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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问清楚就骂阮霄杀人犯,他该和alpha好好谈谈…… 如果当时他答应阮霄一起去看阮腾,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手机在寂静房间突兀地响起来,路嘉澍一个激灵挂掉电话,发现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谁会半夜给他打电话? 路嘉澍轻声走出卧室来到阳台,将电话拨回去,他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喂,我是佘子钰。” …… 佘子钰越过一地空酒瓶,将扒拉地毯的猫咪拎起来关到露台,回头瞄一眼醉晕在桌上的阮霄,接通路嘉澍的电话。 路嘉澍有些哑的声音传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阮霄在我家里,他喝醉了,你要来接他吗?” 电话对面一阵沉默,路嘉澍说:“我和他……暂时……” 佘子钰:“分手了?” 路嘉澍:“嗯。” 佘子钰:“怪不得他找我喝酒……你们是因为什么事分手?” 路嘉澍不说话。 佘子钰没喝多少酒,脑子还算清醒,他找了个隔音好的房间,对路嘉澍说道:“你知道阮霄的父亲死了吗?” 路嘉澍瞬间精神起来:“他是……怎么去世的?” “心肌梗塞,人老了一身病,下身瘫痪又中风,受的罪不少,不过都是他应得的。我还以为阮霄是因为这事心情不好,但你跟他分手对他打击应该更大。” 佘子钰又说:“你们还有复合的可能吗?阮霄挺喜欢你的,我就没见过他为了别的omega喝那么多酒。” 路嘉澍:“……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知道,他与阮霄之间隔着血缘,还有太多事情没说清楚,且他身上带着阮霄的终身标记,一时半刻是消不掉的。 路嘉澍优柔寡断,做任何事都犹豫踟蹰,他割舍不掉对阮霄的喜欢,又难以接受他所做的事,因此他才会痛苦。 佘子钰叹口气:“嘉澍,站在阮霄朋友的立场,我会劝你们和好。但是除去阮霄朋友的身份,我劝你分手。” “因为我比你更清楚阮霄是什么样的人。” 路嘉澍静静听着。 “我和阮霄是高中认识的,那时候他还……挺可怜的,他一直被阮易欺负,阮易你知道吗,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现在在监狱里。他总被阮易殴打,我帮过他几次,后来我们成为朋友。” “阮霄的父亲和弟弟都对他不好,我本来觉得阮易就够烦了,但其实他父亲更不是东西。” “你知道我有一些……怪癖,我喜欢穿女装,高三的时候,我在家试衣服被我爸逮到了,他非常气愤,想把我转到另一所学校。”佘子钰顿了一下,“一所以精神矫正闻名的学校。” 路嘉澍有些不解,他不明白佘子钰为什么突然换话题,说起无关的事。 “然后我爸在路上被摩托车撞了,是阮霄撞的,我爸受伤住院,转学的事情就耽误了,后来我被我妈接走,在国外待了一段时间。” “阮霄撞我爸是为了阻止我被送去那所矫正学校,因为他去过,他在里面待了半年。” 佘子钰的声音沉下来:“那是一个地狱。” “当年很著名的凶案,16岁的omega杀了亲生父母,他割了母亲的喉,捅了父亲47刀,这个omega就是从矫正学校出来的,他在里面待了八个月。” 路嘉澍意识到什么,他问:“学校里面是什么?他们是怎么矫正的?” “殴打,监禁,虐待,还有电击。” 佘子钰曾看过omega的笔录,才得以窥见阮霄曾经遭受的迫害。 矫正学校有严苛的规章制度,稍有违规,等待的便是严厉的惩罚,用皮鞭抽、关小黑屋、不让吃饭是常事。为了纠正学生的错误,戒掉不该有的“瘾”,老师会将学生绑在椅子上接受电击,美其名曰“厌恶疗法”,种种非人的折磨手段让记笔录的警察都感到不适。 学校的学生经常自杀,失败者被惩罚,成功者则会被父母收敛尸体,没有任何人制止学校的暴行,因为被送进来的孩子本身就被他们的父母所抛弃,连父母都不在意他们的死活,还有谁会管? 