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终,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以两千万的价格拍下了她。 骆淮景坐在VIP席上,青筋微微暴起。 酒店套房。 “小美人,别怕……”油腻的男人一把将阮念初推倒在床上,“我会好好疼你的……” 阮念初没有挣扎,只是平静地看着天花板。 当男人的手撕开她的衣领时,她突然抓起床头的水晶烟灰缸,狠狠砸在他头上! “啊!”男人惨叫一声,鲜血顺着额头流下。 阮念初趁机推开他,踉跄着冲向门口。她的腿伤疼得钻心,可她不敢停下。 身后传来男人的怒吼和沉重的脚步声。 她拼命按下电梯按钮,在千钧一发之际挤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她瘫坐在地上,浑身发抖。 阮念初回到公寓,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冰冷的瓷砖贴着肌肤,寒意渗入骨髓。 她穿着浑身湿透的衣服,仰头望着天花板,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雨夜。 骆清珩撑着伞在校门口等她,见她淋湿了头发,立刻脱下外套裹住她,语气又心疼又无奈:“怎么不打伞?感冒了怎么办?” 清珩,你不在, 我连好好照顾自己,都做不到。 “砰——!” 大门突然被人狠狠踹开! 第八章 骆淮景阴沉着脸站在门口,眼底翻涌着怒火:“你跑了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吗?” 阮念初缓缓抬头,眼神空洞:“骆总找我干什么?” 骆淮景一愣。 是啊,他找她干什么? 明明已经把她拍卖出去了,明明已经和林晚意在一起了,可看到她被人带走的那一刻,他心里却莫名焦躁不安。 安顿好林晚意后,他立刻派人去查她的下落,甚至亲自去了酒店。 当他踹开房门,看到里面只有一个男人捂着流血的脑袋哀嚎时,他差点当场杀人。 “我……我不是担心你,”骆淮景喉结滚动,“只是你毕竟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你出事。你出事了,我的脸面往哪里放?” 阮念初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 骆淮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烦躁:“我和晚意在一起了,明天我会办一场宴会庆祝,你记得到场。” 见她不答,他皱眉:“听到没有?” “我去不了了。”阮念初望向窗外,“明天是最后一天……我要去找清珩了。” 骆淮景没听清她后半句,手机突然响起,是林晚意的电话,催他回去试礼服。 他烦躁地接起,敷衍几句后挂断,冷冷扫了阮念初一眼:“明天必须到场,别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他转身离开,重重摔上了门。 第二天。 阮念初没有去宴会。 她去了墓园,买下了骆清珩旁边的墓地。 “清珩,”她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声音温柔,“再等等我,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离开墓园,她打车去了跨江大桥。 五年前,就是在这里,骆清珩带她去见家长。 他们满心欢喜地计划着未来,却在过江时遭遇车祸。 车子坠入江中,骆清珩拼尽全力将她托上岸,自己却力竭而亡。 “阿初,活下去……”这是他留给她的最后一句话。 阮念初站在桥边,江风拂过她的长发。手机震动,是骆淮景的消息: 她沉默许久,才缓缓回复。 锁屏壁纸上是她和骆清珩的合影,照片里,他正低头吻她的发顶,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清珩,这次换我来找你。” 手机从指间滑落,坠入江中。 阮念初张开双臂,像一只终于挣脱牢笼的鸟,纵身跃下。 江水吞没她的瞬间,她仿佛看到骆清珩站在光里,朝她伸出手: “阿初,我等你好久了。” 第九章 江水吞没阮念初的瞬间,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涌来。 水流裹挟着她的身体,像无数双手将她拽向深渊。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眼前浮现出破碎的画面…… 十五岁的骆清珩在图书馆替她擦掉脸上的墨水,指尖温暖干燥; 十八岁毕业典礼上,他偷偷牵住她的手,掌心沁出细密的汗; 二十岁那年冬天,他蹲在雪地里捧着她冻红的手呵气,白雾模糊了他温柔的眉眼…… 清珩…… 她在心里轻轻呼唤,江水灌入口鼻,肺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压殆尽。 黑暗笼罩下来,她缓缓闭上眼睛。 我们终于能见面了。 恍惚间,似乎有人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念初艰难地睁开眼,入目是医院惨白的天花板。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她下意识皱了皱眉。 “醒了?”陌生的女声响起,“你可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桥上跳下来还能活着。” 她茫然地转头,看到一个护士正在调整输液瓶。 “我……” 刚开口,阮念初就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她的喉咙就像被砂纸磨过一样,疼的厉害。 更心慌的是,她发现自己想不起任何事了。 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别急着说话,”护士看到她苍白慌张的脸色,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于是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你是因为脑部缺氧导致的暂时性失忆,医生说是正常现象。好在身体没什么大碍,休息几天就能出院了。” 失忆? 阮念初被护士扶着重新躺下,她怔怔地望着天花板,试着努力回想,却只捕捉到一些零碎的画面。 雪地里相拥的剪影,墓碑前颤抖的手指,还有……一双冰冷得让人心碎的眼睛。 