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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前后不过一分钟的时间,季牧野大步朝着出车祸的地方走去,不少人围在外面嘀嘀咕咕。 “这也太惨了吧!” “车子都被大货车撞成这样,里面的人很难生还吧,造孽啊,好好的怎么就撞上了呢。” “这车主的家人得多难过喔。” 季牧野想到十几分钟前陆夕柠的模样,窝在她怀里乖巧可人的小团子,心脏猛地收缩。 他脚步无意识踉跄两步,身后跟来的保镖急忙扶住他,却见下一秒男人已经冲进了车祸现场。 保镖齐呼:“季总!” 路边的黑色迈巴赫里,柳西西的脸一半明一半暗,眼里是心愿达成的暗爽。 陆夕柠这个贱人终于死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阻止她和季牧野在一起。 然而看见冲进车祸现场的季牧野,柳西西心里的妒忌和恨意疯狂生长。 季牧野,你竟然还在意那个贱人! 但以后不会了…… 死人是永远争不过活人的! 前座司机看到后视镜里柳西西癫狂的样子,急忙瞥开视线,这个柳小姐看起来真可怕。 被两辆大货车前后夹击的黑车,整个被撞成了一个面饼,别说是生还,就是完整的尸体都未必有,意识到这点的季牧野大脑一阵钝痛。 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吞噬他的理智,他捂着一抽一抽的心口,艰难却坚定地朝前方的黑车走去。 然而还没走到…… 他就吐出一口瘀血,昏了过去。 保镖急忙扶住他,将人送去了最近的医院。 季朝和季则被专人送回了季家,回去前并没有看到昏迷的季牧野,倒是柳西西瞧见了。 她跟着去医院等在手术室外,好不容易等到季牧野出来,她想进去陪着,却被严冬拦住。 “柳小姐,我安排司机送你回去。” “我想留下来陪他。” “季总需要休息,还请柳小姐不要为难我们。” “严秘书,我和阿野的关系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时候正是他需要我的时候。” “抱歉,柳小姐,我们也是按吩咐办事。” “你!!!” 有严冬和保镖守着,柳西西没有机会靠近季牧野,无奈只能先回去。 刚坐上柳家的车,她就拨通了电话,声音里都是难以掩饰的喜悦和激动。 “刀疤叔叔,这件事你做得很好。” “那两个孩子你等我消息,尽快处理掉他们。” 寂静的病房里。 季牧野一脸苍白躺在病床上,即便昏迷眉头也依旧紧锁,唇瓣干涩,额头冷汗滑落。 梦里火光冲天,前一秒陆夕柠还在逗弄怀里的女儿,下一秒被困在车子里…… 季牧野猛然间睁开双眼,惊坐起来。 严冬急忙询问:“季总,你没事吧,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 男人的声音干燥沙哑,带着沉沉的疲惫感。 他问秘书:“陆夕柠她们呢?” 早在收到消息时,严冬就已经安排人去查。 他看季牧野的眼神欲言又止。 男人心脏沉入谷底,手紧紧攥住床单,眼神幽深,隐隐可见慌乱。 季牧野:“实话实说。� 听到是空车,车里没有人那刻。 季牧野紧绷的神经倏然一松,再次昏了过去了。 严冬:“季总!!!” 等季牧野再次醒过来已经是半夜。 身上衣服被汗浸湿,他掀开被子起身,听到动静的保镖急忙进来,被他挥手赶了出去。 洗完澡,换好衣服。 季牧野坐在病房沙发上发呆。 屋内没有开灯,窗外月光洒进一室银辉,他仰头靠在沙发背上,眼神涣散,看着头顶沉默。 严冬动作很快,查清楚就立刻过来找他,却发现他坐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连毯子都没有盖。 “季总,我们拿到监控了。” “第一个红绿灯前,陆小姐应该还在车里,第三个红绿灯前,车子曾在一个小巷口短暂停留,再之后就出现在事故现场,司机提前下车离开。” “陆小姐,应该是提前知道有人要害她。” 