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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8章

玉玺虎符,很多人拥护他扶持他助力他,为得就是借助他披上华丽的权势外衣。 京城如此,中山王王府亦是如此。 他们需要他,他就,赐予他们需要。 不管谁是谁,他邓弈依旧要做执衣人。 “先帝要传旨的时候。”邓弈慢慢说,“楚氏女与谢氏携带私兵,劫持了。” 室内一阵凝滞,旋即哗然。 …… …… 中山郡外驻扎着从三万州郡兵马,都是从各地调来的,他们的任务就是严守中山郡。 站在第一道明岗屯堡上,搭眼望去,能看到对面的军营。 自从一年前的一战后,中山郡毫不掩藏兵力,中山王已经是明目张胆养着私兵了。 “今天路上没什么车马了。”旁边的将官低声说,“好家伙,给中山王过寿,简直比新帝登基阵仗都大。” “新帝登基的时候,中山郡这边还披麻戴孝呢,半点贺礼都没有。”另一个将官低声说。 校尉轻咳一声打断他们:“中山郡有多人进去祝贺无所谓,只要不是从中山郡突然涌出无数的人要去京城送贺礼,就好。” 这句话什么意思,两個将军都知道,他们现在可不相信中山王会对朝廷送贺礼,先前已经送过一次了,结果呢,皇帝都亲征迎战了,如果不是皇后及时从边郡杀入中山郡困住中山王,此时此刻不知道大夏是个什么情形呢。 里外都在混战吧。 “但——”一个将官忍不住轻声说,“早晚会——” 他话说到这里又停下,不过其他两人都知道他的意思,朝廷和中山王之间不会永远这僵持的。 现在朝廷在云中郡取得大捷,解决了西凉,就有精力来对付中山王了。 至少不会让中山王手中再握着十万兵马,不会让中山郡宛如裂地而治。 三人站在城堡上遥望远处,各有所思,忽的视线里出现一队人马。 这是有三十人左右的兵马,明显是从中山郡兵营中而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直到被这边守兵喝止“朝廷兵马重地,不得靠近。” 那三十人兵马停下来,马蹄在地上刨动,发出嘈杂声音,让站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将官们微微紧张。 “我等封皇令,前来会符。”为首的兵将高声喊,手中举着一封诏令。 朝廷的皇令?城堡上的校尉一怔。 “朝廷给中山王送寿礼的队伍刚进去。”一个将官低声说。 也许是他们带过去的。 校尉点点头,对着守兵示意,守兵已经取过诏令疾驰近前,校尉查看,见上面是兵马调动的命令,虽然命令有些不解,但是玉玺无误。 除了玉玺还有半枚虎符。 虎符亦是无误。 中山王郡兵马听不听朝廷的命令他们不管,但他们是必须听的。 校尉示意放那三十人过来,将诏令和虎符奉还。 “安东将军就在主营。”他说,指了指后方。 为首将官抬手施礼,不再多说,带着人马穿过守堡而去。 …… …… 与此同时,中山郡城内紧闭的城门打开。 虽然不如入城时候那般乌泱泱的人马,但还是有不少车马驶出。 他们有官员,有世族,有兵将,有儒士,骑马坐车各不相同,向不同的地方疾驰而去。 …… …… 中山郡外很多州郡的驿站也迎来了新的驿报。 “这是往江州去的?”一座驿站中,驿丞拿着驿信左看右看,再看这一行驿兵,“你们是哪里来的?官牒腰牌令信可有?” 驿站传达驿信自然要核验身份。 这一行驿兵并不报身份也不拿出官牒腰牌,只拿出一份令信。 “我等是封皇帝密令。”为首的驿兵说,“有天子玉玺。” 驿丞看着令信,他当然认得其上的印玺的确是天子玉玺,能拿着这种令信的,都可以称为天子之使。 但他没有像以往那样恭敬施礼,后退避让,而是迟疑一下,也拿出一封诏令。 “朝廷有皇后诏令。”他说,“说严查天子之令,所以,请你们拿出官牒腰牌。” 这一行驿兵对视一眼,忽的抬手拔刀—— “来人——”那驿丞早有防备,大喊,同时向后退去。 伴着他的喊声,四周早就藏好的兵士冲出来。 “抓贼人——” “有奸细——” …… …… 而一些顺利通过了驿战,拿着诏令进了城池的驿兵也并没有都能顺利无阻。 知州看着递上来的诏令,一手接过,但没有打开或者说遵旨,而是也拿出一道诏令。 “朝廷刚发来皇后的诏令,说事关机密,发了一道错误的天子诏令。”他说,看着眼前的几人。 几个兵士面色阴沉,喝道:“大胆,尔等竟然无视天子诏令!怎知皇后是不是矫诏?” 知州是个读书人,不急不恼也不慌,说:“不是无视,我们不知道真假,哪个都不敢违抗。” 说着话眼神扫过这几人。 天子诏令又如何?天子现在还是个小娃娃,还不如皇后大呢。 