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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瞧着宋贺年,见他们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个点,有点泄气。 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提醒他们三个。 “可是我才一岁。” 一岁!她还是个一岁的宝宝啊! 学什么小学算术题哦? 这还是陆夕柠第一次在女儿的脸上看到无语和沉默,她出声喊小家伙的名字。 后者立马从宋贺年的腿上下来,迈着轻盈的小步伐朝她奔来。 “妈妈,妈妈。” 这一刻,陆夕柠似乎看到了女儿未来放学的样子。 她在心里摇摇头,俯身接住跑过来的女儿,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 “糯糯今天和哥哥们玩了什么好玩的游戏吗?” 小团子掰着手指头和她细数今天玩的游戏,丝毫不提刚才教她算数的事。 她趴在陆夕柠的肩头,看到了不远处的季牧野,“叔叔。” 陆夕柠回头,面色肃静的男人长身玉立于树下,剪裁合体的西装衬得他愈发帅气,透着上位者从容不迫的沉稳。 总有一类人,光是站在那便会让周遭失去颜色。 季牧野便是这般的存在。 陆夕柠眼底的笑意,在看到季牧野的那刻收了起来。 他面容清冷,眸色疏离,视线从宋贺年身上掠过,落在更近处的陆夕柠身上。 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眼神的变化。 季牧野几乎是和她同时到的小花园,亲眼瞧见陆夕柠看到宋贺年陪三个孩子玩时的目光,有一瞬的怔然。 那一刻,心脏骤然收紧,他甚至不敢深究这神情背后的意思。 季朝和季则也看到了自己爸爸,开心地朝着他跑过去。 “爸爸,你来看我们啦!” “爸爸,我和哥哥今天新学了好几道算术题,是宋叔叔教我们的。” 两个孩子并没有注意到大人之间的情绪变化,热情分享连日来的事情。 季牧野也把注意力放回到孩子们身上。 他蹲下来静静聆听孩子的话,英俊而冷淡的面容柔和下来,衬得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愈发清隽,矜贵中又带着几分散漫和慵懒的随性。 快到晚餐时间。 宋贺年陪几个孩子玩了这么久,作为孩子母亲,于情于理都要感谢他。 她邀请宋贺年一起吃饭,后者没有拒绝。 季牧野的脸色蓦然冷沉了下来。 两个孩子自然牵着他的手朝餐厅走,陆糯糯被妈妈抱在怀里。 宋贺年坐在轮椅上望着他们一家五口的背影,心里思绪万千,虽然陆夕柠什么都没有说,但依照他对她的认知和了解,陆糯糯极大概率是季牧野的孩子。 不管是他们离婚的时间,还是孩子的年纪,都能对上。 可季牧野似乎并不知道小团子是他女儿的事?意识到这点的宋贺年,心底压抑多年的念头隐隐有破土而出的趋势。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腿,握着轮椅操控器的手无意识使劲。 ……要快点好起来,才能配得上她。 长条型的餐桌上。 陆夕柠和陆糯糯坐在一边,宋贺年坐在她们旁边。 他主动给小团子剥虾,很快将她从算术题的可怕中脱离出来。 没多久就开始甜甜喊他「宋叔叔」。 季牧野和双胞胎坐在他们对面,听到小团子的声音抬眸看了一眼对面。 宋贺年正低头和小姑娘说话,语气温柔。 同为男人,他清楚宋贺年的心思。 七年时光过去,面前这个男人已经褪去青涩外衣,但对陆夕柠的心思从没停歇。 季牧野的眼神越来越冷。 他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给他戴的那顶「绿帽」! 注意到他的视线,陆夕柠警告看了他一眼。 