严冬把昨晚紧急查到的资料递给他。 肇事司机一个酒驾,一个赌鬼,酒驾那个当场死亡,赌鬼半死不活进了医院。 所有信息看下来好似就是一个交通意外。 但季牧野不信。 男人精致清冷的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她或许不知道,但应该有察觉到什么。” 重逢后的陆夕柠,对一切都保持警惕。 季牧野低头,仔细查看平板电脑的交通监控。 两辆车明显就是冲着陆夕柠那辆车过去,尤其是酒驾的那个中年男人,冲过去时眼神决绝,表情坚定,分明就是要小车里人的命。 他是故意的! 意识到这点的季牧野,拿着平板电脑的手无意识使劲,眉宇间蕴含着难以忽视的盛怒。 季牧野看着资料里的全家福。 “去查酒驾那个的孩子,学校方面是不是有人在暗地里帮忙,给他孩子安排了一个好学校。” 严冬一愣,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至于那个半死不活的赌鬼…… 季牧野紧眯的眸子透露着危险的信号,目光森冷异常,衬得他棱角分明的俊脸越发凌厉。 他眸如利刃:“处理掉,送进去。” 严冬应声,老实交代其他的事情。 “季总,还没有查到陆小姐和孩子的位置,但是陆家别墅和明家都留了人,有消息我立马回复您。” 季牧野脸色像暗夜一样深沉。 出院时,他路过了宋贺年的病房,男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和六年前的少年天差地别。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里面的宋贺年,对秘书说道,“安排两个人留意这间病房。” 回到季家。 发现两个孩子都没有去学校,季牧野面色冷凝,询问他们不去学校上课的原因。 季朝眼睛红红:“爸爸,妈妈电话打不通。” 一旁的季则看起来也哭过。 季牧野把两个儿子搂入怀里,耐心解释道,“妈妈没事,等周末爸爸带你们去找她,好不好?” 季朝眼角还挂着泪珠,“真的?” 季牧野点头,“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 季朝总算破涕为笑。 他低头认错,“对不起爸爸,我们担心妈妈,才不跟管家伯伯去学校。” 一旁的季则也有些忐忑地看着他。 季牧野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下不为例。” 他让管家带两个孩子去书房看书,自己回了主卧,径直走到衣帽间,里面还有陆夕柠的衣服。 两年前那夜。 陆夕柠挂完电话后,就没有再回过季家。 离婚的事情,全权委托律师处理,包括孩子的抚养权,他们争了很久,她宁愿不要季家给的一半身家也要带走两个儿子,但他没有同意。 最后,她妥协了。 季家给她的那些钱,她拿了。 但严冬查到,她全部都留给了两个儿子,等他们成年,便可以拿走那些钱财和不动产。 五年婚姻,她什么都没有带走。 季牧野和她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民政局领离婚证,她消瘦了很多,脸色苍白像是大病初愈。 拿到离婚证,她就离开了京州。 衣帽间里的珠宝、包包、礼服,都是当年的经典款和限量款,光是珠宝都价值十几个亿。 但她一件都没有带走。 季牧野鬼使神差拿了陆夕柠给他买的睡衣,依稀记得和她的那套是情侣装,是她用自己赚的钱给他买的第一份礼物,而他却一次都没穿过。 她的那套,并没有在季家衣帽间。 从浴室出来他感觉头疼的毛病越发严重,躺在床上,大脑昏昏沉沉,没多久就昏睡了过去。 隔壁书房。 季朝偷偷收拾了小书包,里面放了很多垫肚子的零食,又让管家伯伯给他的水杯装满水。 季则疑惑地看着他,“哥哥?” 季朝对他比了一个嘘,暗示他别说话。 收拾好一切后,季朝才告诉他:“小则,我要去找妈妈和妹妹,你在家里稳住爸爸。” 季则担心道,“可是爸爸说外面很危险,会有坏人拐骗我们这样的小孩卖去大山里。” 