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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还真给景愉挣脱开。 他直接朝着床上的女孩扑过去。 凄厉的尖叫声穿透众人耳膜,陆夕柠提前捂住了耳朵,避开了被摧残。 景裔依旧冷静吩咐:“用绳子绑起来!” 这次景愉是彻底无法挣扎了。 木素羽眼神心疼地看着不断挣扎的儿子,他的手腕、脚腕被粗粝的绳子磨破了皮,已经开始流血了。 何乐乐故意捂了捂鼻子,露出嫌弃的表情。 一点都不怕得罪景家的人。 窗边的陆夕柠,倚靠在门框处,目光掠过景愉某处露出惊讶的神色,低头假装自言自语,叹息道,“这也太mini了吧!” 听到她这话的富太太们,顺着陆夕柠的视线看过去。 有人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音,压低声音和旁边的人嘲笑道,“吼了老半天,还以为有多能耐呢。” 富太太们一看就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 “还真别说,没比我孙子好多少,这应该也是种疾病吧,木素羽居然没有在他小时候就带去医院瞧瞧,也不知道怎么当妈的。” “也许在她眼里儿子还是小时候,毕竟一点……没长大嘛。” 议论归议论。 她们也不敢在景裔和木素羽面前表现出来,但周围的富太太们也都听到了这话,眼里纷纷露出嘲讽的笑容。 木素羽正在把被子盖在儿子身上,生怕其他人看到某些让儿子自卑的地方,殊不知该看的、不该看的,大家都看到了。 何锦盛手虚握成拳,放在嘴边掩饰住笑意。 陆夕柠似嘲似讽地看着景裔,对方脸色黑漆漆如墨,他恐怕也是第一次看到儿子的隐疾吧。 刚才她分明瞧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 “一直在这里呆着也不合适,弄得我们好像是罪犯似的。” “何先生何太太,我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得先走一步,后续如果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可以联系我助理,能配合的我一定配合。” 陆夕柠主动打破了僵局。 其他人听到她的话,也跟着转过弯来。 是啊!她们又不是罪犯! 把她们堵在房间里算怎么一回事? “何先生,刚才我们是和何太太一起进来的,我们看到的东西何太太也看到了,何太太没有看到的,我们自然也看不到。” “我们是来参加宴会的,不是来当犯人,我先生在港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把我们锁在屋内不太合适吧?” 有人开了头,后面的人也都陆陆续续表示要离开。 何先生和何太太都在安抚大家的情绪,而此时陆夕柠已经走到了门边。 她边给景徵的手机打电话,边说道,“和我一起来的男伴不见了,我还得去找他,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 熟悉的手机铃声在屋内响起,陆夕柠脚步恰好就停在景裔旁边。 她疾步走到沙发旁边,从缝隙里摸到了一个黑色手机。 陆夕柠面露担忧,声音急切,“这是景徵的手机,怎么会在这里?” 众人这才想起来,她们刚才就是来帮忙找人的。 谁知道会看了这一场污染眼球的闹剧。 木素羽眼神阴郁,咬牙切齿道,“呵……这个就要问景徵了!” “怎么就这么巧,我儿子出事,景徵的手机落在了这里?肯定是他下的套,想要我儿子身败名裂!” 肯定是那个私生子故意陷害她儿子,贱人的儿子,手段果然下贱! “景太太,祸从口出!” “没有证据就轻下断论,难道这就是景家的家风吗?那我还怀疑你儿子绑架了景徵呢!” 陆夕柠眼里剩下一片寒光,如冬日寒霜让人后背发凉。 听完自家太太复述的前因后果,何锦盛赶紧站出来主持公道,生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事我去让人查一查,你们先别急。” 他转头对管家说道,“去查监控,看看陆先生去哪了。” 景愉被绑后人就瘫在沙发旁的地毯上,而此时陆夕柠又恰好在这,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躁动起来。 木素羽蹲在儿子身边,眼里都是心疼,听到陆夕柠的话立马站起来,用打量物件的眼神上下扫视她,一颗心重重跌落至深渊。 她这才心生警惕,怀疑自己轻视了眼前的女人,落入了她的情绪陷阱。 对上木素羽眼睛里的探究,陆夕柠勾唇冷笑,不着痕迹瞥了一眼地上的景愉,等着后续更精彩的发展。 从景裔进门后就没走过来就能看出,他对景愉明显没有多在意。 