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说,“第一眼就喜欢你。” 庄殊绝笑了声,在他肩头打了下。 不懂礼义廉耻,那种情况下也会喜欢她。 “那你还对我那么凶。” “不是凶。” 是少年第一次面对情动的慌张,他不知其意,更不知如何处理这种陌生的感受,才会本能地竖起一身的尖刺,试图自保。 “你知不知道,那年开学,我在远桥找过你多少次。”沈锡舟说。 一整个暑假,他都有种不能道与人知的期待。 好不容易挨到开学,他没听到任何关于她的风声,他就知道她没来远桥,否则,凭她的姿色,不消两天一定会在学校内部掀起水花,只是他始终抱着丝侥幸,还是一一留意过所有高一的班。 最终一无所获。 他以为,她和丁襄一起去了美国。 他到那时才有点后知后觉,自己似乎过度关注她了,但好像也只能无疾而终。 “那你知不知道,我也在实验中学找过你。” 沈锡舟眼睛一下子亮了,把她的脸从自己肩头捞起来,逼她和自己对视:“真的?” 庄殊绝点头。 她当时抱着什么心态找他呢? 表面的理由很正当,记得有这么个人,也惦记着自己的两次下风,想要干回来。 可是更深层次的呢? 时过境迁,她可以坦诚地承认,自己应该也是被他吸引的,从第一眼无法形容的熟悉感,到后来两次短暂的交锋,他危险,神秘,带她体会势均力敌的快感,这些猛烈的情愫,是丁襄根本无法带给她的。 是道德的自我约束,强迫她不去深思,去忘记那段经历。 好在,命运那么曲折地绕了一大圈,还是把他们送到了彼此身边。 围墙上悬挂的夜灯把沈锡舟的眼睛照得亮亮的,像燃着两团炙热的火苗。 庄殊绝看着火焰离自己越来越近,烧到眼前。 沈锡舟垂眸看着她的嘴唇,目光直白,想起白天的事,伸手,用指腹揉了揉:“还疼吗?” 庄殊绝眉头簇起来:“疼。” 他笑得促狭,继续压过来:“那不管了。” 庄殊绝不自觉闭上眼睛,触觉骤然敏感。 先是鼻梁轻轻碰撞,他偏头换了角度,鼻尖蹭过她脸颊。 再是额前碎发,与他头发相互交缠。 然后,嘴唇覆上同样柔软温热的东西,是他的嘴唇。 第一下,是很温柔的,带着试探似的,生怕唐突了她。 她头皮发麻,忍不住瑟缩一下,但没躲,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 在这种默许之下,少年的沸腾的血气瞬间冲破绅士风度的束缚,他变得侵略感十足,化身一阵狂风骤雨,生涩而热切地吻下去。 庄殊绝起先还能给予回应,最终还是在他的攻城略地下节节败退,而他步步紧逼,直到她退到墙根,退无可退。 他终于可以为所欲为,没轻没重咬了一下她的唇瓣,便无师自通地撬开她唇缝,急切地探索新世界,不肯错过任何角落。 白天那道小伤口还在,微微地凸起于表层,仔细点能感觉出来,他找到,舌尖一遍遍舔舐,像安抚,又像故意刺激伤口。 大约汹涌的爱意本就是矛盾的,在保护和毁坏之间摇摆不定。 潮热夏夜,身后砖墙粗粝的质感透过薄衫硌着背,蔷薇花架香气浮动,遮住夜灯,一切亲昵隐藏在阴影下,诱人深入,远远近近的蝉鸣和蛙叫不断,她的耳边只有他们亲吻纠缠的声音,被放大了,无休无止般,好像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脖子发酸,嘴唇刺痛,舌根发麻,可再多的不适,也无法阻止让人晕眩的幸福。 她攀着他的背,予取予求。 你是我的了,她满足地想。 第54章 Worthallthese 他们这样亲了有多久, 三分钟?还是五分钟?或者十分钟? 庄殊绝不记得,脑袋混混沌沌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了。 沈锡舟一改她心目中克制守礼的形象, 他简直像破城的暴军,杀红了眼,逐门扫荡, 洗劫一空。 沈锡舟松开一只捧着她脸的手, 指尖虚虚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划, 像把烧红的刀子,所过之处, 虽不见血,却留下一行灼伤。 察觉他的意图, 庄殊绝的睫毛轻轻眨动了下,像奄奄一息的蝴蝶,无力振翅。 虽然忐忑, 但她没有阻止他。 她可是生猛到, 胆敢以两天后的一间房作为要挟逼他就范的人呢, 要是摸一下就怂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打肿脸充胖子? 当然根本原因是,她确实也不排斥他。 回想起来,好像从一开始,她就允许他的靠近,虽然有时一惊一乍,但那也只是因为紧张,或出自少女的矜持。 关于一见钟情, 每个人有不同的见解,她看到过一种说法, 说所谓一见钟情,其实就是第一眼就能接受亲密接触。 那手指划过锁骨,又经过第一根胸肋骨,继续下滑至第二根,皮下质感似有些不同于先前的纤薄骨感。 沈锡舟顿住,知道自己已经来到边缘地带,怀中的女孩娇柔温顺,对他全心交托和信赖,默许了他的冒犯。 他没再往下,原路返回,最后停在她脖颈,拇指就按在她的颈动脉上,感受她跳动的脉搏。 跳得好快,像只惊惶的小鹿。 压抑了数年的思慕,他其实远远没有尽兴,但怕再亲下去真要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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