季朝背上小书包,把手机挂在脖子上,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一脸严肃道,“哥哥会小心的。” “小则你在家里乖乖的,听爸爸的话,等我找到妈妈和妹妹就回来。” 季朝偷跑出去,坐出租车到了陆家。 门口的保镖看到他都很震惊,立马将他迎了进去并通知了管家。 “大少爷,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季朝抓紧书包的带子,“我来找妈妈和妹妹。” “夫人她带着小小姐出门了,这段时间都不在家,大少爷,我先送你回季家吧,等夫人回来,我一定马上告诉她,好不好?” 季朝红着眼睛摇摇头。 没办法,管家只能先把人安排在屋子里,立马安排人去通知了季家。 季牧野得知大儿子离家出走去找陆夕柠,气得头更疼了,他急忙让人送他过去陆家。 季则抱着他的腿,“爸爸,我也去。” 他知道爸爸肯定是去找哥哥,刚才他接电话的样子好生气,他怕爸爸忍不住会打哥哥的屁股。 季牧野带着季则去了陆家。 管家开门:“季先生,大少爷在楼上房间。” 季牧野在沙发上看到了季朝的小书包,他冷着脸大步朝楼上房间走,推门就看到季朝抱着陆夕柠的枕头,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心里的火气,被孩子的眼泪驱散。 季牧野轻声喊儿子的名字,“小朝……” 季朝哭红了眼睛,他哽咽道,“爸爸,妈妈是不是……是不是……” 季牧野来到床边坐下,抱着他,“小朝,你妈妈和妹妹真的没出车祸,爸爸和你保证。” 季则也爬上床,抱着季朝哄他别哭。 昨夜没怎么睡的季朝,在爸爸和弟弟的陪伴下很快进入了梦乡,季则也躺在旁边睡了过去。 季牧野本就头疼,哄着哄着自己都没注意,闭上眼睛睡了过去,鼻息间是熟悉的淡淡清香。 管家迟迟等不到人下来,就上楼看了一眼,结果看到一大两小在陆夕柠床上睡着了。 他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了出去。 陆夕柠收到照片时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她拧了拧眉头,有点摸不清楚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 季朝和季则睡在她房间,她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季牧野这个男人在搞什么鬼� 眉心积郁的嫌弃弥漫在周身,她觉得自己的四件套脏了! 昨晚陪在女儿身边一夜,各种治疗才将她的体温下降到正常温度。 她一心扑在女儿身上,没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刚开机就看到了管家发来的照片。 她看到手机里有季朝给她发的消息,正准备回复,就听到助理急匆匆走来的声音。 “陆教授,糯糯醒了。” 陆夕柠急忙回了实验室的病房。 她边走边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孩子如今在陆家,又有季牧野护着必然不会出事。 小团子发烧了一晚上才醒,一看到陆夕柠就立马委屈抿嘴,朝她伸出手要抱抱。 陆夕柠将女儿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脸颊,悬了一夜的心总算是有落到实处的感觉。 “糯糯不怕,妈妈在这里。” 小人儿紧紧抱着她的脖子,力气很大,陆夕柠没有拉开,任由她搂紧。 她抱着女儿在病房里来回踱步。 陆糯糯软嘟嘟的脸蛋,蹭了蹭她的脖颈,声音里还有生病的虚弱。 “妈妈……” 小团子虽已退烧,但身体还有些热,孩子生病总是格外粘人,她的手一直紧紧抱着陆夕柠。 哄了好一会儿,女儿在她肩膀上睡着了,陆夕柠想把女儿放在病床上,但孩子一直不松手。 她只好脱鞋陪着孩子一起睡。 昨晚一夜未眠,抱着怀里软软的小人儿,陆夕柠很快也跟着睡了过去。 