清醒了一些。 “柳西西,不爱你,是季牧野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怪在我身上?” 柳西西就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拿着违禁品的手不停颤抖,“不是的,就是你的错!” “七年前,七年后,你毁了我两次幸福!” 她睁开眼睛,温热的血液顺着脸颊滑落,有一滴落在睫毛上,将眼前的世界染成了红色。 “你放屁!” 陆夕柠仿佛没有看到抵着自己太阳穴的东西,对着情绪极其不稳定的柳西西冷笑。 “在我出现之前,你近水楼台那么多年都没有让他喜欢上你,关我这个后来者屁事!” 她的头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去摸调整座椅的按钮,另一只手一点点去摸旁边的瑞士刀。 柳西西:“你闭嘴!闭嘴!” “你不该活着,季朝和季则那两个孽种也不该活着,你们全部都该死!” 她脸上的表情逐渐狰狞,却在下一秒听到了季牧野紧张着急的声音。 “柳西西!” 男人声音里的愤怒如狂风暴雨般猛烈,仔细听还能听到一丝丝颤抖。 柳西西转头,看向朝她疾步跑来的男人。 夜色朦胧下的挺拔身形,如暗夜帝王般气势强大,每一步都踩着极致的愤怒和压迫感。 她目露痴迷,藏着疯狂与不甘,朝着他大声喝止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 在看清柳西西手里拿着的武器后,男人瞳孔一缩,紧张如洪水开闸,立马停住了脚步。 季牧野:“柳西西,你别冲动。” “阿野……季牧野!你怎么可以那么对我?怎么可以!我爱了你十几年,不,是二十多年!” 通过贴着自己太阳穴的冰冷黑洞,陆夕柠能够感受到柳西西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她一会儿哭,一会儿歇斯底里地骂,好似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在此刻发泄出来。 季牧野的视线一直在她拿武器的手上,薄唇紧抿,屏息静听,无法遏制的恐慌在蔓延。 “阿野,你不爱陆夕柠对不对?” 男人沉默地看着她握住扳机的手指,身后是打在一起的两方人马,以及保护他的季家保镖。 柳西西抵着陆夕柠太阳穴的手紧了紧,露出癫狂的笑,“说!说你不爱她!不然我就崩了她!” 季牧野:“重要吗?” 紧绷的情绪横扫全身,他突然一笑,不顾她的威胁一步步走近,很快就到了她面前。 他的话让柳西西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 她双眸闪耀着怒火,情绪激动道,“别过来!我真开了!” 季牧野仿佛看不到陆夕柠当下的困境,眼底冰冷,嗓音也没有情绪起伏,“柳西西,不管有没有陆夕柠我都不会喜欢你,但如果你杀了她……” 他的话突然停下。 柳西西急迫地问道:“你会如何?” 季牧野勾唇:“那我会记得她一辈子。” “或许在回忆中,我会突然爱上她,一遍两遍……千万遍。” 车内,陆夕柠额头的伤口不再流血。 她不动声色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通过破裂的后视镜碎片,看到男人身侧的手指敲着裤腿。 是摩斯密码。 季牧野:“我说动手时,放平座椅。” 季牧野:“看清咳嗽两声。” 他不确定陆夕柠有没有看到,只能一遍遍重复,直到他听到了陆夕柠接连两声的咳嗽。 柳西西被季牧野的话迷惑住了,又想知道他爱不爱陆夕柠,又不想他一辈子记得这个女人。 “阿野,我爱了你那么多年,为什么你就是不心动呢,你的心是冰块做的吗?” 女人的声音太悲伤了,却没有感动季牧野。 他看着柳西西淡漠开口,“你只要现在放下手里的东西,我保证,会让律师帮你缓刑。” 眼泪蓄不住的那刻,柳西西用力扣动了手里的扳机,“我不用缓刑,我就要这贱人的命!” 季牧野:“动手!” 陆夕柠用力扣下驾驶座椅的按钮,却发现突然卡住,千钧一发之际,她往方向盘上靠去。 