她不知道那是谁的眼睛,但每次想起,胸口就会泛起细密的疼痛。 “对了,”护士走到门口又回头,“送你来的路人说,你在昏迷中一直喊“清珩”,那是你认识的人吗?” 清珩?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 无数画面如潮水般涌来。 骆清珩温柔的笑脸,他替她系围巾时微凉的指尖,车祸时他浑身是血却还坚持把她托上岸…… “啊!” 剧烈的头痛让她蜷缩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医生!快叫医生!”护士立刻跑了出去。 阮念初死死攥着床单,指甲陷入掌心。 那些记忆来得快去得也快,最终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她只记得有个很重要的人叫骆清珩,却想不起他的样子,也不记得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 医生很快便赶来,她仔细问了问阮念初醒来之后的事,在手中的病案本上写了些什么。 “没事,只是身体太虚弱了,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医生叹了口气,还是叮嘱道,“你现在当务之急是养好身体,记忆的事不要太着急。” 阮念初怔怔的点点头,额角还挂着冷汗,脸色白的快和被单一样了。 门被关上,病房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认真遵循医嘱,连病房都不怎么出,因此身体恢复的很快。只是那些记忆,却始终像雾里看花一般朦胧。 “你也不需要太担心,或许哪一天就突然想起来了也说不定。” 医生扶了扶眼镜,一边宽慰着阮念初,一边在心底不由得叹了口气。 面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女人,住院的这几天,一个来看望的人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还是没忍住叹了口气,又掏出几张钞票递给她。 “之后再还我就行了。” 医生挥挥手,低头不再看她。 阮念初站在火车站售票窗口前,犹豫了片刻。 “一张去南城的票。”她说。 南城。 这个地名从她嘴里说出来时,莫名让她感到一丝安心。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去那里,只是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 离开这里。 售票员递给她车票,她道了谢,转身走向站台。 站台上人来人往,她却觉得格外孤独。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身份证,照片上的女人眉眼温婉,唇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阮念初……”她轻声念着,试图从这三个字里找回一点熟悉感。 可回应她的,只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第十章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骆淮景站在落地窗前,手中的威士忌已经见底。 “淮景,”林晚意从身后抱住他,声音甜腻,“别等了,她不会来了。” 水晶杯在他指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从宴会那天开始,他就在等阮念初出现。那个从来不会违抗他命令的女人,这次不仅真的缺席了,甚至一连几天都没有出现过。 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示着阮念初最后发来的消息: 他反复咀嚼这句话,胸口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 她爱的人?除了他还能是谁? 还是说这又是阮念初什么欲擒故纵的新把戏? “淮景……”林晚意不满他的走神,踮脚想吻他,却被他偏头避开。 “我出去抽根烟。” 他放下酒杯,头也不回地走向阳台。 夜风微凉,骆淮景点燃烟,却只是夹在指间任它燃烧。 烟雾缭绕中,他想起阮念初坠湖那天的眼神——那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 当时他以为她又在演戏,可现在回想起来,那种绝望竟不像假的。 手机震动,是助理发来的消息: 骆淮景皱眉,回复: “在和谁发消息?”林晚意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伸手想拿过他的手机。 他条件反射地锁屏,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 “抱歉,晚意。”他生硬地解释,“是公司机密。” 林晚意勉强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阴霾:“淮景,你做完了最后一件事,我已经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不开心吗?” “不会。”他掐灭烟,“怎么会不开心?” 这话说的干巴巴的,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十分微妙。 这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不知道对面说了些什么,林晚意看见骆淮景当即变了脸色,甚至无视了自己的话,大步离开了。 当骆淮景赶到警局,看到那部熟悉的手机时,心脏猛地一沉。 这是阮念初的,他认得机身上那道划痕。 去年她替他挡酒瓶时,手机不慎从口袋里滑出来摔的。 “这是在哪里找到的?”他声音沙哑。 “江边,”警官指着地图,“和这个坐标吻合。我们调取了监控,确实拍到一名女子从桥上跳下,但下游搜索至今没有发现……” 骆淮景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他突然想起阮念初最后那条消息。 原来那不是欲擒故纵,而是……诀别? “淮景!”林晚意匆匆赶来,看到他手中的手机时脸色微变,但很快调整好表情,“警方怎么说?” 他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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