谁知道这诏令是谁发的,太傅邓弈?外戚谢氏?如果是他们发的,跟皇后诏令又有谁高谁低。 “所以,我们要将诏令和你们都送去京城,确定真假之后——” 不待知州把话说完,几个兵士拔出了刀。 “吴州知州谋反——”他们喝道,“我等奉命——” 伴着大喊砍向知州。 文弱读书人出身的知州却有着他们未曾预料的机敏,人向后一步,转进了身后屏风。 先前他们说奉密旨而来,要知州屏退闲杂人等,府衙的官吏和差役都退出去了,但没注意厅堂里的屏风。 这个屏风是有点突兀,但府衙也难免有官员们自己的爱好布置,兵士们并没有在意。 一击不中,知州躲进屏风后,几人再次上前,一刀要劈砍了这屏风,不待他们动手,屏风砰地倒下,露出其后站一排跪着一排的弩兵—— “拿下贼人——”知州大喊一声。 伴着喊声,乱箭齐发,五个兵士都没来得及前进一步纷纷倒地死去了。 厅外的官吏差役也在此时涌进来,看着地上的死尸,神情惊慌又变幻不定。 “大人,好险。”一个官员低声说,“还好早有准备。” 另一个官员心有余悸:“还好大人果决,信了皇后诏令,这些拿着天子诏令的果然要杀人。” 知州看着手里的两个诏令,其实他也不是信了皇后诏令,他是,谁都不信,自从先帝驾崩,三年多国朝动荡,他只是早有猜测,这大夏,早晚要乱—— 现在终于是乱了。 …… …… 当晨光再一次笼罩中山王府的时候,坐在床边的萧珣猛地惊醒。 他先看了眼床上,过了两日,中山王的口鼻已经不再流血,呼吸微弱,但双眼还睁着。 “父王。”萧珣调整了坐姿,用手拄着头,看着中山王的眼,“你是睡不着呢,还是没办法睡?” 中山王当然不能回答,僵硬的眼也不能转动,如果不是微弱的呼吸,就是一个死人。 “别怕。”萧珣轻声说,“很快你就能踏踏实实睡了,再也不用醒来。” 他握着中山王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挲,就像小时候那样。 父王总是喜欢这样爱抚他,他也喜欢这样依偎着父王,只有他能得到父王这样的爱抚。 “等我登基为帝,就会追封你为皇帝,你的心愿终是达成了。” 他看着中山王,酒窝里笑意盈盈。 “父王,你开心吧?” 中山王不能表达自己开心还是不开心,他只能僵硬地躺着,僵硬地睁着双眼。 萧珣轻轻抚着他的手,脸上含笑,声音如同结冰的水一样清冷。 “我很开心。” “虽然我以前总说,我想为父王达成心愿,但其实我并不知道达成这个心愿会不会开心。” “在我心里,只要父王开心,我就开心。” “但现在,我体会到了,除了父王开心之外,原来还有能让我开心的事。” “原来我为我自己开心,是这样的感觉。” 他说着笑起来。 无声地笑。 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后有人走进来。 “大胆。”萧珣脸上的笑猛地收起,不管怎么说,父王如此,做儿子的不能大笑,被人看到——“竟然擅自进来,我说过——” 他转过头,看到来人,余下的话便戛然而止。 邓弈神情木然看着他,没有道歉以及退出去的意思。 萧珣脸上重新浮现笑:“原来是太傅,有什么事?” 邓弈不在意他脸上的笑,对床上的中山王也不多看一眼,道:“中山郡内以及郡外的八州十二城皆已经接了诏令,中山郡外的三万州郡兵马也已经解下防御,听从调令。” 萧珣大笑:“多谢太傅,有太傅在,我中山王府如虎添翼。” 邓弈淡淡道:“世子客气了,还是王爷早有筹谋,几十年收拢人心,缺的不过是一声令下而已。” 萧珣笑意满满:“令无所出,这一声令父王几十年没有下,如果不是太傅,今时今日依旧不能。” 邓弈视线看向中山王:“那王爷还是谢世子吧,是世子为了这天下,愿意舍了王爷的命换来一声令下。” 萧珣知道邓弈既然进来,宁昆必然已经将外边的人都清理好了,也不怕被人听到,至于中山王嘛——他也看了呀床上的父王,微微一笑。 “这是我父王的心愿。”他说,“能达成心愿,我父王能舍了我,自然也能舍了自己,他就是死了,也很开心的。” 中山王是不是开心邓弈就不知道了,也懒得去探究,他笑了笑,看向中山王,说:“不过我想王爷大概能体会到景阳帝的心情了。” 景阳帝是中山王和先帝的父皇,当年为了太子之位不被威胁,无视幼子中山王被太后害成残废。 一切都是为了皇帝之位。 中山王恨了一辈子自己的父亲,现在他和他的儿子,跟当初又有什么区别呢?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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