陆夕柠猜测,恐怕若不是他还需要木家的财力,他不会忍木素羽的脾气,但就是这么一个人,摧毁了景徵和他母亲的一生。 当真是……该死! 察觉到杀意,景裔眼皮微抬,扫了眼对面冷静沉着的陆夕柠,对她的身份比木素羽要更清楚。 他在心里冷呵:这就是他儿子选中的家人? 何锦盛现在不敢再让众人呆在一处,赶紧让妻子把她们送了出去。 他请景裔去隔壁休息室稍作,医生马上就过来。 只是众人刚走到走廊,还没有到楼梯楼,就听到服务生急促的呼喊。 “有人跳楼了!” 陆夕柠刚才离开走得很慢,余光一直注意木素羽的举动。 果然是一位慈母。 木素羽心疼宝贝儿子被绑着,趁着众人离开,悄悄给他解开了手脚的绳子,哪知他居然瞬间爆发出极大力量,用力将她推开后冲着女孩扑去。 刚收拾好衣服的女孩,正瑟缩在墙角。 危险来临之际,她不假思索从窗户口一跃而下。 虽然这个休息室房间在二楼,但高度不低,正下方就是宴会厅一整面透明玻璃窗,除了二楼走廊被惊呼声唤回头的众人,一楼的人也都看到女孩子从楼上跳下的这一幕。 恰好此时,警方和医生也已经同步到达现场。 本想悄无声息解决这件事情的何锦盛,面色凝重看向景裔。 木素羽也没有想到儿子会这么做。 她求助性看向门口的男人,却见他眼底漆黑一团,丝毫不见任何关怀。 不禁又让她想到了陆夕柠前面说的话,他要把名下所有资产都给景徵的事情。 不行!她绝不允许!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木素羽绝不会让到手的财富飞走。 陆夕柠一直在关注她的情绪波动。 见她下定某种决心的眼神,她在心里跟着松了一口气,不怕木素羽这种人做坏事,只怕她什么都不做。 她敛眸看向手机,景徵的屏保是陆糯糯一岁多画的涂鸦。 最显眼的是中间高大的人,圆溜溜的脑袋,长长的身体,披着一件红色的披风。 旁边还跟了一大一小两个火柴人 还记得当时,陆糯糯画完后就屁颠屁颠跑过去找他,说画的超人是舅舅,两个火柴人是妈妈和糯糯。 这幅画也成为了景徵的屏保,从未换过。 看到女儿的画,陆夕柠心里对景徵的担忧也越来越重。 在何锦盛安排人调取监控之前,耗子已经把这边的监控都秘密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景徵的影子。 他把消息发给了傅君珩。 与此同时,傅君珩已经在过去的路上了。 他还带了一个人过去。 女孩被警方带走,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并提取了某些不可言传的证据。 而楼上的景愉也被人重新控制。 这次发话的人是景裔。 富太太们面面相觑,心里很清楚景愉这次算是完蛋了。 同样,木素羽也明白这个道理。 她脸色苍白看着景裔,想要先把景愉悄悄送回景家,然后再秘密安排人送出国避避风头,总好过在港城被人知道这些事情好。 可惜陆夕柠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看了一眼双目无神的何乐乐,陆夕柠给刚才去喊景裔夫妇的服务员暗示。 后者趁着无人注意,端着餐盘离开了众人视线。 今天的这个插曲打乱了何家和景家原定的事,何锦盛现在也不可能把女儿嫁入景家,但也不能晾着楼下的宾客,便带着太太和女儿下楼了。 木素羽还在屋内给宝贝儿子穿衣服,生怕他被其他人瞧去了清白。 景裔坐在二楼休息室外的沙发处,眼神深沉看着还未离开的陆夕柠,用看穿了她的计谋的语气说道,“这就是你为景徵出气的手段?” 陆夕柠挑眉:“是又如何?” 她也没想过自己的手段能瞒过这只老狐狸,比起这个男人看穿她的意图,陆夕柠更想去找景徵。 耗子说没有看到景徵离开何家,这段时间也没有其他的车子从这离开,带来的保镖也已经在附近搜索。 一个为前途渣到底的男人,还不配得到她的尊敬。 陆夕柠转身就要走,却又听到景裔问她:“你和商檠什么关系?” 他半眯起眼睛盯着面前的陆夕柠,比起里面的儿子,景裔更关心她和商檠的身份。 话题突然一转,陆夕柠微挑了一下眉头,模棱两可道,“你觉得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反正都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景裔眸色渐沉,目光转向一楼被众人恭维在中间的中年男人,一个商檠身边的走狗也能得到如此的地位,让他对更上一层位置的野心越发蓬勃。 二楼逐渐恢复寂静。 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宾客的身份都很特殊,景愉是客客气气被带走的。 木素羽目光追随着儿子离开。 等这边没人后,她才憋着一口气找到景裔,质问他,“你是不是偷偷转移财产要给景徵那个私生子?” 