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紧蹙眉头,轻咬嘴唇,眼神逐渐迷离。 隐忍的,难耐的,惊慌的,又纯又欲。 说着拒绝的话,却分明在勾.引他。 “好,不要。”沈锡舟现在根本懒得动脑子哄她,顺着她胡诌一通,语气到位就行。 事实上,手上动作没有一丝缓和的迹象。 “我想洗澡。” “好,洗。” 事实上把她摁得更死。 庄殊绝仿佛在和一个不太智能的AI对话,沈锡舟事事有回应,但既没有情感,也不讲逻辑。 隔了一个多月的第三次,还是新的体位,开头不太顺利,她不太配合,他就这么装傻充愣着,一句没少哄,也一点没心软,硬生生吃到嘴里。 后面感觉上来,庄殊绝试着自己摆了两下腰,低头看着他被欲侵蚀的眼睛,分不清自己究竟气他多一点,还是爱他多一点。 他笑着看她,微微噘了下嘴唇索吻。 她就什么都忘了,抱紧他的脖子,献上红唇,与他热吻。 她软化了,沈锡舟终于可以过脑她的抱怨了,也能给予属于人类的回应了。 “我什么没依着你,你想洗澡,这不是在洗着吗?” “……”如果在浴室做,也算依着她洗澡的话。 水温偏凉,不停冲刷,无法冷却那情状。 庄殊绝额头抵着淋浴间透明的玻璃,被身后的力道捣得上滑下落,水花不时胡乱溅到头上流下来,她被迫闭着眼睛。 于是触觉更加清晰。 即便有横在腰间的手臂作为仰仗,长久的单脚踮立依然令她筋疲力竭。 夹杂着哭腔的祈求,终于还是唤醒沈锡舟垂怜,他扭过她的脸亲亲她的眼睛:“别哭了,换就是了。” 换到镜子前。 “不要。”庄殊绝挣扎起来。 可他已经妥协一次,哪有她再挑三拣四的份呢? “你还没看过吧?”他在她耳边亲昵地说,“那段视频,是不是删了?” “我看过了……” 庄殊绝抓着他的手,发热的脑子无法辩驳陷阱,以为这样说,就能打消他的主意。 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天真,尾音散在突如其来的顶撞中。 沈锡舟在镜中与她对视,嘴角牵起个兴味地笑:“看过了,还羞什么?做了这么多次,还这么害羞。” “哪有这么多次。” 满打满算这不就第四次吗? “我知道了。小狗嫌少。” “……” 一失足成千古恨,更多难以启齿的问题,从他嘴里轻描淡写问出来。 “什么时候看的,看了几遍,看的时候想我了吗,自己试了吗?” 视觉听觉和触觉的三重折磨,庄殊绝真的要疯了…… 她这辈子最不知死活的时候,莫过于曾经跟陆千帆争执沈锡舟到底是不是真的纯爱。 他一点不纯。 是她蠢。 - 庄殊绝认真做的游玩攻略没有任何用武之地,他们从第一天踏入酒店起,就没有出去过。 出过最远的门,就是酒店的自助餐厅,大部分时候都是叫餐到房间。 窗帘一直拉着,醒来时常不知白天黑夜。 庄殊绝的脸皮在短短两天之内的厚度增幅,比过去18年长的还多。 亲他的纹身,最后被他哄着“脏回来”,也只象征性拒绝了一下,就半推半就就依了他。 别说纯情的少女时期,就算一个月之前,她都根本没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能淫荒无度成这样。 鱼尾狮公园是去机场中途看的,勉强算她来过新加坡。 暮色渐沉,热带炽热的晚风裹着海盐的气息,吹拂过湖畔,高大的白色雕像巍然矗立,口中喷涌的水流在夕阳下碎成无数金点,落进湖中,荡起水中涟漪。 游客们通过错位,嬉笑着仰头接水,拍照留念。 “你站过去,我给你拍一个。”沈锡舟摸出手机。 “好奇怪。”庄殊绝站到栏杆边,苦思冥想,“我第一次来新加坡,为什么会觉得这一幕这么熟悉。” “我有时也这样,觉得某个场景曾经梦见过。”沈锡舟一边调整机位,一边说,“比如吧……” 过去几天的朝夕相处,亲密无间,让庄殊绝更为了解眼前这个男人,通过他的语气,她敏锐地意识到某种口无遮拦的意味,她额角一跳,及时制止:“你闭嘴。” - 时间来到12月,沈锡舟放暑假,他先饶道去英国陪了庄殊绝几天,才返回申城。 许久不见家人,亲子关系和兄妹关系非常融洽,他没急着出去玩,在家享受了两天团圆。 到第三天,家里来了客人。 说是妈妈以前的朋友,后来举家搬到国外,这趟是回来探望家人的,顺便拜访老朋友。 夫妇俩的独生女,跟他年龄相仿,他们叫她若若,他具体不知道哪个若,也没兴趣知道。 “小舟小时候不喜欢和小女孩玩,动不动就凶人,若若对你印象很深。”若若的母亲笑言。 若若坐在沈锡舟对面的沙发里,腼腆着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敢看他。 沈常沛也笑:“小时候不懂事吗,现在他可不这样了。” “我不记得了。”沈锡舟抓起大衣要出门,“不好意思我约了朋友,叔叔阿姨,若若,你们就当自己家里。” 事后沈常沛不咸不淡说了他两句,说他没礼貌。 具体没摁头,也没后续,表面看,很民主,但背后传达的那个讯号,他是懂的,家里反对他和庄殊绝,碍于他还在念书,年纪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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