落在男人眼里,就是她对宋贺年的维护,深黑如夜色的眸子划过冷凝的寒光。 餐后。 陆夕柠刚送走宋贺年,就被季牧野拽到了楼梯拐角。 她瞥了一眼客厅的三小只,想挣脱他的桎梏却怎么都挣脱不了。 陆夕柠压低声音:“季牧野,你做什么!” 男人挺拔的身影一半隐藏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令他看起来更加高贵而神秘。 他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季牧野视线企图直接穿透陆夕柠的心灵,幽幽问她,“这话应该我问你,让宋贺年接近三个孩子,你想做什么?” 陆夕柠奇怪地瞥了他一眼,“他好心陪几个孩子玩,有什么问题?” 季牧野怒从心起,“好心?你难道不知道他对你……” 某些藏匿在内心多年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意识到自己刚才声音里的怒意,他及时止住,才没有将自己的在意和狼狈展露在陆夕柠面前。 他的黑眸如岩浆炽热,握着她手腕的手稍稍使劲。 长睫微敛,季牧野终究还是问出了内心深处一直在意且无法忽视的问题。 “五年前,宋贺年生日那晚,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这根刺! 在他心里扎了一千八百多个日夜! 听到他的问题,陆夕柠愣了一下,她始终不解他为什么要屡次提及宋贺年。 自从和季牧野结婚后,她确实没有再见过他。 至于他说的五年前…… 那年确实是她最为忙碌的一年。 孩子刚出生,只认她和季牧野,他又时常加班到深夜。 她不仅要照顾孩子,还要准备实验室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根本没时间打理自己的形象。 可以说,那是她这辈子最手足无措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那年还发生了一件很令人唏嘘的事情。 结束了一个女人无辜又悲惨的一生。 陆夕柠的沉默。 令季牧野的心一点点下沉。 从天才少年到商界传奇,严格意义来说,他从未有对手。 他迄今为止短暂的二十多年,已经走到了别人一辈子都走不到高度。 显赫家世,绝世容貌,季牧野的人生太顺遂了。 陆夕柠与他短暂的五年婚姻。 是季牧野满分人生卷张上,唯一打了「红叉」的地方。 他的嗓音微微沙哑,“为什么不说话?” 眼前的这个男人目光像凛冽冬风,光是对视便令人脚底生寒。 陆夕柠后背贴上墙,冰冷的触感让她杏眸染上些许嘲意。 “说了你又不信,何必多费唇舌。” 周遭一瞬间安静下来。 那是来自季牧野身上浓烈的低气压,仿佛让一切声音都消失了。 “你不说怎知我不信?” 他上前半步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话尾蕴含冷意。 陆夕柠缓缓抬头,莞尔一笑。 “陆家的破产千金,靠勤工俭学和奖学金完成学业,毕业后竟靠幼年婚约,一跃成为豪门之首季家的少太太,应该是很多女孩羡慕的人生履历吧?” 她没有再挣脱手腕处他的手掌,转而抬起另一只手去触碰他压抑克制的眼尾。 这双不把世间一切放在眼里的清冷俊眸,·曾让多少女人疯狂? 陆夕柠勾起自嘲的笑,“你也这么认为吗?” 男人余光瞥了一眼她的手,没有拂开。 聪慧如他,当即听出了她那些话里面隐含的意思。 季牧野收回满身寒意,直白且坦诚,“陆夕柠,我从未把你当成我的附属品。” 他五官精致,像上帝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偏偏又生了一双清冷淡漠的黑眸。 当这双眸子定定看着你,会让人产生一种天地间只剩下两人的错觉。 自从上次从严冬那里听到,陆夕柠有可能没再婚的猜测,这些天季牧野的心里一直很不平静,连他自己都找不出原因。 