景裔面色冷峻瞥了一眼她,“做事前先动脑子。” “为什么不直接回答我?你是不是心虚!” 面对他几十年如一日的冷面相对,木素羽心里的委屈骤然爆发。 她咬牙切齿道:“当初我就说让你早点处理掉那个女人,你偏偏不愿意,后来被她拖下水导致几年无法升职,难道还没有长记性吗!” “你别忘了,当年要不是我们木家出手,你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听到耳机对面木素羽的质问,陆夕柠勾起嘴角。 果然愚蠢是基因里自带的属性,一个杀猪匠和保姆的女儿,即便接受了木家几十年的栽培,也依旧没有高瞻远虑的眼光。 别说这事情是陆夕柠瞎编,就算是真的,木素羽就这么当面质问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就已经犯了大忌。 如今的木家,虽然依旧财力过人,但她显然忘记了,现在站在她面前的景裔,早就不是当年需要靠木家财力才能往上走的少年。 果然! 听到她几十年如一日的话语,景裔的眼神瞬间变换。 抬眸时,他眼底的神色,已经从对她的漠然转变为嘲讽,毫不留情地用直白的话语,揭开了木素羽身上的伪装布。 “你们木家?木素羽,你真以为当年的事没人知道?” 男人眼底的不屑,直接击碎了木素羽的自尊。 她强装镇定:“你什么意思?” “家世、父母、名字……到底是谁鸠占鹊巢,需要我提醒你?” 看到女人眼底的惶恐不安,景裔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疼,冷漠起身离开了她的视线。 路过一个花瓶时,略有深意地瞥了一眼。 最后还是抬步直接离开。 至于景愉那个儿子,连根都是烂的,可不配他花心思救出来。 一楼已经找到景徵的陆夕柠,听到耳机对面木素羽崩溃的咒骂声,还有男人离开的脚步声,立马吩咐人去把东西重新取回来。 刚才她趁着人不注意,在花盆里面埋了监听设备。 何锦盛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是傻的,等他冷静下来一定会重新翻查每一个休息室,得先他一步把所有潜藏的危险都剔除掉才行。 看着衣衫凌乱的景徵,她心疼道:“景徵……” 后院花园的树下。 景徵背靠着树身睡得毫无防备。 这边没有灯光,若是不走过来查看的话,是看不到人影的。 景徵每次和小团子躲猫猫都会躲到树后面,对他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她一棵树又一棵树地查看。 总算在最角落的这棵树看到了他的影子。 见他没事,陆夕柠悬着的心才算是真的放下,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她蹲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姐?”迷茫的俊眼,睡眼惺忪地看着她。 陆夕柠扶着他的胳膊起来,语气温柔,“嗯,姐带你回家。”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景徵单手撑着树干站起来。 看到他身上的白色西装皱皱巴巴,陆夕柠伸手给他拍了拍,攥住他的手腕往宴会厅走,需要穿过去才能走出去。 被冷风一吹,驱散了景徵的睡意。 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小团子睡觉的时间点。 景徵摸出手机,想看看糯糯有没有给他发晚安语音,却发现手里的手机不是自己的,他摸遍所有口袋都没有发现自己手机的影子。 景徵脚步顿住,急忙要回去找手机,着急道,“姐,你等下,我手机不见了。” 陆夕柠从包里拿出他的手机,递给他道,“在我这。” 她发现景徵手里那个一模一样的黑色手机,可不就是景愉的么。 心里顿时有了一个主意。 景徵也想起自己前面景愉过来找自己,说了一大堆讽刺人的废话,看到他们手机是一样的,又说了很多屁话。 当时他虽然忍住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后来就喝了一小杯的酒。 谁能想到这酒的后劲居然这么大,他出来透透风,结果就在树后睡着了。 “人菜,瘾大。” 景徵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他得知景愉身上发生的事情后脸色一凛,担忧地看着陆夕柠,怕木素羽狗急跳墙后对她做出不利的事情。 陆夕柠拍了拍他肩膀,“放心吧,你姐我也不是吃素长大的。” 她带着景徵和何锦盛告辞。 何太太关心他,说道,“陆先生没事就好,刚才陆小姐可是急坏了,到处找你。” “实在不好意思,喝了点酒本想去花园透透气。” “没想到何家花园如此漂亮,一时入了迷,不想竟然睡了过去,麻烦各位了。” 