陆糯糯半夜因为又醒过来一次,不哭不闹,看到身边躺着的妈妈,小心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颊,随后重新躺回去。 慢慢的,她埋头在陆夕柠的怀里,一脸满足的睡去。 另一边,陆家。 季牧野醒来之后,天色已经昏暗。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安稳,没有任何的梦魇骚扰,让他的精气神也跟着恢复了生机。 他正要联系秘书安排工作,就看到了一条手机消息。 正好是陆夕柠的语音。 刚睡醒的季朝,头发凌乱,他揉了揉还没睡醒的眼睛,听到手机里陆夕柠的语音立马清醒了过来。 他激动道,“爸爸,我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季牧野把手机给他,前前后后播放了好几遍,季朝才稍稍放心,但又很担心陆糯糯的身体。 “爸爸,妹妹生病了……” 确定了妈妈和妹妹没有出车祸,季朝和季则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为了第一时间可以见到妈妈和妹妹,季朝和季则向季牧野撒娇这几天要住在陆家。 反正陆家管家、佣人、保镖,一应俱全。 季牧野知道两个孩子住在这里和在季家没有区别,上学放学管家都会带上保镖去接他们,确保他们的安全。 陆夕柠找的保镖,身上煞气很重,身手更是不凡,上次在雨桥村就见识过这些人的本事。 此时的季牧野意识到,陆夕柠好像真的已经做好拿走抚养权之后的所有安排。 为了不让孩子孤单,这几天,季牧野晚上会过来陪两个孩子吃饭,等他们睡着才离开。 因为女儿这次发烧来得突然,陆夕柠陪她在实验室病房呆了五天,等她完全康复才带她回家。 季朝和季则住在她卧室的事情,管家都和她说了,包括季牧野会过来陪孩子吃晚饭的事情。 回到陆家,已经是周五的傍晚,她到家时,正是饭点。 客厅里玩积木的季朝和季则,听到门口的动静立马回头,这样的事情这几天经常发生。 这次,他们终于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季朝和季则同时喊她,“妈妈!” 陆夕柠换鞋子的动作一顿,看向两个孩子的眼眶顿时湿润,她悄悄撇过脸擦掉眼泪,又笑着朝他们点点头。 “小朝,小则,妈妈回来了。” 怀里的陆糯糯,一看到两个哥哥,立马就从她怀里下来,边喊哥哥,边扑进他们的怀里。 季朝和季则立马接住了她。 他们记得妈妈在电话里说的:妹妹生病了。 “妹妹,你身体还有不舒服吗?”季朝拉着她全身上下都观察了一遍,没有发现伤口。 季则也围着她前前后后看了一遍,眼睛里的关心,让陆糯糯对他亲近了一些。 她今天穿了一条薄荷色的裙子,斜挎粉色糖果包,乌黑发亮的头发披散在肩头,齐刘海衬得她眼睛越发闪耀,整个人看起来又乖又软。 陆夕柠把行李拿上楼,收拾完出来,目光掠过床上的四件套,想了想,还是让佣人重新换了一套。 等她从楼上下来,便看到陪三个孩子一起玩积木的季牧野。 西装外套被他脱在沙发上,白色衬衫袖口被男人随意挽起。 陆夕柠换了一身干净的家居服下楼,刚走下楼梯就被三个孩子齐齐围住。 三小只抱住她齐声喊:“妈妈!” 她蹲下来一人亲了一口,牵着他们往餐厅走。 从管家口中,她得知季牧野这几天都会过来陪儿子吃饭,等他们睡着再离开的事情。 “哥哥,吃肉肉。” 陆糯糯坐在儿童椅上吃得香喷喷,一口菜一口肉,一口蛋羹一口肉,还不忘给两个哥哥夹肉。 陆夕柠看着女儿胃口大开的模样,笑着拿走她脸颊上黏着的饭粒,给她擦了擦嘴边的脏东西。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陆糯糯举着自己的专属小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笑弯成月牙,十分讨人喜爱。 她对着身侧的人说道,“哥哥多吃点。” 两个哥哥看妹妹吃饭这么香,胃口也比平时好,多吃了一碗饭。 