在工作上他不喜欢浪费时间,工作日程更是紧凑到极致。 可一旦遇上陆夕柠的事,他莫名产生一丝犹豫,这在他身上从未出现过。 季牧野垂眸看她,“只要你解释,我便信。” 陆夕柠挑眉,“可是,季牧野,凭什么要我解释?” “你怀疑我和宋贺年婚内出轨,那请你拿出证据来证实,而不是要我自证。” “谁怀疑,谁举证。” “我最后一次告诉你,与你的五年婚姻,我清清白白。” 季牧野握着她手腕的那只手,倏然一麻。 眼看着陆夕柠绕过他朝楼上走,他心里一紧想追上去。 他薄唇微抿,“陆夕柠!” 女人脚步不曾有丝毫的停顿,径直离开他的视线。 楼梯拐角处,三颗小脑袋齐齐探出头。 看着被留下的季牧野,陆糯糯伸出自己肉嘟嘟的白嫩小手,嘿嘿一笑。 “哥哥,妈妈赢了。” 季朝和季则对视一眼,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糖果递给妹妹。 三个小人儿蹲缩在拐角处的视野盲区。 季则叹了一口气,双手撑着下巴一脸纠结。 “哥哥,你说爸爸每次都惹妈妈生气,这样下去,我们一家五口什么时候能团聚啊。” 他还想今年和妈妈、妹妹一起过年呢。 季朝也很苦恼,他当然很想和一家人每天生活在一起,这几年真的好难过。 现在这样也不是很好,跟爸爸住就要和妈妈妹妹分开,跟妈妈妹妹住就要和爸爸分开。 “我还是很爱爸爸的,如果爸爸可以哄哄妈妈就好了。” 陆糯糯瞧了瞧两个哥哥,没有说话,她永远无条件站在妈妈这边,“我只要妈妈开心,其他我不管。” 落日余晖洒在三个小家伙的身上,拉长了影子。 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密谋着什么。 季牧野听到动静,走过来就看到三个小萝卜头满脸纠结蹲在地上的样子。 “你们三个蹲在这里做什么?” 季则闻言不假思索道,“在想爸爸你……”什么时候哄妈妈。 季朝回头看了一眼季牧野,缓缓开口,“爸爸,我们好久没见你,很想你。” 陆糯糯露出太阳般灿烂的笑容。 主打一个我虽然不懂,但是我可以卖萌。 裹在心脏外面的坚硬外壳,被两个儿子的话融化。 季牧野蹲下来摸了摸三个崽崽的脑袋,在这里孩子们被养的气色特别好。 他早就让人查了实验室的底细。 虽然开创者身份未明,但是在这的每一个人都是醉心医学研究的人。 背景干净,人际关系简单。 还有很多家世不凡的富二代、书香世家的后人。 最重要的是,这个开创实验室的人是个千年难遇的奇才! 看诊疑难杂症只是实验室的一部分业务,主要的还是在医疗领域的研究。 近两年出现了很多新奇的药物,攻克了不少过去无法解决的病症,为全世界的医疗事业做出了贡献,也拯救了不少为疾病所困的家庭。 即便是季牧野本人,也很想认识一下实验室背后的那位人物。 他把孩子们送回房间后就去了书房。 今天季牧野匆匆来这里,是因为严冬查到了一些事情。 谁知刚来就看到宋贺年那一幕。 现在又和陆夕柠不欢而散,季牧野的心里涌现一股无力感。 他揉了揉眉心,刚准备在书房的沙发上将就一下,就听到了门口季则的声音。 “爸爸,不好了!妈妈摔跤了!” 男人跟着他快速来到房间,直奔浴室,一个瓶子擦着他的脸颊掉落在地。 看到浴室内的场景。 他才意识到自己被小儿子给骗了。 陆夕柠洗头洗到一半,听到浴室门被猛然推开的声音。 她洗澡前提醒过孩子不许进来,几个小家伙在这事情上都很听话。 眼下发生的这事,让她以为家里进了贼人。 她一把扯过旁边的浴巾快速裹住自己,抓过一旁的洗发露狠狠丢向门口。 没有冲洗干净的泡沫滑进眼睛,刺痛得她睁不开眼睛。 但眼前她顾不得这个,正要将其他瓶子丢向门口时,听到了熟悉的低沉嗓音。 季牧野喉结滚动:“是我。” 发现是季牧野,陆夕柠松口气的同时,更多是羞愤。 她愤怒扫向身后的不速之客,“季牧野,你进来做什么!” 看到她被泡沫刺激到发红的眼睛,他叹了一口气,上前抓过淋浴头先给她冲洗。 陆夕柠自然不配合。 她一只手紧紧抓着裹在身上的浴巾,一只手用力推他,“出去!”