景徵这话说得也是好听。 何家花园可是何太太精心打造的,他这话也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景愉虽然被带走了,但景裔和木素羽却不能立马离开。 至少得参加完何家这场宴会才行。 明天他们还要出席慈善会,现场有很多人都是那个慈善会的投资方。 且不说景裔。 就是木素羽也不敢走。 这个慈善会对她的意义非凡,几乎掏空了她近几年的所有心血,绝对不容有失。 景愉的事情,她已经安排了木岑过去跟进。 哪怕刚才景裔和她也算是半撕破了脸,但此刻他们在人前还是恩爱有加的夫妻,笑容满面与其他人推杯换盏。 陆夕柠对上木素羽警告的视线,目光越过她落在了何乐乐的身上。 现在她已经拿到了景愉撞残荣子安的视频了。 有些事情其实不需要自己出手,只需要让该需要知道的人知道,对方就会替她解决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景愉。 还有什么比他从此在里面出不来,让全港城的人都知道木素羽的儿子,是个没心肝的货色,更能让人解气呢? 死亡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有时候她喜欢一劳永逸,但有时候她也喜欢看对方生不如死地挣扎,却永远都无法脱离困境的那双眼睛。 绝望、无措、后悔……但更多是想死不能的崩溃! 不想景徵继续在这难受,陆夕柠带着他离开了宴会厅。 两人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候在外的傅君珩。 低调的黑色冲锋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同色军靴显得他愈发冷酷硬朗,冷色鹰眸在看到她们时稍稍退去凉薄。 他走过来直接给了景徵一拳,暗含警告道,“下次没有我和耗子在身边,不许再喝酒,不然就把你醉酒丑样发给糯糯。” 陆夕柠无奈一笑。 敢情她女儿就是大家用来威胁景徵的工具人啊。 远在京州的小团子,突然阿嚏了一下。 季牧野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走过来把她抱起来摸了摸脑袋,没有发热但他还是不放心。 他赶紧叫来了管家,让他去喊家庭医生过来。 “把温度计拿来。” 陆糯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温度是正常的。 她安慰他说道,“叔叔,我没事呀。” 虽然打喷嚏了,但是陆糯糯明显感觉刚才的阿嚏,和之前生病时候的状态不一样,应该是有人想她了吧。 季牧野可没有忘记小团子之前受伤发烧,陆夕柠担心到面色苍白的样子。 他额头抵着女儿的额头,用自己的额头试探温度。 触感是正常的。 但季牧野心里还是不放心。 他接过管家送过来的温度测试枪,给小团子测了好几次,发现体温都正常才松了一口气。 “糯糯要是有一点不舒服,都要和叔叔说,知道吗?” 小团子乖巧地点点头,“知道啦。” 他无心工作,抱着女儿下楼等医生过来,边走边说,“乖,叔叔把积木给你拿下楼,我们下去玩,一会儿让医生叔叔再看看。” 为什么还要医生叔叔看呀? 陆糯糯不解的看着季牧野,软声说道,“肯定是妈妈和舅舅想我啦~” “妈妈说,有人想糯糯,我就会阿嚏哦~” 她还给季牧野示范了一下,自己打喷嚏的样子,结果就有些止不住了。 好了,这下季牧野是真的慌了。 他单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去掏手机,很快拨通了陆夕柠的电话。 港城,回度假村的车上。 陆夕柠正闭目浅眠,就听到手机疯狂震动,拿出来一看发现是季牧野的电话。 刚接通就听到对面焦急的声音。 季牧野:“糯糯一直在打喷嚏,测试温度是正常体温,过去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吗?” 她瞥到窝在季牧野怀里满脸无辜的女儿,提醒道,“你先别急,让医生过来看一下,糯糯现在体质没有那么差。” 小团子听到她声音,立马凑过了过来。 她双手抓过季牧野手里的手机,对着陆夕柠软软糯糯喊着妈妈。 “妈妈,刚才我一直阿嚏,是不是你和舅舅想我啦?” 两个人刚聊了没两句。 陆糯糯鼻子下方突然流出一道血迹,陆夕柠瞳孔倏然一缩。 一直看着手机对面女人的季牧野,注意到陆夕柠情绪变化,同时察觉到抱着女儿的手上滴了东西,垂眸的瞬间眼神一紧。 “糯糯!!� 家庭医生的汽车油门,都快要踩废了。 结果一查,发现孩子只是上火,他差点以为有人没了! “老季你就放心吧,孩子没事,最近饮食清淡点,多喝水,还有多吃水果和蔬菜,少吃最好是不吃膨化零食,过两天就好了。” 完了!天塌了! 