季牧野不动声色的记下了 季牧野和陆夕柠分别给三个孩子夹菜,这一刻他们只是照顾孩子的父母。 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在这一刻就好了,季朝和季则心里都这样想。 碰巧明后天是周末,所以季朝和季则可以留下来。 季牧野离开前询问她车祸的事情,陆夕柠只道已经有人去查,心里其实隐隐有了一个人选的答案,只是没有证据。 她生活简单,从不抛头露面,这几年也从未树敌。 唯一视她为眼中钉的,只有柳西西罢了。 这个女人,恨不得要她死。 那天离开前,柳西西看她的眼神明显比之前还要不对劲。 季牧野敏锐察觉到她的眼神变化,询问道,“你是不是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对象?” 接着,陆夕柠的耳边传来了低沉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 “你是不是在怀疑柳西西?” 陆夕柠面色平静,对他刚刚的回答并不意外。 她讽刺道,“如果就是她呢?” 季牧野沉默许久才开口,“可是,她没理由这么做吧。” 他的话就像一盆冰水,浇灭了她心里所有的火焰,好在这一次她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她点头:“你可真信她。” 季牧野想再开口辩解,她却没给他机会,转身回了屋。 “周日我会送孩子去季家,以后你也别来了。” 季牧野站在院子里,透过客厅落地窗看着屋内陪三个孩子玩游戏的陆夕柠,眉眼温柔,浑身散发着母爱的光辉,一点都没有在他面前的疏离。 接下来一段时间,陆夕柠去接孩子放学,会让人提前给严冬发消息告知他。 周末孩子想呆在季家,还是陆家,他们会自己主动和他说,这样的生活节奏维持了半个月。 有了陆夕柠对两个孩子的照顾,季牧野可以抽出更多的时间放在工作上。 出差也不必赶时间回去陪两个儿子,所有的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前进。 关键她开心,孩子开心。 唯有他…… 其实,季牧野一向冷情,也说不出来现在是自己是什么心情。 只是此时,他置身宴会厅现场,看着一身黑色礼服的陆夕柠,笑着和身边的男人聊天。 陆夕柠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他正在带着审视,毫不客气地打量她身边的朋友。 她故意侧身挡住他的视线,今天她要过来见一个重要客户,这个朋友特意过来给她牵线搭桥。 朋友不解地问她,“怎么,陆?” 陆夕柠摇摇头,“没事。” 两个人见的人也差不多了,他们一起去了阳台透气,朋友感谢她之前送他妻子的药。 “陆,我妻子非常想亲自过来感谢你,但她身体不适合舟车劳顿,我替她向你道谢,你是我们夫妻俩的恩人,以后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陆夕柠点头,“我会的。” 男人松了一口气,要不是陆夕柠出手,他的妻子在一年多前就要离开他了。 “空了带糯糯来C国玩,我家那臭小子天天念叨着糯糯妹妹,这次还偷跑上飞机想跟过来呢。” 想到约森家小王子一样的男孩,绅士有礼,之前对糯糯一直很好。 陆夕柠勾唇笑了笑,“有空一定去。” 约森看了一眼时间,事情已经办完,他还要飞回国陪妻子和孩子,主动提出送她回家。 陆夕柠婉拒了。 “约森,你赶紧回去陪家人吧,我家司机就在门口等我,一会儿我自己回去就行。” 约森提前离开。 陆夕柠也不准备在这里久留。 她刚拿上包准备离开,就被季牧野拦住。 酒过三巡。 他眼神微晃:“他就是你的现任丈夫吗?” 陆夕柠挑了挑眉:“和你有关系吗?” 她目光落在不远处张望的柳西西身上,眼神一点一点变冷,对季牧野的厌恶越来越多。 她都查清楚了。 当初的那场车祸,就是柳西西让人安排的。 如果那天不是女儿突然发高烧,她让猴子安排人接应,临时换车安排专机飞往实验室。 