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迅速抓住她反抗的手。 季牧野富有磁性的嗓子,此刻染着些许暗哑,“别动!” 终于,陆夕柠的世界明了。 季牧野刚要解释,她便指着浴室门大声道,“出去!” 突然,咔嚓的声音响起。 门口三个鬼鬼祟祟的小家伙把门锁上了。 “哥哥,这样妈妈就不会生气吗?” “我也不知道,书上是这么写的,你看这里写着:爸爸拉着妈妈进了浴室,一个小时后妈妈被爸爸抱了出来,两个人和好如初……” “爸爸妈妈怎么不说话了?” 浴室内听到两个儿子对话的两人,双双黑了脸。 不论如何,儿子的行为,确实给季牧野争取了一个与陆夕柠独处的时间。 想到严冬新查到的那些消息。 他将目光落在此刻的陆夕柠身上,乌黑的长发混合着泡沫盘在头顶,白皙细腻的肌肤上都是水珠,看似冷漠的眸底,还有未曾散去的紧张。 季牧野的衬衫早就被水打湿,湿漉漉紧贴着肌肤,就连发丝也在滴着水。 温度节节攀升,他的眼神却依旧清洌。 季牧野定定看着她的脸,“陆夕柠,其实你没再婚,对吗?� 终于问出了这几句话。 季牧野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道不明的紧张感盘旋在心头。 “我是否再婚,和你有关系吗?” 陆夕柠声音淡漠,冷冷瞥了他一眼,绕过他朝浴室门口走。 门外三个小家伙的身影,透过磨砂玻璃门清晰可见。 她敲了敲门对孩子道,“季朝季则,把门打开,不然妈妈生气了。” 两个小家伙一听这语气,立马就怂了。 五分钟后。 陆夕柠穿戴整齐坐在客厅沙发,看着乖乖站在面前低头认错的两个儿子。 “对不起妈妈,我们知道错了。” 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本霸道总裁小说,是女助理最近在追的新书。 应该是陪三个孩子玩时落下的。 哪里知道会被双胞胎看到,还对着里面的某些情节实践了。 小团子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也跟着两个哥哥低头认错,乖巧可人站在他们俩中间,一手牵着一个。 季牧野换掉湿漉漉的衣服,推门进来就看到三个沮丧的小脸同时回头看他。 柔和暖黄的灯光,照耀他脸部轮廓美如神祇。 在外他总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此时尽数收起,但也没有纵容孩子。 “小朝小则,不是所有写在书里的内容都值得学习,有些东西会给妹妹树立不好的榜样。” “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许再做,知道吗?” 双胞胎乖乖点头,“我们知道了。” 季牧野又摸了摸小团子的脑袋,“糯糯先带哥哥去睡觉好不好?” 陆糯糯回头看了一眼没阻拦到的妈妈,这才带着两个哥哥去主卧睡觉。 客厅再度恢复寂静。 俊朗高大的身影在她对面刚落座,陆夕柠便要起身离开。 季牧野见她如此着急想要逃离自己身边,心情骤然下沉,放在腿上的手指蜷缩了一下,目光灼灼盯着面前冷脸的女人。 “跑什么,怕我吃了你?” “嗯,怕,怕你又说出愚蠢的话,影响我睡眠。” 陆夕柠的回答,令男人到嘴的话顿住。 季牧野刚要开口便听见手机震动,女人面上的冷色在看到来电显示时倏然消散。 陆夕柠拿起手机去了客厅外面的阳台,隐约有几个字随夜风飘进来。 老龚、c国、等你…… 男人的手紧紧握拳,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就在这时,严冬的消息再次传来。 这次一起发过来的还有一张截图,上面明确显示:陆夕柠的婚姻状态是离异。 严冬看起来比季牧野还要激动。 男人按灭手机屏幕,眼神落在窗外纤细的身影上。 这段时间陆夕柠又瘦了。 本就盈盈一握的腰肢,如今看起来仿佛一只手都能掌握。 