听到不能吃零食的陆糯糯,病怏怏躺在客厅沙发上,难以置信看着面前帅气的叔叔,他怎么能说出那么冷酷无情的话呢? 这对一个两岁孩子来说,真的是太难过辣。 茶几上的手机,一直没有挂电话。 陆夕柠这边几人听到医生的话,悬在半空的心脏可算是落回原处。 而这边的季牧野,还有听到楼下动静从书房结束上课的季朝兄弟俩,也都跟着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季朝一直牵着小团子的手,眼睛里都是担忧。 “妹妹没事就好。” 而此时的季则,已经开始在收拾茶几下方的零食柜,他直接把柜子锁了起来并拔出钥匙交给季牧野。 “爸爸,妹妹生病这段时间,我也不吃小零食了。” 季则自从有了小团子这个妹妹之后,越来越有当哥哥的样子。 平日里最喜欢吃小零食的他,居然都能为了妹妹忍住不吃,让季牧野有些意外。 “爸爸,我也不吃了。”季朝也跟着附和道。 季牧野握紧手里的钥匙,宽慰地摸了摸他们的小脑袋,“小朝小则真是好哥哥,明天爸爸让人给你们送新玩具来。” 再一次体会天塌了的陆糯糯,彻底失去了小零食自由。 她撇撇嘴,扯了扯旁边正在开药的医生,语气充满了试探和期待。 “帅气叔叔,糯糯以后真的不能吃小零食了吗?” 察觉到袖子被孩子紧紧攥住的医生,低头一瞧忍不住勾起嘴角。 “谁说的?叔叔说的是这几天不能吃。” 他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语气轻柔地哄道,“等你不流鼻血,就可以吃小零食了。” “哇!真的吗?”陆糯糯水灵灵的大眼睛蓦地一亮。 孩子的眼睛如黑曜石般璀璨夺目,让人非常强烈地感受到她对零食的喜爱。 小团子期待道,“那糖果还可以吃吗?” 季牧野瞥了一眼好友还想揉女儿头发的手,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怀里。 “可以,但每天只能吃一颗。” 医生摸了摸鼻子,没想到他这个老友,居然连他的醋都吃。 季牧野催促道,“看完了你就可以走了。” “不是,兄弟一场,好歹给我喝杯水再走吧?我刚才油门都快要踩出火星子了,你就这么对待我?” 季牧野直接一句话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我付钱了,市场价的10倍。” “……”医生无语。 给孩子开了一些清热的儿童药品,他就被季牧野撵了回去。 这个时间点已经超过女儿的睡觉时间,陆夕柠询问道,“糯糯,怎么回事,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 陆糯糯宛如两颗善良宝石的眸子,眨了眨,老实交代。 “妈妈,叔叔家下雨啦。” “糯糯和哥哥下午都睡觉了,现在就睡不着了。” 刚送好友出门回来,听到陆夕柠的话,季牧野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 三个孩子下午睡的时间,比平时久了一点。 这才导致他们三兄妹晚上还这么清醒,不过也快要让他们去睡了。 闻言,陆夕柠点点头。 她提醒道,“以后孩子要是到点没醒,得把他们喊醒,不然生物钟会乱。” 季牧野应了一声。 陪三个孩子聊了一会儿,陆夕柠就催促他们去睡觉。 季朝一手一个,牵着弟弟妹妹上楼。 几乎是孩子们离开的瞬间,电话就被对面的陆夕柠挂断了,多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留给季牧野,这让他非常有挫败感。 港城客厅,傅君珩、耗子正在教育景徵,看到她打完电话回来立即噤声。 像鹌鹑一样缩在沙发上的景徵,耳朵总算是清静了。 他仿佛被掏空了身子那般看着陆夕柠,又委屈又无奈地表示,“姐,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们两个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了。” “你该。” 陆夕柠放下手机,坐到他们对面沙发。 她把明天慈善会的事情,又和他们几个人过了一遍内容。 这次她不许景徵过去,而是让傅君珩一同出席。 因为明天木家的那位老太太,也就是傅君珩的亲外婆会出席慈善发布会。 男人本来有一张与生俱来的帅气俊脸,眉宇间充斥着不羁的野性,却因为那条可怖的疤痕,硬生生多了七分狠戾的劲儿,看起来凶神恶煞。 “猴子,你考虑好了?”她不想因为景徵的事,让他陷入不喜欢的境地。 就算傅君珩不拿回自己母亲的身份,陆夕柠也有其他办法,让木素羽受到应有的报应。 冷酷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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