后果不堪设想。 季牧野说不出来心里的烦闷是因为什么,只要想到严冬查到的消息,他就觉得大脑绷紧难受。 “你知不知道他在C国有妻有子?” 他不理解她为什么会和约森在一起,一如他想不通陆夕柠抛夫弃子非要离婚的原因。 季牧野的不信任,就像一把尖刀插入心扉。 陆夕柠目光牢牢锁定在他那张让人挑不出刺的俊脸上,苦涩的笑意未达眼底。 她扪心自问,当初怎么就一心扑在这个男人身上了呢,因为这张好看到让人一眼沉沦的脸? 她在心里想啊想,最终没有得出答案。 两人之间有长达三分钟的沉默。 陆夕柠抬眸望着他嗤笑,“那又如何,这是我的事情,和季先生有关系吗?” 季牧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凝神盯着面前的美人,语重心长地问她,“陆夕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陆夕柠点头:“我比任何时刻都要清醒。” 她看着柳西西朝这边走来的声音,嘴角的弧度放大,心头最后的一根刺被她亲手拔了出来。 “季牧野,你没资格管我。” 她转身要走,却被季牧野用力抓住了手腕。 “你所谓的争抚养权,就是要让我儿子去给你名不正言不顺的现任,当见不得光的继子?” “陆夕柠,你怎么敢!” 陆夕柠直接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面前盛怒中的男人。 她歪了歪头,很是不解。 “季牧野,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 “婚姻期间,和异性吃饭,送对方价值不菲的礼物,到头来就用一句「纯友谊」打发了自己的妻子。” “不用负责,不用愧疚,用自由洒脱给自己的道貌岸然披上一层虚伪的外衣,扭头就去指责自己的妻子,你可以做,位置置换,我就不能了?” 季牧野被她的话气得脸色漆黑。 恰好此时,柳西西匆匆赶来,她担忧地望着季牧野,“阿野,你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有外人在,季牧野撇开脸平复心情。 柳西西明明嫉恨陆夕柠,表面上还是温柔善解人意,显得自己是多么大度的原配似的。 她话音带着撒娇,“阿野,不是说好带我去见陈先生,把我引荐给ZN实验室的那位教授?” “我刚都看到陈先生上楼了,我们快去吧。” ZN实验室? 陆夕柠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很快藏起情绪。 柳西西迫不及待想要把季牧野从陆夕柠身边带离,但他此刻眼神却都集中在她的脸上。 陆夕柠今天也喝了酒,不多,微醺状态。 她看着柳西西表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做法,真的厌烦了,还有季牧野这个睁眼瞎的狗男人,一次次和她说谎,实在是不配为良人。 酒精上头的一瞬间,她突然妩媚一笑。 季牧野怔了怔,淡淡的清香闯入鼻息,有些安抚人心的镇定效果,让他瞳孔有一秒的失神。 陆夕柠踮起脚尖,凑近季牧野的耳朵轻呵。 “季牧野,这就是你的纯友谊吗?” “还是说,我误会了,从始至终你们之间一直都是双唇紧贴的……唇友谊?” 她吐出一声嘲讽的笑,问他,“我宁愿选择约森,也不要你,难道该反思的人不是你吗?” 季牧野黑眸震动,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仿佛一瞬间从平原降落至高原,氧气稀薄,头疼欲裂,青筋暴起,让他喘不过气。 他看着女人毫不留情的背影,踩着高跟鞋步伐坚定平稳,和当初从民政局离婚出来的背影重合。 柳西西想上前去扶他,却被男人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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