耳朵被灼热的温度擦过,感知到疼痛的刹那间,她握着刀的手已经狠狠扎进柳西西的胳膊。 同一时刻! 季牧野也已经抓住了柳西西的手,咔嚓一声,柳西西手腕当即断裂! 柳西西痛苦狰狞:“啊——” 多重疼痛让她松了手里的武器,整个人也被季牧野一脚踹飞,摔在陈梨那辆车的引擎盖上。 季牧野快速来到驾驶座旁,检查了一番陆夕柠眼下的身体情况。 “除了额头,还有没有其他伤口?” 陆夕柠:“咳、咳,没有。” 再冷静的人,在劫后余生后也会有后怕。 何况还是有牵挂的人。 季牧野嗓音低沉:“别怕。” 驾驶座的玻璃已经破裂,他脱下西装快速盖在陆夕柠身上,避免剩下的玻璃碎片砸到她身上。 他用力去掰凹陷的驾驶位车门,衬衫下的手臂青筋暴起,但车门卡得太紧根本无法打开。 季牧野回头去找能利用的工具时,对面车上的陈梨醒了,视线和引擎盖上的柳西西对上。 两个人想要陆夕柠死的心,是一样的。 陈梨比陆夕柠幸运点,车门没有卡住,但她不敢轻举妄动。 她曾跟随自己父亲参加过晚会,远远见过被众大佬围在中间的季牧野。 陈梨知道自己赢不过这个男人,只能等他松懈时偷袭。 四周全都是血拼在一起的保镖和黑衣人。 季牧野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便有利于徒手去拉车门。 陆夕柠缓过神来,拉下身上的西装外套。 前面跳车的擦伤阵阵发疼,她指甲扣入掌心,钻心的疼让她保持了清醒。 担心季朝和季则,陆夕柠强撑着坐起来。 “我可以爬出来。” 她后背有很长一道刀伤,血腥味弥漫,季牧野敏锐察觉到她身上的不对劲。 季牧野:“你伤在了哪?” 陆夕柠摇摇头,咬牙强忍道,“我没事,一些擦伤而已,先出去,小朝和小则还小,会怕。” 车窗的玻璃,已经被季牧野清理干净,看到她身上单薄的黑色上衣,拧了拧眉头。 季牧野:“等一下。” 他把西装外套垫在车门上,“小心点。” 陆夕柠虽然人很高,但身材纤细,上身很轻松就从车窗里钻了出来,后腰不慎碰到车框,疼得她生理泪水都快飙出来。 夜色太浓,她又调整太快,季牧野并没有看到她疼痛的表情。 他小心翼翼抱住她,叮嘱道,“慢点。” 等陆夕柠半个身子出来时,季牧野扶着她翻了个身,臂膀贴上她两条腿的膝窝,动作轻柔地把她从驾驶位上迅速抱出来。 只是人还没站稳,他就从车窗玻璃上看到了身后举着武器的陈梨,眼神癫狂地看着他们。 陆夕柠:“小心!” 她被男人紧紧护在怀里,季牧野抱着她迅速蹲下,反手抓起地上的棍子甩向身后的人。 陆夕柠被他抱着躲到了车子后面,躲闪间扯到了后背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男人察觉胳膊处的粘腻,立马收回搂着她腰的手,看到白净的衬衫袖子上布满的红色血迹,深邃的墨眸紧了紧,将她小心护在怀里。 马塞是季牧野手底下负责隐形业务的人,很快就把现场的黑衣人处理干净。 他带着人急匆匆赶来,“季总!” 看到季牧野衣袖上的血迹,马塞心里一紧。 季牧野:“把车开过来!快!” 陈梨和柳西西看到她们重金安排的杀手,全部都被季牧野的人掌控,两人面如死灰。 见陆夕柠马上要被男人带走,她们急了。 顾不得这么做的后果,两人同时扣动手里的扳机,却在最后被季家保镖用特殊防御挡住。 季牧野面色阴沉,眼里覆满寒霜,此刻的他就像从地狱一步一步走回人间的煞神。 将陆夕柠轻放在车后座,他从手下手里拿过东西,直接朝着眼神慌乱的陈梨和柳西西走去。 陈梨害怕道,“你不能……啊!” 柳西西甚至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砰砰两声,膝盖传来剧痛,她直接跪在了季牧野面前。 没有断裂的那只手撑着地面,才避开了脸部着地的后果。 然而她还来不及庆幸,下一秒,那只手腕就被打穿,疼得她整张脸都皱在一起。 没有恢复好的整容脸传来刺痛,她整个人倒在地上痛呼哀嚎,眼泪止不住地流。 “阿野……为什么!” 陈梨也好不到哪里去,在连续撞击中本就受了伤的她,如今四肢被季牧野狠狠打穿,她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她眼睛因为剧烈的恨意充血通红,死死盯着不远处靠在车后座的陆夕柠,她怎么就这么幸运,为什么总能有人来救她,凭什么! 