从学校“毕业”的孩子变得正常、麻木,也有偏执者蛰伏后报复他人,如同那个弑父弑母的omega。 佘子钰还记得那个omega近乎疯癫的表情,据说他在里面遭到了性侵。 “阮霄那时候十五岁,因为他捅了阮易一刀,所以才被阮腾送进去。阮腾应该是不想要他了,想让他在里面上完高中,阮霄母亲求了很久,他才被放出来。” 路嘉澍心恍若插了一把刀子:“他捅了……阮易……” 是在小巷那次吗?阮霄是为了他才被送进矫正学校,他在里面遭遇了什么?他为什么没跟路嘉澍说过?! 路嘉澍以为童年的伤害留给阮霄的只有腹上的疤和皮肤饥渴症,可从佘子钰的话语中,他才得知阮霄曾经千疮百孔。 阮腾,简直是渣滓。 “所以我说阮腾不是东西,已经很抬举他了。正常父母怎么会把青春期小孩送进那种地方?他分明想要阮霄死在里面。” 路嘉澍一句话也说不出,他心脏麻木,肿痛的眼睛又掉了几滴眼泪。 佘子钰:“我说这些不是替他向你卖惨,这件事也和你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从那种学校出来的人,精神不可能正常,阮霄也不例外,他在国外那几年一直在看心理医生。” 路嘉澍咬着嘴唇,齿间尝到铁锈味。 怎么可能跟路嘉澍没关系……都是因为他,阮霄才会经历这些……他是让阮霄痛苦的根源之一。 “他只是看起来正常,心里指不定疯成什么样。”佘子钰终于绕回主要话题,“所以我劝你分手,这是出于正常人的考虑,而且你要断就断干净,跑远点,万一他报复你呢。” “当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作为阮霄的朋友,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我的建议仅供参考,你自己斟酌吧。” 佘子钰挂掉电话,揉捏酸痛的手腕,他迈着步子打开房门,看见一旁靠在墙上的阮霄。 alpha醉意朦胧,看他的眼神却很清醒,阮霄将鬓角碎发捋到耳后,低声道:“我听到了。” 佘子钰:“……你要杀人灭口吗?” 阮霄知道佘子钰给路嘉澍打电话的目的,好友分明就是在帮他卖惨,博取路嘉澍的同情。 他撇开眼睛,跟佘子钰解释:“我不会报复他。” 佘子钰点点头:“我知道,你超爱。” …… 路嘉澍瘫坐在地上,他抱膝蜷缩在角落,身体一阵阵发麻,连咳嗽都没有力气。 他在网络上搜索佘子钰说的那所矫正学校,它早已被注销,犯下恶行的管理和“老师”也已在狱服刑 ,这个案子当时闹得很大,新闻层出不穷,网上流传着许多受害者的亲述经历。 殴打,监禁,虐待。 光鲜亮丽、夺目得跟月光一样的阮霄,就是这样长大的,他身上让路嘉澍害怕的偏执与阴暗就是这样滋生的。 路嘉澍想起阮霄看他时深邃温柔的眼睛,想起他轻声乞求“别不要我”,顿时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怎么能那么过分地说分手,他怎么能骂他是杀人犯……阮腾那样的人渣……是真的该死。 他怎么能不要阮霄呢,血缘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阮腾已死,他与阮霄之间的血缘纽带被切断,那他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路嘉澍撑着身体站起来,他订了最早的一班高铁,从c市发往a市。 他要去找阮霄。 …… a市天气晴朗,雪后的空气清新宜人,佘子钰披一件薄外套,不满地看着阮霄在他车库挑车。 “来一次开一台 ,你很穷吗?买不起车吗?你要是结婚,婚车不会还开我的吧?” 阮霄拍拍身前的白色卡宴,抿出一个笑:“我结婚,你坐主桌。” 佘子钰把钥匙递过去:“那你得给我敬酒啊。” 看着阮霄坐进驾驶座,佘子钰拧着眉劝:“就不能晚点走吗?昨晚喝那么多酒,查酒驾会不会过不了?” “早代谢了,代谢不掉的都吐了。”阮霄启动车子,“我走了。” 佘子钰目送白色卡宴缓慢驶离,心里莫名升起不详的预感。 阮霄打着转向灯驶离佘子钰的别墅,他想给路嘉澍打电话,车载屏幕亮起,是助理打来的电话。 “老板,阮易跑了!”助理声音很急,喘得很厉害,似乎在奔跑,“他应该是被骨灰和亲子鉴定刺激了,他昨晚捅烂自己的腺体,监狱治不了,早上送到医院就失踪了!” “我们现在正在找他,他流了很多血,应该跑不远!” 