确定陆夕柠没有再婚,一直禁锢季牧野行为的那道铁链一点点消失。 心底有一团火苗在徐徐升起。 陆夕柠刚挂电话,就察觉到身后有一道熟悉的冷冽气息在朝她靠近。 她便被季牧野困在栏杆之间,黛眉轻拧,“你做什么!” 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变了。 那双冰冷的深邃眸子带着质问,“陆夕柠,你明明没有再婚,为什么要骗我?” 陆夕柠见他如此,明白他定然是动用权势扫清障碍,去查了自己某些档案和记录。 她勾唇冷笑,“怎么,季总查清楚了?” “堂堂季总查个女人还需要这么久的时间,是不是有点对不起你的身份?” “也对,和你结婚你怀疑我婚内出轨,和你离婚你质疑我立马再婚,合着我在你眼里就是个缺了男人就不行的女人。” 听出她话里的嘲讽,季牧野蹙眉,“我从没说过这话。” 陆夕柠冷漠睨了他一眼,“但你的行为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季牧野垂眸看着她娇俏美丽的脸,“陆夕柠,我们之间一定要这么闹吗?” 她突然抬头反问:“我有没有再婚,对你有影响吗?如果是为了孩子,不管我是否再婚,我对他们的爱不会变,如果是……” 如果是为了他,难不成是想和她复婚? 陆夕柠在心里摇摇头。 看来真的是最近研究新产品累了,她居然会产生这样荒谬的想法。 男人沉默,如海水般深邃的眸子,盯着女人眼底的漫不经心与讥讽。 季牧野看穿她后面未完的话,心也跟着提了起来,霸道强势的气息将她笼罩。 他顺着她的话继续道,“为什么不继续说下去。” 陆夕柠回神:“没什么好说的。” “夜深了,我明天还有事,季总要是没事就早点离开吧。” 只要想到她对宋贺年的态度,和对自己态度的区别,季牧野这心里就不舒服。 “你就这么想我走?” “陆夕柠,我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赶过来……” 赶过来质问她再婚没再婚? 陆夕柠有些看不懂这个男人的想法。 如果是过去,她或许会花心思去研究,但是现在她不想。 “是,想你走。” “暑假结束前,你最好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季牧野揉了揉发胀的眉心,闻到她身上的气息才勉强平静下来。 这段时间他身体很奇怪,时常感到疲惫,如果只是简单的失眠症,不至于会有这么强烈的后遗症。 甩开季牧野,陆夕柠回了房间休息。 至于今晚这个男人是继续睡书房,还是直接离开,都与她无关。 明天有一位重要病人送过来。 她老师亲自叮嘱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位病人,她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谁知道第二天她刚进办公室,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男人。 陆夕柠:“怎么是你?” 他居然就是老师口中的那个贵客! 季牧野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上,看到她时眼底并没有任何诧异和疑惑的神色。 很显然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嗓音低沉富有磁性,“你果然就是X教授。” 陆夕柠不再否认。 她低头翻阅着女助理刚递来的数据报告。 ZN实验室有着全世界最精密的检查器械,能够更详尽分析人体的各项数据成果。 她手里的这份,就是今天一早给季牧野做的检查。 看到其中几项波动的数据,面色沉了下来。 她看着男人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季牧野,你出去乱搞了?” 