如果不是法律横在季牧野的心头,柳西西和陈梨现在就已经告别这个世界了。 “东西取出来,不用麻药。” “人和罪证一起送去警察局,处理干净。” 时安集团旗下的私人医院已经全员出动,陆夕柠一到医院,就被医生送进去了急症室。 季朝和季则虽然身上没受伤,但接连惊吓让两个孩子发起了烧,被严冬安排了VIP特护病房。 与此同时,宋贺年也被送进了抢救室。 “季总,宋贺年为救两位小少爷,腿上挨了两刀,脚筋断了,具体情况还得等报告出来。” 季牧野:“让人全力抢救,务必要治好他的腿。” 他目光落在亮着灯的急诊手术室门上,心头好似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让他透不过气。 严冬让马塞过来陪他,自己去了季朝和季则的病房守着。 比起马塞,两个孩子更熟悉他。 陆夕柠跳车时的擦伤虽不致命,但伤口里有很多细碎的石头和其他东西。 光是清理伤口就需要很长的时间,外加给伤口消毒时钻心的疼,让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湿透了。 最严重的还是后背的刀伤。 流血过多,再晚点过来就真的有生命危险。 等她从手术室里出来,天色已经渐渐变亮。 季牧野一直守在手术室外面,手上还有之前强行掰车门留下的划伤,血液已经干涸在掌心,看起来触目惊心,还是马塞喊了护士过来才做的处理。 得知陆夕柠没有生命危险,他松了一口气。 等她进了专属病房,季牧野才靠着墙将一直压在心头的那块石头搬开,呼吸慢慢变舒缓。 家里的管家已经送来了换洗衣物,他在陆夕柠病房套间的独立浴室简单洗漱了下,去了隔壁的病房看两个孩子的恢复情况。 严冬和他说了下情况,挂完点滴,季朝和季则已经退烧,只要后续不复烧就没事了。 季牧野:“严秘书,辛苦你了。” 他摸了摸两个孩子的额头,眼底是比夜色还要浓稠的冷暗。 家里管家和佣人已经过来,严冬可以在套房的陪护间休息,两个孩子有专门的人照看。 病房门口。 马塞拿着查到的消息,汇报道,“季总,问出来了,柳西西是从您父亲太太口中得知的消息。” 人已经被送去了警察局,连同她过去犯下的所有罪证,这辈子她是别想从里面出来了。 陆夕柠醒来时,转头就看到了坐在陪护椅上的男人。 因为伤口在后腰的位置,她一夜都是侧躺着睡。 季牧野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胳膊上,防止她不小心平躺压到伤口。 她看了一眼病房的环境,确定是时安集团旗下的私立医院,套房很熟悉,之前季朝和季则住院就是在这里。 陆夕柠刚动了一下,季牧野就醒了,眼里都是没休息好的红血丝。 他凑近关心道:“有没有哪里疼?” 陆夕柠摇摇头,当即询问两个孩子的情况。 得知没受伤,陆夕柠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想起昨夜匆匆赶来的宋贺年,询问道:“宋贺年没事吧?” 季牧野:“没生命危险。” 他对她实话实说,宋贺年伤了腿,虽然已经让医生尽全力抢救,但他前段时间才刚治好腿,现在又受伤,就算痊愈恐怕也会留下病根。 见陆夕柠沉默不语,他轻声道,“他的恩,我来还。” 不管怎么说,宋贺年都是为了救季则和季朝受的伤,作为父亲,他自然要承认起这份恩情背后的责任。 陆夕柠:“等他苏醒,就送去ZN实验室吧。” 最近实验室又研究出了新药物,或许能够完全治好宋贺年的腿。 她望着男人眼下的青色,抿唇道,“你去休息吧,我没事。” 后腰的伤口已经缝合包扎,经过一晚上的休息,陆夕柠的精气神都好了很多,但唇色还是有些苍白。 她想去看两个孩子,却被男人按在了病床上。 男人一身黑色冲锋衣,削弱了西装带来的正经感,肆意散落在额前的碎发,让他多了两分随性和少年感。 季牧野:“孩子还没醒,吃完早餐再去。” 陆夕柠本想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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