阮霄心跳乱了一拍,他额上青筋暴跳:“赶紧找,别让他乱跑!” 阮霄放慢车速,点开路嘉澍的定位,路嘉澍应该还在c市,他是安全的,但阮霄得提醒他。 他不能让阮易再伤到路嘉澍。 定位软件卡顿一秒,小红点突兀地出现在a市范围内,阮霄猛地刹车,不可置信地放大地图。 路嘉澍在a市,他来找他了,他就在……距离阮霄不到五百米处。 阮霄手心出了细汗,一个可能性很小但很致命的猜想袭击了他,他调转车头往路嘉澍的方向开去。 三百米…… 两百米…… 他在一百米外看见了路嘉澍,omega穿得很厚,拎着包站在交叉路口,又白又小的脸在太阳下泛着金光。 阮霄如释重负地笑一下,可是他的笑容很快僵硬在脸上。 他看见一辆银色面包车在路上超速行驶,窗口露出阮易沾满血的脸。 面包车从左向右冲向路嘉澍,那一瞬间,阮霄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好像回到多年前的小巷,他们三人的命运如同混乱的信息素相互交织,行差踏错一步,阮霄就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命运是一场轮回,过了那么多年,阮霄再一次拿起那把刀。 阮霄挂档,提速,没有半分犹豫,不顾一切地撞向阮易的车。 “轰——” 安全气囊弹出的一瞬间,阮霄费力扭头看向窗外的路嘉澍,omega满脸惊恐,完好无损地摔倒在地。 剧烈的疼痛让阮霄心脏骤停,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突然很后悔。 他还没签财产赠予协议呢。 -------------------- 没啥大事,小佘的车结实,小佘主桌坐定了! 最后一点狗血了,明天就和好了 49 和好 路嘉澍对医院的抗拒源自外婆与路隐,他的大学时期在刺鼻的消毒水中度过。外婆生病住院,路隐手术化疗,他最重要的亲人在医院死去、重生,蓝白配色的病房成为他不愿面对的梦魇。 可是现在他又一次坐在最讨厌的医院长廊里,在急诊室门口心慌意乱地等待。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把阮霄从那辆撞得稀烂的车里拖出来,alpha的脸上全是血,长发被血打湿,湿漉漉地绞成一团,双眼紧闭,昏迷不醒。 路嘉澍抖着手为阮霄止住头上的血,打120的时候几乎失声,直到阮霄被推进急诊室,他的心率都没有下过130 。 佘子钰赶到医院的时候路嘉澍正坐在椅子上掉眼泪,他这些天哭了太多次,脸上几乎要留下一道粉红的泪痕,佘子钰递给他纸巾和水,跟他理清状况。 “阮易是冲我来的,因为我是阮霄在国内唯一的朋友。他不知道阮霄在哪,但是能找到我家,但没想到你刚好在附近……” 佘子钰不太熟练地拍路嘉澍的背,安慰:“别担心,他肯定没事,我那车很结实,里面有13个安全气囊呢。” “你别哭了,你要是哭晕了,等阮霄出来我怎么跟他交代啊?” 路嘉澍止住情绪,问:“阮易呢?” “死了。”佘子钰冷漠地说,“小破车不禁撞,他没系安全带,当场死亡。就算没死也会判死刑,自作孽不可活。” 急诊室的门打开,阮霄被推出来,路嘉澍立刻上前,他腿还很软,只能撑着床栏站直,他焦急地问:“医生,他怎么样?” “你是家属?” “我是,我是他爱人。” “病人没什么大问题,轻微颅脑损伤,左胸肋骨骨裂,右上臂骨折。直接送到病房去吧,很快就会醒。” 路嘉澍的心脏落到实处,他长长松了口气。 佘子钰凑上来看阮霄额头上的纱布,说:“我早就说了,我的车是最安全的。” 见阮霄伤势不重,佘子钰便放心去处理车祸后续事宜,阮霄被送入VIP病房,由路嘉澍陪着。 alpha双眼紧闭,脸上的血已经被擦干,露出带着伤痕的五官,路嘉澍抚摸阮霄脸上的细小伤痕,胸口麻酥酥的。 站在那个岔路口的时候,路嘉澍的心情与a市的天气一样明媚,他想明白了许多事,想他与阮霄的过去与未来,想他该怎么跟阮霄道歉,他们应该好好谈谈,将一切说开,然后再考虑和好的事。 可是猝不及防的车祸让路嘉澍陷入巨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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