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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这样怎么行啊,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便是如此,原本的沙滩之游变成了陪沈暮言去医院。 按道理说徐靖宇也算心愿得偿,可看到唐宁在医院对沈暮言的种种关切之情,他倒是恨不得他们一直呆在沙滩好了。 直至晚上到徐靖宇提议去的餐厅,他也没有半分开心的神色。 眼睛落在旁边的唐宁身上。 内心无比郁闷。她一整天几乎没有关注过他,从发现沈暮言的伤开始,她的注意力全在沈暮言身上。 吃饭都恨不得亲自喂他。 没记错的话他只是个擦伤,手没断吧? 洗澡 “你尝尝这个,我帮你把鱼刺弄掉了。”唐宁刚把一块鱼肉夹到沈暮言碗里,不等沈暮言答话,旁边传来一阵刺耳的瓷器敲击声。 在这样高档的餐厅里发出这样的声音可谓很不礼貌,但徐靖宇根本不在意周围人的目光,将自己的碗推到唐宁面前,沉郁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脸上:“我、也、要。” 唐宁微怔,夹了一只虾,把壳拨好了喂到他嘴边:“徐导,您多吃点。” 她能看出徐靖宇此刻的心情有多差,一个惯常被众星捧月的男人,哪里受得了冷落。 徐靖宇盯着她的眼睛,张开嘴,却是一口连着她的手指一起含了进去。 指间一片温热濡湿,唐宁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舌尖在绕着自己的手指打转,那双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大庭广众里将她剥了精光。 唐宁猛的将手抽出来,控制不住的脸红。 而对面的沈暮言看到这一幕呼吸一滞,仿佛一根冰冷坚硬的钢椎瞬间戳穿他的心脏,心疼到无以复加。 之后一顿饭无人再说话,唐宁也是偶尔才给沈暮言夹菜,给他夹也必然要给徐靖宇夹上一筷子。 一顿饭吃得她心累无比。 吃完饭,徐靖宇本来定了个大床房,还特别贴心的给沈暮言也定了一间。他的意思很明显,他和唐宁住一间,沈暮言住另一间。 沈暮言肯定是不同意的,两人在前台僵持半天,还是唐宁重新定了间三人套间,还说了一句:“很晚了,好累,想早点休息。”才打消的徐靖宇想换房的念头。 徐靖宇觉得自己妥协是为唐宁,却没想到,他换洗之后出来,看到的居然是唐宁要帮沈暮言洗澡。 “不行!”喂饭什么的就算了,洗澡徐靖宇真的不能忍:“他自己不能洗吗?干嘛要你帮他洗?” “医生说了他的伤口不能碰水啊。”沈暮言的伤口虽然不是很重,但也算不上轻。手臂内侧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虽然是擦伤,但看起来依旧可怖。 “我说不行就不行。”这点徐靖宇很坚持,洗澡怎么回事他能不清楚吗? “我不也给你洗过吗?洗他怎么就不行了?”唐宁觉得徐靖宇有点无理取闹,更何况是许苏言,她没有道理不帮他。 “这一样吗?”正是因为她给自己洗过,他才不希望她去洗别人。 “那你帮他洗?”唐宁气急,不知道哪里不一样,徐靖宇既然这么拦着,那他自己来好了。 不等徐靖宇答话,旁边站着一直没说话的沈暮言却接口道:“不要。” 沈暮言脸色很差,不知道是因为伤口还是因为听到唐宁和徐靖宇的对话,眼睑半垂着遮住他眼中的落寞:“我自己可以洗,唐宁,不麻烦你了。” 说完便转身进了浴室。 唐宁看着沈暮言的背影,莫名的心疼。她叹了一口气,转头对徐靖宇说道:“徐导,你没有资格替我做决定。” 她说完,便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徐靖宇呆怔在原地,他如何也想不到唐宁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听着浴室里沙沙的水声,他停顿了片刻,拿着车钥匙转头走出了房间。 ··· 唐宁小心翼翼的替沈暮言脱掉了外套。 他的手臂上缠着一层绷带,露出的小臂肌肉结实。 他身上还带着少年人的感觉,仿佛当年那个十四岁的男孩站在烈日下以一种过分成熟的目光看她。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唐宁自从确认他就是许苏言之后,对他总有种补偿心态。想将过去自己对他做错的那些事全偿还给他,那种怜 管`理Q`2 4]46 14]23-62] 爱之情更甚。 “唐宁,你不需要这样。”许苏言看着面前的女孩,心中五味杂陈。 他羡慕她和徐靖宇之间的相处模式。有什么便说,哪怕是争吵也让外人掺合不进去。 “抬手。”唐宁没有接他的话,只是拿着花洒避开他的伤口,手掌在他胸前轻柔的划过。 水珠沿着他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往下,漫过他的腹肌,流到人鱼线交汇处,沿着他垂下的大阴茎缓缓落到地上。 唐宁挤了一团沐浴露在手心,两只手在他身上慢慢洗搓:“其实,我后来去找过你。” 她低着头,声音在逼仄的浴室里回荡:“你不住701,对吗?” 许苏言低头看她,也许是被热气熏染,她脸上泛着潮红,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小巧丰满的嘴唇因为用力而微微撅起。 “所以你那时候是怎么做到每天那么早来接我去拍戏,还买好了早餐的?”她抬头撇了他一眼,双手交叠着握住他笔直的大腿,从小腿搓到腿根。 那时候··· 想到那时候许苏言有些恍惚,那大约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虽然很短暂。 “所以,你既然能为我做这么多,我又为什么不能为你做一些呢?”唐宁笑了笑。 许苏言呼吸一滞,看着她阴茎不自觉耸立起来。 真心 浴室里闷热又潮湿,空气仿佛完全被湿气占据了,一呼一吸间都是粘稠的水汽。 白色的泡沫在唐宁的手掌间劈劈啪啪的炸成一片,炸开的位置,手掌贴上他温热的皮肤,仿佛带着小股的电流,往上飞窜。 花洒喷出的水柱,落在许苏言白皙的皮肤上,顷刻间破碎的水滴带着泡沫顺着他的肌肉纹理往下汇集。 鼻腔里弥漫的除了沐浴露的味道,还有她被热气熏蒸出的香甜之气。 许苏言觉得自己吸进体内的不是空气,而是情欲的酒精。 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心脏在耳鼓处狂烈跳动。她的手掌所到之处仿佛燃气一团团火焰,灼烧着他的皮肤,刺疼又酥麻触感让他不受控制的粗喘着勃起。 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膨胀,浅粉色的蘑菇头从包皮中慢慢探出头。唐宁只要抬抬眼睛,就能看见那颗几乎低到她头上的菇头,撑开的坚硬伞端,以及张合翕动的马眼。 “唐宁···”许苏言带着难耐痛意的沙哑嗓音在浴室里回响。 唐宁抬头看了他一眼,满是泡沫的手伸到他腿间,托起那两颗坠下来的鼓胀精囊,轻轻揉搓:“是不是不太舒服?” 许苏言从喉咙里哼出几声呻吟,白皙的胸膛剧烈起伏,喉结滚动了一阵,才回答:“···没有” 唐宁瞥了一眼他的阴茎。 包裹着茎身的包皮已经完全撑开了,肉茎上盘踞着隆起的血筋直挺挺的耸立在他胯间。顶端的马眼激动的翕动着,在水中吐出粘稠的泡泡。 她两只手交叠着握住他的肉茎,圈着他上下撸动。蘑菇头从包皮里伸出更过,浅粉色的龟头在她面前吐出晶亮的湿液。 许苏言的腹肌紧绷,喘息声变得又沉又急。原本鼓胀的阴茎越发勃胀,粉色的肉茎颜色开始转深,阴茎上的血筋隆起的筋脉,显出狰狞的面目。 “你是不是很习惯在我面前说谎?”唐宁笑着揶揄他。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总在隐瞒,总有很多事情让她看不透他。 “唐宁。”许苏言的视线落在她的眼睛里,他的眼神干净澄清,无比真诚:“对不起。”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两人就过于悬殊的身份,让他在她面前会不自觉的自卑。从他们第一次相识开始,她之于他就仿佛神女一般的存在。 她是他的信仰,是他此生遥不可及的渴望。 即便之后两人的境遇调转,他也无法将她看轻。 他在她面前总是小心翼翼,越不敢表露自己,就越是做错事情。 从徐靖宇出现的那一刻,许苏言就知道自己讨厌他。 因为徐靖宇有着他在她面前从来就缺失的勇气与坦荡,那种肆意与张狂让他嫉妒,似乎徐靖宇做什么都能引起唐宁的关注,而他在她面前却只能隐藏自己,连身份都不敢明说。 “你不必向我道歉,许苏言。”唐宁垂落垂眼睛,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但声音依然清透平静: “是我该向你道歉,你已经为我做了很多了,你从来不欠我的。以后,你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我再也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随意践踏你的真心。” 一个人的真心何其可贵,像无尽黑暗中难得的出现的耀眼荧光,是枯燥无味中那不可多得的光辉灿烂。 她又如何要去践踏伤害这样一个怀揣一颗真挚又纯洁的心来爱她的人呢? 唐宁的声音混在浴室嘈杂的水声中,清铃一般悦耳动听。 许苏言的呼吸一滞,近乎难以置信:“···唐宁,你···” “也许我无法回应你同等的感情。”唐宁接着说道:“但以后我会努力对你好的。” 许苏言的一口气吸进来,却忘了吐。胸腔里撑得满满的幸福感仿佛要炸开,他弯腰把唐宁猛的提到身上,低头吻住那张嘴。 他从来不知道她的嘴里能吐出这么多让他兴奋到近乎流泪的话,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圆满了。之前所有的不快,嫉妒,不甘全都在她的话里烟消云散了。 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疯狂的吻她,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吞进腹里。 “唐宁···宁宁····”她为什么这么好? 这一切美好的不像梦。 唐宁被许苏言激动的情绪吓到了。 他的整个身体都在兴奋颤抖,她甚至能听到他喉咙里的哽咽声,仿佛丢了自己心爱之物的孩童,失而复得的那种激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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