季牧野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陆夕柠眼神里的探究和不信任,让季牧野窝火。 但他也不是冲动的傻子。 他声音如同在冰水里浸泽,裹着森森寒意,“报告有什么问题?” 陆夕柠没说话,走过来给他诊脉。 莹白如玉的指尖带着些许凉意,搭在他的手腕上。 之前她就觉得季牧野的脉象不对劲。 但因为牵扯两个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她也无心分神。 时安集团名下又有私立医院,季家更有专属家庭医生,陆夕柠更不在意。 没想到…… 陆夕柠摸着他的脉,凝重问他,“你最近除了整宿失眠,是不是时常伴随着心悸、发汗、手抖,严重时看不清眼前世界,还有……” 她停顿了两秒才继续说道,“夜里身体反应格外明显,看到女人就像野兽到了发情期一样无法控制?” 前面的都能对上,但最后那句……季牧野否定了。 陆夕柠又重新探了探他的脉象,虚浮无力,肾线却格外强健。 她不得不严肃提醒他,“季牧野,你的血液样本里检查出了疑似「Y病毒」的数据。” 说起这个病毒,两个人的脸色同样沉重。 这是从M国烟花巷传出来的病毒,最先是在那些苦命的女孩身上。 全球排名前十的实验室和医院,都有收到「Y病毒」的样本。 陆夕柠这边也不例外。 目前为止,都还没有研究出解决办法。 中了「Y病毒」的人,最后会沦为「欲·望」的野兽,直到彻底失去理智。 陆夕柠脸上的凝重很明显,看着他的眼神更是严肃,“季牧野,在确定你身体情况之前,你先不要接触孩子。” 明明听到了她声音里的凝重和严肃,季牧野依旧不变脸色。 他眼皮懒洋洋地掀起,嘴角带着散漫的。 “嗯,都听你的。” 陆夕柠又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数据,拨通内线电话,让女助理带季牧野去一号实验室重新做个检查。 女助理听到「一号实验室」当即变了脸色。 一号实验室的仪器,是陆夕柠为女儿陆糯糯专门设计的独家款。 全世界仅此一台。 没想到最先使用的人,居然是季牧野。 陆夕柠亲自操控机器给季牧野做了全身检查。 结果出来,还要半天。 她先让人给季牧野安排了病房,一切都等检查数据出来再说。 实验室其他人听到她今天使用了一号实验室,纷纷凑过来询问情况。 陆夕柠把男人的情况说了一遍,大家的神情都变得凝重。 “师妹,你放心吧,样本已经在解析,我相信不需要多久一定可以研究出解决办法,一定会没事的。” “是啊,目前这数据看起来也只是疑似「Y病毒」,未必就一定是。” 并不是多么担心季牧野,陆夕柠的心里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不论如何,等数据出来再说,我们这几天抓紧研究样本。” “早点出来解决办法,也能少些人受这个罪。” 这个世界很奇怪。 似乎苦难,总是降生在那些苦命的人身上。 季牧野住进了实验室的专属病房,由陆夕柠亲自接管。 她来的时候,男人还在戴着耳机在开会。 “季总,柳小姐那边询问了很多遍,你什么时候过来看她。” 男人声音冷漠,透着疲惫,“告诉她,交易结束了,这是最后一次帮她。” 当初柳西西为救季则肚子挨了一刀,子宫受了不可逆转的伤害。 这辈子恐怕都没有办法怀孕,成为一个母亲。 为此,季牧野许了她三个条件。 那段时间陆夕柠的状态不是很好,他便自作主张,没有将两个孩子遇袭的事情告诉她。 两年前的那一夜。 季牧野提前下班回家,却没有在家里见到陆夕柠。 他就直接带两个儿子去预定好的西餐厅吃饭,凑巧在那里遇上了柳西西。 对方和他提出了第一个条件:帮濒临破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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